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普林《盘阳公主》第十八回 酿就两坛酸醋酒 迎接一位状元郎

不遗余力地去做你热爱的事情,别总为一些零碎的声音而去质疑自己。你很好,会越来越好。请坚定不移!

甯普林  著

《盘阳公主》第十八回 

酿就两坛酸醋酒

迎接一位状元郎

话说姜氏设计,让柳儿被醉奸后,谅柳儿不敢再干涉了,和先生两人每夜厮混在一起,饮酒作乐,调情交欢,纵欲已狂,毫无顾忌。

柳儿被先生醉奸后,对姜氏恨之入骨,先想将她们通奸之事公之于众,但此事另无人证,人家不会相信,如果传到他儿子耳里,自己将死无葬身之地,想邀人去捉奸,家人长工不敢得罪主人,都会是“那边火烧山,与我不相干”,无人敢去。思来想去,毫无办法。但她不甘心,每夜去暗窥,寻找报复办法。见姜氏与先生交杯饮酒,用口衔菜相喂,进而两人宽衣狂舞,相互抚摸,而后上床狂欢,翻江倒海,地动山摇,已目无天地神灵!柳儿现在情窦大开,欲火攻心,夜不能寐,见姜氏与先生狂欢,下面早已涨潮,恨不将先生夺过来。只得回房手娱了,心里想着先生那销魂荡魄的动作。想到此处,主意有了,自己年轻,劲比她足,若缠上先生,更能得先生喜欢,令先生将老巫婆凉到一边,让她来嫉妒。我是丫鬟,她是主人,她的面子比命贵,我的命和面子如草芥,谅她不敢怎么样我,我如果将此事说出去,她怎么面对儿子?柳儿观察到先生,每夜等人睡了之后才去姜氏房中,于是柳儿就在众人睡觉时,先到先生房中去。

第二天夜里,在众人睡觉时,柳儿来到先生房中,先生见柳儿进来,并不惊讶,那夜柳儿醉了,恰如奸尸一般,未尽其兴。见柳儿淫笑不语,进屋就脱光衣服,亮出白嫩胴体,令先生激情难抑,于是上床狂欢,柳儿如饥似渴,似饿狼扑食一般,搂紧先生,奋力蹦翘,疯狂欲死,口中发出声声嚎吟,其纵欲之狂,胜姜氏数倍。令先生魂飞天外,魄荡九霄,先生欲泄情消良久,柳儿还如脱缰之马,欲罢不能,气喘吁吁,大汗淋淋,直至筋疲力尽方休,松手让先生下来,搂着先生呼呼大睡。

姜氏与往常一样,备了夜宵,等到鸡叫头遍,还不见先生影子,心想先生哪里不适,白天还好好的,怎么不来呢?是否年龄不饶人,但常言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爱得没有谱,八十公公还能做种。他才五十出头呀,为什么不来呢?明天一定要问个明白。

翌日,借故与先生说事,在客厅里相见,见先生并无异常,姜氏说:“先生,昨夜哪里不适,我等到鸡叫还不见来?”

荔先生说:“昨日下面感到不适,可能是纵欲过度,以后要节制了。”

“哦,原来如此,我买些鹿茸、人参、枸杞给你补补,让你青春奋发。”说完笑了起来。

第二天,姜氏托人买来了鹿茸、人参、枸杞,每天泡好茶,送到先生房中,姜氏对先生关怀备至,先生觉得应该应酬应酬她,怎奈柳儿每夜早到他床上,缠着不放,其情趣胜过姜氏,实在难以舍弃,一直没去姜氏房中。

姜氏见喝了六七天人参鹿茸茶,精神应该有所好转,怎么还不来呢?实在忍不住了,等到夜深人尽,就轻轻地来到先生房前,侧耳细听,不听则已,一听火冒三丈,一脚将门踹开,见烛光未息,两人一丝不挂,姜氏骂道:“贱货,真不要脸!”

柳儿并不示弱,说道:“大娘,是你将我灌醉,送给先生的,我和先生是理所当然的,怎么只能你和先生,就不能我和先生呢?”

姜氏气得脸都青了,骂道:“你这不要脸的贱货,自己偷人,还血口喷人,我撕烂你这贱屄!”说着扑了上去,但她不是柳儿的对手。

先生已穿好衣服,将两人拉开,说:“大娘,你大人莫记小人之过,此事莫怪她,只怪我。她也是和你一样,实在难耐了,才缠着我的。要是没有你的杰作,她也不会如此。要是我不在你家,你俩也不会结此恩怨,我明天就回去,你俩要和好,等状元回来也好交代。”

姜氏说:“你如果回去了,我怎么向儿子交代,家事繁杂,谁来料理,你不能走。”她想说将柳儿赶出去,但担心她将丑事说出去,于是就说:“你以后不能再理这个贱货,这样下去,我怎么向她父母交代。”

柳儿穿好衣服,说:“难道只许官家放火,就不许民间点灯?”

荔先生说:“我老了。以后哪个我都不理,你们都出去吧,我好睡觉了。”柳儿气鼓鼓地走了,姜氏欲赖着不走,但被荔先生将她推出门外,将门栓了。姜氏气得脸都白了,觉得先生变了,变成了白眼狼!那贱货太不要脸了,竟敢抢我的男人,实在可恨!反转来又想,先生说得对,自己不出那歪招,柳儿怎么会去缠先生呢,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柳儿年轻,风骚胜我十倍,哪个男人不喜欢?我也没有理由怪先生,但愿他不忘旧情,能保持一半的往来就足了。

自此以后,先生喜欢哪个,就到哪个房里去,每六、七天到姜氏房里去一次,慢慢地形成了规律,三人又能和睦相处了。不久柳儿感到口干,口苦,想呕吐,吃饭无味,已有一个月没来潮了,她心里明白,已怀上先生的孩子了,怎么办?自己还要嫁人呀,先是赌气缠着先生,让姜氏来嫉妒,现在自己吃上了苦果,此儿不能让她出生。当夜与先生商量,对先生说:“先生,我已怀上你的孩子,如何是好?”

先生说:“有几个月了?”

“有一个月没来潮了,你得想个处理办法呀,你要救救我,我以后怎么见人啊?”

“不要着急,我去买点药将它打掉就是。”

第二天,荔先生来到荔枝家,见看病的人很多,他将桂圆喊出来,说:“胡家出麻烦了,丫鬟怀孕了,是谁的她不肯说,求我帮她来买打胎药,我见她可怜,以后还要嫁人呀,请你为他保密。”

桂圆说:“我同情,你等一会。”说着进屋拿来一包药。“晚上煎服,明早就可下来。”

先生递上一两银子说:“谢谢,请你保密,请笑纳。”提药速速离去,桂圆拿散银来找补,人已不见了。

柳儿的胎儿第二天早上就下来了,一切由先生秘密完成。柳儿在月子里,先生与姜氏和先前一样,每夜必至。姜氏很高兴,心想,奴婢敢跟主子斗,先生岂敢违我心意,十足的蠢货!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姜氏、柳儿与先生之事,长工胡天佑已完全掌握。他多次听到先生和姜氏的笑声,其“巨浪拍岸之声”冲出门外,令他惊叹不已。姜氏与柳儿争淫先生,争风吃醋之情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中。他不忘胡天成的重托,暗地监督家人行为。

一天,突然几个差人向胡家大院走来,放了一挂鞭炮,大喊:“老夫人快来接喜报,贵公子高中状元啦!”

姜氏和先生喜出望外,来到门前,接了喜报。差人说:“恭喜夫人贵公子高中状元,特向您老报喜,快拿喜钱来!”四个差人跪地不起,不得不每人打发一两银子。先生请客人入客厅喝茶,立即将家人长工喊来,打扫房屋,准备酒宴。杀猪、宰羊、采办山珍海味,名蔬、鲜果,并问报喜官说:“各位大人,一共来了多少人马?”

差人说:“一共五十八人,二十匹马。”

先生说:“谢谢指教,请用茶。”立即安排桌凳,并请来邻里帮忙,稍做安排,状元队伍浩浩荡荡归来了。前面鸣金,接着是旗牌,牌上写着“回避”二字,后面是“状元及第”“金榜题名”条屏,接着是彩旗,再后面是八抬大轿,轿子后面是护卫数十人,每人挂着腰刀,骑着高头大马,威武雄壮。

队伍进了柴门,停在堂屋门外,先生和姜氏早已在门外等候,轿子一停,两人走上前去,胡天成从轿子里出来,拱手道:“母亲、恩师,请受天成一拜。”

先生立即拦住说:“使不得,使不得,衣锦还乡,满堂增辉,快进屋用茶。只见胡天成头戴乌纱,身穿紫袍,腰系玉带,脚登皂靴,满脸笑容,度着方步来到大厅。

状元拱手对众人说:“各位辛苦了,都请大厅用茶。”先生早已安排好桌凳,丫鬟、小厮纷纷上茶,摆上点心水果。胡天成在正中一席坐定,对先生说:“先生,家事烦你操劳了,还要烦你帮我请来亲戚,邻舍、绅士、贤达,我要大设宴席,以表示答谢。”

先生说:“难得你有这份善心,邻舍、绅士、贤达,请何等样人?宴设何时?”

状元说:“一切由先生定夺,至少五十桌,今日准备,宴设明天中午,先生意下如何?”

先生说:“来得及,我多请人手,万无一失。”

状元说:“母亲,如此安排妥否?”

姜氏说:“儿考虑周到,先生办事你放心,母有今日,高兴之至!”

第二天中午,前厅堂屋及厢房都摆满桌子,状元及主要亲戚在堂屋就坐。仪仗队、旗牌官、吹鼓手,武士、轿夫在前厅就坐,绅士、贤达厢房就坐。桌上三牲,山珍海味,时蔬鲜果。十碗八盘,热气腾腾,陈酽旧酿,桂花状酒,异香扑鼻。

席间,先生站起举杯说:“各位高亲,各位贤达,天成高中,衣锦还乡,乃胡家之光荣,也是西凤之光荣,更是巴马之光荣!得皇上钦点,官封巴马县令,是我们的父母官,是巴马百姓之福,是全县的大喜事!我祝状元,百尺竿头,步步升高。干杯!”

众人齐声说:“干杯!”

状元也站起来,举杯说:“下官有今日,先生恩重如山,更赖母亲教诲,各位贤达相辅,大恩不言谢,我敬大家一杯,干!”众人一齐举杯,说:“干杯!”

于是宴会进入高潮,恭喜声、祝贺声、欢笑声,发枚行令声,声振户外。送菜的、打饭的、洒酒的、奉茶的,川流不息,忙碌至极,热闹非凡。

第三天,胡天成重新调整人事,母亲和贴身丫鬟柳儿、先生和堂兄胡天佑、胡天明去县衙,其他人在家管理家业。安排母亲坐轿,他和先生骑马,和仪仗队浩浩荡荡来到巴马县城。

巴马是个新建的县城,种族繁多,主要有瑶族、壮族、汉族,地方没有设立基层行政机构,各族相互斗争,都由土司、瑶王、巫师、寨王各自为政,各霸一方。原来首位县令是个外来汉人,不懂此地风俗民情,根本无法设立基层行政管理机构,县令被各个势力所架空,落实不了治国齐家之策,收不上赋税,又不通语言,无法管理而辞官了。皇上好不容易才找到当地的瑶族状元来任县令。

胡天成根据以上情况,第二天设大宴并以重银打发了朝中仪仗队。当夜请先生和堂兄商量治县之策,先生说:“首先建立基层行政机构,设三十里一乡,十里一亭,五里一庙,以水的流向和地形来划分乡界,全县设立多少个乡,利用境内土司、巫师势力,制定新的权利范围和管理制度,赋税制度和他们的工薪制度,使他们有规可依,有利可图,还要建立保安武装,力压群雄,方能服你管理。乡的划分,由县里和乡长来划分,各乡的亭,由各乡乡长和亭长来划分,各亭的庙,由亭长和庙长来划分,由他们自治。

胡天成说:“先生智慧过人,烦你起草《乡规民约》《赋税制度》,首先从县城开始,烦先生和天佑兄陪我到周围走走,了解此地巫师、土司和地方贤达情况,等两天请他们来县赴宴,共商管理办法。”

胡天佑说:“先生智慧过人,贤弟考虑周全,就如此进行。”

第三天,请来了当地巫师羌古元等十二位贤达,在县衙设宴款待。在席上,大家对胡天成表示了祝贺。胡天成说:“各位贤达,我请各位来商量治县大事。我叫胡天成,西凤人,本届金科状元,受皇上钦封为本县县令。”接着将如何设乡、亭、庙等行政机构,首先建立县镇巴马乡机构等部署说了一遍。荔先生将草拟的《乡规民约》《巴马赋税征管办法》《乡、亭、庙的管理职责》念了一遍。然后说:“请大家讨论、修改。”

经一番讨论后,一致觉得可行。当天就成立了巴马乡,在坐的推举羌巫师羌古元任乡长,还选出了乡财长,乡司法长,三个亭长,六个庙长。

羌巫师说:“本人才疏学浅,承蒙各位厚爱,我一定尽职尽责,与大家协力同心,把我乡治理好。以报状元知遇之恩。”

胡县令说:“县镇巴马乡在各位的努力下,一定能做出榜样,全县以贵乡为例,全部建立乡、亭机构,完成大治,下官在此感谢了。”

荔先生说:“今天大家辛苦了,各位早点回去休息,望各位同心同德,精诚团结,树立全县的典范。

散会后,羌巫师留下来对县令说:“状元姓胡,西凤人,西凤胡巫师可曾相识?”

胡天成说:“家父就是胡巫师。”

羌巫师喜道:“你父乃我师兄,二十多年不见了,他身体好吗?我能否与他见上一面?”
胡天成说:“他已过世了,烦你挂念,我应叫你师叔了。”
“他得何病死的,英年丧命,多么可怜!”
胡天成就将父亲与古智仁争医疗客户,父亲施蛊毒迷惑众人,害死了古郎中一家,谁知被他漏网的儿子古寿生识破父亲的蛊毒,引起了众愤,被瑶王杀了之情况说了。
“古郎中的儿子何在?杀父之仇,不报不孝。”
胡天成说:“叔叔,此事我父有错在先。但他儿子报了杀父之仇,我也是为人之子,怎么能不报此仇呢?常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县已大治,政通人和时再说。”
“此事交给我吧,我有办法,不要你出面。”
“谢师叔,以后再说吧。”
“告辞。”
“师叔慢走。”
“你留步,留步。”
当天夜里,胡天佑突然来到胡天成房中,进屋就跪道:“贤弟进京前招呼我的事,我没做好,请你恕罪。”
胡天成莫名其妙,说:“仁兄有何事要说,请坐下说。”
“你不原谅我,我不起来。”
“你有何错,弟原谅你就是。”
“有些不能说,不好说,又怕你发怒。”
胡天成想,什么事不好说,一定要问个究竟。于是说:“你大胆说,我不怪你就是。”
“你嘱咐我暗地监督先生和家人,一天夜里听到丫鬟柳儿炒菜,深夜炒菜作何用?我暗地观察,见她送进了夫人房里,又喊来先生,丫鬟出来了,她在门外偷看了很久,才笑着回去了。我很好奇,等柳儿走后,我也去偷听,听到了不敢说的声音,以后先生每夜如是,丫鬟也每夜去偷看。一夜丫鬟炒了菜,烫了酒,竟是夫人与丫鬟同饮,丫鬟醉了,夫人喊来先生背入先生房里,我知道是夫人报复丫鬟,要封住丫鬟的口了。自此,丫鬟每夜去先生房里,先生不去夫人房里了,十来天后,夫人到先生房里捉奸,三人大闹了一场。如此败坏家风,亵渎先人、神灵。一定会招来不幸。你要快刀斩乱麻,不能让此事张扬出去,如果怕我说出去,你也可以将我杀了,以保你名节,以保我胡家的清白!”

胡天成说:“除你外,还有人知道吗?”

“没有。”

“仁兄快快起来,我怎么杀你呢?你还要继续帮我,此事我已知晓,我自有办法处理。”

“要快,一旦……”

“放心,你辛苦了,回家休息吧。”

胡天佑走后,胡天成咬牙切齿,一捶砸在桌子上,心想,这还了得!当夜一夜未睡。第二天将羌巫师请来,对羌巫师说:“师叔,侄儿想请你做我的师爷,你意下如何?”

羌巫师说:“为什么不用先生?”

胡天成说:“先生虽恩重如山,可他趁我赴京之际,与丫鬟柳儿苟且良久,一旦传了出去,我何面见人,我要快刀斩乱蔴,清除两个畜生!”

“量少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成大事者,正该如此。此事包在我身上,让他们生病,不治而亡。”

“好,那就麻烦师叔。”

“好,告辞?”

胡天成将羌巫师送出门外,拱手说“慢走。”

羌巫师说:“你请留步,请留步。”

不久,荔先生果然得病了,送回甲篆老家,不出数日,医治无效而亡。县令以厚礼前往甲篆吊孝。后将先生的儿子升为甲篆乡长。

那柳儿也因病而死,安排一些银两,向她父母送去安抚费了事。

羌巫师顺利地做了师爷。

一天夜里,姜氏来到胡天成房里,似有事说,欲言又止。胡天成说:“母亲,是否新来的丫鬟不好?”

姜氏说:“不是,是一件心中藏了二十多年的旧事,只有你父亲知道,非说不可。”

“母亲 ,什么大事?你说吧。”

“二十年以前,我怀着你回娘家,在盘阳河过渡时,突然风起云涌,渡船晃得厉害,非常危险,我吓坏了,跪倒船上对天许愿说:'老天在上,胡家只有我腹中这一根苗,望玉帝保佑我母子平安,如我儿子中了状元,一定叫他在此建座大桥。’磕了三个响头,眨眼间,风平浪静,渡船安全驶向对岸。而今你已高中,能否实现娘的诺言。”

胡天成说:“儿有今日,也许是您求老天的保佑,修桥是好事,是上善之举,儿一定照办。”

翌日,胡天成来到那个渡口,见河水湍急,水面宽,也不知道有多深,就喊来当地庙长。

庙长说:“要在此建桥,功在千秋,可是很难很难。”

胡天成说:“重赏之下,自有勇夫。今天中午,我在此设宴,请你找来当地的能工巧匠和贤达,请大家想办法,出主意。”

庙长请来六七人,刚好一桌,酒过三巡,状元说:“二十多年前,母亲怀着我在此过渡,突遇狂风大作,母亲跪在船上求玉帝保佑母子平安,若生下儿子,将来中了状元,在此建座大桥。下官得上天保佑,今年中了状元,官封本县县令,特请各位贤达商议建桥办法。”

庙长说:“千百年来,多少能人要在此建桥,都未成功,自古说:'在此建桥,除非请得玉帝和海龙王来。谁能上天下海呢?说明何等之难。”

这时有两人醉得昏昏沉沉,夸下海口,一个说:“我上得天!”

另一个拍着胸堂说:“我下得海!”

状元听了,明知是醉话,心想,这样的人让他受受憋也好。于是说:“天助我也,你俩一定是非凡之人,快去请来玉帝和龙王,将桥建成,重重有赏!”

宴席散后,“上得天”和“下得海”两人走到半路上酒醒了,心想自己酒醉失言,夸下海口,若请不来玉帝、龙王,一定会重重治罪,两人走投无路,急得放声大哭。

这时,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老头来到面前,说:“二人为何大哭?”

两人将醉后狂言,对状元说能请来玉帝、龙王之事说了一遍。

老人听了说:“这有何难。”说着左手朝右腋窝一抓,抓出三粒汗垢,从身上摸出一张纸包好,递给二人说:“回去吧,将这纸包交给胡状元,要他投到河里去。”说完转身走了。

“上得天”“下得海”拿着纸包走到河边,心想,这汗垢能建桥吗?要是被老汉欺骗了,我们去找状元,岂不是去送死,于是打开一看,“上得天”说:“这三粒汗垢有什么用?”

“下得海”说:“我们先试一粒,看看有何作用?”上得天也同意,将一粒投到河里,河里立刻升起一座小山,两人知道遇上神仙了,于是将剩下的两粒送给了状元,并介绍了遇到仙人的情况。状元走到河边,将两粒汗垢向河心抛去,河上就架起了两拱桥,由于“上得天”丢的那一颗变的小山没连接上,缺了一拱。这时一条船从上游飘来,停在缺了一拱的地方,船上坐着一个美丽的姑娘,手摇一把羽毛扇,她那婀娜多姿的形象,立刻吸引住两岸看稀奇的人,姑娘启动朱唇,笑道:“谁能将金银投中我,我就嫁给他为妻。”

岸上文武官员和看热闹的民众,纷纷将金银投向姑娘,姑娘手脚灵敏,用扇子不断扇着,金银全被扇落船里,一块也没碰着她。岸上的人红了眼,投得更起劲,不一会船里堆满了金银,姑娘对金银一扇,就变成了一拱桥,将桥接通了。再看姑娘和船不见了。

岸上的状元和民众大惊,齐刷刷地跪地对天齐拜。大家认为状元是天上文曲星下界,故有神仙相助。从此百姓有福了,就称此桥为“金银桥”。

状元修桥遇仙和锡福蛇王堵漏之事,与盘阳河老虎和蛇救人一样,传遍盘阳河两岸,百姓认为,自鯀天神开通盘阳河以来,没有神仙降临,而今仙人多次显灵,这是天下太平之兆,百姓的好日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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