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昨天的大风让我想起了一些天灾
今天有朋友给我说要写写昨天的风雹灾害,给安平带来了很多破坏,并且发来了不少风雹过后的残象!
其实呢,不单单是安平,就是我的老家饶阳,这次的风雹也造成了很多麻烦,我看到了不少树木拔根而起的惨状,还有大棚棚膜被风掀起刮烂的状态,真的让人很揪心。
只是昨日是星期天,儿子霸占着电脑,我想写也没有地方写。
今天儿子上学去了,我再写这个已经不是什么新闻了。
但是,文章就应该关注老百姓,就像大诗人杜甫说的穷年忧黎元,叹息肠内热(一年到头,都为老百姓发愁、叹息,想到他们的苦难,心里象火烧似的焦急)
我从小在农村长大,也身为农民几十年,自己种地也有七八年,经历了很多天灾,深知农民的不容易。
老百姓常说靠天吃饭,我小时候,真的是靠天吃饭,因为地里很少有水井。记得刚分队那会,八几年吧,我十几岁,地里没有井,冀中平原春天十年九旱,麦子从种到收有一尺来高,细杆如针,好像风一吹就倒,麦穗像个小锥锥,一亩来地打个一二百斤还是好的,打了麦子还要交公粮,不管年成如何,记得有一年,我们全家几亩麦子收了十来袋子,光交公粮就得几百斤,你说农民苦不苦?
后来打了井,但浇地得轮流浇,有一年大旱,棒子秸能拧成一股绳,人们起先谁也不浇地,不时的望望天,望望天,眉毛结成了大疙瘩,心里像汤煮油煎一样,但是老天爷像下火一样,有人扛不住了开始浇地,一家浇地,大伙就都来等井浇地,像打架一样,有人提议拿球(抓阄),但是,有人排好了队等着浇地,从谁那里开始呢?我们家浇地的时候,爹给我下了死命令:谁给咱们拉闸,就用铁锨铲他!
这是旱灾。
还有一年,麦子已经成熟了,齐刷刷的沉甸甸麦穗叫人十分欣喜,但是收秋夺麦,过麦收的这些天像打仗一样,就是村里最懒的光棍也变得勤快起来,因为六月的天,猴子的脸,说变就变,有一年,村里还有一半的麦子没有收割,忽然一阵狂风暴雨,夹带着大冰雹,啪啪啪砸在地上,农民的心收紧了,风雨冰雹中,不时听到树倒枝断的嘎巴声,其实,倒几棵树倒不要紧,主要是没有收回家的麦子,其实,农民并不是都那么自私,如果正在打场,风雨来了,大伙便会你帮我,我帮你的抢场堆麦。
但是,风雨无情,天晴后,地上有一层厚厚的麦粒,庄稼人不得不一点点的在地里去打扫,而地里刚出来的棉花,豆苗等等早被雹子砸成了光杆司令了。
哪个时候,记得我还写了一首诗:昨天风大雹急,麦粒撒了满地,棉花一马平川,一眼望出十里,做百姓难,为农不易,但愿上司体恤,多为人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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