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文字在认知上的泛化机理》系列讲座讲稿之前四讲合辑

语言文字在认知上的泛化机理

透过我的自圆其说心路兼谈终极哲学

宿绍斌

前言

经过系列讲座的锻炼,我发现自己对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的概括能力有所提升,至少在讲座过程中迸发的诸多新灵感需要进一步显化清楚。基于经验,这是诞生一部新书稿的创作冲动,于是结合自行推广旧理论的困难,我把新书稿的写作主线设定为循序渐进厘清与诸多基础命题相关的哲学常识化普及新思路。

比较于“唯心”的西方哲学语言转向在诱变“唯物”的计算机科学后的方向感缺失,相信终极自圆其说于打破一切与哲学相关的逻辑天花板的我能用自上而下的新视角一改传统自下而上视角的深奥与晦涩。

旧的自下而上视角是我与其他哲人一样开展理论创新的基础视角,而我之所以能诱变哲学常识化转向,是因为有了哲学必须常识化普及于终极自圆其说的标准后,我能以此发现并逐个常识化解析旧思想体系中被误读的基础概念和命题,同时也能见缝插针地补充旧思想体系所缺失的基础概念与命题。由此可见,旧的自下而上认知视角既体现了我个体性身处局限文明的无奈,又是人类整体的无奈。

如今通过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我自诩已经以点带面地打破了人类的一切逻辑天花板,可以由表及里地全然克服人类整体的主观认知局限,如果不能通过新的自上而下的俯视视角把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做以终极常识化概括,不能以此诱变世人在认知方面可常识化普及的终极自圆其说能力,便意味着我的理论体系创新失败,至少是不够成熟,这是我坚决不允许发生的结果——我要让任何人都借助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颠覆一切不能终极自圆其说的旧权威,进而实现老子所谓“圣人不死,大盗不止”的理想,这其中可能蕴含的,就是常识化诱变天下大同的全部可能性。

我发现,只要有一个心智正常的人不能终极自圆其说地活在哲学语境,天下大同都不可能实现。之所以强调是哲学语境,是因为对应的科学语境的终极自圆其说事关终极客观本体命题,事关与物种永生相关的终极物理自由命题,具体将在正文中交待,这里大家只需要知道,精神自由的终极实现比物理自由的终极实现要容易得多。

经验告诉我,对于思想交流而言,书面交流的知行合一理性更严谨,高于讲座的信马由缰,因为任何旧哲学和旧科学都未能实现常识化普及,所以对于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这样一个即将诱变哲学与科学同步实现常识化普及的新思想体系而言,我最应该提供的,是与公众进行书面交流的文字载体,而不是音视载体,因为观摩音视载体的时间成本相对于文字载体的更长,不利于受众一以贯之地尽快消化吸收,因为学习的本质是自学。

加之学哲学就是学哲学史,是一个哲学常识,所以哲学常识化转向如果能够成功,那么成功的标准之一就是,任何成年人都能通过自学由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主导的哲学史而迅速走向与终极自圆其说于终极自律相关的终极主体成熟,而老师则只负责教育未成年人以更少的时间实现终极自圆其说于终极自律的终极主体成熟。

结合我的自圆其说心路,本书将循序渐进地展示常识化建构可终极自圆其说的终极哲学的诸多基础命题的正本清源路,因此大家要常识化地明白一点,没有终极本体论,就没有终极哲学,因为人类的一切可传承的思想都由自我意识这一原点按照借假名真的强名机制泛化而来。

关键在于,这一点作为旧思想界从未意识到的三位一体的同构关系,它既是终极本体论,又是终极认识论,更是终极方法论,是确保哲学和人的文明同步知行合一地实现终极主观成熟的新逻辑起点。

一 西方哲学的逻辑漏洞探源

哲学史上,通常只有经历丰富于命运坎坷的人才能诱变哲学理论创新,我的命运虽然不算坎坷,但基于不明所以的价值观冲突,有法律专业背景的我作为一名执法类公务员,专业学识和丰富的经验不但没能给我提供某些同事所自命不凡的优越感,反而在社会整体反复快速转型的背景下,在面对来自家庭与事业方面的价值观冲突中,让将近不惑之年的自己愈发找不到合理存在的归属感,不能自圆其说之余,还经常陷入自我否定的抑郁状态。

众所周知,现代文明高速发展至今,随着由科技进步所推动的物理自由的迅速渐进提升,人类的整体思想自由得到历史性绝对提升,遗憾的是,这种进步既不具有终极性,又不具有同步性。

为什么会这样?我通过追求哲学必须普及的常识化视角发现,是因为人类的任何主观思想进步都是与思想革新相关的人化过程,基于基本的洞察力,我们很容易常识化理解,这个人化过程的阶段性终点之一,就是与可终极自圆其说于常识化普及的终极哲学的诞生,事关人的主观思想自由的终极实现。

反之再看哲学常识化转向之前的旧哲学,那些名垂青史的大哲学家都不乏类似的洞察力,可惜他们不是迷失于不可知论,就是一直找不到让哲学终极自圆其说于主观成熟的终极方法论,所以一切旧可知论都是非终极可知论。

就这样,在对哲学有了明确的终极自圆其说于常识化普及的明确追求后,从不能终极自圆其说这一点,我就彻底否定了旧哲学,然后循着哲学是什么这个线索一直反思,结果在找到人之为人的反思终点——人之初,也就是人的自我意识产生起点,这不但让我找到了建构终极哲学的全部理论自信,而且正因为通过这样的前提批判能打破与认知相关的一切逻辑天花板,所以我虽然可以轻而易举地颠覆旧哲学,却并未真正毁伤哲学,反而让哲学可以以常识化普及的姿态更加深入人心,并把人的文明直接带入整体主观成熟的境界。

那么旧哲学为什么一直不能终极自圆其说呢?一是前提批判不到位,未及详解人之初的终极哲学意义,二是只要不能正确认识人之初,就不能正确建构终极本体论,不能正确建构终极本体论,就不能正确认知逻辑是什么,不能正确认识逻辑是什么,就不能正确定义哲学是什么,不能正确定义哲学是什么,人类的整个思想大厦就像没有地基的空中楼阁,只能看得见但摸不着于知其然却不知其所以然。

为什么不建构终极本体论,人的文明就必然知其然却不知其所以然地不能终极自圆其说呢?那是因为世界的本原只有一个,但西方哲学却不能自圆其说地弄出了许多个,现在看,这是西方文明归纳能力相对不足的表现。

我之所以能统一这些本体论,是因为这些本体论都在中文语境被笼统归纳为唯物和唯心两类,当我想到西方哲学是思想,中国传统哲学也是思想的时候,我就发现,基于同为思想的一致性,西方哲学可以与中国传统思想精华进行互译式碰撞,一旦成功,必将诱变终极哲学,而这个互译的起点,就是中西方思想之间的本体论冲突,我要在其中与演绎相关的差异性当中找到它们之间在归纳上的一致性,而且是终极一致性。

找的结果是,相对于西方文明五花八门的本体论冲突,中华文明除了与宗教、神话和图腾崇拜相关的本体论之外,我们的主流文化其实只有一个学术领域下意识公认的本体——道,基于同属思想的一致性,西方哲学的所有本体命题显然都能被中国传统道命题统摄,于是建构终极哲学的理论突破点就这样被我找到了。

经过进一步的深入分析我发现,在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的冲突中,唯物主义的本体论追求相对客观,唯心主义的本体论追求相对主观,这说明可以统摄西方本体论冲突的中华道本体即客观又主观,于是石破天惊的主客观一致性命题就此产生。

二 可期的中华文明中心主义

旧哲学语境没有主客观一致性这个命题,为什么有了这个命题就会产生石破天惊的醒世之功呢?那是因为它是进一步建构与终极认识论相关的整体一致性命题和与终极方法论相关的因果一致性命题的逻辑前提和基础,也就是说主客观一致性是因,整体一致性和因果一致性是果。

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会常识化地明确,常识化地明确这三个一致性,是人的语境人生可以无困于心地沟通心境人生和情境人生的认知前提,是人的文明对人的认知机理进行终极常识化解读的关键环节——只有用明确的主客观一致性明确观的主体是人,通过因果一致性观得的认知体系才能具备完整的整体一致性,这意味着,只有在终极本体论的指导下,有终极方法论支撑的认识论才能终极自圆其说地形成终极认识论,否则就只能继续自圆其说不能于南辕北辙的认知局限。

具体而言,当自觉萌生了主客观一致性这个概念后,我才发现,人既是主观存在,又是客观存在,合称主客观一致性存在,这是旧哲学语境所没有的命题,如今既然有了,一贯强烈的终极自圆其说追求提示我,这个命题一定会对终极调和西方哲学的本体论冲突会产生积极影响。

结合互译中西方思想精华的背景,我首先考虑到,传统道本体认知之所以能让中国文化先贤因悟而无困于心,是因为在抽象形成道本体认知之前,中国传统文化先贤的理认知就具备西方哲学家群体至今仍不具备的主客观一致性认知,尽管这种主客观一致性认知相对于如今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很朦胧,但足够支撑中华文明一以贯之发展至今。

区别于这样的中华文明,纵观整个西方文明史,却至今无人能通过文化的原因达到无困于心的境界,于是西方哲学在逻辑认知上的根本漏洞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找到了——中国人的理认知是绝对辩证于阴阳互根的,而西方人的逻辑认知也和中国传统的理认知一样,虽然先天绝对辩证,但西方哲学用作为辩证逻辑局部的形式逻辑以偏概全地建构了错误的学术理性(详见下图)。

至此,我既常识化厘清了中西方文明冲突的根本逻辑内因,又常识化厘清了阻碍人类整体不能主观成熟的逻辑内因,因此哲学一旦因此而常识化普及,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在诱变终极哲学之余,就将知行合一地指导每个人的现实人生,无论成与不成,都必须引起每个人的高度重视,因为只要有一个人不能终极自圆其说,人的文明都不算终极整体成熟,所以任何人都有考据我的理论是否可行的义务,否则既浪费了自己的主观能动性,又逃避了促文明进步的义务。

再者,具体对我的理论重视到什么程度,虽然由有主体性的每个人自己说了算,但在主体性普遍不完善的情况下,因质疑我而把自己的自圆其说水平提升到什么程度,则与质疑者知行合一地突破自己的逻辑天花板层次成正比。正因为只有终极突破一切逻辑天花板才能享受终极思想自由,所以有一点是确定的,只要不能终极自圆其说,任何人都摆脱不了文明局限,结果就是,必知行合一于知行不一。

这样再看占据主流和主导地位的西方文明,虽然与东方文明一样,也是知行合一的存在,但在同样知行合一于知行不一的情况下,对逻辑缺乏绝对辩证认知的西方文明的语境人生相对更分裂,从而导致人化水平相对较低的西方文明根本无法产生类似东方文明这样可实现个体性终极自圆其说于无困于心的圣人,比如诸子百家的得道者和佛家的成佛者。

正因为中华文明史上早有实现个体性终极自圆其说于无困于心的圣人,而且中华民众也多有追求得道的热情,历代主流政治也不拒绝提供相应的文化环境,所以中华文明早就被赋予世俗文明的文化底色,这是文化能够替代宗教绑架政治的表现,因此中华文明过早摆脱了封建制,在秦一统天下之后开始建立君主共和制。

反观西方文明,正因为他们至今仍自诩高明于宗教文明,所以他们的哲学再发达,也无法替代宗教而绑架政治,因此导致西方人根本没有追求终极自圆其说于无困于心的冲动,因为知行合一的语境早已禁锢了这种冲动形成的可能,因此只奉宗教人士为圣人的社会习俗决定,西方文明的人化水平相对中华文明为低,其他文明当然就更低。

综上,西方文明只是在近代才开始摆脱由宗教主导的封建政治,即便在科技文明高度发达的今天,他们的封建残余仍最多,因为国王的政治角色仍广泛存在,这使得由于文化的原因,欧洲至今仍无望实现大一统的理想。

正因为人化水平低,所以才会让保守的封建君主制遗存如此之多,这样的环境下,再多形式民主也不助于人化水平的终极提升,因为人化的主导标准是形而上于打破逻辑天花板的思想自由,而科学活动受非黑即白的形式逻辑指导,只能直接提升人的物理自由,虽然也能间接提升人的思想自由,但只要不能彻底摒弃形式逻辑的干扰,形式民主所带来似是而非的自由再多,最终也只能被虔诚的宗教信仰知行合一地归零。

经过这样的比对很容易发现,西方那些不皈依宗教的哲学家大多既是宗教眼中的异端,又是政治眼中需要防备的人,因为哲学的反思特征和习性决定了,任何理论创新都具有提升人化水平的革命性,这直接动摇的就是政治和宗教所期待的不变的保守性,所以相对于其他非终极哲学理论创新,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能从人化水平上彻底否定一切政治与宗教的合理性,当然也能彻底否定西方基督教文明的存在合理性。

这样一来,当我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一旦常识化普及开来,就直接意味着西方文明中心主义自行瓦解的必然性,然后当每个地球人都能参照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实现个体层面的哲学常识化转向之后,如今举步维艰的“一带一路”政策就将大行其道,当人人都能因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而洞见天下大同胜境的时候,中华文明中心主义就会自然而然地大行其道。

由此可见,在局限文明条件下,文明中心主义泛滥有其历史必然性,是有创新能力的文化之间横向较量的必然结果,因为文化既具有与创新能力相关的积极一面儿,也有与创新能力不足的消极一面儿——基于地缘关系,有些先进文明在与来自内外部的野蛮的斗争中消失了,有些保守文明却因为丝毫不谋求进步而存续至今。

由此放眼整体人类文明冲突,共存却不能共容的局面尴尬了人的自我意识所内涵的终极理性,说明只有哲学理论创新到终极自圆其说的境界,人的文明才能因为终极理性的终极显化而积极反哺全人类,因此从逻辑的绝对辩证属性必须被正本清源的角度,人的文明也需要中华文明中心主义迅速替代西方文明中心主义——天下大同是人类唯一正确的终极立场,而主客观一致性命题是常识化解析清楚这个立场的逻辑新起点,是故这个命题的出现具有石破天惊的醒世之功。

作为曾经唯一一以贯之的主流文明,当我们常识化解析清楚了这其中与逻辑的绝对辩证属性相关的一致性之后,说明在如今适时接受中华文明中心主义,是人类的整体宿命,而宿命在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中又称之为因果一致性,是承接主客观一致性支撑认知的整体一致性的方法论基础——脱离方法论支撑的认识论是不存在的,脱离终极方法论支撑的终极认识论也是不存在的——关键是,脱离终极本体论,就一定无法常识化建构终极方法论。

三 图解哲学(一)

上一讲为了显化形式逻辑只是辩证逻辑的局部,我通过自己归纳整理的《人的认知结构图》辅助说理,现在看,我完全没必要再用伤神伤身的方式组稿,只常识化解析清楚这张图,就足以帮助大家直观掌握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所代表的哲学是什么,自然也能同步讲清旧哲学为什么一直无法摆脱哲学无定论的噩梦了。

看着浓缩了我的二百多万字书稿的这张图,我发现,没有这张图,我要给大家常识化解析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需要很艰难地在漫无边际的宏观介绍与微观展示中找到那个最合适的切入点,是故旧的创作思路伤神又伤身,但有了这张图,我就可以直接用自上而下的先宏观而后微观视角随便切换了。

至于相关的终极自圆其说能力,谁能找到这其中任何一处逻辑漏洞,就能推翻我的整个理论体系,这样一来,参照我的这张图的合理性成份,他就能画出更精准的人的认知结构图,进而也能因此诱变比我的理论更高明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和与此相关的终极哲学。

这样说,其中隐含着这样一个必然,就当下乃至未来的哲学思想创新必然进入哲学常识化转向时代,因为人类的物理自由已经远超思想自由太远了,而广泛的本体论冲突已侮辱人类的智商时间太久,因此源自本体论冲突的不同哲学转向,比如语言转向和实践转向,必须合流于万法归一和殊途同归了。

如果找不到逻辑漏洞,那么老老实实地接受和传播我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就是明智之举,可惜事实并非如此,否定不了,又不真心实意地接受,甚至极力做无因诋毁,是我当下的尴尬境遇,但这恰好证明文明局限突破难是知行合一于每个人的知行不一人生的。

下面我们先看这张图的标题部分,主标题是“人的认知结构图-人类思想体系同构关系图”,好像不符合标题规范,但结合副标题“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概要图”,相信即使不规范,大家也能给予宽容理解,因为这张图显化的显然是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人的认知结构和人类思想体系同构关系之间的三位一体关系。

在这个三位一体的一致性当中,如能相信这是人的文明第一次常识化解析清楚人的认知结构与人类思想体系之间的同构关系,那么就能相对容易理解这个关系与本书标题——语言文字在认知上的泛化机理——之间的一致性关联了,因为这张图系统展示了人的思想脉络,其中的逻辑走向都是用文字和线条描述,这其中的会意机制在人的文明内以自我意识为原点无中生有地诞生,这个诞生机制与机理就是认知的泛化机理——从无到有之后,又由点到线、到面、到体,再到体外有体,这是从0维到1维、2维、3维及至N维的知行合一的感知过程——当然,大家也可以把其理解成由负无穷到正无穷,亦或无极与太极,总之人的文明作为一种存在,抽象而言,只是0与1的反复堆叠演绎,是有与无或生与灭的对立统一关系而已,西方哲学知其然却不知其所以然地称之为思维与存在的关系,这可是哲学的基本问题,可惜在常识化转向之前,根本没人能就此终极自圆其说。

上面这些话,有的极尽通俗,有的极尽玄幻与似是而非,那么它们之间有什么样的内在一致性呢?我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到底是怎样化玄为简于终极自圆其说的呢?请看我详解这张图。

这张图的核心焦点在于上方居中的“人之思与观”,从人与信息之间关系的角度,通过观察之观收集信息是进行思辨之思的前提,但思辨的结果形成的观点与观念之观却同时也是形而上的思想之思,所以这里的思与观都既是名词又是动词的双关语,这不仅让我想到,不但我们中国传统的道本体的道字既是动词又是名词,西方的哲学自身概念也是一个动名词结构,分别由爱与智慧两个语素合成而来。

如果作为名词的思与观是由动词的思与观通过形而上学泛化形成,我就可以说,作为动词的思与观是知行合一的认识论和方法论命题,相对直观,作为名词的思与观是形而上学的本体论命题,相对更抽象,但到底本体论命题诱变了认识论和方法论命题,还是认识论和方法论诱变了本体论命题呢?我不知道,但我清醒地知道,是终极本体论率先诱变了终极认识论,最后才诱变了终极方法论,因为我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就是这样建构的。

其实是否回答上面那个问题没什么实际意义,以上面这个问题切入我对人的认知在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视角下自由跃迁的逻辑机理,才是我的系列讲座的真正目的。

下面我将通过为什么“爱智慧”的哲学历经两千多年,在诱变了现代科学之后,也没有一个标准于可常识化普及的定义这个问题切入,通过系列讲座常识化解析常识化建构终极哲学的终极自圆其说路,同时也常识化地解答为什么我们的传统道文化能让许多先贤无困于心,至今却仍只能以玄学姿态示人的逻辑天花板。

这里需要提示一下,这其中的理与逻辑是异名同出的同质同构关系,大家要牢记,中西方思想精华的常识化互译成功,是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得以建构成功的前提,也将是直接诱变终极哲学的不二前提。

我发现,旧思想之所以都不具备常识化普及能力的原因之一,是因为世人只知道思想的载体是语言文字,但并未常识化厘清语言文字的诞生机理,其实一贯隐藏在经过压缩“强为之名”所形成的强名二字中,当我把《道德经》当中强为之名通过强名二字进一步常识化解读为语言文字的借假名真机理时,便发现了旧思想界从未常识化厘清的逻辑先天的绝对辩证属性,因此我才能在发现形式逻辑只是辩证逻辑的局部之后,第一次画出人类的可终极自圆其说的认知结构图。

旧思想之所以都不具备常识化普及能力的原因之二,是因为旧思想界未能常识化厘清智慧的本原即语言文字的本体,也就是与理异名同出的逻辑,而逻辑作为人的主观存在本体,一贯隐藏在启动自然进化的无机物的离子化合反应机理当中,也就是说,逻辑作为人的主观存在本体,基于进化承袭于人的客观存在本体,也就是旧哲学曾经遍寻不着的世界的本原,因此只要不能从哲学角度明确逻辑的主观存在本体属性,就必然导致现代科学在已经证明神经活动所内涵的意识活动是生物电现象的情况下,相对形而下的科学也不能终极排斥不可知论。

这是在上一讲常识化阐明科学只提升人的物理自由,不直接提升人的思想自由之后,对相关问题的再一次常识化解释,所以在“哲学已死”论调所内涵的科学主义和哲学主义冲突中,我鄙视科学主义欺师灭祖式的妄自尊大,然后通过自主诱变哲学常识化转向于终极自圆其说为哲学和哲学主义正名,进而为人的文明指明正确的发展方向,以最大化减少试错成本,无奈此前一直说服不了那些想说服的人,希望现在有了这张图的帮助,能让我就此一劳永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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