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大兵与修女们,那段不得不说的悲情秘事!影史罕见!

真正的好电影,能启迪思考,不一定需要轰轰热烈或者喧嚣。没错,今天要说的是一部安静的电影。纯净的目光、圣洁的面庞、清亮的歌声、简单整洁的衣袍。一切都意外地安静、平和,然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战后荒芜的街市、挣扎在生死边缘的流浪儿、战时医院的血腥简陋、修道院隐隐传来的呻吟声——《无辜者》。

1945年二战结束后的冬天,战争的阴云依然没有离开这座华沙附近的本笃会修女院。修女们看似如寻常一般的平静生活,她们祈祷,她们劳作,但冬日清冽的颂歌掩藏不住修道院中时时传出的呻吟声,将这座修女院所遭遇的不幸摊开在观众面前。

这里的隐修女,无论当初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进入修道院,即便她们看透战争总是给人以巨大不幸和苦难的嘴脸,她们大概也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经历这样的遭遇:被入侵的苏联士兵蹂躏,乃至怀孕。

身体上的痛苦折磨着这些受难的修女们,然而更大的精神痛苦让她们生不如死。作为教会的神职人员,她们必须保持自己身体的纯洁。对于她们来说,自己的身体不能被外人看到,更不能被触碰,连基本的医学检查在修女们这里来说都是罪大恶极。

因此,修道院绝不可能让这件事传出去,因为民众会认为这是有悖于教义,有悖于信仰。在这里,修女们不是受害者,而是身陷丑闻的罪人,如果被传出去,修道院有可能被关停。于是她们转向驻扎在华沙的法国红十字会,在那里寻求到了女医生玛蒂尔德的帮助……

《无辜者》是2016年2月公映的法国电影,这样一个不可说的故事,被抬上荧幕属实不易。这部电影以隐忍不说的剧情表达方式讲述当事人巨大的悲伤,简化不能再简化的对话、低沉甚至无声的呻吟、嘶吼。

而修女们最嘹亮的声音则是她们祈祷仪式中的歌声,仿如她们生命中唯一的寄托,黑白影像间她们干净的脸庞、清澈虔诚的目光是这个不可思议的事件中最不可思议的。

整部电影没有对那些残酷可怕的场面进行回顾, 它很平静地出现在修女们的欲言又止中,我们只能种种细节窥探一二。这些无辜的修女们不及问一声灾难为何降临我身,她们祈祷,却无法在祈祷中心安。

似乎灾难与天主的沉默总是如一双孪生儿相伴出现,天主的沉默在时间中像是拉长了灾难的痛苦节奏,不断捶打着她们对天主的信赖。

整个事件即便在今日依然会被当事各方回避,但越是这样的事件,越是每个人应该知道的。人类被惨烈的战争挑起的暴虐无处发泄,夹裹着残酷和兽性的余温,施加到更加弱小的一方身上,最终受到伤害的总是身处战场并且处于先天弱势的女人和儿童……

本片就是这样一部电影,导演使用阴暗晦涩的色彩,欲说还休的情节安排,从某个狭小的缝隙中,用独特的视角审视一群特殊的人群,透过她们身心受到的创伤来表达战争的残酷以及非正常时期人类的兽性。

《无辜者》改编自真实故事,玛蒂尔德的原型是法国女医生玛德琳·波利亚克,1945年她来到华沙为法国红十字会执行任务,1946年2月13日玛德琳在华沙附近的索哈契夫因车祸丧生,年仅33岁。

玛德琳在去世后这段有关隐修院修女的战后记忆也同时被遗忘在她的记录中,直至导演安妮·芳婷和她的后人将这个故事重新改编呈现在荧幕上。实际上,在玛德琳·波利亚克去世后,再没有人知道这些修女的状况了,安妮·芳婷给观众的这个结尾是一个美好的意愿。

值得一提的是,导演安妮·芳婷作为一位驰骋影坛多年的后起之秀,以其极富“作者”气质的个性色彩和独特的镜头魅力,堪称法国女导演中的翘楚。她曾执导《时尚先锋香奈儿》入围第63届英国电影和电视艺术学院奖电影奖非英语片奖;还执导过《忘年恋曲》《娜塔莉》《摩纳哥女孩》等优秀作品。

2013年10月,波兰出现一座苏联士兵强J波兰孕妇的雕塑。这座雕像的作者是波兰格但斯克艺术学院的学生,他将自己的作品置于T-34坦克纪念碑旁边。

根据柏林的历史学家桑德斯和焦尔的调查得出的数字:1945年苏军攻陷柏林之后,大约有10万柏林妇女被苏军强J,其中40%的柏林妇女被多次强J,近1万人被强J致死。在战后被划归波兰的原德国东部地区,被强J者达到200万,其中24万致死。这里面还未包括西普鲁士地区、苏台德地区、东南欧的德意志居住区和奥地利的受害人数。

这些被强J的妇女们永远无法驱散心中的阴霾,永远无法抚平她们心中的创伤。听到电影中哀婉的歌声,像是修女们内心的哀鸣,心中满满的都是锥心的痛,看着窗外灿烂的阳光,感觉自己生活在和平年代是多么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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