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里,不妨消尽平生种种心
春天的不相识的女子
阿拉贡 (法国)
在市场角落上我遇到一双眼睛
那奇异的凝眸在梦想什么
啊雨后巴黎的心在扑扑跳动
下了这么多雨她还觉得快乐吗
小溪泉水中间多少花枝
逝去了更无一点颜色
我永远望见那昂丹的长堤
和神女躞蹀的帕尔姆人行道
黄昏的淡漠者和辚辚车辆
夜色的面纱和无数惊险奇遇
人们朝三一教堂走过几步
这犹豫时刻众人纷纷离去
在圣—拉萨尔火车站的尘嚣中间
为什么这双邂逅的眼睛会流泪呢
啊巴黎巴黎你不再歌唱
你侧过头去脚步踉跄
现在是点煤气灯和轻率地行动的时候了
这些街心公园充满了喁喁情话
现在是点煤气灯的时候了你还没有点
你还没有点而巴黎却已沉默无言
徐知免 译
春风里,不妨消尽平生种种心
几乎忘记了村上春树是个比邻七十岁的老人,读村上多少有点感性,有时候瞧着他真诚有点魔幻的文字,仍是迷恋上了小说家的谎言,其实村上很多元,不算很日本,酒吧抑或跑步,晒肌肉,除了现代化的享乐,倒更像美式大叔。
翻译村上春树的文字,林少华明显接触的更多,每次诺贝尔奖的时候,被追问的洋洋洒洒,真的受不了。村上春树都被折腾的沉默不语,一个嚼甘蔗的,有些杞人忧天了。
台湾赖明珠的译笔贴近些,也是弯弯,毕竟接近日本多年,耳目熏染,便有了日语黏黏糊糊的感觉。就像村上之于《挪威的森林》,昆德拉之于《生命不可承受之轻》,《洛丽塔》之于纳博科夫,他们都因为一部小说而被世人误读。
《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买的还是林少华的译本,比起之前的《挪威森林》,这部的结尾更意味深长。其实村上春树有着菲茨杰拉德那种缱绻、温柔、细腻的文笔,这点林少华的翻译明显不如赖明珠。
暮春时节,大风扯呼,早晨在坝上瞧见一大片粉紫色的小花,灿烂的傲人,轻嗅熟悉用力过猛的香味,原来竟是芫荽,摇曳里,疏影晃动,几分神秘清澈,楚楚可怜,物哀不逊于此时过于烂漫的樱花。
就像春风里,读村上春树的书,便有沉醉迷惘之虞,先看的《海边的卡夫卡》,平淡的辗转至《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两段故事平行恍惚,多少也给固步自封的生活些许期盼。
世界若是真的有尽头,喜欢的人肯定很多,长生不老的太乏味,这些日子白天困乏,难以入眠,忽然做梦瞧见世界尽头的雪橇,醒来枕边是单曲循环的《倒淌河》,看样谁也不会来唤醒沉睡在下面的我。
曾经有人看了篇毛姆的文字,追问为什么最恒久的爱情永远得不到回报,毛姆是个非常聪明的作家,但是他那些经典语录,不要太信。谁也不知道爱情能多久,谁也不知道彼此之间算不算爱情,来世遥遥无期,当下就在眼前。
无论冷酷仙境还是世界尽头,挣扎的执着,不如二选其一,男主知道大限将至,骤然抛弃忙碌不停,打扮的漂漂亮亮,带着心爱的菇凉,在大海边吃烤肉,喝啤茶,大快朵颐,少不了有音乐,以及你懂的儿童不宜,酣畅淋漓之后就是等死。
没有心,没有影子,那样一个无生无死的世界,又能如何,其实读的不清不楚,繁琐不堪的流世,岂能脱身。“我不能抛弃心,我想。无论它有多么沉重,多时候多么黑暗,但它还是可以时而像鸟一样在风中曼舞,可以眺望永恒。”
或许有一个似是而非的回应,感情的本身互相愉悦,但若是太讲究结果,又会忽略过程的愉悦,所以毛姆自己也在清醒地矛盾着。并不是永远得不到回报,而是刻意回报的感情多少会搀杂世俗的东东,最终顾此失彼地偏离感情的初衷。
一个有趣令人难过的故事,遗世独立又优雅抒情,意料之外抑或情理之中,男人不就喜欢这样吗?两边的世界都有姑娘,都依依不舍,可惜山川寂寥,人头攒动,仿佛清明上河图,斯人已无心无影,更无记忆。
【 绘画:Zerrin库比拉伊(土耳其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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