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记||每一个男人都会爱上她
所记之事生于农历丁酉年
十月初一日 周六
作者私信:Yxdniaoer
早上醒来,和云儿聊天,商量明天去温泉参会的事。
起来已经8点多了。洗澡。洗衣服。
出门过早。自己点的牛杂粉,加芫荽、藕丁、辣椒油等。帮妻子点的素粉,提醒不要辣椒。两份都打了包,带去8楼。
10点多,出去买一些蛋糕和两杯奶茶,送到8楼。
10点半,骑共享单车回家。然后应阿龙一早的邀请赶去车站,坐11点的班车去云水公司。
座无虚席。售票员叫一个小女孩给我让座,小女孩不说话也不让座。售票员继续劝说。我看不过意,就说让孩子坐着吧,我到另一个位置上挤挤。
车出站后,原云溪初中的徐世斌老师上了车。我都不知道有多少年没见到过他了。两人说说话。他去关刀做客,我顺便请他帮我带一个礼。
到云水公司。在李博士办公室坐坐,阿龙已经在里面喝茶。李博士曾经是阿龙的学生,班长。
我听李博士谈对我的云溪洞笔记的印象。我和李博士说说麦子,也听他谈对麦子的想法:麦子可以多主动沟通,要坚持做,不能两三年就换岗位换单位;目前公司发展好,陈总是企业管理的专家,公司技术改造也正在升级,他能经历这些管理和技改的过程,一定会得到锻炼,有获益;他需要在生产中总结,就像李总那样——他是少数几个从基层岗位一步步起来并把实际经验总结成理论的专家。
在公司食堂吃中饭。胡大厨介绍芋头加薯粉作的丸子,介绍到处有但不好挖的斑菜(荠菜)。李博士给我和阿龙夹了鸡腿和鸡翅。鸡腿和鸡翅是煮过后再清炒的,鸡汤则另外盛了一盆,淡淡的黄色,非常鲜美。
桌上除了阿龙的几位朋友,都是公司的管理人员。有人喝饮料,有人喝加多宝,有人喝白酒。阿龙师徒人喝红酒。李博士特意强调说这红酒来自法国,一直舍不得喝,特意等杜老师来。他们俩如今亦师亦友,非常亲昵。我以为这是最好的师生关系。
饭后,我主动提出想到麦子工作的车间参观。李博士同意,约了淼总、阿龙等陪着一起去。看排列整齐流畅运转的生产线,我情不自禁赞叹能够驾驭机器的人都是厉害的人。看戴着口罩穿着工作服的麦子站在机器前面,我笑着说他你也不辛苦啊。
麦子见我拿出手机拍照,过来提醒我,“车间内部不能拍照。”我于是收了手机。
13点多,坐阿龙的车回到城里。
小小:鸟儿,你说萧红是敢爱,有勇气去爱之人。我还是觉得不是。
小小:我看来看去,我还是觉得她身上有种不够独立的思想,或许是因为童年缺爱,所以在爱面前显得很卑微。但她需要,所以哪怕卑微,还是离不开爱情。
小小:我很喜欢她的文字,但不是很喜欢她的生活态度。不过,人是个复杂体。正如你所说,犹豫,最后导致她失去了自己。这种我觉得不是勇敢,我感受更多的是无可奈何。
小小:在爱情里,我觉得她连尊严都丢失了。也许跟时代,跟童年都有关系。爱情里活得卑微是因为她的性格不完整。
小小:女孩子一般没有完整的童年,都会自卑,还有当时的观念吧,男尊女卑,觉得女人是属于男人的。所以,我觉得她没有找到自我,也能理解。更多我是同情她。
小小:我是看了她写的几本书。我当时也是泪流满脸的。文字很细腻,她完全有独自生存下去的能力,但她在亲密关系上有问题,导致她看不见自己。她很有智慧,但………我一夜未眠。
小小:赶了一晚的飞机,比赶火车还赶的辛苦。[捂脸]刚登机。
鸟儿:她一方面想要爱情,一方面又担心活不下去,所以有犹豫。
鸟儿:在战争年代,她要活着,要写小说,爱情婚姻可能只是一艘不断载着她走的船儿。
鸟儿:我看电影时,更多是为萧红心痛。即使是在和平时代里,多数人活着也是身不由己的,难以活成她自己理想的样子,也不可能活成社会需要的样子。于是她最后就活成了她独特的样子。
鸟儿:人间谁不辛苦?她要活着,要创作,还要爱,能不辛苦吗?
萧红,1911年出生于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呼兰区一个封建地主家庭,幼年丧母。1932年,结识萧军。1933年,以悄吟为笔名发表第一篇小说《弃儿》。1935年,在鲁迅的支持下,发表成名作《生死场》。1936年,东渡日本,创作散文《孤独的生活》、长篇组诗《砂粒》等。1940年,与端木蕻良同抵香港,之后发表中篇小说《马伯乐》、长篇小说《呼兰河传》等。1942年1月22日,因肺结核和恶性气管扩张病逝于香港,年仅31岁。
有评论说,萧红的创作与流行的现实主义左翼文学又有着很大差异,她的阶级观念不但是政治的、经济的,而且是文化的,是强势与弱势的对立。抛开“抗日”的政治内容,她的《生死场》依然有直逼人心的惊心动魄的力量。从直接面对人的生存层面说话这个角度来说,萧红或许比鲁迅走得更远、体验得更深、离信仰更近。
萧红的提携者鲁迅说萧红“是当今中国最有前途的女作家,很可能成为丁玲的后继者,而且她接替丁玲的时间,要比丁玲接替冰心的时间早得多”。
我看萧红的作品不多,只是读过《呼兰河传》,且还没有读完。我对萧红有所了解,更多的来自宋佳主演的电影《萧红》,电影的海报词是,每一个男人都会爱上她。
夜里一个在家做饭吃。排骨枸杞汤,清辣椒炒蛋。光盘。
活着先得吃饱喝足啊。用母亲在我小时候就告诫的话说,就是,“饭饱文章健,酒醉聪明汉。”
洗过后,打开电视,找一部电影,刚看完片头,龙哥来电话,说在路上走遇到了森,还说走到了我家附近,约我出来。我于是关了电视,重新穿上袜子鞋子,出去,在小区里就遇见赶来的他们。
有国大侠等朋友在歌厅等着。听他们唱军歌,唱情歌,也有《一壶老酒》这样的亲情歌。大家唱歌喝啤酒。我不唱歌,喝白酒。先是稻花香,后是江小白,都是朋友特意为我从外面奔波辛苦买来的。
把一个瓶子上的话读给龙哥听:“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这几年,都和你有关。”龙哥哟哟几声,但还是不愿意喝酒。哈哈,老受他欺负的鸟儿终于逮到一次不怕他了!
23点前,我提前告辞。和森走过寂静的街道,说说打牌、带娃和升迁之类的红尘中的话。
知道果济法师所在的小四合院里,有人新送去了精美的茶几茶具。寻思着方便的时候,去蹭茶蹭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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