散文|| 记忆里的牛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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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里的牛车
于永三||北京
年龄逝去了,故乡的山水人物仿佛也离开了我。逝去的一切都留在我的记忆中,挥之不去!最深的是少年时代行走在蜿蜒山路上的牛车。
自从承包土地之后,我家就承包了二十多亩土地。这些地大部分都是别人家不种的边边角角的山坡地。种这些地意味着流汗多,收获少,后来我开始品味出更意味着我的童年将与土地为伴,劳动为伍!
记忆中父母除了冬季以外常年劳作在地里!夕阳西下算什么,更多得是披星戴月。春种十分忙碌,但比起秋收根本不值一提。父亲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十春不抵一秋忙”。故乡是山区,土地都是燕山山脉中的小盆地,大多是坡地。
秋风起,树叶落,庄稼开始收了。故乡种的大多是玉米,有少量的豆类,谷类,高粱。玉米的收获是这样:先把玉米割到,地上就躺着一排排仿佛熟睡的玉米秸,然后过几天再剥玉米,蹲在地上一个一个把玉米剥下扔在空地上,够一车的时候再把玉米装在口袋里,装上牛车。如果有的地块牛车过不去,只能一口袋一口袋地扛。整个秋收剥玉米是最为繁重的劳作,这个过程是故乡收玉米的劳作过程。然而我家不是这样的做法!
由于地多,父亲天刚亮就起来去地里割玉米了。在周六日的时候,我也得和父亲一起去,那时我刚八九岁,这样的劳作一直陪我到大约二十几岁。这起早收割就是为白天剥,不能占用白天的时间来割,如果白天割父亲说就耽误工了。
我上学的时候都是父母在地里。下学后我就直奔地里,我和母亲剥玉米,父亲赶着牛车往家运。有的地块太陡,我就得在牛车后拼命拽着,以减轻牛的压力。有时上大坡,我就奋力地在车后推,当气喘吁吁的把车推上坡后,我往往就一屁股坐在土地上。看着父亲赶着车融进夕阳里,有时是消失在夜色中……这时我会抓把榆树或是别的什么植物的叶子放在嘴里咀嚼!
老牛在拉最后一趟的时候父亲会去饮牛,牛喝足了水会抬头望着远处的山峦打着“嗒嗒”的响鼻!牛车行走在高低不平的地里,行走在崎岖蜿蜒的山路上,行走在我的心尖上脑海里!我永不敢糟蹋一粒粮食,因为那驾老牛车永远行走在我的记忆中,挥之不去!
摄影/网络
作家简介
于永三,男,怀柔区作协会员,诗联协会会员,爱好文学,相信“文学依然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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