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慧平:下雪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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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西安暴雪,算是让人们开了眼界,公交运行不畅,马路、人行道上溜光冰滑,鲜有人骑电动车、自行车出门,一连几天足不出户,望着窗外在寒风中翻滚飘逸的雪花,在北方只有下雪,才是冬季最鲜明的印象,真正的冬天开始了,面对积雪我半喜半忧,俗话说:小寒大寒,冻成冰团。今年的小寒被突来的暴雪惊呆了,它毫无防备的和兄弟大寒一同来到人间,我被要出门上班、遛狗、买菜而困扰,一岁年龄一岁心,到了六十岁以上,看见下雪没有小时候的激情,多了一份出门路滑的担忧。
雪来了,环城公园到处可见拍雪景的人,连我家的狗狗也在雪中留下美照,朋友圈里晒出一张张自拍照,我想人们为什么对雪情有独钟,喜欢和它留影呢?仰头看着漫天飞舞的雪花,那是大自然恩赐给人类的礼物,雪花没有春花的姹紫蔫红,没有夏花的金黄灿烂,没有秋果的成熟香甜,可是它别有一番风味,给万物披上单一的素白,任何丑陋污秽皆被掩盖,那一份纯洁通透,那一份宁静安然,那一份清幽魅惑,自古多少文人墨客都倾倒在冬姑娘的石榴裙下,没有什么能比雪花,更能见证冬天的具体形象。
想起小时候的冬天,家里没有暖气,母亲早早给我们备好棉衣棉裤棉鞋,走路鞋滑摔倒也不觉得痛,在学校为了取暖,同学们都喜欢玩“攻城”,平地上用粉笔画出一个能容纳几十人的城池,分成甲乙两个阵营,如果甲队守城,乙队就派兵单脚跳过狭窄的通道,连续攻入对方的城门,还要提防被对方推出城外,那就算牺牲了,竞争非常激烈有趣。这个游戏在我的记忆中最动人处,就是它讲究组织和纪律,虽然有危险失手会伤到人,但是在你推我拉中,同学们忘记了冬天的寒冷,忘记了毕业后是去三线还是下乡的焦虑。
遇到下雪也是我们最开心的时候,美丽的雪花也变成了玩具,几个男同学用手捏好雪球心,就放在操场上滚,不一会越滚越大,再继续滚个小一点的雪球摞在一起,找来砖块、木棍做眼睛鼻子,一个小雪人就顶风冒雪,和我们一起笑对冬天。我有时会在人少的时候,什么也不想做,只为了踩那厚厚的积雪,看着我留下的脚印,一步步变大了,而我长大后也变老了,心中不禁怅然,看着一年又一年的雪花,依然是那么白那么纯,感觉一年中最接地气的是冬天,也许等到冰雪消融,新的一年又来了。
时间仿佛撕去的日历,一页页迅速翻篇,再抬头又到了下雪的日子,大片大片的雪花,像是多年前的老熟人如期而归,褪下冰清玉洁的外衣,挂在树梢、房檐上,形成一道道亮丽的风景。下雪的日子里,有童年的乐趣,有少年的欢欣,有青年的浪漫,也有老年人的烦恼。不论是环卫工人,还是匆匆步行的上班族,有那么一瞬间把对雪的怨恨,通过相机化作一张张定格在时间里的记忆。
瑞雪兆丰年,麦子因为丰厚的雪被,来年结出饱满的种子,干燥的空气因为雪花的湿润,变得清新湿润,然后过了三九,化作春水一泻而下,那时有谁会抱怨冬得冷酷无情?
我爱你雪花翩翩的舞姿,我爱你是一首无字的诗,我爱你清冷高贵的品质,在下雪的日子里,我可以敞开心扉,静静的回忆过去的日子,独自走好今后的每一步,小心翼翼的整理思绪,轻盈的穿过岁月的小河,雪花落地无痕无声,可是我的心头永远回荡着童年的笑声,百听不倦,因为雪花把过去的岁月,镌刻在我的心底,难忘那一个个下雪的日子。
(注:文中插图照片由作者提供。)
作者简介
张慧平,笔名平子,女,汉族,1956年4月生,中共党员,从1980年起,在《陕西工人报》《陕西建筑报》《华商报》多次发表通讯报道和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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