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死自己的妻儿,却最终收获了真爱
原创王五五 马路故事
马路故事是什么?
马路故事是根据一些社会热门事件、结合作者自身经历,经过艺术加工的虚构故事,一为娱乐大家,二为警醒世人。古人云:道听途说。有鉴于此,故名马路故事。
大家好,我是你们的小五哥。
说起恋爱脑,大家首先想到的就是女性为了爱情做出的种种奇怪举动。
但是在百年前的中国,就有这样一些女性,受到了但是妇女自由的影响,去盲目的追求所谓的男女自由。
而文我们的燕五爷,就恰好碰到了这样的一个恋爱脑。
(以下文字由燕五爷第一人称口吻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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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三年,二月初十,北京
我接了个活儿,一个同仁医院的护士,让我帮忙找她的丈夫。
护士名叫柳青,她丈夫叫茂良,是个作家,五天之前离家后,便再也没有回来。
在交谈中,我发现柳青说话有点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据我的经验来看,这是没跟我说实话,或者有关键信息瞒着我。
这样的人我见过太多,于是直接告诉她,你得跟我交实底儿,否则就会错失了最佳的找人时机找不到人,而万一他要是有什么危险,那时后悔就晚了。
另外,她不说实话,可能也会给我带来麻烦,而我这种专门处理脏事儿的人,是自然不会让她好过的。
听我这么一说,柳青犹豫了一阵子,最终还是对我说出了实情。
原来,这个茂良虽说是她的丈夫,但他们是自由婚姻,所以她除了茂良这个名字,以及他曾经留学美国喝过洋墨水之外,对于这个男人的其他任何事情,都是一无所知。
我当时就震惊了——这么生猛的姑娘,我还是第一次遇见。
现在可是民国三年,大清刚亡不久,包办婚姻依然还是社会的主流。
虽说有一些新思潮进来,社会上有些受此影响的女人开始推崇自由婚姻,但连对方最基本的家世背景都不知道就敢嫁过去,这姑娘真可谓是妇女解放先锋中的先锋。
(小五注:辛亥革命之后,女子走出家门,广泛参与政治活动,提出了社交公开、婚姻自由和一妻一夫制,主张女子也有自由选择配偶的权利。)
民国三年,二月十二,北京
拿着柳青给我的照片,我在北京查了两天,没有任何线索,仿佛茂良这人根本没有存在过一样。
我找到柳青,让她再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漏掉的线索。
柳青想了一阵,跟我说有个女人曾经到同仁医院里打听过她和茂良,这是医院的门房告诉她的,她一直没当回事儿。
我觉得这个女人是个重要线索,于是便到了同仁医院。
在医院里溜溜盯了一天,我发现一个有意思的事儿。
有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她跟我一样,都没有排号,而是在远处仔细观察着柳青。
看来这就是柳青口中的那个女人了。
我并没有打草惊蛇,而是静静盯着那个女人,等她离开医院并上了一辆黄包车后,我紧紧地跟了上去。
最后,那女人的黄包车停在了珠市口大街的一家报馆门口。
报社的门卫告诉我,那个女人叫白思,是报馆的记者,专门负责采访一些北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是个……比较新潮的女性。
一听说新潮俩字儿,我脑仁儿直疼。
这柳青就是被新思潮迷惑了心智,嫁给了一个完全不知底细的男人,这个新潮的女记者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疯狂的事情。
很快,白思又急匆匆从报馆走了出来,上了黄包车,一路奔东四牌楼方向,到了天福茶楼门口。
我跟着她进了茶楼,发现她径直走到一个靠窗的位置,要了一壶花茶,明显是在等什么人。
我便在她斜对面坐下,同样要了壶花茶。
大概五六分钟之后,一个又瘦又高,穿着大褂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那人看到白思之后,便坐到了她的对面。
从两人的谈话中,我知道这个男人是警局里的文书,白思想要通过他,采访刚刚上任的警察局长。
不过他们之间并没谈拢,因为文书想要两块大洋的好处费,白思不想给。
最终不欢而散。
等到那男人离开之后,我径直走过去,告诉白思,我可以帮她采访到警察局长。
白思明显被我惊到了,她杏眼圆睁地呵斥我偷听他们的对话。
我说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真的能帮到你。
白思还是不相信我的话,我明白,她是看我穿着有点江湖气,不像是上流社会的人。
我呵呵一笑,让她明天早上到警局门口等着,看我是不是真的有这个能耐。
我知道,她肯定会去的。
民国三年,二月十三,北京,东关街
第二天一早,我刚到东关街的警察局门口,远远便看到白思已经等在了那里。
昨天离开白思后,我直接找到了刘彪,跟他说我认识个女记者想采访他们局长,让他安排一下。
这件事对刘彪来讲并不难,他是警局里的红人,和局长经常一起喝酒的。
而且我告诉他白思的采访内容主要是走个形式,我可以让她在文章里为警局和局长进行正面宣传,关键是,白思长得不错。
当我带着白思走进警局见到刘彪后,他直接把白思带到了局长办公室。
一个多小时后,白思高兴的从局长办公室走了出来,说采访的很顺利,要请我和刘彪吃饭。
刘彪以执行公务为由推脱了,他知道我有事要跟白思单独聊,这点儿眼力价儿他还是有的。
大栅栏的新丰楼,我和白思相谈甚欢,从报社的工作谈到采访的大人物,再谈到现在的时局和新思潮,她也终于对我另眼相看,不再把我当成土老帽了。
像我这种跑江湖的人,对时局必须时刻关注的,毕竟我们主要靠信息差赚钱,如果不跟上时代,很容易会被淘汰的。
随着话匣子的打开,我得知她居然也在美国留过洋,便很认真地问她认不认识茂良,他也曾经在美国留学。
当我提到茂良名字的时候,刚才还在谈笑风声的白思立马换了一副表情,问我怎么认识茂良的。
我开门见山地告诉她,茂良已经失踪好几天了,我是受了他妻子柳青的委托,寻找茂良的下落。
对这种记者没必要藏着掖着,以我的判断来看,这案子并不复杂,十有八九和三角恋有关,抓紧摊牌,我也好完成委托拿到钱。
果然,跟我的推测差不多,白思也跟茂良有感情纠葛。
我唯一没料到的,是受过高等教育、看起来温柔如水的白思,突然爆发后竟然跟街头泼妇没什么两样。
“那女人根本就是想要将茂良绑在自己的身边。”
“她一点也不懂爱情!我和他才是真爱!”
看来,这又是一个被女性自由冲昏了头脑的所谓进步女青年。
从她断断续续的描述中,我大概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她和茂良是在京师图书馆认识的。
白思被茂良在写作时那专注的神情深深吸引,一下坠入爱河,并对他展开了疯狂示爱。
茂良告诉她,自己已经结婚了,但这并没有能阻止白思。
白思认为:婚姻也不能阻止爱情,爱情是伟大的,爱情是无私的,爱情是不可以被任何世俗的东西阻拦的。
所以,当茂良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在图书馆出现之后,白思便觉得,自己的男人跑了。
她要找回这个男人。
她的第一反应是,自己的男人被他老婆拐走了,他老婆想把男人据为己有,所以就去同仁医院跟踪茂良的妻子柳青。
跟我阐述这件事情的时候,白思不止一次地对我说,是柳青这个卑鄙的女人想要控制茂良,现在茂良失踪了,肯定就是柳青在搞鬼。
我完全没想到事情居然是这个样子,白思也在找茂良,而且居然认为茂良的失踪是柳青搞得。
这男人,真不一般。
耐着性子听白思说完,我发现了一个重要的线索。
茂良每次从图书馆离开的时候,都会将书稿寄放到图书馆的寄存处。
有道是言为心声,身为一个作家,他的书稿就是他的想法和观点,十有八九会有一些对我有用的信息。
民国三年,二月十四,北京,什刹海
我来到什刹海的广化寺,准备寻找茂良留下的东西。
可是到了图书馆,却得知书稿已经被茂良取走了。
寄存处的管理员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妈,一听到茂良,就忍不住絮叨起来。
“要我看,这就是个典型的小白脸,仗着自己长得好看,到处勾引姑娘。”
在我的追问下得知,原来跟着茂良来取走手稿的还有白思。
妈的,我恨恨地骂了句,自己居然让白思说谎给骗了。
这位大妈明显是看不惯这些所谓的新潮女性,言语间对白思很不客气。
这也正常,在我接触的这些女性里面,不支持妇女运动的占大多数,不过以结了婚的居多,更何况是眼前的这位大妈了。
我心中暗想,要想改变人的思维,真的不是一天两天能办到的。
不过这次图书馆之行,也不是一无所获,我在白思报馆刊印的一张报纸上,看到了茂良发过的一篇文章,上面还有他的照片。
果然是个小白脸。
从图书馆出来之后,我再次到了报社,打听白思的消息。
报社的人告诉我,在我来这之前,白思带着一个男人到了报社,说是要请长假,惹得主编很不高兴。
我问白思有没有说过去哪。
她的同事告诉我,在白思离开的时候,曾经听白思说了一嘴,要和那男人回天津。
我掏出那张报纸,指着上面的照片,让她帮忙看看是不是这个男人。
报社里的人对我说,没错,就是他,他本人长得比照片上还要英俊一些。
看来这个茂良就是个骗子,在骗了自己的妻子之后,现在又换成了白思。
不能让这个人渣继续这样骗下去。
在准备离开报社的时候,我看到报社墙上张贴着采访的照片,其中有一张上面正好有白思,便趁人不注意,将那张照片拿了下来。
从报社出来,我马上坐火车,赶往天津。
民国三年,二月十六,天津
下了火车之后,我叫了辆黄包车,来到了大浦港。
一处不起眼的房子前,我下了黄包车,刚准备给钱,就看到那车夫立马拉车就跑,丝毫不敢停留。
我苦笑了一下,看来钱斌这小子在这吃的挺开,黄包车看到是他地盘,连车钱都不敢要了。
钱斌是我当年我手底下的一个镖师,镖局黄了之后,就回了天津。
仗着自己的身上有功夫,先是加入了'混混儿’,后来拉了十几个兄弟在这支起了锅伙,听说势力不小,已经占了不少的码头。
想要在天津地界上找人,还是得靠这样的'混混儿’。
我迈步走进屋子,就看到一个穿着青色裤子、青洋绉棉衣,腰上扎着白洋绉搭包的汉子,斜躺在炕上。
看到我进屋,那汉子蹭地一下从炕上跳下来,对我说,爷们是不是走错地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就敢进来。
我笑着对他说,我找钱斌。
那人斜了我一眼,你以为你谁啊,张嘴就找我们寨主。
我又是淡淡一笑,对他说,你告诉钱斌,就说燕五来了。
那人看我气定神闲的样子,一时间有些吃不准我的来路,对我说,等着。
便挑帘进了后院。
没一会儿工夫,一个灰色马褂,袖子比常人长出两尺,长得很是敦实的男人从后院走了进来。
看到我之后,那人随手将袖子里藏着的斧头往炕上一甩,双手抱拳作揖,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五爷您来了。
伸手虚扶一下,我笑着对他说,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来是让你帮忙找两个人。
说着话,我将茂良和白思的照片交给了他。
钱斌拿着照片看了看,对我说,没问题,这事就交给我了,最晚三天给您信儿。
说完事之后,我和钱斌一直聊到晚上,吃完饭后,便回到旅馆等消息。
民国三年,二月十八,天津
只用了两天时间,钱斌就到旅馆找到我,对我说,有消息了。
原来钱斌的手下在街上发现茂良摆了个书信摊子,那个叫白思的女人也在。
因为我曾经和白思见过面,为了不打草惊蛇,我简单地化了装,隐去了自己的本来面貌。
在钱斌的带领下,我果然见到了茂良和白思两人。
大街上虽然人来人往,但茂良的摊子上并没有什么人。
他也不着急,只是低头书写着什么,而白思则坐在茂良的旁边,单手托腮,痴痴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我心中暗想,看来这女人明显是被所谓的女权自由给冲昏了脑子,无可救药了。
不过既然接了这活,怎么也应该将事情查清楚才是。
也许是感觉没生意上门,茂良停下了手中的笔,开始收拾东西。
期间白思想要伸手帮忙,却被茂良拒绝,只得站在旁边看着。
茂良将东西收到箱子当中,最后将刚才他书写的那些手稿揣进怀里放好,这才提着箱子准备离开。
我对身边的钱斌使了个眼色,他立马向着茂良和白思两人走去。
当钱斌走到茂良面前的时候,故意将他撞到在地。
不等茂良反应过来,钱斌便指着地上的茂良,大声说,没长眼睛啊。
白思指着钱斌的鼻子说,明明是你撞到人了,还好意思说别人。
钱斌一捋袖子,冷笑道,嘿,你个小娘皮,明明是你男人走路不长眼,还怪在老子头上了。不过我看你长得倒是挺标致的,这样吧,你只要陪老子喝顿酒,这事就这么算了。
周围的人一看钱斌的穿着,就知道他是个混混儿,为了不给自己找麻烦,纷纷站的远远的。
我估摸着时机差不多了,便走上前去,先是将茂良从地上扶起来,然后随手一个白鹤亮翅将钱斌甩了出去。
将钱斌“打跑”之后,茂良不住地对我说着谢谢。
而惊魂略定的白思,此时也回过神来,想要向我道谢。
为了不被白思看破身份,我推说这只是举手之劳而已,然后便匆匆离开了。
当然,我可不是只为了见义勇为而已,就在我跟茂良照面的时候,早就妙手空空,从他的身上摸走了他的手稿。
直觉告诉我,这就是他从北京的图书馆里拿走的那些重要书稿。
我猜测,这书稿里肯定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但是当我翻看一遍之后,才发现自己猜错了。
这些手稿并不是小说,而是一本日记。
茂良本名叫祝景焕,光绪四年出生在天津。
他早年留学美国,学习医术,回国之后便在天津北洋医学堂任教,当起了老师。
在这期间,他认识了一个医学堂的女医生,相同的留学经历,让他们走到了一起。
祝景焕结婚之后没多久,便有了一个女儿。
按理说,这本应是非常幸福的一家三口,但祝景焕从骨子里还是那种男尊女卑的传统思想。
他认为女人成亲之后,就应该在家相夫教子,不要在出去抛头露面。
可是作为同样留过洋的妻子,则认为男女都要保持平等,这样才是维持一个家庭的最重要的因素。
为了这件事情,夫妻两人曾经不止一次爆发过激烈的争吵。
直到有一天,两人再次爆发激烈争吵,那次祝景焕第一次动手打了自己的妻子,之后,他便像往常一样,出去喝酒解闷,彻夜未归。
可是等他回来的时候,才发现,妻子竟和尚在襁褓中的婴儿双双中煤气身亡了。
平时夜里都是他负责照看炉子,而正是因为他的彻夜未归,才会酿此惨剧。
受到沉重打击的祝景焕认为是自己害死了妻儿,便辞去了北洋学堂的工作,远离这片伤心地,只身一人来到了北京。
为了能够吃饭,他便到医院里当起了义工,后来结识了柳青。
柳青不仅样貌上像极了自己的妻子,甚至就连性格上都极其相似,这让祝景焕仿佛再一次回到了以前的时光。
为了弥补自己之前犯下的错误,结婚之后的祝景焕像是完全变了人一样,主动鼓励柳青出去工作。
本来祝景焕想着就这样和柳青白头偕老,但是有一天,他在图书馆写东西的时候,发现了竟然流起了鼻血。
身为医生的祝景焕知道这是极为危险的情况,便悄悄地来到普仁医院就诊。
经过检查,医生告诉祝景焕他得了脑病,无药可救,留在世上的时间不多了。
为了不连累自己的妻子,祝景焕选择了再次离开。
民国三年,二月二十,天津
我在火车站接到从北京赶过来的柳青,带着她来到一间茶楼。
在翻看了茂良,确切说应该是祝景焕的书稿之后,我便给在北京等消息的柳青拍了封电报,告诉她我已经找到了她丈夫的下落,让她来天津。
等到坐下之后,柳青神情紧张的问我,您现在可以告诉我茂良现在在什么地方了吧?他现在过的还好吗?身体怎么样?他平时身体就不是很好,消失了这么长时间……
我看着柳青焦急的神色,一时不知该如何说起,只得对她说一路上辛苦了,还是先喝杯茶。
柳青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看着我欲言又止的样子,赶紧放下茶杯,伸手便将自己随身带着包拿了过来。
我问她这是干什么?
柳青对我说,我知道,人既然找到了,您也要收到剩下的钱才能告诉我茂良的下落的。
我摇了摇手,对她说,我不告诉你不是为了钱,唉……你还是先看看这些书稿吧,我到外面等你。
柳青疑惑地接过书稿,翻看了起来。
我之所以要出来,是因为自己实在是受不了女人在我面前流泪。
在等了一个多小时后,柳青泪眼婆娑的从包间里走了出来。
“谢谢,现在可以带我去找茂良了。”
我们从茶馆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黑了下来。
带着柳青来到一座破败的大杂院,柳青看着院子里堆放的杂物,皱眉问我,茂良就住在这里?
我点了点头,推开其中一间的房门。
屋子很黑,隐约可以看到有个人躺在炕上,一动不动。
我掏出火柴将窗台上油灯点燃,灯光映照下,只见茂良满脸是血躺在炕上,从鼻子里流出的鲜血,已经将他头下的枕头打湿了。
柳青惊呼一声飞扑过去,将茂良头微微抬起,随手从她身上撕下两根布条,塞到茂良的鼻子里,并用手紧紧压住。
两三分钟后,茂良轻轻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柳青,轻轻的吐出三个字:“你来了。”
柳青抱着茂良的头,哭着说,你怎么那么傻啊,你以为就这样走了,我就好受了吗……
看着相拥而泣的两人,我准备先到外面,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推开,白思手里拿着一卷纱布,从外面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看到柳青正抱着茂良的头,白思瞬间爆发了。
她扔下手中的纱布,就要上前撕扯炕上的柳青。
我一把抓住白思的手腕,厉声喝道:“够了!”
而躺在柳青的怀中的茂良,也虚弱地说,白思,别闹了……
后记:
大家好,我是你们的小五哥。
燕五爷的这番经历,在我看来,其实蛮感人的。
尤其是那个曾被我也误认成渣男的茂良,虽然犯过错,但归根到底,也算是个多情种子。
只不过,他无论是对待原配,还是柳青,都过大男子主义了。
尤其是对柳青,他以为自己那么做是对她好,其实他完全错了,他其实根本不懂柳青要的是什么.
所以,他差点伤害了柳青,给她造成一辈子的遗憾和痛苦。
再说那女记者白思,用我们现在的话说,就是花痴、恋爱脑。
自以为受过高等的教育,喝过洋墨水,追求自由恋爱、追求精神满足,但她内心其实是自私的。
她其实并不在乎茂良的死活,她在乎的,只是感动自己。
万幸,茂良最后死在了他爱的和真爱他的女人怀里。
唉,这故事我写出来,也是满心酸楚。
本来想多跟大家聊点什么的,算了,说句俗的吧。
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是前生造定事,莫错过姻缘。
咱们下期再会,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