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张桃芳:志愿军众狙神缔造“狙击兵岭”猎杀敌军五万余人

序章:火力不对称下的狙击之路

1951年6月,在第五次战役结束后,志愿军和美韩联军双方都认识到了没有彻底击败对手的实力,战争进入了漫长了边打边谈的僵局。

两军围绕着“三八线”的拉锯战对于志愿军来说,意味着全新的斗争方式,但是,情况明显对志愿军更加不利。

由于“联合国军”在整体火力上大大超越了志愿军,“联合国军”开始采用突然的火力急袭打击志愿军的战术,进而实现其蚕食志愿军阵地的目的。

在这种战术思维指导下,诞生了著名的“范弗里特弹药量”,因为美军可以随时集结大量火炮和飞机向着他们计划好的阵地突破,这导致志愿军十分被动。

“范弗里特弹药量”

然而,志愿军很快发明了针锋相对的策略,就是“坑道战术”,志愿军从西起土城里,经松岳山、五里亭、平康、登大里、艾幕洞、西希里、沙泉里至东海岸高城的250多公里的崇山峻岭中,挖出了绵延1250多公里的坑道和6240多公里的交通壕。

这是什么概念呢?明长城的长度是8851公里,志愿军挖出来的坑道和交通壕的长度,达到了明长城长度的85%,而这是在远远短于明长城的地理跨度上,用一年多时间完成的!

志愿军的坑道战术很快收到了效果,1951年下半年,“联合国军”用40-60发炮弹就能杀伤一名志愿军,而到了1952年全年,“联合国军”要发射660发炮弹才能杀伤志愿军一人。

要照这个效率打下去,还没有等志愿军把血流干,美国人自己已经把血流干!因此醉心于使用大炮兵战术的范弗里特将军不久就被心疼美金的国内政客们炒了鱿鱼。

志愿军的坑道战6得飞起

但是,坑道战术只是自保的一种手段,志愿军躲在坑道里,敌人打不到他们,可是志愿军也打不到敌人。要赢得战争的胜利,原理很简单,就是保存自己,消灭敌人

于是,志愿军开发了针对“联合国军”的第二种策略,就是“冷枪冷炮”。

所谓“冷枪”,用后来的话说,就是“狙击”,所谓“冷炮”就是“单炮游击”,狙击枪威力再大它也有打不动的目标,比如坦克,比如工事,你可以不怕子弹,但一发120mm榴弹砸过来你必须得服!

在志愿军发起的“冷枪冷炮”运动中,诞生了一位被中国人民所熟知的“狙神”张桃芳。从1953年1月到1953年2月,张桃芳在上甘岭地区的32天内,用436发子弹击毙214名敌人,差不多整整打掉了敌人一个连。

狙神22岁留影

1931年出生的张桃芳当年只有22岁,但其在战场的冷静、果决,出手的狠辣,却远远超出了这个年纪应有的水平。

随后张桃芳言传身教,带出了一大批“徒弟”,仅仅从他的“徒弟”回忆的杀敌经过来看,就不难发现张桃芳真是一个狠人。

一、上甘岭:志愿军狙击手捕猎“联合国军”的一天

这一天是1953年7月13日,朝鲜战争即将结束,但三八线上的隆隆炮声却还响个不停,在上甘岭所在的五圣山,在铁原,在金城,双方的几十万大军厮杀正酣。

早上三点钟,志愿军战士、狙击手苏许松就被排长叫醒了,他和同伴任炳清、郑应高三人摸黑走出了坑道,这时候天色一片漆黑,但是他们必须在天亮前就进入预定的狙击阵地,否则白天行动会十分危险。

那条山路苏许松走了无数次,他轻车熟路地穿过“联合国军”炮兵的封锁区,直奔志愿军的“靶场”,也就是伏击阵地。

可别奇怪,那时候志愿军的阵地和“联合国军”的阵地离得太近了,双方的实控区域犬牙交错,有的距离不到500米。山上是志愿军,山下是“联合国军”,或者山沟一边是“志愿军”,另一边是“联合国军”,这种情况比比皆是。

朝鲜战争中的美军

志愿军战士曾经这样形容双方的距离:“美国鬼子是蓝眼睛还是绿眼睛,我们都看得清!”

苏许松在工事里等了一会,随着太阳渐渐升高,对面敌人阵地上的地堡、交通沟、厕所,下面的公路、小河都一点一点清楚地显现出来。

他把枪检查好,架在射击台上,用松树枝伪装起来,苏许松是很沉得住气的一个人,他喜欢守株待兔,敌人不露头,他决不暴露。

当然,这也是狙击手的起码素质。

不大一会儿,只听在观察哨的任炳清低声说道:“组长!注意一号。”

苏许松往敌人的地堡那边一看,就看见一个身材高高大大的洋鬼子敌兵穿着衬衣短裤,在地堡出口探着头,贼头贼脑地东张西望,然后一溜烟跑进厕所去了。

没办法,在“三八线”上的“联合国军”此时都被志愿军狙击手活活地逼成了短跑冠军,毕竟只要稍微慢一步,就是一颗嵌在脑门上的枪子

美军:注意不要露头!

小任催他:“快打呀,打呀!”苏许松却很有幽默感地说:“别忙,总得让人家解完手呀”!他从容不迫地把表尺定好,推上子弹,就瞄住从厕所到地堡中间的那条战壕。

那里,就是苏许松为敌人选定的葬身之处。

等了足有三四分钟,那个大个子敌兵才钻出厕所往回跑,苏许松屏住呼吸一扣扳机,砰的一声响,只见敌兵直挺挺地倒在战壕里,first blood!

小任见敌人半天没有动静,就捡起石片,在工事的战壕里深深地划了一道痕迹——第四十一道。

过了一会,小任又低声喊道:“注意,四号位有三个目标!”苏许松朝着四号位置望去,那里是条小河沟,此时正有三个敌人在河边洗脸,其中有个家伙屁股上还别着一支手枪,看起来像个军官。

好嘛,就拿打头的开刀!苏许松瞄准敌人军官开了一枪,嗖地一声,子弹打在了河里,水花飞溅,三个敌兵一怔,很快反应过来扭头就跑。

莫辛纳甘是志愿军狙击手的主要武器

迟了!就在那间不容发的一刻,苏许松已经修正好了距离,照着敌军官又开了一枪,这一枪打在他头上,当场就让敌人“哗啦”一声摔在河里,眼见是不活的了。

剩下那两个敌人忙不迭地逃命,可是光秃秃的河滩上连个隐蔽物都没有,嗐,这不是现成送命的吗!苏许松一连五枪,五发两中,这仨鬼子齐刷刷一排躺在了河滩上,triple kill!

苏许松一连放倒四个,却并不急于收兵,因为根据他的经验,敌人不可能放着尸体不收,很快就会有拉尸体的来了。

果然,没一会就听到“嗖”“嗖”炮弹的尖啸声,这是敌人为了掩护抢尸体的同伴,向他们假想的志愿军狙击手所在的位置胡乱地开炮。

就趁着敌人开炮的当口,苏许松和小任躲进了防炮洞,此时,郑应高已经热好了早饭,三个人美美地吃了一顿热乎乎的猪肉白菜面条,只不过敌人的炮弹震得防炮洞顶上的尘土扑簌簌地往碗里落。

在志愿军后勤司令部几十万将士的浴血奋战下,这时候的志愿军的后勤条件跟入朝之初早已不可同日而语了,不光能吃上坑道里包的羊肉大葱饺子、猪肉白菜包子,还基本能吃到每天一个鸡蛋。

志愿军在坑道里包饺子吃

过了一会儿,敌人的炮声渐渐地小了下来,苏许松知道,收尸的敌人马上就要出来了。他顾不得敌人的炮弹仍在周围爆炸,拿起莫辛纳甘狙击步枪就走出了防炮洞。

刚出洞口,一发120mm重迫击炮弹就落在眼前不远处,溅了苏许松一身的土,他急忙跳到工事里,透过渐渐稀薄的硝烟往四号位置看去。

果然,三个尸首都不见了,两个美国兵正抬着一个长包裹往回走呢。苏许松老实不客气,照着走前头那个打了一枪,那两个美军士兵拔腿就跑。

等到苏许松又开了两枪,把前头那个撂倒,后面那个已经跑进树林不见了。他啐了一口,悻悻然地说:“算他腿快!”

到了下午,三人战斗小组悄悄地运动到敌人阵地的侧面,伏在早先挖好的隐蔽工事里。为了等待合适的战机,狙击手往往一呆就是一下午,身子麻了也不会稍微动一动。

有时候,尽管许多敌人就在鼻子底下跑来跑去,但如果没有把握,或者容易暴露自己,狙击手也绝对不开枪。

这个下午好长啊,到了快四点钟的时候,从盘山公路上开来一辆汽车,车子停在山脚下,三个敌人下车往山上爬。

任炳清问:“打吗”?苏许松捏了捏狙击枪,冷静地说:“等等,不到时候”。

等到三个敌人爬到山坡中间转弯的地方,刚好从前往后形成一条线,垂直于苏许松的枪口,苏许松笑笑说:“先打后头那个,省得他爬山挨累”,只开一枪就把那个倒霉蛋打倒了。

你真是个天才!

哎,小苏同志,你不仅是个狙击手,还是个段子手

看到被干掉一个,走在前面那两个估计是吓尿了,一齐趴在地上,看起来就像苏许松一枪撂倒了仨。

苏许松就像一个狩猎狐狸的老猎手,耐心地等着。过了好久好久,走在最前面那一个先把腿抬了一下,见没人理他,接着又把头抬了抬,见还是没人理他,直接一跃而起飞跑。

他跑了起来,苏许松的枪也响了起来,这一枪又打个正着,这个敌人咕噜噜地滚下了山坡,再也不动了。

这下还活着的那个可惨了,身子也不敢直起来,只能手脚并用在山道上爬,成了爬行动物。苏许松见这个不好打,也不着急,他看到山沟上有个小桥,估摸着敌人爬到小桥那里肯定要起来跑。

果然,那个敌人爬了一阵,不见有人打他,就猛地往前一蹦,飞跑起来。跑到小桥跟前,脚步放慢了些,苏许松抓住时机,啪啪两枪收下了他的小命,便宜他多活了二十几分钟,monster kill!

“八百米外,一枪干掉鬼子的指挥官!”

这一天,苏许松战斗小组16发子弹击毙敌军8名,战果辉煌。然而,跟潘汉松带领的另外一个狙击小组相比,他们还是略微逊色了一些。

二、狙击战斗智斗力,“联合国军”尸横遍地

来自12军34师100团1营3连潘汉松堪称志愿军狙击手中的学术派,他是一个把山地狙击战当做一门学问来研究的英雄。

如果把他总结的一些战术要点列举出来,估计“联合国军”的大兵们看了以后一定要伤心落泪。

第一点:对敌人一个阵地连打几天之后,要适当转换狙击目标,让敌人放松警惕,就算是割韭菜也得养一养再割,对不对?

第二点:对乘汽车的敌人,要先瞄准其停车点,等车停下来,第一个人刚站起身时开枪,这时其他敌人还来不及下车,这样可以连续射击,击杀数人;

(此处肯尼迪无语凝噎)

美军的头盔和它的主人

第三点:对早晨外出上厕所的敌人(如果你能看到他上厕所的话)要等其蹲下时再开枪,这样即使一枪不中还能打第二枪;

联合国军:你们太狠了,这是人干的事吗!

第五点:对洗澡的敌人(如果你能看到他洗澡的话),要在其脱下一条裤腿时开枪,原理同上;

联合国军:Oh my god 我的隐私权呢?

第六点:对挑水的敌人,要等其刚刚打好第二桶水,再把水挑上肩膀时开枪,因为这时敌人动作最慢,不易跑掉……

联合国军:不说了不说了,志愿军狙击手简直是魔鬼!

志愿军狙击手:来来来,上课了上课了

有一次,潘汉松就在敌军排队上厕所的时候突然开枪射击。敌军万万没有想到志愿军竟然会挑选这个时间点展开狙击,潘汉松一口气就“帮助”5个敌人永远解决了上厕所问题。

从此,在五圣山地区再也没有排队上厕所的敌人了。敌人甚至连上厕所都不敢出来,只能全部拉在空罐头里,搞得掩体里臭气熏天。

插一个段子,有一次且只有一次,被打得生活不能自理而恼羞成怒的“联合国军”终于成功报复了志愿军,那是在一次反击战中,志愿军顺利攻占了“联合国军”的几个阵地,并缴获了一批罐头。

虽然这时候的志愿军已经不再饿着肚子打仗,但是美国佬的罐头仍然是畅销的美食,老早想要美餐一顿的志愿军迫不及待地打开罐头,却纷纷掩鼻而逃。

——只因看起来完好的罐头里盛满了“联合国军”的黄白之物。

那种状态怎么形容呢,估计跟在无防护情况下打开鲱鱼罐头差不多,小编我没有吃过鲱鱼罐头,具体的恶心程度只能靠大家脑补了。

高级生化武器

当然,来自“联合国军”的反击也不是没有的,美军调来了自己的狙击手企图压制志愿军,联军混得再差,也要保证自己安心上厕所的权利吧?

美军的狙击手也不是吃素的,在后续的激战中连续击杀和击伤了我军多位狙击手。即使是强如狙神张桃芳,也有在狙击战中被敌方狙击手袭击,靠装死骗过敌人的高危时刻。

这时,学者型专家潘汉松又研发了新的战术:他做了个假人,给假人戴上志愿军军帽,穿上志愿军军服,甚至还找了一支不堪用的冲锋枪挂在假人胸前,伪装成志愿军的观察哨兵。

因为这个假人的效果过于惊悚,我就不放图了,反正只是用来伪装的,倒也用不着做得过于逼真。

在作战时,潘汉松先安排一名战友带着假人躲在战壕里,时不时就将假人探出战壕,而且只探出半个脑袋,远远看去就好像是我军的观察哨在观察战场形势。

同时,潘汉松则躲在一个经过精心伪装的掩体里仔细观察敌情,美军的狙击手还没有吃过志愿军的套路,以为那是志愿军的哨兵,便向假人射去了无情的子弹。

朝鲜战争时期的美军狙击手

这一枪可暴露了自己的位置,潘汉松在确定对方位置之后,经过精心部署,将对方一枪击毙。

很快,上甘岭的狙击战又出现了一边倒的惨烈局面,一边是美军狙击手被虚虚实实的各种套路忽悠得找不着北,一边是志愿军的狙击手大开杀戒。

为了避免遭到敌人猛烈火力报复,这位潘大专家狙击从来不去敌人的正面阵地,而是专门挑敌人防守薄弱,戒备松懈的厕所、浴室、交通壕、临时仓库之类的地方,让敌人洗不成澡,吃不上饭,甚至拉不了XX……

在3个月时间里,潘汉松小组共冷枪毙伤敌军330多名,潘汉松本人荣立一等功,而他所在的12军34师100团共毙伤敌军1969名,自己只伤亡11名

三、荣耀王者邹习祥:几乎百发百中

在强人遍地的上甘岭前线战场,如潘汉松、苏许松这样的猛人,跟张桃芳相比也只不过是钻石段位的选手。

张桃芳虽然强到逆天,但也只能排上星耀段位。因为还有一位真正称得上最强王者的在下面。

邹习祥,仡佬族人,1922年生,贵州遵义人。之所以把他排在这里,是因为他创造了一项世界军事史上几乎无人能打破的记录:

1952年9月,他在上甘岭阵地上,用206发子弹,先后击毙203个“联合国军”,命中率高达98.54%,而张桃芳的命中率是49.08%,只是邹习祥的一半。

正因为邹习祥的存在,“联合国军”把537.7北山高地称为“狙击兵岭”,在“联合国军”的概念中,没有“上甘岭”,只有“狙击兵岭”!

邹习祥:一口馒头一口水,一枪一个杀洋鬼

《游击队之歌》这样唱道:“我们都是神枪手,每一发子弹消灭一个敌人”,这本是一种战斗意识的宣扬,没想到邹习祥却几乎把它变成了现实。

像二战时苏联的传奇狙击手瓦西里·扎伊采夫一样,出生在贵州大山里的邹习祥家里世代都是猎户,他从7岁便开始跟随父亲和叔叔上山打猎。

山里的东西毕竟每天都在玩逃杀游戏,所以除了极个别的家伙没有一个不是灵活敏捷,跑得飞快,如果一枪落了空,那就别想再打着了。

比如野兔,那跑起来跟一溜烟似的,眨眼功夫能跑出十多米,分分钟就消失,比如猴子,只要一枪没打中,立马窜到不知哪棵树上去了,狐狸肉是酸的,野猪要是一枪没打死就发狂,猎人反而有危险。

相比之下,还是野鸡、斑鸠这种飞不快的鸟好打些。但是野鸡和斑鸠就算飞不快,那也比人跑得快,而且数量实在很少啊!

一天里这样的开枪机会往往只有一次两次,再加上火药枪威力弱,准头差,如果不想饿肚子,基本上就非得做到两发一中,或者三发一中

邹习祥指导战友使用狙击枪

就这样,为了生活,在深山里的仡佬族男人个个都磨练成了神枪手,不仅眼尖,而且手快,百米距离内一抬手就是一枪,手底下几乎没有漏网之鱼。

1949年10月,败退到云贵川的国民党在西南地区疯狂抓壮丁补充兵力,邹习祥也被强征入伍。入伍以后没几天,11月15日,中国人民解放军二野5兵团17军51师解放贵州独山,邹习祥所在的国民党部队起义,他又加入了解放军。

幸亏邹习祥没有和解放军交手,因为后来的事实证明,他的枪法实在是太厉害了!

1951年3月,邹习祥转入志愿军15军45师135团1营1连,赴朝参战。就是这支英雄的部队,后来作为第一主力打了震惊中外的上甘岭战役。1952年9月,邹习祥的部队驻守到了五圣山537.7高地北山。

这下子,贵州深山里的一大批野生动物得救了,但537.7高地对面的美军却倒了血霉

135团刚上阵地时,对面的“联合国军”是美军第7师。这帮美国佬以为志愿军打不着他们,简直是气焰熏天,怎么秀怎么来,各种开趴,甚至还有一排美军站在那里对着中国阵地比谁尿得远......

美军公开喝可乐拉仇恨

冷枪冷炮运动开始后,美7师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在邹习祥等人手下死伤无数,后来扛不住换成南朝鲜军,其他兄弟部队听闻邹习祥的神奇事迹后纷纷派人前来学习.

邹习祥在现场实弹“开课”,那一天用12发子弹射杀了11个南朝鲜军,使众人瞠目结舌。

有战士忍不住问邹习祥为什么会打得这样准,邹习祥淡定地说:我从小就用猎枪打兔子,美国鬼子可比兔子好打多了。

只半个月多一点时间,邹习祥就带走了200多名美韩官兵的性命。后来不是不打了,而是上甘岭战役爆发,邹习祥改任机枪班班长,开始用机关枪收割敌军人头。

邹习祥是幸运的,他所在的45师在上甘岭战役中伤亡惨重,全师损失了50%的人员,135团更是打得没剩几个人。

英雄之山五圣山

邹习祥虽然幸存下来,但也全身是伤:耳朵缺了一块,被弹片崩的,胸口上、腿上、肚子上、胳膊上,不是炮伤就是枪伤。

有一次,他的部队全部打光,只剩下他一个人活着,他躲在牺牲战友的遗体下面,结果胳膊被上来补枪的南朝鲜军刺了一刀。

这就是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英雄志愿军战士。

战争结束后,邹习祥被授予“二等功臣”荣誉称号,他选择退伍回到了贵州遵义老家担任大队书记,回家前他特地带回了东北的稻种种在遵义的高山草甸上。

这样,老家的乡亲们就能吃上大米饭,不会再因为打不到猎物挨饿了!

志愿军的冷枪冷炮不仅对“联合国军”造成了数万伤亡,更对敌人的内心形成了无形的巨大压力。

美军: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

到了1953年上半年,在前线地带的“联合国军”汽车开夜车不敢开车灯,因为怕成为狙击手的猎物,结果车毁人亡的事故络绎不绝。

一个受不了巨大压力而向志愿军投诚的南朝鲜兵交代:

“我是新兵,老兵告诉我,没事就乖乖待在工事里,千万别到处乱跑,志愿军的冷枪太厉害了,说打你的左眼,子弹就不会打在右眼上。”

在上甘岭地区和双方对峙前线,活动着几百个这样的志愿军狙击战斗小组,他们和迫击炮为主的冷炮小组一起,给“联合国军”造成了可怕的伤亡。

据统计,在抗美援朝战争最后一年,志愿军冷枪冷炮小组共歼灭敌军近5.3万人,几乎比得上一次大规模战役的歼敌量。

战友们,干了这碗庆功酒

在两年九个月的抗美援朝战争中,志愿军中涌现了数不胜数的英雄人物,小编我也在想为什么志愿军中会有那么多的英雄,比世界上其他任何国家军队的英雄都多。

后来我想到了,他们就是用自己大无畏的英雄气概压倒了钢多气少的敌人,硬生生填平了志愿军和“联合国军”之间在装备上、后勤上、海空支援上的巨大差距。

没有人逼他们做英雄,他们也不在乎千百年后是否会有人记得他们,是他们自己选择了这样的人生,为妻儿,为爹娘,为乡亲们打赢这场逆天之战!

英雄不死!

英雄,我们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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