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立潮头笔生花 ——西窗竹诗歌概述

情立潮头笔生花
——西窗竹诗歌概述

 文/张延才

西窗竹,女,原籍湖北武汉,现居浙江,作品散见于《中国诗歌》、《辽河诗词》、《东部》等刊物及地方报纸副刊,曾获2016年“江海诗歌”、“和美长兴·风情太湖”、“2017东海诗歌节”、“中国诗歌网国际诗酒文化大会‘诗意浓香’诗歌大赛”“活力品质幸福临海”诗歌大赛、“首届‘龙栖地杯’全国诗歌大奖赛”等诗歌大赛中获奖。追求自由、开放、纯粹的诗写境界。

文题“情立潮头笔生花”,其“情”既有生存中的小情小调,更富泛爱之大情大调。这种情状,在诗人西窗竹身上体现认为十分明显。所谓“文如其人”,寄寓在每首诗歌的“情”极为浓郁,从中完全可以洞见与感受。题中“潮头”之说,一指她的生命状态、思想高度、情感深度等,当前已处较高境界;二指她的诗歌写作水平与能力正好为尚佳时期,一点不弱于民间众多诗人写手。具备这些,西窗竹当下能够妙笔生花适理适情。

与西窗竹在文学论坛相识时间不长,但在较熟的女性诗者五人中,她是其中显耀的一位。虽素未谋面,读她的诗作倒不算少,自感诗中所见广泛,令终于抑制不住,要围绕诗人及诗歌作品,不揣冒昧地做出总体探析。即便这样,此文也只是依剪影放映式来想象和欣赏,有观照不到可指出但不应稀奇,毕竟就算日日相守的亲人,也不能纵横全面地了解,仅从一个侧面寻出亮光就已不错。

西窗竹的诗,较少缠绵回忆,也少陶醉情感抒发,却常见剖析心灵与事理,擅长将物、事、景等拆成众多元素,然后用诗意作胶来粘合组装,能这么做且做到如此程度,确为天赋异禀。这样一来,本身看似简单的事景,经她一展开,竟能突然宏大开阔起来,有的如穿越时空,或立处不同维度,给人以望洋而叹的感受反应。这样,你就必须站在更高处,才能观出每首诗整个描画的是什么形象和意境。她特别能将个人鲜活的经验体验,与现实诸事各物联系起来,以推进情感、垒高情境,达到扩宽思维、提升认知,增强人的光明和空阔,或者深沉与丰富。

这使得读过西窗竹多首诗后,思维不经意被扩容,认识上得以大幅上升。更重要的是,似乎让我无法从哪一首诗、诗的哪一行、哪一意象谈起,而只能从整体上来素描诗人及诗作的轮廓。原因在于,她本人及各首诗都较深厚,似从哪里开始都难,都舍不得顾此而冷彼,而不单单是因为正好与善于想象的我之特性碰撞而产生火花。可见她并不像当今众多写诗的人那样随意,有一点感觉就动笔,每天拧开水龙头一样流出很多字来。这就是她不轻易出诗,只要落笔就一定诞生好作的重要所在,对每首诗多方积累,或说触角所及,并非那般简单而得,恰皆浑然天成,真正醇厚绵香,又能发人深省。

再者,读西窗竹的诗,必然能从那样的脉搏,体会面对社会、生命潮涌的激情,感受到情感深处藏着激烈澎湃,分解在诗行、词素、意象以至结构上,就如涓涓细流在流淌,清澈而明艳;又像闪烁跳动的火苗,温暖而美丽;甚至于觉得诗人写诗是在刺绣,神情专注,一针一线细致绵密,一首诗这般蕴富深情,不情真意切确难想象;其诗亦如丝绸,色彩端庄,古朴典美;有些还是大场境下的轰轰烈烈,能够撼魂动魄,读时为之心跳剧烈。可以说,非性情中人,则难以表现俱佳。

西窗竹写作诗歌,不管采撷的诗意对象是高到云天还是低到尘埃,皆能大气磅礴,惊在当下能做到,且以软柔为特征的女性诗人,显得更为少见而难能可贵。作为女诗人,细腻是少不得的。只是但凡深读过她的诗,应忍不住感叹,其诗一样具有男人的豪气和重量,彰显柔中带刚的剑气。西窗竹的诗情诗风可谓十分突出,既有网络文学的男性倾向的玄幻感,又有女性趋向的言情味。就像一部厚重又极具魅力的电影作品,看时不禁令你浮想连连,身姿或忍不住蹁跹舞动,意绪免不得缠缠绵绵,心情总是久久不得平静,最终或将发出惊叹:这是女性诗作吗?因此,依从诗的表现来说,认为有穿越、跳脱、身临其境和亲赋生命等几种。这些虽与诗歌写作看上去一点不搭,但给我的感受就是如此。恰证明这就是西窗竹诗人的特点,切实出类拔萃、超群出众。若继续感受开去,大概会觉得她的人不在凡尘,至少心、思、情、神等生就空灵高绝,现实的自己才会真地超凡脱俗。具备这些素养和天性,体现在诗歌表达上,就总能深入浅出,举重若轻,效果好到令我只剩感慨。

另外,总感觉诗人的诗古老而辽阔,像千年以前宽长绸缎上活色生香的画卷,底蕴深厚,价值不菲。曾多次为她感叹,时光真似神偷,不仅偷来了她的人,同时偷来了她的天赋灵魂,不知从何时起便更加光闪烁烁,亮彻一方,真地少人堪比。这样说,就希望诗人能够看到自己如此富足的优质,从而与时间赛跑,与现实角力,发挥出最佳优势,为活于一世留下智慧的文化与文明痕迹,哪怕深埋沙滩千万年也值得。

西窗竹的诗歌写作早过刻意为之阶段,毫无疑问已达技巧大而化的境界,需站在更高层来观察与领悟,才可看出端倪直至把握,这就是她能力超出一般的地方。一位有着一定思想和文化底蕴的人,怎么都会选择负重前行,为国家、民族、社会、世界、人类的现实和未来,付出应有努力,作出更多贡献。借助诗歌寄寓和构筑理想,这是属于西窗竹的使命担当。这样的方向、路途和迈进,无人给予,无人强加,却自觉自愿,花开静美,下自成蹊。

交西窗竹这样的文友,读西窗竹类型的诗,我的感情变得十分庞杂,似乎很难对她和她的诗下一个明确的定义,连简略界定都很困难。此处只说她的诗实难接地气就是一方特色。但接地气是一种价值认同,不接地气也是一种思想取向,前者朴素质纯,后者典雅大气,在这繁杂的世界,二者都需要都美丽,否则人类与动物界无多少差异。相似表达,前面已有,但未觉累赘。只是如果非用一句话来概括西窗竹的人和诗,才情就是咏絮,诗歌饱含大爱深情。两相结合造就出她的义薄云天,让我无法不佩服。

我似乎习惯于将诗人的思想凌驾于诗文本的上方,将诗人的情感放大跑在诗文本的前面,两者就像探照灯同时不断续地照着人心和诗作。但这也本无不妥,文为心声,有思在前指引,才犹可成章成诗。只相信这是我所读不同人的诗歌过少,如果情况相反,所给的评判定不会雷同多少。比如我所认识的诗人中,就多数不倾向或擅长于这种类型,有的仅对生活、事物等的具象抒发真实情感,只做到观察细致,感受细腻,语言旖旎,可以说多侧重小物小景进行小抒情,少偏向巨世界和大思想。但对西窗竹及诗歌作品,我依然愿意依葫芦画瓢来个套路,因我感受最多最浓最重都是这样的内涵,认为这才看到的是内里,并准确描摹了诗人及诗作的多重样貌。或可这样认为,别的诗人有的她都有,别的诗人没有的她照样有,只是所倚重的表达方式、思想高度、情感深度等,她的确实非常特别,属于前方灯塔上的光亮,需要抬眼才可观瞻到它的灿烂。

这里不得不让人提起西窗竹的再一个重大特点,即她的写作长篇小说的天赋。其实以上已说那么多,真正不难看出她这种笔触和笔力的巨大潜质。我也许偏向写作长篇,有我情感重心所在,使得很多时候有点自以为是和无理要求,总在依据文字发现甚至邀请志趣可能的相投者,免不得打上相关长篇写作的烙印。实是想说,我读过西窗竹许多诗作,一直在想,如果诗人愿意转向或两相兼顾,那该有多美,认为诗人完全具备写作天赋和素养以及实力,且相信将发挥得极其出色。比如丰富瑰丽的想象,语言的醇香魅力,架构繁杂空间一丝不凌乱,等等方面都非常出色,简直是个写作小说的好料子,打造出成品就是好家具、好桥梁、好船只。这让我有点过于自信地认为,西窗竹就是百年难出的诗人和作家,不写点宏大场景故事,错过上天的雄厚恩赐,实有人类的遗珠之憾。

想想现在诗歌无数,真诗人却乏,每日生产所谓诗歌,就像现代化工艺流水线下来的产品,极少突出之作,多数平庸甚至假货水货当道充斥。西窗竹是位才情俱佳的民间诗人,散落在朴素的空间里不急不躁、不声不响,安逸一隅,以独特歌咏生命方式存活,实在高雅别致,让人十分艳羡。但依我的观点,不消说当下文学人才发现渠道不多,并且通道时有不畅,平台本就几无,有限资源存在被空耗浪费嫌疑,令诸多能人无法正常输送,只能沉寂永匿,自然不能释放能量彰显才华,不能为文学阵营贡献智慧和力量。在我看来,现在相中千里马的伯乐也应多些,我们暂时还必须珍惜诗人优秀材质。

文字自古就是泄漏文人的天机,高低美丑兴悲强弱刚柔冷热,简直无所不包碧空尽含。因此,据诗人的诗作,既看见香骨柔肠的女性美,又窥出担当道义的铁肩之力。而所谓文客或者诗者,要想神不知鬼不觉,从此放弃什么文字诗行,来包裹隐藏自己,真可谓难于上蜀路。只可惜,爱上文学是一种宿命,有谁拿得起又能坦然放下?确想舍弃必须花很大力气与代价才行。经网络交流了解,缘于过分爱诗,过于对诗外各方感受激烈,使得几度想放弃,但一次次依然无法摆脱对诗歌、对文学的酷爱缠绵,至今依然随诗而动,因诗而美,缘诗而友,视诗如命。这就是情立潮头笔生花的西窗竹诗人。

最后还得坦言,其实早就想为诗人西窗竹写诗评,若强调工作、生活、写作忙,其实真是借口。事实却因对诗者本人的诗感过于深浓,已经导致难以把握而无法下笔,不知从何写起,不知怎样深入,不清楚随意选取切入角度,是否偏颇以至伤害了其诗原意。或许真地不用写,只需读,首首读,日日读,反复读,只要沉浸境中,感受到美就可以,而不必有意试着靠近,甚或闯入忽发一声,从此破坏了静美的禅意,或者毁掉了宏大的物像或影视场境,这样即使不令人生厌,也会为我的不经意到来而皱眉。这是我多久顾忌的重要部分。

作者简介:张延才,生长于淮阴,现居句容。自小热爱文学,至今写有长篇小说两部,中篇小说一部,有百余篇(首)诗歌、散文、随笔、短篇小说发表,获奖数次。坚持日写作一首以上诗词,并对各首附以千字闲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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