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定(随笔 )
文/坡度(苏州)
相对于宇宙,我到底有渺小呢?像沧海里的一粒沙子那么小呢?还是会更小?
我不知道。不知道!
就像:
我无法让自己的躯体和自己的细胞进行比较。这是一件莫可奈何的事,不知到底有没有解,也不知所谓的已解决到底是不是真的。因为我很早就知道了,真的没有什么是永恒的,因为我也要死,一死百了。
突然有些伤感,好像听懂了些死亡的节奏。它的节奏有时候像此刻正在外面嘀嗒着的雨,雨点从空而坠,落在地面,也是一段生命的路程。当它敲击在窗,声音清脆,打在沙滩的话貌似无声而胜有声。无数的雨点,如箭矢般从天而降,予我大多数人的表情那样,它们告诉我,真是不觉寂寞。我这么以为,只要不死自己就没有寂寞的权利。
因为你总有机会发现,还有些什么在陪着你:声音或颜色,温度,一棵树,一只狗,或一些时断时续的记忆……总有些片段貌似结束了,但它却还在发展着,只是你对它的观察不足仔细罢了,或者因你尚无手段或技术去发现它的变化。
突然想念一首诗,于是从心里把它搜了出来,却发现我已背不出这首最喜欢的诗了,便又搜索于百度,才又复见其全貌:
《再别康桥》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
在我的心头荡漾。
软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在康河的柔波里,
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
诗心依旧,读完,依稀的感觉又在喉头发起热来。就在刚刚,得到消息,默默喜欢的一个网友突然来论坛向大家告别。很巧,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正好在思索自己会永远喜欢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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