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麦草垛子的前世今生
估计还有人记得去年时候放的图,陶波湖畔,那些割下来的草秸打成捆,艺术地呆在云朵之下,如同一幅上好的油画般让人感触。
夕阳之下,曼生出莫名的哀伤感,估计是唤起了我们在远古时代对土地和收割的破碎记忆。
当时的感觉是酱式儿滴:
快让我在草地上撒点野
文明人做久了,难免气闷,吃饭太斯文,出气儿太沉稳,一旦出现干啥都不带劲张哈欠流泪的症候,那就是提醒你呢:放下手机,该出门浪一浪啦!
实话说,陶波湖去了好多趟了,可这景致还是头一回见。我去机场送客人,回程时看到左手路边有一个观景点的牌子,于是就弯进去看一看,届时,太阳正在以惊人的速度下落,天空湛蓝,草地金黄,夕阳的灿烂叠加在草垛上,如同米勒的晚祷,如同梵高的抽搐,一大堆的意象轰然朝我袭来,映衬着浩淼无边的陶波湖水,我就呆在这里被击中,斜依在草垛子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恰逢微雨后,天边还绽放出一道彩虹,云转星移,周遭变成了一个艺术的世界,暮然间就有崔健在吉他上毫无伪饰地大喊着:因为我的病就是没有感觉!这是快让我在雪地上撒点野的荒蛮之声!
不知道这景色究竟短路了生命中的那样感觉,反正这种震撼还是如同电流一般贯穿了头顶,那一刻我还真就想大声呼喊:
别拦着我也不要衣裳
因为我的病就是没有感觉
给我点儿肉给我点儿血
换掉我的志如钢毅如铁
快让我哭快让我笑
快让我在雪地上撒点儿野
YiYe YiYe
因为我的病就是没有感觉
——崔健《让我在雪地上撒点野》
为了看一看这些草垛子的前世,我今年又来看望一下,结果草垛子还没诞生,在落日之下的五里头是这个style:(陶波的地名沿湖有二里、三里、四里、五里)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啥也没有,也不能说啥也没有,至少有种震撼。
落日余晖照耀,长长的树影划出了幽暗的区域,荫蔽着刺眼的炫光
突兀的石头仍然安静地在这里,依旧违和,仿佛根本不属于这里。
我蹲下去仔细看,是黑麦草混合着苜蓿,都是上好的饲料,无比饱满茁壮,似乎往日的阳光都一丝不漏地积存在穗子中,在风中摇曳着悠然的自信。这就是那些草垛子的前世,时间之轴终于被我贯穿连接起来,奇妙的感觉!
自始至终,都是风景!
年节将至
你是否有家人或者朋友来新西兰游玩?
咨询旅行事宜请扫描天舒的另一个微信号jeffery03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