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智泉流韵》特邀作家君君原创小说《裁缝的女儿》

裁缝的女儿

君君

刘梦竹是一个并不漂亮但十分迷人的姑娘。她那双乌亮的大眼睛时常显示出敏锐、聪慧、天真无邪的神情,嘴巴很阔,可以使她在表示撇嘴,发音中更显示出她性格上独具的魅力。

她浑身充满的青春活力和热烈坦率足以使她成为男孩们的重心。但不知怎的,她并不了解这一点,她那与生俱来的骄傲和抗拒气质摈弃了许多胆怯懦弱的灵魂,这使她虽然满脑子恋爱的幻想,却没有得到一个真正敢于爱她的男人。

她每天的生活往往是这样,和几个围着她转的男孩子做着似恋非恋的游戏,她从他们的身上寻求幻想和梦,当她厌倦了那一切梦幻后,她便不再理会他们。她有时对他们怒骂,像对待一条狗一样,或者和他们去河边垂钓,像小时候一样淘气地做着各种古怪费解的行为,没有哪个男孩对她做过深刻的了解,他们都把她当成无心肝的、不具有女性气味的孩子,觉得她坦率和好玩得很,如此而已。直到有一天她的心事落到一个男孩子身上为止。

当时在青春镇西里有一个人人公认的俊公子屏化。他身上有一种风流倜傥的轻松气质,在他面若桃粉的面庞上长着一双含情、敏感的明亮大眼,配上他那小小的政府官员的儿子的头衔,他身上更具有“一种光辉,一种完善,一种美。”这使许多女孩子对他暗中迷恋着,无论是俏丽的抑或丑陋的姑娘,见到他时都会叹为惊止。

起初刘梦竹像接触任何一个男孩子一样带着畏惧和警惕的心灵,在他身上满足她那好奇和多幻的心灵,她小心谨慎地和他讲话,有时做出一副天真无邪的神态,希望自己被他宽容和友爱。当她和一些朋友去野外做不知疲倦的跋涉时,她常常要装做是和他偶然相遇在桥头的样子,目的是为了掩人耳目,也为了摆脱那个一直对她穷追不舍的小子阮君。

这一天又是这样,她从家里出来时,母亲早已去缝纫铺了。爸爸口里唱着快活的曲子在喂食鹅呀鸭呀。她很爱爸爸,因为爸爸把她当成平辈看待,和她开玩笑,还因为爸爸会做一手好吃的给她,满足她的好胃口,然后让她由着孩子般的脾性玩去。

“阮君,你跟着我干吗?”她大声呵斥他。这个不识趣的阮君,他干吗老是缠着自己,跟在自己屁股后惹自己讨厌,她已骂他不知多少遍了,他却没有一点改性。这使梦竹不禁想起别人对他的奚落和嘲笑。大家都嘲笑他是一个女性化的人物,女孩们没有喜欢他的,喜欢他也会由于他没脸面丢弃他。就像现在,阮君爱上自己一样,你骂他,踢他,折磨他,让他丢人现眼,拿他做开心饼或眼中钉,他还要跟着你。

梦竹见阮君站在那里,头微微低垂着,便又对他骂了几句,才飞快地甩掉了他。

她和屏化在镇南桥头相遇时,别的朋友们果然没有来。屏化看见她时照样给她一个别有滋味的目光和笑容。

“你讲了多少次啦,要介绍一个女孩给我。”屏化说。

梦竹不禁暗暗“呸”了他一下,他居然当真以为自己会那样做,她只是开开玩笑罢了,把谁介绍给屏化,她心中连想也没想过。众所周知,屏化如今正迷恋爱云······她有时有些奇怪,在爱云身上,她从没有发现一点她的美丽,屏化却迷恋着爱云,而她和爱云又是朋友。但她从来没有瞧得起爱云。爱云,爱云,想起爱云,她在潜意识里简直有些怨恨她。

爱云这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姑娘为什么总是那么一副城府很深的样子呢?她为什么不去顺应屏化,也免得在朋友中间成为瞩目的对象。因为有了爱云,周围的目光如同影子似的追随着她,议论着她。因为爱云,周围女孩仿佛全都黯然失色,那些漂亮的抑或丑陋的全都要退到一边。但她又怕爱云,怕她顺应屏化,那样他们会很自然地走到一块儿,那样她会更加不舒服,至于为什么不舒服,她压根也没想过。爱云不漂亮,一点也不漂亮,她甚至可以说出爱云最大的缺点,有一点她却不得不承认;爱云很文静。文静的女孩便显得有教养和美丽。她就讨不来一点文静。

“他一定是想到爱云的。”梦竹心中闪出这个想法,但是她和屏化在一块儿最忌谈爱云,她平时和屏化开玩笑说去爱情朋友之类的话从不谈起爱云。

“你看子兰怎样?”最后她说。

“不,我讨厌死她啦。”屏化说。

梦竹听了,内心不由一阵得意,她知道屏化看不上子兰的。子兰是一个充满意志力的姑娘,长相倒不错,却没有一点女人的温情,人又自私。不过她没想到屏化会讨厌子兰,这可引起了她的好奇心。她自己是从来不会讨厌或喜欢哪一类人物的。她本想试探屏化厌恶子兰的原因,见屏化一本正经的样子,又不敢十分放肆了。

“那么丽英呢?”她踌躇了一下又说。

丽英是一个风流浪漫的姑娘,用大家的口语,“她身上有一种特别的女人味”

“啊,不,她也不行。”屏化说。丽英是他初恋女孩的表妹。他当然不会选择她。

“怎么,丽英不漂亮吗?”梦竹听了屏化的话,便又说道。

“好吧,那你介绍吧。”又过了一会儿,屏化回答。

这句话撞击了梦竹的心,她刚才那好玩的心情刹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知怎的,她便突然想摆脱屏化,她恨自己刚才说了那句话。她把一桩自己不愿揽的事揽下了,而她天生是不爱管别人闲事的。

屏化那时正被一种炽热的幻想支配着,他是突然间激发了那种好奇心,他要看看丽英对自己究竟会怎样。他怀着这种心理又去找梦竹说话时,发现梦竹早已撇下他寻另一帮朋友了。

梦竹匆匆甩开屏化时,如同甩掉一个可厌的魔鬼一样。她素来不会控制自己的情绪,此刻她害怕屏化窥破她内心的秘密。突然间她便想到了爱云。啊,爱云,屏化迷恋爱云那么久,尽管爱云装做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对他毫不理睬,但她一定不会喜欢让自己去管这桩闲事。那么,如果爱云不让她去管,她便会心里安然了,也不会为了已经答应屏化而有失承诺。

想到这一点时,她心中萌发了一丝隐隐的愧疚:“我这样做,爱云不恨死我才怪呢。”

想起来,她和爱云之所以成为亲密的朋友也是事出有因。在那个时候,她身边的女孩大多数是名花有主,惟独她和爱云却是孤家寡人。并且她喜欢侃侃而谈,说东道西,别人不是听不懂便是不愿听,似乎只有爱云赞成她,渐渐地她和爱云便成了一对形影不离的朋友。

但爱云对任何人都是一样的,因此她认为爱云对她并不是出于一种特别的友情。

这一天对梦竹来说是她生平最难忘的一天。其实她应该料到爱云不会反对她的,和爱云相处以来,她从来都是热烈地赞成自己的。她怎期望在这桩事上爱云一反常情呢?

她手中拿着屏化写的情书,如同手握千斤重的铁锤一样。她感到心烦意乱。当她把情书丢给丽英时,一种幻灭的情感强烈地袭击着她。这封情书带走了她的一些鲜为人知的梦和希冀,此时此刻她真想消失在无边无际的世界里······

回想起来,她一直以为屏化对自己有点爱恋的意思。从他看自己的目光中可以看出来,并且上一次他还说了一句令她记忆犹新的话呢。他说:“日久天长在一起,会渐渐生发出一种感情。”

当时她模糊地觉得他这句话是对自己说的。

于是自那以后,她一直心有所思,夜有所梦。她期待着有一天屏化向她求爱,那时她便会给大家一个意外,那时,爱云也会见鬼去了。总之到那时她便会像对待任何一个忠诚爱她的人一样摆布屏化,让屏化做她的一名阶下囚。

梦竹,这个裁缝的女儿从这天后,便很少参加朋友们组织的野外活动。她的生活也失去了往日的明媚和色彩。她觉得周围所有人都在恨她,所有爱着屏化和丽英的男女都责怨她多管闲事,而她尤其不能面对爱云。凭着一种本能的感觉,她认为爱云的处境和她一样难堪和无法忍受。

她逃避朋友们的同时,感受到了家中的宁静和温馨。在家里她可以没有内疚,没有不安,没有浮躁。与此同时她也变得多愁善感起来,她常在爸爸妈妈都出去时,一个人坐在家里烦恼地哭泣,过后又不知道自己究竟哭些什么。

她常常一个人站在家乡那座古老的拱桥上想呀想,觉得自己孤零零一个人是多么难受,没有朋友,没有爱,什么都没有。濛濛细雨打湿着她的衣裳,而她眼中噙着的不知是雨还是泪。忆起童年的生活,昏暗的灯光下,只有母亲不知疲倦地忙碌着,而她坐在母亲旁边哭着哭着就睡着了,当她睁开双眼时,外面是漆黑沉沉的夜,室内的母亲仍在赶做一件衣服,到了最后,她被母亲用一团蛋糕和面包打发回去······

她忆起这些童年的生活片段时,第一次觉得自己尽管享受着亲人们的关怀,给予她的是丰富的面包和牛奶,舒适和温馨,而她的精神却在这种境况中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和孤独······

一天,她正站在镇南大桥上时,爱云走过来了。

“竹叶,我找了你好一会儿。”她说,“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她试图向爱云诉说自己的心情,爱云也许会认为她是为了屏化,爱云本来就是一个敏感的女孩。她怎么能向爱云解释清楚自己此时此刻的复杂情绪呢?如果真正让屏化去追她,她还不要他哩,但一场灾难性打击却给了她一种渴望爱和温暖的崭新感受。

她们走下桥,坐在河畔金黄色的沙滩上。两个人望着秋日照耀下的波光粼粼的水面,远处的芦苇上几只彩翅子的鸟雀朝着她们欢叫。一种脉脉温情渐渐替代了梦竹刚才那缠绵多愁的心灵。

“有时我想,人生苦短,只求情深意长,可是到哪里去找一个永生相爱的人呢。”

“竹叶,你变得深沉了。”爱云毫不在意地说。

“我是说着玩玩的。”她说。

可是她面色失意、惆怅,眉头紧锁,好像在苍凉空旷的大地上披着长发歌吟的伤感诗人。

阮君走过来时,她第一次给了他一个和谐凄惨的笑容。这使阮君一下子脸红了。几乎是下意识地,她向阮君证实一些不必要的私人话题。

“没有,我没有和谁联系过。”阮君语调中是一副体贴温和的感情,“你这段时间究竟怎么啦?”

他坐在她身边,如果在往日,他是不敢坐在她身边的。

几天后,她和阮君第一次在小河畔幽会了。

这真是柳暗花明的一段岁月。

她从没有发现阮君是这么一个富于爱情的人。当她坐着侃侃而谈时,阮君往往用满眼的柔情蜜意凝视着她,时而拥住她,两个人甜蜜地接吻,一边不停地赞美她,说着爱的情话。当她读着阮君每天写给她的情书时,她更加为之动心,那纸里满是细腻的,认真的,毫不浮夸的深深的爱意,仿佛她是一只可爱的小鸟,又像是他浑身必不可少的细胞组织一样。梦竹自己不善于用文字的方式表达感情和一切,因为除了她那天性聪慧的大脑外,她从现实生活中学到的东西是很少的。她可以很快解出一道数学题,文字表达时却常常写出不连贯的语句和错别字。虽然她的感情是那样热烈丰富而又细腻。

到了这年的中秋季节,大地上呈现出一片丰收景象时,她和阮君的爱情也跨上了一个新的台阶。那天晚上,她满足了她那颗一向富于好奇的心灵,同时觉得那才是她恋爱的一切证明和向人夸口的保障。

被恋爱冲昏头脑的梦竹决心将此事告诉爱云。

她和爱云平时谈起话来总是各自怀着一副“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的壮观心情,却从没面对过现实。当然,她们也谈别的很多话题:谈论带着忧伤气味的古典音乐,谈论自公元1989年以来的文学刊物散发出的生命力,谈论着青春的光和色彩,谈论彼此对人和事物的看法,却从没有谈论过彼此将来面对的爱情······不用说,她和爱云言谈中都表现出高出流俗的爱情观。这可以从她们对人生的看法和见解得知。现在让她向爱云承认自己和阮君的感情,爱云会不会对她嗤之以鼻?

果然在下一次和爱云的谈话中,得到这样一句带点惊讶的话语。

“我素听别人讲,可我一直还不相信呢。”

“那是因为你不敏感。”

想到她已经恋爱了那么久,爱云还蒙在鼓里,她言语中颇有几分得意。

“说不定你并不了解自己。”爱云说,她执拗地不相信梦竹的鬼话。

“我知道你瞧不起阮君,你认为他是一个无视自尊、毫不自爱的人啦。但我会改变他。”

不知怎的,她便决心去塑造阮君。如果在别的事情上,她会由于爱云和她意见不合而高声争辩,直到脖根通红为止。但自从那件事发生后,她对爱云已产生了一种深深的信赖和友情。

为了把阮君塑造成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她开始一天到晚折磨他。她有时亲近他、爱他、努力使他摆脱掉过去那种奴性和自卑,有时想到爱云和她的许多亲朋好友都看不上阮君,就显得心烦气躁,呵斥着他、冷淡他,闹着和他分手,当她一个人时又觉得空空落落,寂寞无聊,刹时便回到从前无所寄托的生活中,只好去找他。阮君起初用他真挚的情感和眼泪打动她那颗已恢复得冷硬的心肠,后来又用谎言和欺骗手段,到了最后他便有些心灰意冷,觉得自己又错了一次。

“我究竟是不该爱她的。”他想。

而这个时候,把阮君折磨够了的梦竹也冷静下来。如果从前她的爱情是由于阮君的爱激起的话,那么现在却是真正爱上了他。

感情是一种心灵的历程。

她不想分析自己。她去找爱云,带上阮君。

她让阮君远远离开自己后,才开始和爱云谈话。由此,阮君更加心意低沉,爱情也许在她是真正不可能的。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她和爱云之间还有自己不知道的秘密话语。由于屏化的关系,他从没有理会过爱云,说起来奇怪,他企图亲近青春镇上每个并不难看的女孩,却从没有想望过爱云,即使没有屏化,他也不会去亲近爱云。一句话,他认为爱云不可亲近。

他远远地坐在一边时,手里捏着一团泥巴,遥想起他受梦竹折磨得几近疯狂时认识的小精灵,一个可爱的小精灵。

“他总是那样讲,如果我和他决裂,他就会自杀。”梦竹开始向爱云讲起来。

“如果是我,我会让他去自杀。”爱云惊异于一向具有见识,目光敏锐的梦竹居然会相信男人这种千篇一律的鬼话,同时也惊异于阮君这个忠厚老实的人居然也会用这种虚伪的把戏。

梦竹一时语塞。过了一会儿,她争辩说:“当然,他不可能去自杀,但这是一切的证明。”

这天和爱云分别时,她心中充满了烦恼,她几乎忘了阮君的存在,自顾朝前走了。

“你觉得梦竹可爱吗?”爱云和阮君在一起时她问。

“当然,不可爱我们能走到一块儿?”阮君说。

“你要好好珍惜她······”

爱云若有所思地望着前方。

阮君脸红了,他仿佛觉得自己的秘密心情被爱云窥破了。

“她对你说了些什么吗?”

“没有。”爱云回答,继而低声说:“她很爱你。”

梦竹回到家里时一下子倒在床上。此刻,她已失去了一切的好心情。爱云的话至今响在耳边。自从她和阮君相爱以来,她和爱云的友谊一天不如一天,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爱云总在拂逆她的心事,丝毫不顾忌她对阮君的爱情。突然间她想到了屏化。啊,对啦,爱云一定是在恨她,才故意拂逆她的心事,尽管她一直不曾相信这一点,而现在,多次的事实使她却有点相信了。

她决心舍弃爱云,她开始恢复“头一甩”的少女时代,让爱云见鬼去吧。因为如果没有阮君,她将不能活下去,她觉得自己毁在阮君手里了。

她开始和阮君和好如初,情意似乎比以前更浓。她和阮君一块儿游山逛水,拜访阮君的朋友,并且装做十分开心的样子,她去拜访阮君心目中那个可爱的小精灵,只要阮君喜爱的人和事物,她都可以容忍的。

这天晚上,阮君和小精灵幽会回来,回到了她身边。小精灵最近对阮君提出新的要求,阮君开始陷入一种前所未有的心灵挣扎中。他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曾经钟爱的迷人天真少女,如今却已失去了昔日的风采和魅力,真不知道是为她辛酸还是该对她怜悯。他又想起爱云的话:“她很爱你。”

一时间,他千头万绪,刚刚准备的一些话早已吞咽下去。

“你从哪儿来?”突然,梦竹大声问他。

“小精灵那里。”他失言地回答。

一刹时,梦竹什么都明白了。错了,一切都错了,为了爱情,她抛开了亲情,背弃了友谊,而此刻她以为完完全全占有此人之心的人却抛弃了她。不知怎的,她掐住了他的喉咙,突然间他又松开了,声嘶力竭地大声哭喊了一声,便奔了出去。

第二天,她做人流在医院昏厥过去。醒来时,阮君正坐在她床前默默垂泪。在他旁边,爱云正充满温情地凝视着她。

作者简介:君君,女,1973年2月出生。河南叶县人。河南省作家协会会员。出版有短篇小说集《校长的私人侦探》、《少女往事》。作品散见于《三月》、《平顶山工人》、《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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