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并爱着这新世界
为写而生丨来过,留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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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成长,为爱发声,让表达成为习惯!
今天去配了副镜,才终于看见这世界的清明,模糊惯了便以为世界都是重影叠叠,看不清就懒得看,迷离着视而不见,佯装成我并不介意的样子,直到开车的时候觉得世界暗沉沉,速度让人畏缩不前,也没意识到要揭掉眼前蒙着的纱,让光明住进眼里,也住进心里。
黑暗里可以隐藏许多秘密,朦胧里也有不可言喻的美,许多闪烁其间的星光比常亮的太阳要唯美,同样也有许多故事是密不可宣的,它活跃在黑色幕布后,并不上台公演。自编自导自演的时候,是绵长缱绻的你侬我侬,是耳鬓厮磨的天长地久,是腥风血雨是放浪形骸,是为所欲为,是百无禁忌。可一旦有一丝微光洒进来,就叉进嫌隙了,只一个不大的针眼摄像头,各自不必言语都心知肚明,有了它的入驻,就有心照不宣的分寸感,该保持礼貌的距离,该说不越界的标准商务对话,连眼神都排练过了,是中规中矩地,是蜻蜓点水的抬眼对视,似乎深怕多言一句、多望一眼就要泄了天机,或被人抓了把柄了,这种场景就好像被全世界围观着的现场直播,可不能失了身份。
奈何不得就配合是约定俗成的生存法则,还不到谈互留颜面的地步,先种下相互亏欠的种子,一个含着举步维艰的为难,一个堵着没有谁也能活的气。好一出精彩绝伦的对手戏,可惜看官不明就里。
月色越发圆润了,从月初追随到月末,就望着它长得丰腴起来,以目光呵护孩子般,叮咛着关注着。
在霓虹灯正浓时,月光顺不下半点落地的影子,总是满满地撒下,然后空空地着落。一并揉进灯光里混剪,从来也落不着一个镜头,繁华里没有凄清的苍白原色,灯红绿墨尽是暖色在目光尽头收场。夜色被一个挨一个的暖黄色灯泡烘焙着,处处蒸腾着夜色温柔,和风习习拂面吹来降温后的小太阳,故事里凝重的面色也缓缓吹开了,一瞬间是真心的展舒颜,就让心里的千言万语化作沉默尾随。
彼时,最由不得人问怎么了,尤其是要问“又怎么了?”。又多表示多余的意思,在这里也是一样,听完更是无意启齿了。
哪怕是攒着,也想留那么一处忧伤的瘾,虽不是演员却痴迷玩味情绪,偶尔也喜欢一层一层地剥,一点一点地去撅。总之是自己的东西,深度地解析也不为过。也有时候能挖出宝藏,捋顺了就发现原来本就一场空;也有时候免不得要坠进黑洞里的时候,得紧揪着一颗心,压抑得胸口直发闷,隐隐作痛可怎么也找不准疼在何处。直像喝了一剂中药困在嘴里,吞不进去也吐不出来,温润的苦涩在口腔里煎熬,像是固定安排了位置的舌头,这难受也是无处躲藏的。
痛是不可分享的尤物,失望也是,只能积攒成茧。如鲠在喉会让心紧得发疼,所以不愿开口让它滑进去,原来针没长大之前真的只会刺疼人心,是定不了海也撑不了腰的。
等夜更深了,就拉窗外薄月做轻裘盖上,对着月光倾诉衷肠着实是很傻的一件事。这个场景就算到往后也还会忆起,被一双手环抱住了,温度顺着怀抱爬进就进了眼角,自己偷偷地抹去了,轻易地就让故事和好如初,仿佛那裂缝不曾出现过,全被月色弥合治愈了。
哪里记得那么多当初的不甘,也懒得去想另一处心里住着怎样的心善,而这份善良的芬芳将来会为谁专属,将环绕滋润谁的灵魂。
今天配了副眼镜,这世界终于清晰了,这楼房原来横直竖条是那样的棱角分明,眼前的一切都像水洗后再高清锐化了一遍,原来所有事情是可以这样一清二白,含糊其辞是经不起推敲的。
茫茫人海,
我们会萍水相逢!
Zora
叫你给我“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