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滴化雨伴笔耕】王东余//心灵的忏悔之无数次命运的浴血奋战,找出鬼神上帝的庐山真面目
心灵的忏悔之无数次命运的浴血奋战,找出鬼神上帝的庐山真面目
心灵的忏悔之无数次命运的浴血奋战,找出鬼神上帝的庐山真面目
文/王东余
第八章 无数次命运的浴血奋战,找出鬼神上帝的庐山真面目
每当夜幕降临时,我天天进赌场,满足那种心底欲望和贪念,赌场内乌烟瘴气,各种不同的心跳声,如迷雾一般笼罩着人心,弥漫在赌场内,不同的心思,不同欲望,不同的心机,各显神通在彼此较量者。
由于我运气不好,十次却又九次输,而坐在对面的金和尚,运气就是好,顺风,顺水,顺人心。赢得他神魂兴奋,只见他脑门上的青筋,青得发亮一直伸进他的心里去,此人靠赌博吃饭,从来不干农活,魁梧的身材,精神旺盛,天生一副凶相,一双三角眼露出隐藏的凶气。赌起博来,他比诸葛亮还精明,神机妙算,灵感来了,他赌注下得越大,赢得越多。每次却是得心应手,满是鼓鼓的腰包。我就感到心里不平衡。他那种灵感怎么来的呢?我为什么没有呢?我心里起了咯噔一声,我只感到头皮发麻,心在不安的跳动,心里起了坏心思,起了黑心,心里又在计划,图谋者怎样到金河尚家搞他一把,满足不平衡的心思,当时,我心胸狭窄,我忍不下这口气,怀恨在心,报复的心里,驱使着我大脑思维内心起伏,神经突起,一个万恶的念头盗窃,从心里升起,进入大脑理性思维之中,我估计了他家的活动规律,走哪一条路不会被发现,什么时候下手,都在大脑中思索了好久。心跳随着内心活动越跳越狂,邪念在心里成型。
我选择了一个烟雨朦胧的夜晚,去了金河尚家,可是时机不巧,那天晚上他家灯火辉煌,狐朋狗友,乡里乡亲都来了,原来是他父亲过七十大寿,两只红艳艳的灯笼高高挂起,弥漫着红光,正厅的中央,点这两只又粗又红的蜡烛,散发火红的光芒,一片喜气洋洋。
他家有五个兄弟,都是大块头,哥哥虎背熊腰,一个兄弟刚从牢里放出来,还有两个兄弟,是横行乡里的土匪。使我感到心惊的是:五兄弟站在一起如一堵墙,竖着让人感觉到势不可挡,望而生畏。
金和尚在当地也是一霸,赌博,打架无恶不作,仗着人多势众,欺善怕恶,没人敢得罪他。
只见神采奕奕的金和尚,满面春风迎接每一位来客,这时,来了一位开着小汽车的宾客,金和尚一看是有钱有势的村长,金和尚就像哈巴狗一样,忙前忙后,递上大中华香烟,泡上上等的黄山毛峰加贡菊。金和尚神采飞扬,双手递上茶说:“村长大人辛苦了,请喝杯茶坐下休息休息。”村长掀开茶盖,顿时一股茶香,迎风而来,村长说:“金兄,今年收益不错,赢了多少啊?”金和尚心满意足的说:“......托你的福,不多不少。”村长听了说:“哪会有空,把你的经验传授一点给我,让我也去碰碰运气。”金和尚露出精明的眼神说道:“我哪有什么经验,我靠的是运气,神灵的感应,灵感来了,心里算得准点,投的多赚得也多嘛。”村长听了笑着说:“命好运好八字好,有贵人相助,苦人多磨难呦。金兄哎,你神人转世,必定赢钱嘛,天赋不同,命运不同嘛......”
村长满面春风,神情得意,谈笑风生。
金和尚笑着说:“村长官运亨通,祖宗风水藏到了,肯定要发了......”
自从村长娶了城里一位官老爷的女儿,就改变了他的命运,村里选举时,被任命村长,从此官场越走越宽,如水到渠到成,顺风顺水顺人心。有人说:“村长哎,你家祖宗积了德,你修到了一个好命。”有人说:“村长哎,你前世修到了福气,好运都会接踵而来。”
难道,村长命好是前世修到的么?时来运转么?
难道,村长有神的气魄,没有人敢欺负他么?
难道,金和尚欺善怕恶,没有报应吗?
难道,老义生来就是命苦,老天就不保佑他的命运么?
为什么上帝给同人不同命呢?给不同人的命运,一个天,一个地,一碗水端不平,有谁能够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安排呢?为什么上帝总是青睐命好的人,给他时机,好运气,天时、地利、人和,时来运转,就会接踵而来呢?有谁能够解释清楚呢?
为什么上帝不保佑生来命苦的老义呢?给他一点好时机,好运气用一用,风生水起,以便使饱尝命运创伤的老义心灵得到一点安慰,难道是天赋不同,人的命运就不同吗?我仰望苍茫的天空,深蓝色的天空,仍旧一片灰茫茫......人生命运有谁能够解释清楚它的含义呢?我对着茫茫天空呼唤着...老天爷哎,老义生来命苦,上帝就不保佑他吗?这是为什么呦...撕心裂肺的困惑声,在山野里回荡...在这暮色的天空下,我对着茫茫苍天,问天问地...我问花儿为什么这么红,它只能告诉我这是自然规律...
难道,老天瞎了眼了么?难道上帝睡着了么?是神灵不公平,偏袒一方,也是个欺善怕恶的东西,人生命运为何如此不公平啊,我对着苍天感叹道。我不信这个邪,我要与命运抗争。拼个你死我活,我要撕毁命运这层神秘面纱。
我不信,村长有神力的气魄,没有人敢欺他。
我不信,金和尚欺善怕恶,却没有报应。
我不信,老义生来命苦,神灵却不保佑他。
在这夜深人静的夜晚,跑到村长家的田里,把抽水浇田的电机拆下来,连同废铁收购站,换成红艳艳的钞票。我跑到了阴山脚下去,找到村长家的祖坟,将它扒掉,让村长倒霉,再看看神灵还会不会保佑他,我就这样发泄我心里的悲伤。只有夜幕包围着我,掩盖我的罪孽。在这满是罪孽气息的夜幕下,只有天知,地知。
不远处的山峰,变化莫测的山峰,依旧来魔鬼般的挺立着,在暮色的天空下,使人感到山高人为大的精神气概。
在这夜深人静的夜晚;我将准备好的老鼠药投到金和尚家的狗洞里,鸡窝里,猪栏里,牛棚里,对着他们发泄着我不幸命运的悲伤。在这夜晚人静的夜晚,只有老天对我眨眨眼,沉静的大地发出泥土的气息,淹没了我的罪恶。
我不相信举头三尺有神灵在看着我,对着苍茫的天空狂叫着:“神灵哎,我不要命了,你们来吧。”
在这夜深人静的夜晚,我想到了苦命的老义,在赌场里,输的一塌糊涂。已到落井下石的悲惨结局。难道是鬼搞到了他身上么,神灵不保佑他么?
在这深夜人静的夜晚,我跑到了老义家,他家的几间毛坯房在黑色的月光下显得格外凄凉孤独。我将红艳艳的钞票扔在他家的院子里,以便让老义那颗受命运创伤的心里,得到一些安慰。
我不相信,神灵不光顾苦命的老义......
在这十月的金秋,我正值十八岁的青春。多么美好的年华,十八岁的青春年华,一生只有一次,青春的世界是美好的,然而我却在残酷命运的逼迫下,走在人生路途的最尖端,与残酷的现实浴血奋战,将我人生最美好的年华,将自己的青春热血,洒在这满是罪孽气息的小路上......
在凄楚的月光下,我留下满是血的足迹。
在这满是罪孽气息的月光下,谁都不知道我干了多少罪孽的勾当。几年过去了,也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再提到过这些事。难道大家都不知道吗?然而事情并不是这样,这只是人自欺欺人的想法而已。
人不知道,天知道,可是他用的是什么方法知道的呢?上天是如何协调罪孽与报应的关系呢?又给你什么命运,以此公平呢?这里面包含许多难以用文字解释清楚的秘密。
岁月在流逝,命运依然在前行。
等待我的却是更加残酷的命运现实,每当我去赌场时,在这个令人心跳拼搏的地方,有谁知道结果呢,输赢定分局,我却天不遂人愿。牌风和鬼风一样,越赌越输,输得我心惊肉跳,赌场内弥漫着不祥的气息,赌鬼依然精神兴奋,怀着欲望的心跳,瞪着欲望的眼神,盯着桌上的牌九,闪烁着不同的心机,心神在此交会,各种信息在冥冥之中传递......我依然心不如意,如同鬼搞到了,输得我心惊肉跳,心在沉甸甸的跳动,也不知什么理念支配着大脑。也不知是什么理念支配着我,我到处借下高利贷,把钱拿去送鬼,最后一头栽走了我全部家当。输的我人不人鬼不鬼。最终如落井之蛙,再也爬不上来了。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这是自盘古开天地以来,上天就为人类命运安排好的。
而等待我的就是欠债还钱。那些赌鬼们天天逼着我还钱,可是我哪里有钱还给他们,我也并非想赖账。赌场内,弥漫着各种不同的心机,跳动着不同的心跳,弥漫着不同的信息......最后,赌友张发说:“我限你一个月之内把钱还上,到时还不上,就别怪我不讲情面,砍下你的一只手抵债。”起初,我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依然我行我素,也不知道哪根神经被血堵住了,冲昏了头脑,到处借债,心里满足时来运转的动机。幻想着太阳从东山升起,这种念头支配下,使我债台高筑,使人感到人生命运的无奈和残酷。
夜路走多了总要遇到鬼,这是古人传下来的教训。这句话一点不假,他经历过多少代人的实践,才有它深刻的意义,不经历风雨,怎能知道它的内在含义呢?只有实践的经验才能验证它的真假。
在一个秋雨绵绵的夜晚,阴冷的气候,到处蔓延......天公不作美,我怕什么,来什么,屋漏偏逢雨,债主找上门来了,此人就是金和尚,在赌场内说一不二的人物,还带了两个打手。也许怕我跑掉,赖帐,三个人把我堵在屋内,吐着满脸凶气的金和尚,一双深沉的三角眼,闪烁着阴险狡诈的目光,对我说:“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你把钱还给我。”沉闷的空间,静的连外面风吹树叶的声音,可我哪里有钱还的清哟......我想了一下说:“现在不走运,等一阵,运气好一桌,在连本带息一起还给你。”
当时,我没有心存不良的念头,也是被逼无奈,沉默的空间,时间如同被凝固了,飘荡着沉闷的气息......金和尚点了一支烟,将红壳的硬中华香烟发给打手,淡淡的说:“你说的好听,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难测。”我赶忙说:“你放心吧,我说到做到,到时,你等着收钱吧。”神情冷漠的金和尚,一双三角眼闪了闪,很快又是一个主意,却满脸阴沉地说:“你什么时候运气好,管我什么事,到时,我哪里去找到你,到鬼门头都不见人影哟......你这东西,扒掉皮就是胆,你不要心生诡计,到时我对你不客气,只见别有用心的朝身边的打手使了一个眼色,传递出什么信息,站在身边的打手,站出来掏出刀来,在我手掌上轻轻地划了一刀,给我感觉到,那刀尖锋利无比,顿时我的手指渗出殷红的鲜血来,十指连心的伤痛,这种刻骨铭心的伤痛,如同残酷命运一样,无情难忘。金和尚看了我说:“我要给你一点血的教训,记住欠债还钱。我限你两个月内把钱都给我送来,不然的话,就请你别怪我不客气,卸了你的一条腿。”我心里一惊,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此人心狠手辣,并非是口出狂言,在残酷命运的逼迫下,我又不得不跑进深山里,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残酷的命运现实转换成心腹之患。
在残酷命运的逼迫下,我又躲进山野里,东躲西藏又干起了不见天日的罪恶勾当,这时我感觉到我也是不情愿来这种地方了,然而命运却一直和我开着玩笑对着干,逼得我不得不做出这种无奈的选择,躲进深山,逼得我又重操旧业。
这时我感觉到,这是不是罪孽的报应,这种残酷的命运现实,迟早都要来的,必须自己去实践出来。必须经过这道坎,里面包含着因果关系,你付出多少罪孽,与你该得到的报应持同等价值,这是罪孽与报应的因果关系,这样人生命运才得以公平,公正。
这时我才感觉到,统治我们人生命运的上帝无时无刻不跟着我,当你踩死一只蚂蚁,他都知道你是有意扼杀他的生命,还是无意送他去了另一个世界,转世投胎他都能准确算出你的意图,你出自什么动机,再给你持相等的回报。
山野在暮色夜晚的包围下,显得格外凄楚荒凉。远处的山峰像魔鬼一般时隐时现,使人感到无奈。远处的山谷里传来鬼哭狼嚎般的惨叫声,吓得我心惊肉跳,心麻神伤。夜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万物在夜幕的笼罩下,将他们各自的灵魂隐藏在黑暗之中,使人无法看清它的真相。
要想把主宰人生命运的鬼神,上帝找出来,是一件多么艰难的心事。
在这满是罪孽气息的月光下,这一年我刚满十九岁,还不知天高地厚,水深浅。对逼迫我命运的仇人,鬼神上帝有不共戴天。在残酷命运的逼迫下,我只能做出无奈的选择。
山野静悄悄地,健在山边的工厂今天放假,一片漆黑,黑灯瞎火的,我什么也没有满足欲望的心跳,我感到心被什么东西挖掉了一块似的,满足欲望的欲火,逼得我满山遍野的寻找目标,越走越深,山野分外宁静,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前方传出几声“哇哇”鬼叫,那种声音宛如刀割在人心一般。在我前方不远处的山坟边传出来,吓得我心惊肉跳,险些瘫倒在地上,但我心里还是清醒的。鬼神这些天外之物,有谁能斗得过它们呢?它们就是逼迫我残酷命运的仇人,它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
于是我匆匆跑下山,跑到村委会找到存放开山炸石炸药的小屋里去,同归于尽的念头从我心里生出来,占据了我的神经,我回去准备了炸药,心想碰到鬼神上帝,打斗不过它们,就和它们同归于尽,了断我人生命运的伤痛。
在这暮色的天空下,天边泛起鱼鳞状的光芒,远处山峰像魔鬼般变化莫测,时隐时伏,千奇百怪,使人感到山高人为峰的精神气概。
我又是一声无奈的惨叫,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这是不可抗拒的自然规律,我只有听天由命了。
娘哎,我一声悲哀的呼唤,残酷命运现实逼得我走投无路了......我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到逼迫我命运的仇人,决一死战。撕心裂肺的狂叫声打破了宁静的夜晚,满腔仇恨的烈火在燃烧着。我整个身心几度悲伤几度愁,心里升起对逼迫我命运的仇人,有不共戴天之仇的决心。命运哎,发出一声凄楚的惨叫,我什么都不要了,我操你奶奶个祖宗,背水一战的念头,在我心里萌发仇恨的种子,在这凄楚的月光下,在残酷命运的逼迫下,心灰意冷,我只能狠狠擦干眼角的泪水......
在这深沉的夜晚,我哭泣,我狂叫着,发泄着我内心的悲伤......我多么希望有个回声,给我那伤痕累累的心神一点安慰,哪怕只有半刻......然而半天过去了,山野里静得连鬼都没一个,只有泪,从我那满是创伤的心流出来,在这满是泪水的月光下,我哭了,而且哭得很伤心。泪是我心底流呦......
阴山脚下的阴风。已然冷酷凄伤,吹到人身上如同刀割一般。阴山脚下的命运,依然无情无义,使人感到人生一片迷茫。
在残酷命运的摧残下,我已万念俱灰,对着残酷命运感到悲伤,失望,我如一只断了线的风筝,在茫茫的天空中,随风飘荡,残酷的命运逼得我也是山穷水尽的地步。
埋在心里的邪念,如同一粒种子一样,在我心里很快生根发芽。我一不做二不休,这种不祥的念头,如同土墙一般不阻断了心里通往大脑所有的神经气孔通道。我如同吃了铁丸一般,使我变得铁石心肠,失去理性思维,按着心神愿望目的死心塌地的走下去。
我带上尖刀、炸药,在这满是罪孽气息的月光下,越走越远,罪孽也越积越深,我抱着必死的决心,走在这不见天日的小路上,心胸无所畏惧,给我一种上接阳气,下接阴气的胆魄,走在这满是罪孽气息的山野,心无顾虑,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不怕死。漆黑的山野格外宁静,突然传出几声“哇哇”的鬼的嚎叫声,在我前方不远的山坟里发出来的,吓得我心惊肉麻,心神一阵慌乱的跳动,我连忙镇定心神,感觉到逼迫我命运的仇人,终于出现了。顿时,多少年来的伤痛在我心里复苏,使我怒火倍增,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我赶忙从怀里掏出尖刀,手里紧握雷管,连命都不要了。跑到山坟地,寻找着逼迫我命运的仇人,决一死战。仇恨狂乱的心给我不知哪儿来的勇气,小心翼翼的扒开坟草,却是一只像鸭子一样的怪鸟,飞向茫茫夜空。
在这阴沉的山野里,除了一只狼闪着幽绿的眼光,死死的盯着我。在这满是阴恶的山野里,并没有发现鬼神上帝的踪迹,也未发觉有任何可疑的东西,能代表鬼神。
漆黑的深夜,天苍苍,野茫茫......
这个世上到底有没有鬼神、上帝生存于世呢?
三十多年前,我第一次走在那满是罪孽气息的月光下。阴凄凄的黑夜,我提着一颗惊恐的心跳,远处山谷里传出鬼的惊叫声,如钢刀一样刺入我不安的心神中。吓得我心都紧缩起来,咚咚心跳声,蔓延在黑暗的夜晚,这个世上到底有没有鬼神上帝?这个天外名词,如同烙铁一般留在我困惑的心底,我走了三十多年的夜路,整整研究了三十年的鬼神上帝,寻找了30年。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是必然规律,残酷命运的现实,逼得我不得不去撕掉它的面纱。实践的经验教训,直觉、感觉在时空交汇。
带着疑惑和未满足的欲望睡到半夜,那种发泄的欲望逼得我梦中醒来。远处传来刚出生不久婴儿猛烈啼哭,格外刺心,远方野狗无奈的狂叫声。那种发泄的欲望逼得我又跑到山洞里去发泄我积累已久的精液,一阵销魂动魄刺激的跳荡之后,便瘫倒在地上,对这种飘渺的夜气,常年与黑夜为伴,内心的直觉告诉我,留下来的精液代表着神,它是有生命力的,是在活动的,他是神液,精液代表神的形体。
暮色卷走悬崖边如血的夕阳,在山谷里传出山乌龟的惨叫声,在人心深处回荡,给人一种不祥的预感,只有上年纪的王大伯说:“肯定要死人了。”每当山乌龟惨叫,就表示这世上要少一个人,世下多一个鬼。人难逃入土的命运,这是我多年总结下来的经验。
第二天,果然传出雪母去世的噩耗。这不幸的消息,使我心头一惊,我联想到命苦的雪母,他儿子被天雷打死了,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忍受命运的折磨,可一夜之间就被死神夺去了生命了。我来到她住的土屋内,一丝阴冷的光,从屋顶的明瓦射进来,罩在她那慈祥的面孔上。只见她静静地躺在木床上,永远睡着了,再也听不到他那粗粗的喘气声,已经断气了,未瞑目的双眼再也看不出精神活动了,笔直的身躯,再也看不到心跳的颤动,内心的直觉告诉我,心代表着鬼的形体,颤动的心跳,代表着鬼在活动,是生命,一个整体,心不跳动了,代表着鬼已经死去,没有生命,心代表着鬼的形体,鬼神组合成一个整体,大自然才有了人,大自然有命脉,生命是得以延伸......有了心神的组合,人便有了生命的主体,人才可以有思维,活动,接受外界的信息的传递......这是造物主为人间精心安排好的。
心代表鬼的形体,心在跳动,代表着鬼在活动,心不跳了,代表着鬼已经死去了,他的魂魄停止了,生命去了另一个世界,阳寿已尽。它得回到给他生命的祖宗,须得问心无愧地接受上帝的审判,为来生修行变牛做马,荣华富贵,转世投胎,生辰八字,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这是,我在醒悟,心代表着鬼,精液代表着神,心神只不过是鬼于神的形体,为代表替鬼与神延伸生命,将它的人生理念梦想价值驱使着人去实践去不懈奋斗拼搏。
这时,我才知道,精这种神和心这种鬼,伴随着你走完一生一世的时光,生于死,富与贵,贫与穷,成功与失败。
我经历过无数命运的摧残,留下伤痕累累的创伤,再找出鬼神的真实面目,真实身份,人生,一半是人,一半是鬼神。生命,一半是天赋,一半是实践。
这时,我才如梦初醒,可是这个现实是真的吗?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漫山遍野的寻找着。付出我人生最宝贵的年华,付出流血流泪的代价,没想到鬼神上帝没找到,找到这么一个荒谬的结果,简直令人不可思议。叫谁会相信这是真实的呢?
风凄凄,雨茫茫,我压抑不住内心的悲伤,只能又跑到我娘的坟上去,凄楚的狂叫声。在风雨的吹打之下,依旧是那么悲伤,这是我唯一能来哭诉的地方......
娘哎,我走了多少年的夜路在那满是罪孽的气息的月光下,小心翼翼的寻找着逼迫我命运的仇人,付出血染的青春年华,留下满是伤痕累累的代价。鬼神上帝却未找到,却找到了:人只是鬼神的化身这个现实。
娘哎,可是这个事实谁会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吗?有谁会相信这天方夜谭的现实呢?
娘哎,可实践证明,人是鬼神的替身撕心裂肺的狂叫声打破了宁静的山野。
娘哎!这个天方夜谭的事,有谁能够相信它是真实的还是虚构呢?
我跪在坟前狂叫着,漫山遍野地呼唤着,我内心的困惑,风雨的摇晃下,显得孤零无奈,阴山脚下的春风依旧是如泣如诉的。阴山脚下的小溪依旧不停地湍湍流失,阴山脚下的命运依然无情无义......
不管它是真实的,还是虚构的,不管他是对的还是错的。
娘哎!我一生无奈的呼唤,人不死,日子还要过下去,生命还得继续,人生的路还得走下去。残酷命运的现实,逼得我用实践去检验,有事实来揭开其中的秘密,用真理来总结出对残酷命运的办法,用经验和血的教训来阻止不幸命运的发生。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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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王东余,热爱绘画书法,文学,音乐和诵读,用声音为灵魂着色,用声音诠释情感,七十年代初,出生在古镇上,中学毕业后,一直在汽车修理厂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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