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羊被撸死之后 ――诉所有文章被抄袭自成公号
老话说,君子不夺人所爱!这是指君子,小人,硕鼠,贼,鬼,大概专好干这种苟且偷窃之事。
孔子说“子不语怪力乱神”,君子要敬鬼神而远之,可是鬼神之事,无法避免,所以袁枚有《子不语》之著,蒲松龄有《聊斋志异》,专门书写这些神神鬼鬼,荒诞离奇的非人间之事。
作为一名写手,倘若对文字有所寄语,写作有所爱好,总觉得那是自己心间的一方净土,是俗世生活的后花园,是心灵的休憩地,这个地方,有花园的香,田园的静,是属于自我的《瓦尔登湖》,属于自我的自娱自乐,自我陶醉。世间所有美好,总想和有琴瑟共鸣,心有灵犀者分享,让文字的美好有回声的美妙,哪曾想,门开了,花香还未飘远,老鼠就溜进来,鬼就闯进来了。
老舍在《鬼与狐》那篇文章里说,鬼比狐可恨多了,还有句话是说“假若黑夜的鬼可以躲避,白天的鬼倒真是没法儿防备。”防不胜防,其实不是防护措施的问题。有句话常说,“大白天的竟然撞上鬼了”,鬼得有多大的胆子,嚣张到什么程度才胆敢白天出来祸害人。从另一方面也说明这鬼的阴气至甚,连太阳的光芒也震慑不住它了。
所以这剽窃者既有鼠的鬼祟偷窃之能,又有鬼的鬼魅猖獗之气。此话怎讲?
小时候就会背《硕鼠》“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三岁贯女,莫我肯顾。逝将去女,适彼乐土。乐土乐土,爰得我所。”大老鼠🐭可恨,可恨就在于你不知道的时候它就偷偷地偷走了你赖以为生的粮食,不管你的死活。剽窃文章者,也不管你写一篇文章熬了多少青灯黄油,掉了多少根的头发,伤了多少的心血,憋坏了多少细胞,那一个难,非亲身体验者不足以道其艰辛。况单单幸福生活的琐碎,就足以让人疲惫,更遑论在罅隙中侍弄出来的一点点儿文字。
对于写文章的人来说,毫不夸张,每篇文章,都是自己的孩子,谁能眼睁睁地看着孩子就这样莫名其妙地丢失了,换了个马夹,那就改名换姓成了别人家的孩子,甭管愿不愿意,得叫人家妈了!这成了什么世道了?单单是一个写,就要累到吐血而亡,还要抽出精力来劳神费力地捉老鼠,这老鼠还钻墙打洞地不知道藏在哪里,得有多纠结和劳神。想想就足够绝望,写这劳什子的破文章干啥?可是人要有执念,想做的事情不让做,活着,就只是皮囊之事了,无关灵魂,又不知道这意义何在?
想必同为码字者,才深谙其中滋味,才更觉此种行为的愤慨。原本是别的公号主想要转载文章,才发现了文章被人盗窃,而最让她愤慨的是说从来没有见过照着一个人往死里炒的,简直不是撸羊毛,而是把羊毛撸光,羊往死里整。寸草不生,片甲不留,斩草除根,断子绝孙式的搞法,简直比鬼还可怕。每一篇的文章都是从我每天发布的公号里弄出来的,竟然可以堂而皇之地通过微信的审核,自己公号里的所有文章都来自于此。用一个不恰当的比方来说,源头上旁接一个水龙头,只要你成天不停地码字写文发文章,那堂而皇之的盗窃就不用停了,人家的公号也就可以赖以继存了。
听闻鬼是要靠吸血而存的,只是有听闻未得见。时间既久,便以为传言为妄,今遭此遇,终于明白了原来传闻不余欺也,只是自己见识浅薄,以为鬼之恶毒人之不要脸不至于于此,但今终于明白,至贱至无下限该是鬼一样的。
悲与愤,愤与怒,怒与骂,到一定高潮的时候,人反倒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了。鼠,不见光,看不到;鬼,阴气重重,毫无顾忌,设若为人,稍稍良善者,都不是彼辈之对手。“投鼠忌器”“呵鬼惊人”,都非上策,也只好,广而告之,让大家去打鼠斗鬼吧!
倘若鬼还顾及脸面,做人还晓廉耻,可能就是从收回阴暗中的手,不再做见不得光与人的勾当开始吧!但心下亦知,与鼠类鬼魅,说人话无异于对牛弹琴,就当自我发泄吧!
2019.12.14晚 郭江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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