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次疫情的影响下,尽管许多行业都受到了一定的冲击,但包括游戏、视频、网文等在线娱乐行业却迎来了高速发展期,在线音频行业也同样如此。日前,该行业中的代表性企业荔枝FM公布了上市后的首份财报,其中显示MAU与付费用户数量在今年第一季度创下历史新高,同比分别增长34%和60%。因此也使得其能够在第一季度净亏损4820万人民币的情况下,预计第二季度的净利润在3.5亿元至3.8亿元之间。在荔枝FM春风得意的情况下,作为曾经的国内在线音频行业的领军者,喜马拉雅如今的日子却显得并不那么顺心。日前有消息显示,喜马拉雅向平台内的主播发布站内信称,播客接广告需在平台报备,由平台判定是否允许合作;此外,报备信息中还需要包含合作需求与报价等敏感信息。其中值得一提的是,喜马拉雅的这一新政策要求广告费用高于3万的项目,必须由官方与客户直签,且需搭配销售喜马拉雅广告资源。而费用结算上,则需要 " 经由客户打给喜马拉雅,喜马拉雅再给主播/媒体 "。喜马拉雅方面对此表示,“为更好地赋能主播、助力主播加速商业价值变现,喜马拉雅近日发布《喜马拉雅主播/自媒体接广告合作政策》,该政策为试运行版。后续喜马拉雅还将与主播深入沟通,对政策进行优化升级。喜马拉雅将和主播们一起,持续探索更规范化的音频广告运营模式。”据悉,由于这一新政出炉前官方并未与平台主播进行协商,因此在部分主播看来,喜马拉雅这一行为是在主播与广告主之间横插一杠,是典型的“摘桃子”行为,并且由于多了喜马拉雅这一中间商,主播的利益自然要受到一定程度侵蚀。因此眼见自身利益受损,主播的抵制也就理所当然了,以至于多位知名主播选择用无限期暂停更新在喜马拉雅的节目来进行抗议。事实上,对于UGC平台来说,如何平衡与内容生产者的关系显然是门学问。诚然,内容生产者是通过平台来展示内容,平台作为分发渠道确实很重要,但内容本身无疑同样也极为重要,而在这种博弈中,平台能不能占据上风,所看的其实是本身的流量。例如抖音也有星图系统,可达人与MCN还是争先恐后的想要入驻,这正是因为抖音作为国民级APP,拥有数以亿计的活跃用户,并且这些用户每天平均在应用上耗费52分钟,所代表的是源源不绝的流量,更何况作为竞争对手,快手与抖音的调性又如下里巴人和阳春白雪般泾渭分明,因此对于内容创作者来说,自然也就有着必然的选择。然而在线音频领域的情况却截然不同,喜马拉雅却并非是目前主播的唯一选项,抢先上市的荔枝FM以及蜻蜓FM还紧追在后。并且由于目前头部在线音频平台之间极为趋同,各大平台的用户群构成都比较相似,因此这也就意味着主播在不同平台之间“迁徙”的难度并不算高,所以也使得主播拥有了更大的议价权。所以喜马拉雅这种明摆着从主播身上“割肉”的行为,会招致严重的反弹。既然外界都能看出来,但喜马拉雅这样的零和策略为什么会诞生呢?如果说喜马拉雅已经完成对在线音频的垄断,准备“狡兔死走狗烹 飞鸟尽良弓藏”,其实也不难理解,但现在其并未打败荔枝FM与蜻蜓FM,甚至离成为垄断霸主还有很远的路要走。因此外界有观点认为,喜马拉雅如此急切加速商业化的原因,或许与去年的一则旧闻有关。据悉在去年9月,上海证大集团董事长戴志康向警方自首,称在公司经营过程中存在设立资金池、挪用资金等违法违规行为,且已无法兑付,而上海证大集团则正是喜马拉雅的主要投资人之一。根据此前的公开消息显示,在2018年8月完成了4.3亿美元的融资后,喜马拉雅估值预计达到了200亿元人民币左右,上海证大投资发展股份有限公司持有其10.36%的股权,为第二大股东。但在戴志康投案自首的当晚就已发表声明撇清关系,并在一个月之后更是将运营主体从上海证大喜马拉雅网络科技有限公司,更名为上海喜马拉雅有限公司。在2018年8月完成4.6亿美元的融资之后,喜马拉雅在过去的20个月时间里,并没有被公开的新融资。然而其创始人余建军在去年冬天接受腾讯《一线》专访时曾表示,“(喜马拉雅)不缺钱”。那么,到底喜马拉雅缺不缺钱呢?我们可以从其竞争对手荔枝FM的财报与上市招股书中一窥究竟。在荔枝FM的招股书中显示,其2017年、2018年和2019年前三季度的净亏损分别是1.54亿元、9342万元和1.03亿元。因此也难怪外界认为,能够登陆美股的荔枝FM都依旧在亏损的情况下,用户规模要远超荔枝FM的喜马拉雅,或许也有面临着极大的盈利压力。长达20个月的时间没有新的融资,同时又面临着用户数量提升所带来的运营成本上浮,以及如今已经上市的荔枝FM的竞争,在这些多重因素的影响下,无动于衷显然并不是个太好的选择。因此喜马拉雅如今选择直接从主播身上攫取利润这种近乎饮鸩止渴的行为,也就很好理解了,毕竟把财务报表做得好看,未来的IPO之路也就更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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