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业“冥”灯，老脸往哪儿“哥”｜白水·早茶夜读746

746 | 读城记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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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业“冥”灯，老脸往哪儿“哥”

文/ 白水

27岁，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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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白水。

欢迎收听早茶夜读。这期我们聊规划，还是首都规划，我想那可得想长远一点儿，怎么也得有五十年，按人均寿命讲，我也就敢想到五十年了。五十年，可长着呢。

然后是首都，这里的事不好讲，将心比心，别的地方的首都也不好讲，我们讲一个普通城市，大洋彼岸的。

为了让一切稳定一些，我们可以想象回到一九五零年，做一个五十年大计，像很多电视剧里演的一样，尽可以照搬二零零零了，“XX城市之父”的名号唾手可得。

一九五零年的美国某城市什么样子呢？来看几条模糊又笼统的：

·几乎没有人坐过飞机，也没有人坐过商用喷气式飞机；

·几乎没有人使用计算机工作过，甚至最有远见的科幻作家也未曾预言微型计算机或因特网的出现；

·几乎没有人有财力定期打长途电话，甚至没有人打过直拨长途电话；

·几乎所有的已婚妇女都不上班，并且薪酬最高的职位被男人把持；并且

·其他一些国家没有能够和美国比肩成为制造业重地，并且从来没有人从日本、韩国或中国进口晶体管收音机。

作为先知的你，有可能会被你一九五零年的规划师同行们用石头打死。

把时间设置在一九五零年，是我想讲一个真事儿：

二战期间，一个叫肯尼斯·阿罗的奉命帮助陆军航空队进行远期天气预测，这事你们也知道是什么结果，肯尼斯·阿罗的研究小组也不傻，他们要求调去一个有点用的工作岗位。他们得到的回复是：指挥官也不傻，他知道这预测毫无用处，但，为了制定规划这一目的，指挥官需要肯尼斯·阿罗和他的小组留下来。

肯尼斯·阿罗，一个将会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的人。

以上两个故事，看上去讲的只是预测上的困境，但实际上，依旧可以看到一些制定规划在数据上的、在建模上的难题，以及最重要的：一种态度的分野，一种利益的分配。

说到态度和利益，可以补一句，——

人类社会已开发出四种分配稀缺资源的方式：暴力、宗教、政治和市场。……在现实中，许多所谓的市场失灵实际上是GOVERNMENT失灵。

然后再补上一句，——

市场并不能解决所有环境问题和社会问题，但它们能解决很多今天因为过度使用政府规划和调控而处理得很拙劣的问题。

这些话，是美国人针对美国一些非首都的城市说的，说了一点他们对于“规划”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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