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阿佐、曾招佐说母亲!(五、二)
说说阿佐、曾招佐说母亲!(五、二)
坐了一会儿,母亲又开始唠叨外婆、外公去世前她的一群姊妹之间的大家庭、姊妹之间鸡零狗碎的事!说的最多的是小时候外公外婆最宠爱的小舅、她的小弟弟,目前在株洲市里讨生活(前些日子,荷塘区美协成立画展,在河西展览地规划馆附近还碰到,他说在河西一家公司上班,闲时摩托车出租,由于有事,聊几句就走了。感觉这个与我年龄相近的小舅干瘦,但极为精神)!说的最多的是山里中芫的外公外婆,山沟里劳累一生养育五女两儿。与这个温情的世界告别了,子女之间还为鸡毛蒜皮的事扯皮。我在想,其实这就是生活,老娘不懂,只有找她最亲近的儿女唠叨唠叨,而且只听,不会还口。
我,从记事开始,知道偏远艰难贫穷的湘东南大山的母亲干练、吃得苦、操劳一生,靠双手与肩膀,抚育我们四姊妹长大,成家。印象记忆中,那时我们姊妹小时,花石潭翻山去前岭观音型(洮水河冲击平原)挖红薯,她背上背着小妹妹,一个手扶扁担一个手牵着二妹妹,我与大妹妹则自己走山路。原来只记得母亲对我们四姊妹及严,不听话或调皮,就是脑壳上一巴掌,也许她是狠子女不听话,使她不能安心为家里劳作。但她并不知道她哪因劳作多、繁重而起痂的手有多重!父亲一直不赞成盖巴掌,说对孩子身体不好。喜欢用竹枝条抽打,但,父亲不知道,竹枝抽打是何等的疼,不过只是皮疼,钻心的疼。但,我与三个妹妹对母亲没有任何怨怒,只是努力事业、家庭之外让母亲少唠叨,我有时候也劝说母亲少唠叨。上次我、父亲母亲三人吃饭,她也唠叨我在外不要喝酒、打牌,我说没有,她又说,你不要嫌我啰嗦阿,我只要没死,就要管你。我知道,在母亲眼里,我多大都是孩子,这一点,我该幸福。几十年了,一直在外求学、打工、创业,没有陪爱唠叨的母亲唠叨家里长
短!所以,我感觉母亲老了,爱唠叨就是特征。
一会儿,她咚咚下楼,切了一脸盆西瓜端了上来,拿了一个装皮的桶子,她说西瓜皮可以喂鱼与鸭子。还剩三片时母亲说,我够了,剩下三片你全吃了,我拿了一片,连手上的两片。我对母亲说,我吃两片,剩下的两片你吃,其实是母亲吃了三片,她手上一片,盆子了两片。我知道母亲会吃的,几十年了,浪费在母亲眼里是极其奢侈,虽然她不懂奢侈。
(2016、6、27设计人、画家阿佐于株洲家中早起,盘腿修身、敲键盘写文。你若去度假可以联系我哪行伍炊事班长退伍的老父亲:139 7416 9912曾叔,说是画家阿佐的朋友。生人不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