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佰安‖我与扬琴
我这人性格有点孤僻,爱好不是很多,然而对乐器扬琴来说却是老早就喜爱的。
记得小时候每当县文工团到我们夜村镇演出,那对我们山沟里的一帮年轻娃来说就跟过节一般,从剧团的“先头部队”到达夜村镇开始搭设戏台,直到大约一个星期的演出结束后撤除,我和小伙伴们尽管来回要走大约两个钟头的山路,还要淌过洲河,但几乎天天都要挤出时间到场“敟一会儿慈脸”,满足一下好奇心。
我们都喜欢看文工团那些漂亮的演员穿着时髦的服装成群结队地在大街上嬉闹,喜欢看他们无所顾忌地在大庭广众之中吃着烤红薯等当地的特产,喜欢听他们大大方方地说“醋溜的普通话”。那时候呀,我打心眼里羡慕他们才算活的潇洒,才算没白活一世,而想想要是自己能活成这个样子“即使马上死去也不觉得委屈了”。
我们更多地是爱看剧团的乐队。那时剧团的乐队分文乐和武乐两个部分,其中武乐占据在舞台的右侧,文乐占据在舞台的左侧,对于武乐我只欣赏“板头”,只见他敲起板来摇头晃脑十分投入,两只手像旋风一般将面前的小板打得“哒哒哒哒”脆响,舒缓时右手打板左手又打竹叉配合的天衣无缝,不管是从听觉还是从视觉上都给人以美的享受。然而我更多地会将注意力集中在文乐一侧,这里除了指挥者之外,有板胡、二胡、三弦、琵琶、小提琴、大提琴等弦乐器具,还有小号、长号、圆号等管乐器具,总之一坐一大片。这其中最让我注目的是正中间那架扬琴,三面雕花的木架子上放着有无数根弦的扬琴,它对我来说的极为神秘的,它受到“地老鼠子”敲击会发出清脆的声音,而且常常是由它引领着整个乐队。当然要说欣赏自然还有着其他原因的,敲扬琴者是一位很漂亮、苗条的大姑娘,年龄估计有二十四、五岁的样子,五官端正,眉清目秀,瀑布般的披肩发略带点卷曲,看起来略略大方,相当优美。这在当时也只能在年节集市上所买的年画中才能看到,可想,当时我和伙伴们自然不会放弃免费欣赏的机会,故而每次直到开演前才被人撵走。
也就是从那时起我就萌生出一个想法,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学一学扬琴,当然最好是能够拥有一架属于自己的扬琴,我憧憬着能够坐在自己的扬琴前,潇洒地拿起“地老鼠子”,随意地敲打着琴弦,让它发出自己所喜爱的音调来。
说来也挺有意思的,2000年搬来西安之后,我有幸从好友张福民处借到一架扬琴,因为关系很铁,说是借实际上从拿到之日起自然就属于我了。然而此扬琴因为购买的年限过长,还由于多年来过手的人特多,琴弦的音早已不准,还加上我是个“音盲”,10多年来虽然我没少敲打它,但琴音估计从来都没准确过。
这些年来,这架扬琴对我来说倒成了“鸡肋”,用着吧不怎么舒心,扔掉它吧又感到很可惜,因为有它的存在要是再花钱买一架确实于心不忍,所以我心里一直矛盾着。
直到9月8日,老仇家闲谝团的“高层”领导来家开会议定要成立群乐队,由此我就动了念头想借此机会买一架扬琴来。恰巧9月11日,侄子延涛来给我送中秋月饼,故而正好让他将旧的扬琴捎回老家让大哥玩,我经过考察后最终于9月15日去西大街乐器城花1580元买回一架来。
我喜欢扬琴,我一直幻想着能有一架真正属于自己的扬琴,现在,我如愿以偿了。从目前情况看,虽然新买的扬琴还存在音质不准的问题,但毕竟比以前的好了许多。我心里自然明白,不管怎样,这架扬琴得陪着我走下去了。
可以预期,今后我的生活将更加充满乐趣,我将会用它敲出自己喜欢的旋律来。
金佰安的个人简历:
金佰安,男,1954年3月18日出生于陕西省商州夜村镇,1980年7月毕业于商洛师范专科学校,中共党员,1980年8月被派往中国第十冶金建设公司(2008年重组改名中十冶集团有限公司),历任中学教师、纪委办公室副主任、纪律检查科科长、审计监察部副部长、纪委副书记兼纪检监察部部长等职,2015年元月退休至今。
文学作品:通讯“匿名信告出一名好干部”于1997年5月在“中国纪检监察报”发表;散文“南瓜花煎饼”、“妻子爱唠叨”于1993年、1994年在“首钢日报”发表。先后在单位报纸“二建通讯”、“中国十冶”、“中十冶报”上发表数十篇文章。自己编印有“走出岩峪沟”上、中、下、续1、续2五本“文学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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