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垂涎秦氏,带着儿子贾蓉染指小姨,无恶不作,却是贾府族长

  题:贾珍垂涎秦氏,带着儿子贾蓉染指小姨,无恶不作,却是贾府族长!

  文/姜子说书

  青埂峰下一顽石,曾记幻相并篆文,月旨石见《石头记》!

  荣即华兮华即荣,木石前盟西堂主,胭脂染就《红楼梦》!

  声能两歌手两牍,两鉴风月两生花!以诗传史石上墨,谁识画眉昭风流?

  女儿未嫁将未降,末世忠义明闺阁!先时名号通灵玉,来时姓氏原是秦。

  源为二玉演二宝,慷慨隽逸作姽婳,荣源宁演隐甄氏,《胠箧》《南华》续《庄子》!

  ——《石头记》序

  《红楼梦》故事里,最脏的地方,也许不是水月庵,而是宁国府。若把《石头记》当寻常风月小说看,不晓得书中以史为鉴之意,定会大发感慨,贾府有如此族长,不没落被抄家才是天理不容。

  《红楼梦》故事里,馒头庵里有秦钟和智能儿私会偷期之事,有王熙凤为赚黑心钱草菅人命之事,宁国府又何尝少了这两件事呢?

  红楼一梦,云龙作雨,看似贾宝玉调戏金钏儿,以至于丫鬟跳井,谁知作者却借贾政一骂,把矛头指向了现任族长贾珍!

  贾政听了惊疑,问道:“好端端的,谁去跳井?我家从无这样事情,自祖宗以来,皆是宽柔以待下人。──大约我近年于家务疏懒,自然执事人操克夺之权,致使生出这暴殄轻生的祸患。若外人知道,祖宗颜面何在!”

  《红楼梦》故事里,书中人物人人都以前任族长贾政为学究榜样,以现任族长贾珍为反面教材,时时刻刻说他不像样,处处下针砭,讽刺这个贾府现任族长缺乏父母的管教,无所不为,又上梁不正下梁歪,带坏了贾蓉。

  赖嬷嬷道:“还有东府里你珍哥儿的爷爷,那才是火上浇油的性子,说声恼了,什么儿子,竟是审贼!如今我眼里看着,耳朵里听着,那珍大爷管儿子倒也象当日老祖宗的规矩,只是管的到三不着两的。他自己也不管一管自己,这些兄弟侄儿怎么怨的不怕他?”

  红楼一梦,便是薛蟠由一个视人命如草芥的恶霸,进了贾府,竟然还能被带坏到比以往更甚,穷凶极恶之徒更坏十倍这个锅,作者同样送给了贾珍这个族长。

  谁知自从在此住了不上一月的光景,贾宅族中凡有的子侄,俱已认熟了一半,凡是那些纨绔气习者,莫不喜与他来往,今日会酒,明日观花,甚至聚赌嫖娼,渐渐无所不至,引诱的薛蟠比当日更坏了十倍。虽然贾政训子有方,治家有法,一则族大人多,照管不到这些,二则现任族长乃是贾珍,彼乃宁府长孙,又现袭职,凡族中事,自有他掌管。

  为何贾政亲儿子犯错,却怪族长贾珍?薛蟠是贾政妻子王夫人的姐妹的孩子,贾政身为姨夫,如何作者又怪贾珍?莫非是作者有失偏颇?

  若知政老爷之“余事多不介意”,好似贾宝玉“无事忙”,实乃是荣源宁演、舆图换稿、江山改易,无能为力,贾珍已将荣宁二府翻过来,此书表面文章亦当翻过来看,才知本来面目。且不多说,只看贾珍如何不是,却叫万人唾骂?

  垂涎秦氏

  《红楼梦》故事里,秦氏之死,贾珍如丧考妣,此作者刺心笔也,可笑之余,是贾珍之垂涎之心,却是一部窃国大盗之《外篇》,故所续《庄子》分为《胠箧》与《南华》,实乃“双悬日月照乾坤”。

  贾珍哭的泪人一般,正和贾代儒等说道:“合家大小,远亲近友,谁不知我这媳妇比儿子还强十倍。如今伸腿去了,可见这长房内绝灭无人了。”说着又哭起来。众人忙劝道:“人已辞世,哭也无益,且商议如何料理要紧。”贾珍拍手道:“如何料理,不过尽我所有罢了!”

  作者与评书人不能为贾珍隐讳,却不言不能为秦氏隐晦,是秦氏无辜之言,其罪在身死国亡,不再失节一事,世人不能知。更衣与遗簪诸文,不过是几百年来红学专家口中所谓宝黛合集那两句谶语。

  地陷东南,天倾西北而为迷津苦海,故有绛珠仙子饥则食蜜青果为膳,渴则饮灌愁海水为汤。秦氏原是林氏,家住江南本姓秦,是写林氏天倾西北之后,屈居江南一隅,改为甄氏,为地,北方亦是宝玉(传国玉玺)于秦氏房中下榻梦中之迷津,此为《风月宝鉴》之反面真相,所谓红粉骷髅。

  父子聚麀之诮

  《红楼梦》故事里,作者写贾琏垂涎尤氏姐妹,偷娶尤二姐,却先写贾珍父子聚麀之诮,贾琏见贾珍得手,庸俗如他,亦思想从中获利一则。

  却说贾琏素日既闻尤氏姐妹之名,恨无缘得见。近因贾敬停灵在家,每日与二姐三姐相认已熟,不禁了垂涎之意。况知与贾珍贾蓉等素有聚麀之诮,因而乘机百般撩拨,眉目传情。

  贾蓉作为侄子,面对两个姨娘,却当起了月老,竟然是为了让父亲抽身,好方便自己。毕竟,贾琏这个叔父比亲爹贾珍好说话。

  却不知贾蓉亦非好意,素日因同他姨娘有情,只因贾珍在内,不能畅意。如今若是贾琏娶了,少不得在外居住,趁贾琏不在时,好去鬼混之意。

  国孝家孝期间无恶不作

  《红楼梦》第七十五回“开夜宴异兆发悲音 赏中秋新词得佳谶”,恰是国孝家孝期间,又逢中秋之节,父亲贾敬刚死,居丧期间的贾珍,并无半点悲伤,倒是闲得慌,于是乎,想出较射之法。

  原来贾珍近因居丧,每不得游顽旷荡,又不得观优闻乐作遣。无聊之极,便生了个破闷之法。日间以习射为由,请了各世家弟兄及诸富贵亲友来较射。因说:“白白的只管乱射,终无裨益,不但不能长进,而且坏了式样,必须立个罚约,赌个利物,大家才有勉力之心。”

  若是当此为诗书礼仪之家子孙发愤图强之念,不知贾珍这个富贵子弟玩乐之意,就被作者瞒过了。较射是赌,还能锻炼臂力,终究是赌胜于射,以至于发展成了贾母口中无所不及的夜赌。

  贾珍之志不在此,再过一二日便渐次以歇臂养力为由,晚间或抹抹骨牌,赌个酒东而已,至后渐次至钱。如今三四月的光景,竟一日一日赌胜于射了,公然斗叶掷骰,放头开局,夜赌起来。

  《红楼梦》故事里,贾母竭力反对夜赌,因为此事有许多坏处,这里头的利害,非同小可,不可轻恕。

  贾母忙道:“你自为耍钱常事,不过怕起争端。殊不知夜间既耍钱,就保不住不吃酒,既吃酒,就免不得门户任意开锁。或买东西,寻张觅李,其中夜静人稀,趋便藏贼引奸引盗,何等事作不出来。况且园内的姊妹们起居所伴者皆系丫头媳妇们,贤愚混杂,贼盗事小,再有别事,倘略沾带些,关系不小。”

  再看宁国府贾珍国孝家孝期间夜赌之事,更是玩起了娈童,只因为女子到不了这里,便要祸害男娃娃。

  此间伏侍的小厮都是十五岁以下的孩子,若成丁的男子到不了这里,故仁戏角至窗外偷看。其中有两个十六七岁娈童以备奉酒的,都打扮的粉妆玉琢。

  孝家十五过不得节,贾珍的姨娘佩凤便带话给尤氏,说贾珍打算十四那天晚上应个景儿,吃些瓜饼酒,却偏要行令,高兴得酒醉八分,以至于引来祠堂里祖宗叹息。

  贾珍因要行令,尤氏便叫佩凤等四个人也都入席,下面一溜坐下,猜枚划拳,饮了一回。贾珍有了几分酒,益发高兴,便命取了一竿紫竹箫来,命佩凤吹箫,文花唱曲,喉清嗓嫩,真令人魄醉魂飞。唱罢复又行令。那天将有三更时分,贾珍酒已八分。

  红楼一梦,怀金悼玉,此金是薛家,亦是宁国府,此玉是林家,亦是荣国府,世人不可不知。宝钗之后,男版为贾珍,女版为王熙凤,故有宝钗口中之凤丫头之称,期间时空隧道,哪里又是寻常世人可以想见?只此一篇文章,暂先窥贾珍一豹。

  本文资料重点引自:《红楼梦》程高本、《脂砚斋全评石头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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