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草根的日常杂碎(11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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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7日
文/刘新吾 摄影/刘新吾
●责任教育,对孩子来说,不说年龄,应该从他懂事时候起就开始。生而为人,起码有这样几种责任。为子女,要赡养父母;为夫妻,要建立家庭;为父母,要养育子女;为社会人,要做些贡献。一些家长,总会对子女说,只要你们以后好了,我们不要你管,这绝对是误导。在这方面,中国传统教育,其实做得非常好!
●做梦,梦到了补丁。他要去一个什么地方采访,叫上了我。他参加的,是一个团队。很显然,我是计划外的人。他的意思,我明白,是想让我结识几个人,指点一下我的写作。只是,到了那个地方,却不见了他。我在一个房子里小憩了阵,他打来电话,说中午饭,自己解决一下。出门,就看到房子两边,有污水渗出!
●我在房子前溜达,他又打来电话,问我准备的作品,叫啥名字?我说来时,就没带作品。这几年,我啥也没写,就写杂碎啦!挂了电话,这才发现,房子后面,是一个大堡垒。堡垒上面,是一个大湖。湖里的水,贼绿贼绿的。那些渗出来的水,这就是源头。而几个男女,正在揭开湖边的麦草捆。原来,湖底另有机关!
●时间不大,就看到一行人,从里面走出来。那几个劳作者,见到他们,立在一边,特别恭敬。这些人,有戴帽子的,有穿短袖的,有留长发的,有打伞的,还有留长胡子的。他们一个一个往前走,目不斜视,很严肃。端相了下,这些人中,有几个认得的。我不知道,堡垒中到底有啥稀奇。那几个人,又把麦草盖上啦!
●从桥头回来,才7点半。吃牛肉面,问老板,他们几点开门?他说6点,每天准时。民勤卖早点饭馆,一般都开门早。前年到平凉,早早起来,想找个吃早点地方,走了两条街,没有一家开门饭馆。回宾馆时,还转了脖子。刚过大什字,一女子问我,有没有打火机?她要点炮,吓电线上的黑老鸹。这些丧门星,年年有!
●下午,学生校稿。本来准备放到周日,社长王涛和主编魏新兰,同时在QQ里留言,说周日可能要开高考研讨会,来不了,今天下午有时间。我让她们通知高二编辑,可能没得到信息,一个也没来。3个人,又是两节课后,自然校不完。正准备下学,电话响,是县政协文史委严主任。他说我发言材料,感受部分拖了些!
●还有,思考方面,也全是问题,建议不能突出来。以前稿子,我也思考就是建议。其实,我听出来了,严主任意思,是我稿子,大实话太多,领导们通不过。他想让我重新修改。我告诉他,工作太忙,就授权给他,领导们觉得怎么合适,又怎么来。反正字数多哩,不中意的,删掉就是。这方面,实在不想花太多时间!
●早上慢跑,天一直阴着。到办公室,打开电脑,浏览关注的几个微博,就看到多地下雪消息。内蒙古暴风雪,黑龙江暴雪,新疆大雪。唯有我大民勤,稳坐钓鱼船,不见雪的影子。天阴着,窗帘便没拉开。当然,也是窗子不严,有风。放学时下楼,才发现地上是湿的。亭子前面,多少有点积雪。哈,真是天随人愿嘛!
●因地表温度高,粒粒的雪,落到地上便化开了。这会儿,这些微小的粒粒,还在舞动着。飘在脸上,点点的凉。早上跑步,并不冷。出门时,换了棉衣。现在倒觉得,这个选择是正确的。过大什字,和述国老师走在一起。他儿子在长春上学,说那里的雪,下到树上,结成冰溜子,树下不能走人,冷不防就压断大桠把!
●突然,就记起了一场雪。那年,我在张掖师专上学。好像都5月里了,美美下了一场雪。雪有多大?把快出穗的麦子,都埋掉了。树上有叶子,雪落到树上,不能掉下来。校园里,人不能在树下走。你两个眼睛望着,就有一个一个的大小桠把,叭的一声,被压折。有意思的是,那场雪,我在甘南时,还梦到过几次呢!
刘新吾,甘肃省民勤县人。中学语文高级教师,非虚构写作者,摄影爱好者,省作协会员。现供职于民勤县四中。2009年前,主攻诗歌,兼习随笔,在多家报刊发表2600多首(篇)。著有诗文集多部。2010年后,辞掉所有头衔,致力于《原生态笔记》创作,亦名《一个草根的日常杂碎》。每天2100字,日耕不辍。在各路媒体,发表文字700多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