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巴菲特股东大会超完整问答实录来了!!!
文章来源:新浪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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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8年5月5日
北京时间6日晨讯伯克希尔2018年股东大会稍早在巴菲特的故乡、内布拉斯加州奥哈马刚刚结束,本文为巴菲特、伯克希尔副主席芒格回答股东提问的实录。
巴菲特:各位早上好!我是沃伦,他是查理(芒格),查理做的事情都比我做得成功,但是我要做撕糖盒这件事很难。也许你慢慢嚼、慢慢吃,再咀嚼一下就好了,麻烦你帮我打开。
正式表决会议在下午进行,我先会公布我们公司的一些财务,查理跟我在这里先介绍公司其他的12位董事,在我宣布他们名字的时候他们会站起来,我一个一个读,等到全部宣布完之后你们再鼓掌。我们依照首字母从A到Z的次序念。
介绍完12位董事。巴菲特:这是现在董事会的成员,
巴菲特:今天早上我们已公布了我们的资产损益表,谢谢大家把这一份文件放在我们的展示板上。你可以看到我们现在的财务报告如何。我曾经跟大家讲过年度报告,一开始我们就提出来了,今年我们提供了股票方面,不管你卖了你的股票没有,一个市场到另一个市场之间的现状,当然也许有的时候我们说这里少了10亿,但股票的组合基本上就是如此。经济的一般情况在此是有体现的。我们会记录所有的事项,在这里可能有十几亿,在那儿可能有十几亿,每个季度都有浮动。我们现在展示的,也是星期六正式公布出来的10Q表格里会显示的我们官方的解释。
巴菲特:如果您看到了电视屏幕打出来的内容,今天下午3点半可能会再公布一次,你会完完全全了解,快速知道我们的财务状况,当然所有出来的数字并不是完完全全展示我们企业或是企业实际的状况,而是我们现在的运营业绩。这一次的结果当然还是差强人意的,特别是在股票方面,还有其它营收上面的表现,也都在这里进行了解释。
巴菲特:至于保险的情况,公司今年的利润不错,去年并不是很好。这是我们大部分的业务,但10Q表格--你可以在我们的网站上找到的--上面,可以看到铁路公司在其中的贡献也有增加,我们现在还能附加一个实际的结果:由于有了税法的改变,原来税率是35%,现在只要21%的比例,也对我们有极大的帮助。所得税上面的改变对我们的企业是有帮助的。这就是我们2018年第一季度的业绩结果。
巴菲特:今天的提问,有一些分析师,在我的左边,新闻记者在我的右边,他们都会提出一些问题,两边会轮流提问。
巴菲特:现在的问题是,以后的6个钟头,我们完完全全可以了解,也就是现在已发生的一些重要事项,当然我们不知道他们会问出什么样的问题,当然我们会讲一些气候或者是否有通货膨胀这一类的问题,还有我们现在受到的威胁,我们的竞争者,我们的业务在运营过程中会有一些什么样的状况等问题。当然我不会轻易透露我们要买什么,但很多问题我们都可以帮助大家解答。有时候这些问题可能让我们有点糊涂,我想先花几分钟时间先给大家讲一下今天我们为什么在这儿的背景,就是你们该怎么样去思考投资,而不是老是去预测现在我们正在经历什么,而是要从长期去看。
巴菲特:我先讲一下个人的一些历史。我这里有一份《纽约时报》,1942年3月12号那天的报纸,可能会比较难读,我现在眼睛花了。但是回到那个时期,它讲了一个什么故事呢?当时是我们已参加二战的三个月之后,我们那时节节败退,而当时报纸的头条一直都是很多坏消息,太平洋战场有很多坏消息,我选出了当时的两个主题,在3月11号之前的主题举个例子。
巴菲特:你看到这几天这些报纸的头条,美国当时在太平洋战场的情况非常糟,可能就在那之后的两个月后,菲律宾沦落了,坏消息不断从战场传来。3月8号、3月9号的报纸,大家应该都能看到它的意思是什么。这些报纸的头条其实能很清晰地体现当时的悲观情绪。希望大家都能清楚地看到这些头条,知道我要给大家传达什么信息。
巴菲特:1942年3月10号的时候,新闻也是非常的差,美军已败退到了澳大利亚,那个时候的股市也已清楚地反映了战争的情况。当时他们有一只股票,是一只优先股,它本来是84美金的价格出来,但在1月初已降到了55美金,而在3月已经降到了40美金。所以,在这些头条影响的情况下,我那个时候12岁是怎么想的呢?我就跟我爸说,我可能想做出一些行动,能不能买三股这样的股票,第二天买这个优先股。那就是我所有可以进行投资的资本,就是买三股这个股票。
巴菲特:第二天早上我爸爸告诉我,他就帮我买了三股股票。我们看看后来发生了什么。第二天3月11号情况仍然不好,道琼斯指数直接跌破了100点,降了2.28点,是一个很大的下跌,我当时在上学,我就想要怎么办啊。左边的图可以看到《纽约时报》,它把道琼斯指数放在所有的这些平均指数的下面。
巴菲特:第二天后来发生了什么?这只股票我爸爸当时在早上就买了,买了三股,38.25美元1股帮我买的,而那天结束的时候已经降到37美元,是它的低点,这个当然不能反映之后我炒股的水平,但当时那只股票的情况就是那样。后来纽约市交易所变成了美国交易所,尽管当时战争的情况非常让人悲观。
巴菲特:我们再看看后来发生了什么,当时38美金买了这只股票之后,这个公司Cities后来竟然涨到超过200美金,但这个故事整个过程并不让人开心。为什么呢?因为我1942年7月就把这三只股票给卖了,根本没等到它大涨的时候,40美金就卖了。我当时总共赚了5.25元。
巴菲特:通过这一点我想说什么呢?我们可以把这个故事抛在脑后,但我想告诉大家什么呢?就是想一下你自己,如果回到1942年3月的那个时候,情况很糟,欧洲情况也非常糟,太平洋战场也一团糟,但美国所有人都知道,都坚信最后美国还是会赢得战争。
巴菲特:我们也知道,那个时候美国的资本主义系统从1776年建国开始就良好运转,在那个时候你如果投资了一万美金,把这个钱投在了股市上,比如说你买了标普500指数,你试想一下,你的这一万美金现在会值多少钱。
巴菲特:你当时只要有这样一个前提想法:我不管什么就买标普指数基金。比如你买一个农场,你当然会去看这个农场的产出决定你的收益应该是多少,是不是做了一个非常聪明的投资,或者是看买一个小公寓的产出。你当时如果把这一万美金投入股市,把它投到美国企业的一小部分当中,然后坚持一段时间,不要听别人跟你说的建议,你试想一下你现在应该会有多少钱?先认真地去想一下这个问题。
巴菲特:你想到这个数字应该是多少呢?是5100万美金!你什么都不需要做,你就静静等着那1万美金会转换成5100万,不需要每天看这只股票的涨跌情况,去分析怎么样,只需要把钱投在里面等到现在,就是这样。你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对美国有信心就行了,美国会逆转当时那个困境。如果美国国家好的话,它的企业、商业也会很好。你不需要去挑选哪个股票会跑赢,哪个企业会赢,你只需要做一个这样的投资决定,那不是美国历史上唯一的一个特殊时期,你可以选任何一个历史上这样的困境时期,甚至还可以收益更多。
巴菲特:今天当你听我们问答的时候,一定要记得这一点,以上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美国的企业在未来会怎么样,你的人生会怎么样。
巴菲特:我想做另外一则评论,因为这会很有意思,假设你把那一万美金,你听了很多小道消息,你不断聆听这些消息,把这一万美金拿来买黄金,当时你可能能买300盎司黄金,而其他的企业可能进行更多产业投资,而你每年不间断投资黄金,一直有300盎司的黄金,慢慢还是那个样子,你可以比如把它做珠宝、镶钻石,你可以做,但它没有任何的产出,它不是一个投资,永远不会产出任何实物。那你今天会有什么呢?你到今天仍然还只是有300盎司黄金,跟1942年时一模一样。而现在300盎司的黄金大概只值4万美金左右。
巴菲特:所以,我希望资产是能够有产出的,能够不断地进行再投资,不断地让我进行更多投资。这样去做的话,你现在的净值会是这些非产出性资本的一万倍以上,只要你相信美国的市场。你如果不断受到其他人的影响,老是听这些悲观消息,就会影响到你的投资。现在美国的经济一直都有很大的顺风,作为投资者,你在这样一个环境下,除非你买了一个相当错误的股票,你永远都不会失败的,因为你一直持续地投资美国的经济,这种好处是无与伦比的,而你不是买那些完全没有产出的东西,这两者是不能相提并论的。或者是你会花很多钱雇那些投资顾问,也是不会让你真正拿到收益。
巴菲特:我们有一个理念,你其实在买股票这方面只需要坚持一个简单的理念,这个简单的理念其实可以让你做得比其他任何一个理念都要好,其实比你付这些投资顾问一大笔钱或是聆听小道消息都有用,你真正可以去打败这些人,而还不用去知道太多比如像会计、股市这些专业知识,也不需要去了解所谓的专有名词,或者也不用关注美联储要怎么做,你只需要对美国经济有信心。在你一生的投资行为当中,你只需要有这样的一个宗旨,就是你长期地去坚持,你知道你做的是什么。
巴菲特:让我们带着这样一个乐观的心态进入今天的问答环节。
1、CARO LOOMIS:早上好,第一个问题我一直想选跟伯克希尔相关的问题,而且这个问题是很及时很恰当的。来自俄勒冈州的一位朋友问,巴菲特先生你之前提到你的工作有两个部分,第一个是监管经理人,然后是配置资金,现在Abel和Jain他们都在做管理,你是做资本配置,是不是你现在已经半退休,如果不是半退休状态,能给大家讲讲到底你现在处于什么状态吗?
巴菲特:我已经半退休几十年了,我的回答就是其实很难去分解我们到底分享了资本配置的多少部分,我们的工作又被分成多少部分,很难去讲。Jain和Abel在投资方面都做得非常出色,Weschler与Combs当然也有很大贡献,他们每个人大概都管理1200—1300亿美金的资产。我们现在的股本也已经达到了一个非常可观的数字,长期的债券也是如此。另外还有一些现金,以及一些短期债券,也是我们在做的。他们现在经营得都非常好,当然我自己本身还是负一部分责任,就是我们刚刚讲的3000亿其它资金由我来负责。
巴菲特:我想查理来做一个评判,可能这中间其实改变不大,当然我们现在又加入了Jain跟Abel,他们也是非常有精力,而且是充满智慧的,每天可带入更多的心血智慧。但我们公司的文化以及管理是没有太大变化的,他们做了超级好的工作,表现良好。Weschler跟Combs,刚才已经讲了1300亿、1200亿,他们经营得非常理想。同时所有的经理们对伯克希尔还做了很多其它的工作,一件一件不断地在发生,我们现在也常常可以看到,有的时候我会想到一些新的点子,事实上半退休,跟我现在是不是真的最具活力差不了多少。查理你呢?
芒格:我想很长一段时间,大部分我就坐在那儿读书,有的时候沃伦就是读读书、打打电话,他做不了多少事的,他是一个伟大的人。但是伯克希尔的秘密武器就是沃伦在做一件事,其实他心里还想着别的一件事,就是这样。我现在希望能天天坐在我们的床上休息就好了。
2、提问者:现在讲讲飞机公司,包括精密铸件公司,现在我看这些工作上面你做的抉择,好象以前比现在好。还有一些颠覆性的技术。所以,现在如果要做决策,能给我讲讲这些航空以及太空方面的打算吗?在伯克希尔公司已经并购的公司中,在以后那些方面如何可以做得更好?如果两年之后你购买了这些公司,对于天空行业在长期上你有些什么样的打算?
巴菲特:无论长期以及短期的愿景,说老实话这其实是一个非常好的业务,你讲到飞机,我们还有其它一些公司,但我现在觉得飞机制造还是非常理想的,而且是互相依赖的。它的质量,原配件以及所有的零件都是能相辅相成的。大概有7500万至1亿的利润都在里面。非常可靠的质量,对于精密铸件的质量以及送货的时间,我们已经有相应的合同,非常非常好的。在飞机开始进行生产之前,这个交付的时间已排期好了。我去年听到一些实际情况,关于部件销售还有其他生产商到我们公司来订购的一些情况,我们已经有五到六年内的一些合同。所以也许我们的公司会补充做一些其他公司没有办法做的事情。
巴菲特:我知道在航空制造飞机及精密铸件的这些业务里,是非常好的,你会看到大概一年有四亿的并购数字,而且这些是有形资产,但有些东西是不能扣税的,还有所有的一些计算。我们今天坐在这里,我们也随时在监管。伯克希尔已在并购上面花了非常多的资金。刚刚讲了四亿,这并不是我们所谓的经济上的花费,这句话我不会再多争辩。这是我的观点。
巴菲特:麦嘉尼在经营这个公司,做得非常让我满意,他不仅是一个非常好的经理,这一点毫无疑问,他同时对我们也非常有帮助,而且他非常热爱他的工作,没有人能击败他的工作方式及其结果,不管是在运营还是在管理上面,他真的是替伯克希尔尽了极大的力。所以,这个公司就并购来讲也是非常好的,而且有一个长尾的产品以及好的收益。查理,你的想法呢?
芒格:很多事情都是这样子的,明天会怎么样我们都不知道,很好的答案。他每次讲话是字字珠玑,几个字就能讲出要点。我们现在回到第一区,让我们的股东发问。
3、提问者:我来自中国无锡,我今天已经是12年得到了你们的教诲,所以我希望我以后的12年还能继续对您的公司表示敬意,得到更好的建树。非常尖锐的一个问题,两国代表现在在讨论贸易,我们现在不讲贸易战,你有没有觉得有任何所谓双赢的结果,或者你觉得这个战争可能没什么大不了的,还是我们必须要回到1994年原有的章法来进行?
巴菲特:今年8月的时候,我那时就88岁了,又是8月。我们知道8是中国人讲的最幸运的数字,所以88岁、8月,我想8月的时候我们要并购某一个公司是最好的时机,对不对?是黄道吉日。美国以及中国将是全世界最大超级大国以及超级经济体系,而且这个现象会持续长存。我们有很多共同的兴趣及利益,而且两国是庞大经济体系,大家也都非常关注这两个国家。这是一个双赢的局势,在全世界贸易中,中国也扮演非常重要的角色,而且世界公民的角色也同样包含在内。
巴菲特:毫无疑问,这两个国家,还有我们的国家两党:共和党、民主党,我发觉有一些不平衡的现象,当然特别是在贸易上,我们也看到了这样的状况。两国之间当然会有意见分歧的时候,因为这两个国家实在太大了,而且太明显其中的利益也非常庞大,在前进的时候肯定会有这种情况。两个最聪明、最具智慧的国家,绝对不会做一些非常愚蠢的事情,当然有时这些小事也会发生。不管怎么说,多多少少都会有这样的现象。
巴菲特:1970年美国的出口以及进口,大概都占5%GDP的比例,进口、出口都这样。现在呢?人们觉得我们好象出口数量很大,但现在的出口跟我们GDP占的比例已非常微不足道,进口是14%。大约是这个数字。当然我不希望进口、出口的缺口差距有这么大,但仔细想这并不是全世界最糟糕的事情。如果另外一个国家给了你很多货品,带给了你这些数字,这中间的平衡也许是会有更多物资或者是更多贸易赤字,在一段时间内,我们刚刚讲的缺口和差距都不希望太大。今天因为这件事在全世界吸引的注意力也许会非常非常大。美国在贸易上做得很好,中国也是如此。而且全世界很多国家在贸易上做的非常理想,而且让人满意,这就是所谓双赢或是共赢的结果。有一方想说我想多赢一点,另外一方也想多赢一点,就会吸引大家的注意力。但是,我们不会牺牲全世界的利益以及全世界的繁荣,我们不会做这方面的牺牲的,因为这中间有不同。查理,您的想法是?
芒格:两个国家都是非常进步的国家,当然中国的进步在经济上是无法比喻的,非常不可忽视的。中国储蓄的数字也是非常惊人的。这个国家也是我们非常尊敬的,有坚强实力的国家,特别是储蓄率中国绝对会因为这样推进得更快,不会像美国,这就是今天中国发生的事情。我们两个国家相处得其实不错,我们两个国家也都是非常有智慧的,我们最不希望看到的一件事是大家彼此之间发生阋墙的事情。
4、记者Becky Quick:沃伦今天股东大会你提出来,你的公司能掌握更多的事情,但你现在好象没有办法找到更好的收购标的公司。沃伦跟查理,希望买公司的时候能得到更好的折扣,才愿意买,伯克希尔里面的经理,他们怎么样能够持续再找到更好购买的这些机会,你们的经理在做怎样的打算?
巴菲特:你的问题是向我提出来的,托尼曾提到一件事,就是讲到CEO的责任。他的第一工作是担任CEO的时候,服务他的组织,他发觉这个人应该就是公司里所谓的首脑,做一切的决定,所有他做的决定以及他下面接班的人都要由这个人来做决定,所以他的责任重大。毫无疑问,由于我们的声誉,伯克希尔是一个非常有声誉的公司,而且我们诚信度非常高,非常有毅力。这种声誉在我和查理之后可能会受损,可能会有一个试验期,对我们是一个考验期,但是我觉得,总的来说我们有钱来做这个交易,人们也可以看到我们的子公司在未来可以有多好的运营。我觉得其他的一些高管也慢慢地会理解这一点,有些时候情况可能变得太糟了,你都不需要担心,大家都会去发现,我不会担心太多这种所谓交易失败的情况,我并不会觉得这会极大影响到伯克希尔的声誉。有的时候可能有好的交易,我的电话都会响个不停。我觉得我这边可能还有很多个人性格决定的因素,人们愿意联系我,而下一个接班人呢,可能比我接到更多的电话,这都是因人而定的,这都是伯克希尔的声誉产生的影响。我们可能在过去几十年都给大家带来了非常稳定的收入,而大家真正关心的就是你投资的这个业务,比如是不是能够以一个家庭运营这样的方式能保持下去,我们一直以来都是大家的首选,我们的这种投资可能也一直是很多企业的首选。很多子公司在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内,都已经在做他们自己独立的并购了,他们可能知道这些人脉,而我们不清楚,这种情况已经在发生,而不是现在的新常态,比在总部发生得还频繁。你先不要告诉他们这些秘密。
芒格:这种情况确实是这样,99%的上市公司可能都会在一段时间内对他们这种所谓的拍卖等进行一些行为的改变,作为收购的这些人,他们可能都会用杠杆去做,甚至会带高杠杆,这个钱比如会从养老金中流出去做高杠杆投资,而且公司领导人的改变也会付出很大的成本。这个情况如果一直继续下去,会变得非常不好。
巴菲特:多年以后这个情况的劣势会体现出来,比如有这样一个人他有很好的企业,他一直都在担忧,为什么?因为他看到他一个朋友死去的时候,留下了很多问题,这些职业经理人都一团糟,大家都尝试争权,整个公司就变成一团乱。他想了很多,他最后决定,他不愿意把他的公司卖给竞争者,而是卖给一个比较有理性的买家,因为这个买家不会轻易把他的人解雇掉,不像他的竞争对手会这样做,他不想这样对待他的下属,他不想把这个公司卖给一个私募股权公司,这些人用高杠杆的人买这个公司,他不喜欢杠杆化,他希望对事情有更多控制,也希望给自己留下一笔财富。所以他就告诉我:“沃伦,不是说你这个人多好,而是业内现在像你这么有良心的人已经不多了。”我觉得伯克希尔在未来还会践行这样的宗旨。
5、Gary Ransom:早上好,你的年度报告当中说有一个价值4000亿的天灾可能会发生,这方面公司的损失会有多大?我会想到另外一个更高的风险,可能也会跟这样的天灾相提并论,我觉得你所有的经理人肯定都在采取一定的措施来为这样的情况做准备。我想提的是,网络风险也会影响到你的产业、你的子公司。这种网络的风险怎么去抵御?
巴菲特:一部分在我的年报里体现了。其实我觉得没有人知道这个问题的准确答案,比我知道这个领域更多的人,他们可能会更多回答这个问题,有2%的机会会出现造成4000亿损失的大灾害,网络风险肯定是要列入重要考虑的因素。老实讲,我们或者其他人可能有时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面对网络风险方面有时也会束手无策,现在网络风险还是非常少的情况,我们不知道怎么去解读这方面的保险条款,也不知道这个情况会不会跟我们根本没预料到的一些灾害相关,有些时候是超出我们的想象。
巴菲特:每一年当我可能遇到CII的人,他们都会告诉我,他们因为网络风险方面会花多少钱进行抵御,我可能有时会想到这种所谓的网络风险,但是我先不在这儿一一去提了。网络风险会影响你的产业,你的职业,子公司。
巴菲特:我们在商业运营上的想法是很好的,比如有3到4个大的飓风灾害袭击美国的本土或是在其他地方,我们不知道网络方面的风险跟它们是怎么样相提并论。我们一直试想,我们可能在这方面没有办法做到一个先驱者的角色,但在我们比较擅长的领域可以做到领袖作用。但是如果你做的这件事是有很多竞争对手也在做,我觉得其实让他们解决这个事情我是没有问题的,我宁愿做一些我擅长的。人们告诉我有所谓的竞争必要性,比如说在这种风险的暴露上,我们不想处于排名1到3的位置,我们肯定会考虑网络风险因素,但很多人会告诉你会用一种所谓精算的方式去计算,到底普通的经历会是什么样,最糟的因素又会是什么样。
巴菲特:这也是我一直要强调的,大概4000亿的风险是有2%的可能性会发生。网络风险肯定是在这个领域当中,以后肯定还会更加恶化。但是我们要问的问题是,我们是不是要有这样的一个加权来进行计算,我们现在没有办法看到或是没有办法用现在的保险条款去进行解读这种现象,它到底能给我们的这些受保人带来多少好处,这些可能都没有办法用物质来衡量风险,但是10到15年之内这些可能都会发生,而且这种密集程度甚至也会增加。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们的是什么呢?这是它在我2%的可能性预测当中。查理你来补充一下。
芒格:我觉得跟网络风险相关的这种信息,包括很多电脑安全的培训,你会发现有一些错误,这种漏洞已经出现了。有些人突然说我早上还有这么多钱,下午怎么就破产了?就是因为电脑的问题。我们其实没有太多电脑在帮我们做这种事,我们不是做自动交易。伯克希尔跟其它的公司相比,我们可能在这方面会做得更谨慎一点。
巴菲特:在网络上很有可能出现造成所谓4000亿损失的风险,但是这个风险几率可能不会超过3%。我们可能会在这中间承受一些这方面的保金支出。在我们的运营上,我们在这方面如果遭受网络风险损失之后,我们可能还是会有一定的收益,因为我们的后盾比其它公司要更坚实,我们的净值可以抵御这样的风险。
芒格:我左边的股东经常会提到证券,我们对证券一直都是非常谨慎去进行管理的。
巴菲特:你不希望一个65岁快退休的人,听他在64岁做这个决定,因为这个决定可能会比较随意。
6、提问者:我是一个投资顾问,来自科罗拉多州。沃伦、查理,你们已展示出在私人领域资产配置的才能,也给我们展示了这个领域的力量。你们是不是觉得对于公共领域的资产配置,不管是在州和联邦的层面上也有这样的机会,你们会建议什么样的方式能让全社会在这方面获得一些效益?
巴菲特:这个问题太难了,我根本没办法回答你,太深了。我都没办法去补充,你们让我一时语塞。当然我不想不回答你的问题,而是这可能是我们根本没有尝试的领域,没办法回答你(的问题),动机都是不一样的,而且奖赏的机制也是不一样的,所有的一切在你提到的系统中都是很不一样的。我真的没办法补充你这个问题,很抱歉。
7、ANDREW ROSS SORKIN:这个问题来自芝加哥,今天他可能也在现场。你们提到一个最有意思的一点,在一个长期漏水的船上,你们会不会去考虑换到另外一艘船,而不是一直坚持在这个漏水的船上?富国银行(52.41,0.87,1.69%)现在会计上就有这个丑闻,他们会虚开汽车保险帐户,而且也不断地错过截止日期,也不断地收取更多费用,现在美联储已经对他们展开了惩罚,不准他们扩充资产规模,并且也惩罚他们这种失职行为。如果富国银行一直都是长期漏水的船,你们准备什么时候换船呢?
巴菲特:富国银行这家公司证明了他们的激励机制是比较错误的,这样的现象也是我们不想看到的。但他们之后在这方面下了很多功夫去做,我不知道他们具体怎么做的,做得怎么样。但我想强调,我们不去忽略这样一个事实,富国银行有一个这样的激励系统,激励人去做一些比较疯狂的事情,是我们想去制止的。
巴菲特:在伯克希尔,有时候人们做事情做得不好,我们其实是知道的,我们不指望33700员工,都做的像富兰克林这样的楷模一样好,我也不知道在我们讲话的期间他们是否已经犯错了,我们不希望进行这种错误的激励。
巴菲特:如果我们发现问题,我们必须马上开始纠正,这是最关键的。富国银行没有这么做,这是一个最大的错误。另外我们看到,很多人投资的时候都会犯错,我们买了美国运通,在1964年的时候就买了。因为那个时候觉得美国运通是我们没想到的那种公司,所以有人做错了。
巴菲特:如果说我们找到了发生的问题,必须要马上开始进行纠正,这是最关键的。富国银行没有这么做,这是一个最大的错误。另外我们看到的是,一些我们的投资,很多人也会犯下错误,我们买了美国运通是在1964年时买的,因为那时候他们说美国运通是我们没有想到的那种好公司,所以有人做错了。
巴菲特:另外我们也投资了GEICO保险公司,一半的GEICO股份是我们买的,花了4000万,其实他们的准备金是不够的。GEICO在1976年的时候也造成了我最大的痛苦,但我们把这些事情都解决了。美国运通的事情最后还是解决了,我们来运作的。事实上一些大的机构本身都有问题的,金融机构,一些庞大的银行不管怎么样,在一时或者其他的很多次情况都会发生自己本身的一些问题。
巴菲特:富国银行,在我们金融的组织以及投资的立场来看,他们中间是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有一些没有办法体现的收入,所以这些东西都是因为这样的情况而造成的事实,我觉得这些投资是OK的,但是他现在已经在对错误进行纠正了,比如说所罗门也有这样的问题,还有其他公司也是如此,这个事情一定会发生的,你会想办法减少它的杀伤力。
巴菲特:所以我想今天已经承认错误了,这就能够及时解决,我们必须要马上开始做,所以这个事情已经是我一辈子在做的工作,已经能够把让人不愉快的问题解决,但有的时候这些问题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但是我想总会做好的,很明显的,到底实际发生的事情是什么,每一个组织里面不时都会做出一些极端的动作。富国银行在继续运作的前提下,除了这一次的问题之外,它还是一个经营得不错的,在其他方面可以接受的公司。我刚刚讲美国运通以及盖克后来都成为一个非常坚实的公司。查理你的想法呢?
芒格:我同意你的说法,富国银行以后在继续前进的时候,会成为更好的金融机构,当然它有一些实力还没有被发掘出来。哈维经理已证实了他们的行为,我们都已经看到了。很明显,这个错误发生了,而且他们已经被非常严厉的指责,他们也觉得非常的羞耻,这个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巴菲特:但是我们现在讲,以后哪个银行的行为或者是他的表现是最好的,我还是会讲富国银行。
巴菲特:我现在手里有一份《纽约时报》,这个是1942年的,你如果翻翻中间不同的栏目,这些是女士的,这些是男士的,不同的错误版本,纽约时报原来就是这样子,很多人会犯错,这中间犯错的人有的是女的,有的是男的,那你现在再讲,如果把男性、女性的平均一下,今天做的广告会有怎么样的结果,其实都是非常平均的,这个世上我们常常犯无知的错误,GEICO上我们早期也犯了一些错误,我们忽视了它。
巴菲特:设定真正适当的准备金率这是非常重要的,才不会造成日后的损失。有些人是因为想让华尔街更高兴更青睐,所以才做了这些掩盖的动作。现在盖可保险大概有13%的准备金率,家家户户都是他的客户,它变得很不错了,非常坚实了。
芒格:当时是一个比较严峻的情况,而且当时这个公司几乎要破产了。
巴菲特:当然我想这跟富国银行讲,我们当然不能赞同富国银行做的这些事情,我们知道他们是抓住我们这个社会的苦痛点,所以这些事情是不能再发生的。美国运通在1964年的时候做了其他事情,那个时候美国准备把这个公司废掉,变成将要沉没的公司了。
巴菲特:我记得他们那个时候1964年在新泽西开了一个会,有很多的丑闻,很多人在问,今天他们审计的领导是不是能出来讲讲话,然后那个人出来了。有人问,去年给了你多少薪水,他给了一个答案。他说如果我们今天要保你出来,还要多付你多少钱呢?就一些并购来讲,我们有一些很好的公司,他们犯了错我们解决了,我想这些不高兴的事情绝对会慢慢理清的,伯克希尔也这样的事情,我们有时候也会拖拖拉拉的,当然查理从来不是拖泥带水的人。
8、GREGG WARREN:能否谈谈2008年9月对高盛(234.94,1.53,0.66%)的股票投资?
巴菲特:高盛的问题,在2008年9月的时候我们还有其他的一些事情,我想我们事实上本可以取得更好的一些条件,也许可能在最后可能会造成负面的影响,我们应该可以做得不错的,所以不要紧张,到底这个发展会怎么样,我想我们在购买的时候,当然不希望有任何的损失,不能说购买的时候价格太高,让这个交易变得对我们不利。
巴菲特:当然他们是否会接受我们提供的条件不清楚,但是我们没有再继续加把力,因为那个时候并没有其他买主。我们现在还在这方面继续努力,也许发生的类似情况还不见得马上就要开始购买了。泰德常常跟我讲,要买那些公司,他们会想同样的一些条件,其他的人要买也会电话收到交易请求的一些事实,所以我也不觉得这些卖主们会在乎跟我讲电话,或者跟谁讲电话。
巴菲特:但是从这个购买历史来讲,会有持续购买的标准,因为这些钱是最重要的,有些时间或某些时候,我们的电话会彻夜的响,但我想他们不会挂电话的,因为我不回答他们还会打电话的,因为他们需要我去买他们的公司,他们需要钱。
芒格:我想现在的情况跟50年前是不一样的,现在的情况有所不同,我们也可以做更多的交易,刚沃伦讲的是对的,现在要讲以前那么容易购买的交易现在没那么容易,现在的问题是,决定购买的条件到底如何,有的时候我们觉得这些条件是正确的,有的时候觉得还是不能做。
芒格:但是还是能看到一两件交易的情况,不是说买一些大的公司或怎么样,有些还是很满意的,对投资人来说他们也觉得很高兴,这也许会实现。但是我想,假如我们错过了机会,你也不会知道的。
9、提问:我来自科罗拉多州,巴菲特先生,你现在投资巧克力糖和报纸公司的价格是不是你在决定,另外伯克希尔的子公司,你是不是已经不再干涉这些定价的决定,还是有些干涉呢?
巴菲特:我们还是会做这方面的事情,30年都是这样。这也是我工作的乐趣之一。糖果的价格没有办法回答你,你必须要问查理。
芒格:当然还是沃伦在做这个定价,Abel也喜欢跟他商量定价的方式。我们的地位是比较特殊的。沃伦会跟组织的其他一些人不太一样,他会去考虑他们想要什么,而不是自己想要什么。这其实是非常前所未有的。
巴菲特:所以一般来讲,现在就是这个状况,唯一的事情,我常常跟我的另外一个经理交谈,有些交易有很大的风险,比如说某种化工厂,可能会让我们一下子损失很多,我们要去向他确保这一点,就是在价格定价上一定要有自己的决策权,然后我们会互相去对笔记,互相去看这个策略怎么做,这个有没有办法通过精算去计算的风险?
巴菲特:我们最好的子公司的一家CEO,他会跟我们谈到,我可能在过去十年只跟他交谈了三次,他自己其实运作得非常好,不跟我谈这三次,可能做得还更好。而Ajit跟我也会经常就定价策略进行一些商议,他会说我对保险业务知道的更多,我可以给你这样一些输入,这一点是比较有意思的。我们是在不断地去评估我们在书上可能其它地方看不见的这些信息。精算方面的才能对我们来说很有益的。Ajit会跟我谈到这一点,这是我们在运作上的一些特色,尤其是比较特殊的案例来说,我们也会在定价上做一些我们的评论,最好是我来做这样一个决定。
10、CAROL LOOMIS:这问题来自一个非常有名的会计专家杰克,也一直在会计方面观察公司。今年你在股东信里提到,你对新的会计通则,公司的市值要通过新的会计准则进行计算,从分析的角度,你提到伯克希尔用这种方式就会变得没有意义。你提到说在公司收益报告中,在公司的会计准则期,损益表不会真正告诉我们的股东,那个时段管理层发生了什么?管理层做了什么来提高股东的价格?通过哪些影响你的公司。如果证券价格上涨,股东会不会变得更加有利?如果证券价值降低,就会变成相反呢?这个情况肯定是对的,如果去忽略这样一些变化,还有这种结构上的变化,就相当于没有顾及到股东的利益。你对我这个评价有什么样的回应呢?
巴菲特:我的回应是这样的。我想问一下杰克,如果我们有1700亿的美元,也保留了这么多年,我们也想长期保持下去,也想真正的体现股票价值。一个季度在损益的帐户会有很大的起伏,而这个时候我们的业务在更多情况下是价值更高的。比如说GEICO,我们1500万买进来,是不是在每个季度都要把价值对市场公布,这是一个估值过程,估值的过程需要评估。
巴菲特:但是如果考验这个收益价值的话,如果从损益角度来说,并不知道价值是什么样的。每个季度,我们都不知道长期拿到的数字甚至比之前付的要多10倍,但每个季度都需要在自己的损益帐户做这样的事。99%的投资人可能对他们来说,这样的损益都是没有意义的,而不是说能够真正通过运营体现这样的数字。
巴菲特:这个会计准则反映出来的数字其实是很有欺骗性的,第一个季度可以看得出来,在运营收益上其实是历史新高,证券价值反而降低了,大概降低了60亿。要一直在这个损益的帐户去做这件事,体现出来的数字反而是在赚钱,如果像投资人、评论家都来看这种情况,都是来考虑这种净收益的数字,考虑季度收益,未来几年收益的话,我觉得你其实做得并不好,相当于欺骗了你的股东。
巴菲特:这种信息应该反映出来的是市场价值,我们从来都不会这样去做。让人看起来好像一夜之间可以赚很多钱,然后进行评估,每个月都会这样去做,这个造成很多的市场操纵的情况,对于我们的投资人是不公平的,我希望能够给投资人一个这样的印象。
芒格:我觉得很明显的一个事情,这种评估的改变是必须要让我们知道的,也一直都是体现在我们的股东信当中,这个数字你们也都是有目共睹,我觉得问问题的人可能都不知道在问什么,他其实做一个会计都不称职。我其实不应该去做这样的评论,但有时候我时不时会那么毒舌一下。
巴菲特:他有时毒舌得更厉害。
11、JONATHAN BRANDT:我们收购的便利店的利润率比收购以前来说降低了,你能讲一讲吗,就这种便利商店来说,它是不是在利润率上利润的架构最后会回到它原来的那个水平,还是说现在它的这个情况已经是一个新常态了?
巴菲特:我以前会更多地看未来,但现在所谓的边际利润是不是有被挤压,我们还不清楚,有时可能在税前一美元发生一美分的浮动。这种挤压还包括付款条款也造成了挤压,有时候我们可能用长期合同保证这件事,比如说5到10年。这是一个非常小、非常紧的边际利润市场。我们在几个州有酒的生意,而这个酒的生意在收益方面是增长的,已经有一个比较缓和的增长,税前大概7000万的金额。从酒的生意的方面可以看到,但是这跟你谈到的大规模的方面是没有太多相关,就是在产权配置。所以,这种下降其实比你刚才说的还要更加的严重,但这就是我们所要面对的一个现象,这个市场变得更加有竞争力了。我们的竞争对手其实也没有在这方面赚很多钱,这就是资本主义的本质。
巴菲特:有些时候整个市场会有这样的一个抵触情绪,你有些时候遇到这种情况你就必须要离开。而当时你雇佣了比如说几千人在这个行业,你还是希望最后能够照顾到他们。你不要做的是不合理、不理性的竞争,但是有时资本真的会造成这样的竞争。可能我们在买后,这个收益虽然在增长,但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多。这其中很大的一部分,我们的收益其实是从我们酒业的分配来的,我们的收购现在仍然是得到比较好的经营,我们希望能提高利润率,但是我没有办法告诉你。你的猜测跟我是差不多的,甚至比我做的还要好,这个利润在未来的5到10年仍然会是这样。我们把很多产品运到很多公司,都比其它公司做得要更多,但当你遇到不好的时期,生意的一部分可能就会受到影响。比如我们举个例子,沃尔玛(87.53,1.30,1.51%)还有其它交易,他们根本没有办法在利润方面给我们留太多的空间。
芒格:你已经把这个情况描述得很好了,我没有补充。
12、提问:查理、沃伦早上好,我的问题可能有点不太恰当,但我是你们的大粉丝,我是来自西雅图的,我自己在做数字营销,包括做脸书(176.61,2.59,1.49%)等营销的广告。可口可乐(42.36,0.47,1.12%)给我们的费用非常好,我一直以来都把可口可乐作为一个参考,想知道我这些客户的产品应该怎么样去进行一个像可口可乐这样的宣传。对于这些网络公司要怎么去做,像现在你已经跟亚马逊(1580.95,8.88,0.56%)、摩根大通(108.43,1.19,1.11%)联合做医保了,你怎么把这些业务放上去进行考虑,有没有一些什么样的工具可以使用,真正理解这个业务。因为你们讲到你们不想投你们不理解的业务。
巴菲特:我们之前并没有规划说要做一个医保公司,我们只想做保险,我们只是三个这样的大公司,我们是各个领域的领头羊,而且也是我比较尊敬的两个大公司的老总。我觉得在一段时间以后,我们是可以带来很多利益,我们希望能做一件事情,能够为这个社会获利。查理告诉我,你想做的这件事甚至是不可能的,要去改变已经僵化的系统。
巴菲特:现在医保已经从1960年GDP的5%,现在已经上涨到大概18%的惊人数字。所以,我们在医疗保健行业的竞争力非常弱,跟全球其它国家相比,我们都是非常不好的,其它国家医保其实只占GDP的5%,但我们已上涨到18%,而且之后可能还会继续上涨。60年代的时候,人均医保支出只有170美金,现在已经超过1万美金。每一美元都要花到实处,这个成本实在难以承受,而医保已经成为美国竞争力影响的一个蛀虫。
巴菲特:我们每一个人均的医生数字其实比以前少了,跟其它一些国家相比有些不一样。我们的系统,每一年都能够提交大概3.3万亿的收入,我们政府也注意到,这中间大概有上百万人都已经介入了现在的医保系统,好象是一个政治的架构。是否我们能够找到一个更廉价的高管,能够把这个行业整得更好?
巴菲特:希望不久的将来我们就能够找到这种解决的方式,或者这个人会不会能够提出更好的制度,在这里进行大型的系统的改进。能控制到我们现在使用医保享受到不利的境界。这是不容易的事,它的动机并不是要赚钱,我们能够使今天的这些员工得到更好的医保的享受,而且是成本更低的享受。
巴菲特:所以,到底能不能提出这样一个服务,这就是我们保险界以及整个系统要努力的,希望能够做彻底或者是实质上的改变,让我们的系统能够做得更好,这是让人无法置信的。万一我们失败了,没有办法让人想象的。
巴菲特:但现在的想法是,我到底能不能够在这个上面做贡献,是不是今天有突破性的改变,比如说今天的健保系统,也许我们所有的组织,雇佣了大概上百万的人,在我们宣布了实施的情况后,很多人打电话给我们讲,但是不是给每个人提供真正实用而且好的建议。
巴菲特:挑选这个人、CEO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决策,我们会支持这个人,同时找出更好的方式,让今天所有的人民得到更好医疗的享受,不会增加了大概15%、18%或20%必须要付费率。我们就拭目以待吧。如果你是Ajit,他说不会把赌注放在我们身上,不会在我们身上下注,但有些时候还是有些机会。
巴菲特:也许这个人没有办法能真正地做到我们理想中的一些境界,但我们的状况其实已经比其它的一些组织要好很多了,我们有很好的合作伙伴,所以我们会试试看,在医保界是不是能够有所作为。
芒格:前所未有的成功是怎么样的?现在干了几十年的,比如洛克菲勒这些公司,用了很多资金,而且在美国的医保界做了非常非常大的进展。这些事情并不是一个人可以做成的,我现在讲的就算洛克菲勒公司,也希望试验一次再用别的方法试验一下。
巴菲特:你讲的洛克菲勒的问题是好长时间的问题了,这个事情我们再详谈,我们拭目以待吧。我们现在已有所进步了,我们可能还有一个CEO马上就会产生了,但不会因为这个,我们一定要在截止日期之前强迫选一个人,我们不会这样。有人会说这个CEO要做些什么,如果说你有任何的一些位置或者是地方有很多资源,我们也可以理出一条捷径。最重要的还是要合理,我们会得到支持还有耐力,还有美国人也都同意的一些情况。如果说这件事情这么容易,其实这个事情早就已经搞定了。所以,这是不容易搞定的事。但是我们还是要继续努力。
13、BECKY QUICK:Ted和Todd管理的225亿表现到底如何?
巴菲特:每一个公司个别的业绩我们都会在我们的报告中展示出来,我要确定跟查理都能够关注到这些事情,他们在我们的伯克希尔的贡献到底有多少,其实他们真的已经是表现得非常好了。当然我想你不用再分析,也不用再详细再做一步分析,他们真的是非常优秀的人才,做了大量的工作,在预算以及其它方面。托德·库姆斯也是无可厚非的,他是一个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特别优秀的人才。这些帐面上的记录也就是您现在做计算的基础。所以,托德·库姆斯跟特德·韦斯勒工作的业绩可以看出来,这些会计记录以及我们的帐目几乎跟他们的表现是类似的,所以两个经理他们当然是管理不同的一些事物,他们当然也会得到一些奖励。他们两个做的事比我本身进行操作甚至做得更好,我绝对不会批评他们,这两位经理是我们非常好的两个选择。
芒格:他们做了一些报告,去年、今年你们都应该可以看到。你现在又给你自己做了标榜,不是吗?
巴菲特:现在大家都有的一个问题就是它的规模,你现在如果是1200亿、1300亿,就已经非常难经营了。上十亿的,或者是十亿都已经非常难做了。所以,我想你也同意我的想法。
芒格:当然没有错。现在你最好不要去问律师任何的问题,它的答案是匪夷所思的。
14、提问者:盖可保险公司,你去年讲我们一定要成长,而且要交付给我们收益,整体来讲当然是增长,中间当然还发生一些灾难,让你在成长路上也许被绑住腿,没有办法走得这么快。特别是在去年发生了一些情况。您是否可以告诉我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天早上盖可保险公司至少第一季度的数字转好了一些。
巴菲特:这些成长我们是不会希望它放慢脚步的,盖可的成长脚步放慢了一些,但我们的价格以及在保险的损失,没有发生灾害的时候当然情况更好,我们也付出了我们相当的代价,但是以后再保险行业,我的感觉还是会越来越好的。你看一下第一季度,我们的收益大约是已增加了7%,7%的数字比我们实际想象还要更高、更理想,4月的结果也是类似的,再保险或者是支持保险的一些情况,应该是差强人意的,当然我们会把所有的条件放在台面继续了解。今年我们在市场份额上面来讲,已希望增加到20%以上,在1993年以后就是这样子。所以,1993年的时候,它占的比率,那时只有百分之十几,在全国大概只有13%,我们现在每一年也希望我们的市场份额能继续增加,也能够在利润上持续地往上走。但是所有的情况还是比较保守的,也许因为这中间发生了一些大的飓风造成损失而有所影响。
巴菲特:GEICO是我们的一个珍宝,还有一些其他的公司,但GEICO是真的不错的,而且让我们觉得非常满意的,它的文化、它的本身都是非常好的,而且它能够解决很多客户的问题。一年40亿、50亿的节省,都能够在这个公司体现出来。
巴菲特:另外,我们再保险大概有20亿。第一季度已经开始体现了比较好的迹象,当然还有季节性的因素。第一季度通常是四个季度中最好的一个季度,我想以后的几个季度,10Q的报告出来以后你会看到一些细节。盖可就是一个典范,能够吸引更多的成长。
芒格:你讲得很完美。
巴菲特:本来不是很好的消息,现在变得非常好了。
15、提问者:大家好,巴菲特先生以及芒格先生,我来自奥马哈。我的问题是特朗普总统的关税政策在制造业或者是对伯克希尔在制造业上产生多大的影响?
巴菲特:还是会产生一些成本上的问题,生产的成本还是会增加的,但是事实上来讲美国或者中国,这中间会来来回回地,但两个国家把自己放在一个持续没有办法确定的境地,或者是让他们自己在贸易战中继续挣扎,他们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我们的贸易有时会让我们觉得非常别扭,但最后我们绝对会找出一条路。
芒格:钢铁业现在的问题是比较让人不可置信,美国的钢铁界现在是有这个现象,可能特朗普没有办法改变这方面的一些情况。
巴菲特:你如果考虑一下贸易的问题,不管谁是总统,任何一个总统都必须在贸易问题上是一个首要的教育者,来告诉大家这些贸易的问题到底是什么样的,他要进行更好信息的传达和沟通,到底在贸易上需要做什么,必须要做什么。贸易会怎么影响到我们,贸易是尤其棘手的一个问题,因为贸易所带来的这些效应其实是不可见的,我们都看不到,你其实根本都不知道,今天有些产品在美国生产,所有的这一切是否真的给你带来多大效益,你不知道,没有人每天会考虑这个贸易的效益,不像股票一样,每天可以看到它的开盘价、收盘价。
巴菲特:当然贸易上也有一些负面的东西,比较明显,而且非常痛苦,比如让人失业,比如像鞋产业造成很多人失业。你如果有一个非常好的工人,做得非常擅长,你的家族一直做这个鞋的产业,但是突然一下因为贸易的问题,这个鞋的制造业在美国已经变得没有竞争力了,鞋的制造已经被移到了美国之外,你可以谈很多像亚当-史密斯给你谈的信息,贸易效应就是摆在那儿,你再怎么说都不会给你带来什么样的改变。
巴菲特:如果50—60岁的人再做这样的就业再培训,其实也是可能没有太大的办法去改变这个现状。所以,在政治上贸易的问题,如果贸易有一个隐性的效益,而成本反而是很显性的话,这个政策就比较麻烦,你需要做两件事,你知道对国家什么样是最有利的,所以你必须要知道怎么去解释贸易怎么可能真正伤害到我们。比如我们以前刚开始是一个纺织品公司,比如说在葡萄牙的贸易中怎么影响到我们,有时你可能失业了,做了多年的工人突然一下子会面临失业的窘境。这是做贸易会给个人带来的一些损失。
巴菲特:第二,你必须要照顾到这些可能因为贸易而失业的人,不应该因为他们的年龄而不为他们做培训,你要去照顾到他们的利益,要集体去思考这个问题,作为一个国家的高度去看这个问题。这需要全社会非常积极地整体行动起来,开发出这样一个政策,让我们有一个更好的集体性的结果。而不会在经济上、程序上伤害到这个经济体中的人。
巴菲特:我们过去在不同领域都做着这些事情,那些生产力强的产业会照顾落后的产业,比如在美国诞生了一些年轻的小产业,我们就会承担这个责任,会花一段时间用投资去教育他们,我们有这样的系统,这个系统跟生产性非常强的年份紧紧绑在一起,现在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系统也慢慢成熟起来,而贸易反映出来的应该是我们的政策在照顾人民,贸易政策也对国家有利,是对国家经济作出了贡献的。我觉得在钢铁领域他们现在也在做这样的事情,我们应该照顾到别人。
16、提问者:我有十年股东的历史,我每年都会看这个视频直播,所罗门在国会的作证时你说需要非常有道德的指南针,他们的投资者会投资非常有道德的公司,但当你在CNBC有人问到你,你觉得商业在上面应该有什么角色,你不希望把自己的价值观加到别人身上,我也听你提到伯克希尔只做制造业就可以了。而几年前你说你不会买烟草公司,因为烟草公司会带来很多社会问题,而伯克希尔也不会跟任何非法的或任何不好的企业有关系。我只想说,你之前在CNBC的访问可能是不小心说错话了,能澄清一下吗?
巴菲特:我们讨论一下当时的那个采访,伯克希尔一直在支持NRA(北美步枪协会),我们作为大部分的股东,如果同意我们要做这件事,我也没办法反对。我不是自己一个人专断可以做这个主导,我当时为希拉里的竞选也捐赠了钱,我不觉得我能够代表太多数人在这上面进行发言,我在CNBC的采访是我的个人观点,不代表伯克希尔公司的观点。一个母公司的观点,可能我们在做政治的捐赠上,不应该把这个事情说得太明显,我不会要求我的这些供应商或者是我的子公司也会跟我做相同的方式。我也不认为我们应该去质疑盖可的看法,我不相信我会在我们的这种商业行为中做一些跟我的政治理念相悖的事情。对我来说做这样的事情,从个人的情感角度是太难了。大家对我的反馈这么积极,我都不想把话筒交给查理了,但查理还是补充两句吧。
芒格:你当时是不小心给自己挖了一个洞,让人觉得做的事情好像是非法的,一直以来我们都不是做得那么完美,也不是在每个行业都有自己的专长,我们只是尽力而为,当然我们不会枪直接禁了,因为在奥马哈还有那么多店在做卖枪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