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诗百家作品连播】湖南/朱恋淮 仲春之门(外二章)

21世纪散文诗·第260期

仲春之门(外二章)

湖南/朱恋淮

  青翠的竹削尖了又要刺入心脏,不知道是善意的礼物还是恶意的真诚。一些脚面上升的水眼睛中固定了昨天的太阳光,你是不会知道的。

  晚上行走了头顶的太空船,伸出一根钓竿,很多人在睡觉时钓了起来,他们在梦想中如此骄傲。

  是的,许多情感在零摄氏度时长出冰条条,一个剃须刀走过,失去根基,深邃凋落。

  冰剃成雪的样子,时间轴线延长,我就知道要回家了,一串串白水晶带着光的羽翼来到我怀里,从年老的1994穿过2016的骨架来到我怀里。

  白色苦菜花落下,冰烧着远方的家,滚烫,抬起海拔4000多米的手臂,在零下四十多度的哨所里安息!

  我听到很多关于春天死去的消息,迎着冬天最后一浪,穿最后一个季节的白衣,听不到复活的消息,不管怎么要都是火的盛开,带着一片叶,一朵花的小刀,划开冬的胸膛,春的鲜血;

  惊蛰有雨来袭,柔柔的将枪靠在江南的枕头上,洞庭湖平原的被子一直蒙秦岭头上,太行山放着几根骸骨,咋暖还寒春江月,我又搓了搓。上路。

深冬来了

  深冬了,白色的墙,白色的草,白色的草,白色的猫以及鹰。百分之百的深冬中是一枚钉子,五边形的凹槽里面有雪,深冬就这样钉在地上。

  来了两人他们在谈论什么了:“白色的翅膀没有折断以前,阿波罗会死吗?”其中一个人说。

  “假如天行者的光热从来不被照耀,由此,经过的每一个时刻,太阳神的羽翼又算什么”

  他们在咖啡馆里坐了下来。其中个人开始说起来“雪花是这个季节最美的花朵,是生也是死,生在视觉里,璀璨的等待死去,实则万物也归于喧嚣寂寞;是爱情也是愤恨,是孩子的也是眼球也是成年之后的行走”

  另一个说:“不管怎样都是白色的覆盖,蕴藏的所有的填充,有时我会感动我们无聊的闲谈是否暖到了逻各斯热心肠”

  旁边位置的一个女孩向其中一个送来一束玫瑰,另一个人问其中一个人说:“一束玫瑰能说明什么,他的热情应该是沸腾的吧?”

  其中一个人说:“这些向我献花的人,有着各自的朝圣,可惜深冬太久已经不能得到启示了——荒凉的献媚!”

  如果阿波罗的深思能够引来普罗米修斯圣火,鹰与肝的爱情便不会如此这般的展开。

生命的盐

  所能讲述的道理残落,或许不会很惨,找到一个地方顶下一个中心,整队,带走,上阵。

  大早上,醒来一个哨子的响度由今天的所属人员的行为构成,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朦朦胧胧穿上绒衣绒裤,提上裤腰带,拿起杯子喝一杯热水。

  如果发生逆转,你一声哨响你就要开始行动了,叫你下铺的兄弟把那个背囊拿给你,假如是混合宿舍你就别瞎问吹的是哪个班了,当然,你要是有信心能达到听清之后在打背囊的话也是可以的,至少保证能不白打白跑一趟。是的,一个小小的哨子就是今天体能运动量的标尺。

  这是一道开胃小菜,白天到黑夜都有可能也是时是咸有时是涩,大差不差就在一栋紧急集合之后就想充分发挥好生命的盐。

作者简介:   

  朱恋淮 ,1994年,湖南浏阳人。作品散见于《星星·散文诗》、《散文诗世界》等刊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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