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伦三岛掠影（3）
王云飞
第三篇 苏格兰北部地区
英伦三岛之旅的第二阶段是苏格兰地区，三天的时间，前一天在苏格兰南部，后两天在苏格兰北部。本篇简述在苏格兰北部游历的苏格兰高地景致，有因弗内斯、尼斯湖、厄克特城堡、A82公路、威廉堡、拉斯小镇等。
第5天，5/22，周二，雨转阴，下午阴
今天上午，在英国最北端城市、苏格兰高地首府因弗内斯观光、购物。下午，乘坐游船游览因水怪扬名的尼斯湖，参观苏格兰高地著名古迹之一厄克特城堡遗迹。晚上，继续住宿于因弗内斯的 Kingsmills Hotel。
1、因弗内斯风光
在地形地貌上看，从苏格兰西南的敦巴顿（Dumbarton）到东部沿海的斯通黑文（Stonehaven）画一条对角线，线的西北是苏格兰的北部、西部，多为古老、分裂的高原山地，到处是冰川时代留下的崎岖山峦、嶙峋巨石、孤寂湖泊、荒凉原野，城镇稀少，人烟稀少，是谓高地地区；线的东南是苏格兰的南部、东部，地形舒缓，环境优美，有婉尔起伏的丘峦、绿草如茵的山坡、溪流蜿蜒的谷地、诗情画意的田园，城镇较多，人口较多，苏格兰的首府爱丁堡、第一大城市格拉斯哥均在此地，是谓低地地区。
苏格兰的高地地区称为苏格兰高地（Scottish Highlands），这是地理名称。行政区划上，高地的西北部分由“Highland Council Area”（高地议会区）管辖，中文一般意译为苏格兰高地行政区，其面积约为整个高地的40%，高地的东南部分则分属其他6个行政区。我们这次到的是苏格兰高地行政区，其首府就是我们下榻的因弗内斯。
苏格兰高地虽然自然条件差强人意，自然景观却是瑰丽奇特、雄伟壮美，很多人将苏格兰高地称为“欧洲风景最优美的地区”。苏格兰高地的人文景观也很独特。这是因为在长期的历史进程中，特别是1706年苏格兰与英格兰合并为一国后，英国化在低地地区较明显，在高地地区则影响较小，苏格兰的盖尔语和传统习俗依然被保存，因此，很多人说要看原生态的原汁原味的苏格兰就要到高地来看。
脑补一下苏格兰高地的小知识后，言归正传。昨夜到因弗内斯时，天空下起了小雨。半夜里还依稀听到屋外有雨声，一直到早上，雨声还在继续。想想也对，在素以阴雨连绵著称的英国，连续三个晴天已属少见，也该下雨了。于是，今天上午是雨中游览因弗内斯。团队在因弗内斯市中心，兵分两路，一路到步行街购物，一路在尼斯河畔观景。笔者以为，因弗内斯（Inverness）作为高地首府、高地旅游门户，以及高地最大城市，是苏格兰和英国北部著名的旅游胜地，被评为“欧洲最干净和风景优美的居住地”之一。尼斯河从尼斯湖而来，流过市中心，虽然长度只有12公里，是欧洲最短的河流，但两岸风景优美、古迹众多。我们的行程计划在因弗内斯只安排了一个上午的游览时间，当然以观景为主，于是我和敏如在尼斯河畔漫游，细雨霏霏，天空阴而不沉，空气湿润而又清新。一路上少有人影，河流、岸线、桥梁、房屋、花园、树木、雕塑都沉浸在安详宁静之中，别有一番韵味。
这里和欧洲其他城市一样，对建筑维护很重视。我们看到尼斯河畔有一台车载长臂升降平台正在进行楼房管道维护，人行道封闭了一小段，标识清楚，井然有序。
尼斯河畔有许多教堂，大多具有哥特式的尖塔，细长高耸，但我们在尼斯河西岸看到的因弗内斯大教堂却不落常套，两边的钟楼都是平顶的，中间主堂的尖顶反倒矮了一截。因弗内斯大教堂（Inverness Cathedral）又名“圣安德鲁大教堂”(Cathedral Church of Saint Andrew)，是英国最偏北的大教堂，苏格兰长老教会在当地的主教座堂，建于1866-1869年，但还不是高地最古老的教堂。高地最古老的教堂是圣斯蒂芬教堂，位于尼斯河畔的圣迈克尔山上。因弗内斯大教堂可以免费参观，这在英国是少有的。在英国参观博物馆大多是免费的（不包括社团及私人博物馆），但有名气的教堂多是收费的。
与因弗内斯大教堂隔着尼斯河相对的一座小山上，有一座始建于11世纪，重建于1847年，坐落在峭壁之上的古城堡，名为因弗内斯城堡（Castle Inverness）。城堡那玫瑰色的外墙，色彩非常柔和，2005年苏格兰皇家银行发行的50英镑钞票背面图案就是这座城堡。城堡前矗立着苏格兰民族英雄弗洛拉·麦克唐纳的雕像，诉说着苏格兰独立战争的故事，了解苏格兰历史的游客耳边似乎响起了《斯凯岛船歌》的旋律。
城堡的主建筑现在是因弗内斯法院，不对外开放。塔楼则用作城市观光台，游客可以买票登顶，俯瞰因弗内斯城的全景。我们没有登观景台，在城堡大院的悬崖边一样可以眺望因弗内斯街景和尼斯河风光。
上午团队分道时虽然选择了观景，但是购物也不可偏废，好在因弗内斯城堡就位于商业步行街的入口附近，于是从城堡山下来后就进入步行街。步行街不长，不到500米，逛了半个多小时，敏如要买的东西没买到，我倒买了一顶苏格兰鸭舌帽，戴着去午餐了。结果因为第一次带此类帽子，被朋友们嘻嘻哈哈说笑了一番。
2、籍怪物扬名的尼斯湖
中午，在尼斯河大桥附近的中餐馆用了中式自助午餐后，驱车前往尼斯湖，今天下午的第一个节目是船游大名鼎鼎的尼斯湖。汽车行驶途中在路边的一处牧场停下，我们的苏格兰籍司机詹姆斯让大家去看看苏格兰高地牛。只见牧场上三五成群的高地牛，毛长长的，看起来有点像西藏的牦牛，但脸部比牦牛短些，金红毛色也比牦牛的棕红色要漂亮一些，特别是它们总是酷酷地撅着嘴巴，眼睛常被金黄色的“刘海”遮住，真是惹人喜爱。詹姆斯自豪地说，这里气候高寒，冬天积雪深达数米，练就了高地牛的生命力和耐受力，它们的生活环境差，浓密的皮毛可以保护它们不受恶劣天气的影响，它们可以吃质量很差的口粮，不至于像其他品种的牛那样挨饿，因此是极其优良的畜牧品种。詹姆斯要是知道苏格兰高地牛有一个中国外号，也许兴致更高了。笔者在网上看到，由于高地牛的神态酷似周杰伦早期形象，因此中国人给它起的小外号叫周杰伦牛。
汽车到达尼斯湖的湖口，游船码头的设施比较简单，但码头附近的小村民宅挺漂亮的，大家在等船时可以逛逛，拍拍照片。
尼斯湖湖口是尼斯湖与下游尼斯河的连接处，建有双道水闸，以保持尼斯湖的水位。据目测，今天两者的水位差在60公分左右。我们等了45分钟后，游船从下游来了。水闸的前闸打开，游船进坞后，前闸关上，接着后闸放水，等船坞的水位升高到尼斯湖持平时，后闸开启，游船出坞，向南行驶，尼斯湖之旅开始了。
尼斯湖（Loch Ness）位于苏格兰高地北部的大峡谷中，湖长37公里，最宽处2.4公里，平均深度200米，最深处达298米，是英国第三大的淡水湖。该湖终年不冻，两岸陡峭，树林茂密。尼斯湖的特点，一是湖为狭长状，看似一条大河；二是湖水深度很大；三是湖水黝黑，据说是因为湖底富含矿物质的缘故；当然，最大的特点是其水怪传说，这是地球上最神秘也最吸引人的谜之一，已经流传了1500多年，但从未证实过。要说今天的游客来此就是为了看到水怪，不免牵强，只能说是一种宣传策略而已。我们游湖时，天气虽然由雨转阴，但观景效果还是不怎么好，风景只能说是一般般。（翌日大晴，在A82公路沿尼斯湖南行时，看到湖景非常漂亮，可见尼斯湖的可看度与天气是强相关的）
3、厄克特城堡遗迹
游船行驶了约一个小时，在一片城堡废墟的旁边靠岸下客。韩导说这是苏格兰高地最著名的古迹之一，厄克特城堡遗迹。厄克特城堡（Urquhart Castle）坐落在尼斯湖南岸一块伸入湖中的巨大岩石绝壁上，三面环水，居高临下，易守难攻，曾经是苏格兰最大的城堡。自13世纪起的数百年里，厄克特城堡一直是兵家必争之地，在英格兰与苏格兰的战争期间，反复争夺，几度易手，直到1692年城堡守军战败，城堡被毁弃了。如今，这个城堡只剩下断壁残垣，坍塌的城墙，颓废的城门，半壁的塔楼，错落的巷道，呈现出一种残缺之美。联想到在苏格兰各地多次看到古老建筑的废墟，有的只剩几堵断墙，韩导说这些都不会被拆除，会作为历史记忆一直保存下去。
巨大的抛石机，将城堡定位于冷兵器时代的要塞。
4、再游因弗内斯
厄克特城堡规模不小，虽是废墟一片，却是十分耐看，我们逗留了一个半小时，在韩导和小李领队的一再催促下，才坐车离开，不过15分钟的车程就回到因弗内斯市区。离晚餐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再次分兵两路，部分人回宾馆休息，部分人再逛因弗内斯。其实今天运动量不大，坐车三次，每次都是十几、二十分钟，因此我和敏如继续逛街，好好看看因弗内斯的街景。
自尼斯河大桥开始，顺着商业步行街走到底，左拐，逛过一个现代化的购物中心，来到火车站广场。乘坐火车出游也是苏格兰高地观光，特别是自由行和背包客的最佳选择之一，毕竟从因弗内斯到高地北端的威克（Wick）的铁路，是英国十大最美铁路之一嘛，因此这里的火车班次很多。
逛过城区，再次来到尼斯河畔。上午走的是尼斯河大桥以南的河段，两岸多为住宅区。现在走大桥以北的河段，两岸有许多教堂和历史建筑。掐准时间，六点钟走到晚餐餐馆，全天的因弗内斯和尼斯湖之游顺利结束。
第6天，5/23，周三，晴
今天从因弗内斯出发，全天行驶于英国最美公路A82公路，欣赏苏格兰高地的山地原野风光，沿途多次下车观景拍照。中午顺道看了威廉堡小镇，傍晚游览了苏格兰高地的著名景点－洛蒙德湖畔的拉斯小镇。晚上，到达苏格兰第一大城市格拉斯哥，下榻于 Holiday Inn Glasgow East Kilbride。
1、国王磨坊
我们在因弗内斯的下榻宾馆是 Kingsmills Hotel。这是一个花园式酒店，设施完善，装饰精美，花园里大树挺立，绿茵遍地，花红柳緑，曲径通幽。我们在这里连住两晚，朝夕自有时间在这里散步、健身、游泳，或者在庭园茶座小歇，感觉不错，值得存忆。这家酒店的中文名称是“国王磨坊”，小小地探索一番，没发现磨坊的踪迹，只有大门口的尖顶圆楼有点像磨坊，可惜少了一部风车。
今天早上阳光明媚，阴雨不再，高兴之余，在花园散步，在大院留影。
2、A82公路
今天全天在A82公路，是行路，又是观景。A82公路（A82 Highway）是苏格兰的一条干线公路，连接苏格兰最大城市格拉斯哥和苏格兰高地首府因弗内斯，全长281.6公里。虽然不是高等级公路，但是在高地原野和峡谷间穿行，经过洛蒙德湖、拉斯小镇、格伦科峡谷、威廉堡、尼斯湖等著名风景区，沿途风光绮丽，被誉为“英国风光最美公路”。早上，我们从因弗内斯出发，沿着尼斯湖西岸，向南行驶。我们的团长于立，为人热情大方，谈吐幽默风趣，又能用英语与人沟通，我们几次出游，他都和外国司机成了好朋友，这次的詹姆斯也不例外。据我观察，英国的旅游车司机自主权较大，导游往往要听司机的，因此司机是否配合很关键。我们今天在公路上停车观景7次，在尼斯湖、厄克特城堡、格兰科峡谷、三姐妹山、洛蒙德湖等等，有名的、没名的、有观景台的、没观景台的，都停了，有的就停在路边，韩导就笑着说：“詹姆斯给大家福利了”，詹姆斯则对老于说：“Just for you”(只是为你停的)。我们都很感动、感激，为詹姆斯，也为老于。
灿烂阳光下，尼斯湖的秀美风景，与昨日阴雨天之画面，判若两地。
在公路边，居高临下远眺厄克特城堡遗迹，与昨日在城堡里穿行，另有一番感觉，全景与细节之不同，今日与昨日之不可或缺。
苏格兰高地以苍凉、荒莽、粗犷和沧桑取胜，但也有大片的田园牧场，风吹草低见牛羊，给你以视觉的清新、心灵的温馨。苏格兰的经济主要就是畜牧业和酿酒业，这固然制约了它的经济总量，但也因此保留了世界上仅剩的几块净土之一。
时而可见黑头羊，很是可爱，不过这不是苏格兰特有的，世界各地都有，我国内蒙、新疆的黑头羊就很出名。
于老师抓拍的小羊吃奶、母子情深。
上午的第5个停车观景点在林尼湖畔。林尼湖（Loch Linnhe），总长约50公里，周边风景秀丽，很受摄影家的青睐，据说此处最美的是夏季日落时分的景色。
3、威廉堡小镇
中午我们在A82公路的中点威廉堡停留，在此午餐。威廉堡（Fort William）位于苏格兰高地的南端，苏格兰高地和低地的交界处，以它为中心，可以辐射到周边许多景点，如格兰科峡谷、伊莲朵娜城堡、天空岛、奥古斯都堡、邓韦根城堡、尼斯湖等等，因此是苏格兰的一个重要旅游中心。威廉堡背靠苏格兰最高峰—常年白雪覆顶的本尼维斯山（Ben Nevis），紧邻尼维斯大峡谷（Glen Nevis）和林尼湖（Loch Linnhe），是一个有山有水、宁静安详的小镇。我们利用午餐前的时间，在此自由活动，有的在林尼湖边观景，有的看古炮台遗址，还有的到小镇里逛逛。
历史上，集英格兰王、苏格兰王、爱尔兰王、荷兰执政于一身的威廉三世曾在这里建造石头城堡，现在虽然城堡早已不见，炮台也只剩下湖畔遗迹，但是“威廉堡”的名字还在。我们来到林尼湖畔，所谓的古炮台遗址，只是一个芳草萋萋、野花朵朵的小土岗，土岗上有两三门玩具似的小炮，还有几块图文并茂的说明牌可以助其“验明正身”。宗教斗争、宫廷阴谋、王室联姻、翁婿反目、光荣革命、多国共主、……一系列精彩故事尽在不言中。
4、苏格兰山地风光
威廉堡作为一个重要的旅游中心，居然没有中餐馆，让我们品赏了在英国唯一的一顿麦当劳汉堡。餐后继续A82公路，如果说上午的A82让大家观赏的主要是湖景，那么下午就是山景了，因为我们进入了格兰科峡谷的“势力范围”。格兰科峡谷（Glencoe）是苏格兰高地中风景最优美的区域，这里古老的山峰、岩石被水流和冰川分割侵蚀，形成一片片崎岖嶙峋、深壑陡崖、非常不规则的山地地貌，有梦幻般的湖泊、翡翠般的山峰、幽深的峡谷、瑰丽的荒原、星星点点的七色花儿。这里的山坡、谷地，没有北欧那样无尽的森林，但也不是枯寂阴沉的荒漠，而是被舒缓起伏的低矮绿草和苔藓植被所覆盖，层次丰富，色彩变幻，充满了苍凉、空旷、孤寂、豪迈的凄美，还因为岁月沧桑，披着历史的伤感。就在我们汽车行驶的路段附近，据说1692年曾发生过当地麦当劳家族遭到英王威廉三世的清洗，许多成员逃到国外，后来他们的后裔在美国创建了麦当劳快餐连锁，成为世界餐饮业巨头。看来我们中午的麦当劳之餐还真是应景呀。
格兰科的主峰本尼维斯山 (Ben Nevis)，海拔1,343米，是英国境内最高的山峰。群峰里比较著名的还有三姐妹山（Three Sisters）。我们在三姐妹山附近下车观景，三姐妹山是三座并排错落的山峰，和其他山峰相比，看不出特别之处。要不是导游介绍，百分之一百走过错过。听说有很多电影在格兰科峡谷取景，如《哈利波特与火焰杯》、《勇敢的心》、《007天降杀机》、《赤胆豪情》、《高地人II》等等。
格兰科峡谷常年温度不高，且流水侵蚀严重，所以A82公路两侧少有高大树木，偶尔看见一些树林，也往往是有限的几排或一小片，很少有整个山坡都是树木的。韩导说这些树木不是原始生长的，而是人为种植的，种在私人土地上，当然不会连片累牍，
5、拉斯小镇
今天A82公路之行的最后一个景点是拉斯小镇。（Luss），这是位于洛蒙德湖西岸的一个迷你小镇。这个小镇因为坐落在山阴处，平均每天日照的时间比别的地方少一到二个钟头，也因为地势的关系，降雨量偏多，所以它又被称为“黑村”。但是镇里的居民精心打理自己的住所、庭园，到处是绿树环绕、花团簇锦，和周边的湖光山色融为一体，成为苏格兰的一个著名的旅游景点。
小镇只有20多户居民，古朴的石头房子和石头围墙拥有一百多年历史，以前是附近采石场工人的居所，现在围绕着花园，装饰着鲜花，是值得骄傲的文化遗产。在这里漫游，能感受到当地人的安居乐业、富庶无忧，能感受到他们的友善和热情。我们踱入一家私人花园参观时，正在遛狗的主人夫妇，主动过来表示欢迎，还为我们拍摄了合影。
镇上的小教堂建于1875年。公元510年，著名的传教士 St. Kessog 来到拉斯传教，标志了基督教在洛蒙德湖畔的出现，距今已有1500多年的历史，教堂里有图板介绍、纪念这段历史。
拉斯小镇的地域很小，十几分钟就可以兜一圈，我们浏览全镇后，来到镇边的洛蒙德湖畔。洛蒙德湖（Loch Lomond）是英国最大的湖泊，位于苏格兰高地南部，南端距格拉斯哥27公里，四周被山地环绕，是“洛蒙德湖和特罗萨克斯国家公园”的一部分。洛蒙德湖是苏格兰著名的度假地，它虽然没有尼斯湖那样大的名气，却比尼斯湖有生气，清风拂过，湖面微澜，四周山峦的倒影如画似镜，翱翔的水鸟在波光粼粼的水面掠过，为小镇风光增色添彩。
今天阳光灿烂，拉斯小镇的公园里，三三两两地躺着、坐着晒太阳的人们。孩子们更是欣喜无比，随着父母全家出动，摸爬滚打，无所不欢，小宝宝笑哈哈地和中国大妈拉手呢。
傍晚5点，旅友们在拉斯小镇公园合影后，驱车直驶今晚的住宿地格拉斯哥，A82公路之行胜利结束，我们旅游的第二阶段也随之结束，明天就要横渡爱尔兰海，到北爱尔兰啦。
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