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自己的路,别听别人瞎咧咧

走自己的路,别听别人瞎咧咧

文:我是素颜

农夫和儿子牵着一头毛驴在路上走着,路人看到了,笑话他们:真傻,有毛驴不骑,自己走路。父子二人听了,也觉得自己傻,于是父亲让儿子骑上毛驴,他牵着毛驴继续赶路。

走了一阵,又听见有人说:儿子真不孝顺,让父亲走路,自己骑毛驴。儿子听了确实有些不好意思,赶紧跳下来让父亲坐上去。这时又有人看着不服气了:父亲骑驴,让儿子走路。这种父亲真够呛。父亲难为情了,让儿子也坐上来。父子二人骑着毛驴,又听到有人评价:太不像话了,两个人骑一头毛驴,也不怕把毛驴累着。

父子两人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办好了。最后他们决定找一根大木棍,把毛驴四脚朝天绑了起来。父子二人抬着毛驴,艰难前行。这下,看西洋景的多了,人们都围了过来,看这一对傻父子。

父子俩抬得累,被捆着四条腿,失去自由的毛驴也被约束的累。本来父子俩和毛驴在路上自然行走,谁也不累。只不过,父子俩的耳朵太敏感了,他们总能清晰地听到外围的声音,并被这些声音误导,跟着别人的嘴,一步步被带偏,忘记了走自己的路。结果让自己和毛驴皆身心疲惫。

好好走自己的路,让想说什么的人随便说去,说到无话可说,懒得再说,自然也就不说了。

农夫的耳朵本可以合上的,本可以听而不闻。如果驴子虽然庞大,路却并不远,农夫和儿子选择步行。如果路挺远,那就快驴加鞭,骑上驴走。如果驴并不强壮,而路途又遥远,父亲年纪大,就让父亲骑驴。如果儿子幼小,就让儿子骑驴。如果驴子还年幼,那农夫父子牵着毛驴走,无可厚非。

致于周围人们发出的主观议论,愿意听呢,就听一听,一笑而过。如果不愿听呢,径直走过去就成。不相干的人,站在干岸上说一通自以为是的话,原本就是张口就来,随口一说。说的人信口开河,无关痛痒。听的人要当了真,装在心上,郁郁寡欢,纯粹是自寻烦恼,无中生有的勾当。别人说了就化了,你却实实地接了,被一句空言击打得溃不成军,岂不可笑之极。

我们的日子都是我们自己来过的。我们过得好不好,我们是哭还是笑,我们心里在想什么,我们追求什么,除了我们自己,连身边最亲近的人也是一知半解,更别说周遭的泛泛之交,或者哪些从未交集,不过在揣测我们好恶的闲人,他们的一己臆断之言,从制造到产出,全部都是他人杜撰,可以用在A身上,也可以用在B身上,自然也可以用在我们身上。

更为现实的一点是,我们活得好,别人生了羡慕嫉妒恨的心情,憶想出许多关于我们的负面新闻来,不管是无中生有也罢,捕风捉影也罢,凭空捏造也罢,刻意加上了我们的名字,便成为我们的故事。于是嫉妒我们的人找到了心理平衡,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如果我们活得差,别人与我们比较,自然生了优越感,他们开始用各种挑剔的眼去嘲笑我们的种种不堪,以此证明我们不如他。

如果我们心态够好,能清楚地看明白我们所在的位置,比我强者千千万,不如我者万万千。面对不如我们的人各种中伤之言,坦然一笑,不足挂怀。至于比我强的人嘲笑讽刺嘲弄,也可全然陌视之。我这样活着挺好。

如果我们心眼小,把别人说我们的话都记在心上,我们会活得很累,为了不做别人嘴里那个不堪的人,我们努力向别人证明着自己。结果前进的方向越来越迷茫,就像农夫和他的儿子一样,失去了正确的方向,不知何去何从。

选择一条适合自己的路,大步前行。指引指点帮助纠正教育我们的,我们虚心接受,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中伤诽谤嘲笑讥讽我们的,由着他们说去,坦然无视之。

寻找一条最适合自己的路,就像汪国真诗里描述的那样:既然选择了远方,只顾风雨兼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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