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安山文学】刘保学||公交车与口罩 (随笔)
公交车与口罩
作者:刘保学
主编:非 鱼
公交车在一个站台前缓缓地停了下来。
车的前门和后门均已打开。可该站台前却无一人上车,车的后门口也无一人下车。
正在人们疑惑之际,忽见驾驶座位上那位司机转过头来,向着身后座位上一位没戴口罩,手拿着手机正在划拉着的中年男人:“喂,你下车吧!”“我已经交过车票了!”那中年男人抬起头来回应着。“哦,对,就是这位中年男是在上一站上来的。”我也在寻思着。
“你上车时,我就给你说过要戴口罩,你边掏口袋边说,戴上,戴上——下去吧,下去吧!”
稍微迟疑了会儿,那没戴口罩的中年男嘴里还在呐呐着,极不情愿地下车去了。
刚下车的这位中年男“我已经交过车票了!”听起来,“交过车票不到目的地,就让下车”似乎有些不尽人情,可在这疫情时起时落的形势之下。按说,也不是“时起时落”,而是要“常备不懈”,防疫之事就要时时防范才对。在这里,力劝戴口罩,理应是极其“尽人情”!
在公众场合,在这公交车上,人流量大,且近距离的、密集的南来北往的乘客中间,更应提倡戴口罩进行防控。无论是“时起时落”还是“常备不懈”。在这个不大的城市里,自新冠疫情以来,乘坐公交车需戴口罩却是“始终如一”的。
我们也亲历了未戴口罩就上了车,而被请下车的。乘公交车不像其它部门或地方,“时紧时松”有时强制戴口罩,有时又不那么强迫戴。“疫情就命令,防控就是责任!”公交部门及各位司机师傅真的是坚守岗位尽职尽责。
一个站台前,一位手提着一大一小仿如装食用油般的两桶纯净水的老头,上得车来,将手中物放在了售票机旁边。“桶里装的是啥?”司机边招呼着其他乘客“往后走,往后走!”边问着那提桶的老头。“纯净水,两桶水。”
老头刚坐下,手机响了起来:“他已给过钱了”“不是我,要是我去,可能会不给他们钱的。”“……”这位提水老头电话似乎没有个尽头。他在唠叨着:他们所在交往之中的没完没了的种种人情世故……
“你戴上口罩再打电话吧!”公交车司机可能从后视镜中看到了提水老头没有戴口罩在打电话。“哦,哦!”提水老头边回应着,边将退到下巴上的口罩戴上。口罩戴在了嘴巴上,但手机也还喂在口罩上,在“喂、喂、喂”地继续着他的通话。
随着车轮与沥青路面摩擦的“轧、轧、轧”呼声,一辆公交车徐徐停在了客运总站外的公交站点上。这辆XX路公交车要在此客流大的站台上停上两三分钟,等着陆陆续续而来的四面八方乘客。
此刻,有两个妇女各提着个大大的提包,急匆匆地从总站里出来了。在快要登上这辆公交车时,“戴上口罩,戴上口罩!”司机向已站到车踏板前边的那位妇女吆喝着。
“哎哟,哎哟哟,我咋没有带口罩呢?”随即那位妇女退下车来。紧跟其后的另一位妇女从口袋里取了一只口罩来,正要戴上时,可她也跟着前边那位没有口罩的妇女,退回来了,她也取消了上车的打算。这一起来的,要一起走。看样子这是一起外出的好姐妹。可一起来的,却有随身带着口罩的,有没有带口罩的。
乘车中,一位妇人领着两个约四五岁的小妞,从个头和穿着上来看,这应该是一对双胞胎,她们均戴着小型的口罩,两小姊妹瞪着双如黑提子般的眸子,方显示出她们的聪明可爱。由于口罩的遮掩,虽没有了鲜如红苹果样的面庞,可头上摇摇晃晃跳荡着的那双双黄蓝相间的蝴蝶结却煞是好看。
公交车上,时常会看到一些或男或女乘客,或抱或手拉地带领着孩童乘车的,可这些小孩童都会戴着样式各异的小型口罩,他们都很自觉主动地配合着乘用公交车的规定。这却也是为了大家,为了自己。虽会遮住那些靓男俊女的芳容,可“反哺”的是保证了身体的康健。
乘公交车戴口罩,这好似是公交车乘客“约定俗成”的,而实际上是公交车公司强制性的疫情防范措施。你上车不戴口罩,就不能上公交车。没得商量!
凡是在公交站台上,总会看到一些候车乘客戴着口罩。这无疑是一些老乘客了。虽然在上车之前,有不少人不戴口罩,或平时就厌烦戴口罩,虽戴的口罩也不是太符合要求,但乘车之前就必须备好口罩。所以,车到时,边上车,边在口袋里或是包包里寻找着口罩。
口罩的用处,虽不是万能的,但它却在不少人的口袋里、挎包里、车子上,以及在室内的凉台晒衣架上、卧室的衣架上……随处可见。真可谓是“遍地口罩”!
防患于未然,戴口罩是最简单易行的防护方式。到人流量大的地方,为自己,为他人,为大家,请戴上口罩吧!
插图/网络
作者
简介
刘保学,微名玉子,中共党员、退伍军人。热爱文学和书法,喜欢在电脑前敲打些日常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作品曾见于《河南日报》《大河报》《焦作日报》等报纸刊物。近年来有一百多篇散文、游记、杂文,等在《河南文苑》《经纬文化》《红罗山文学》《世界作家文集》《三秦文学》《百家岩》《旅游作家》《九州作家》《文艺作家》《黄河风文苑》《长安文苑》《新时代湾区文学》《望安山文学》《中州作家》《中乡美视角》等网络平台发布。并有部分作品在《河南文苑》的推荐下,见于今日头条和百家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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