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文11号作品】陈占山:​回故乡

回故乡

陈占山

春日的一个周末,我骑上单车,回到了生我养我 的故乡。
     远离喧嚣,村庄是那么的寂静。沿着穿村而过的水泥路,我一边推着车子,一边细细地打量着村道两旁的那些残破不堪的建筑,努力地在脑海里搜寻着关于它们的一些记忆的碎片。正思索着,一条小黄狗从巷口跑了过来,紧跟我的身后,好像并不害怕,反有亲近之感,也许我是村里最熟悉的陌生人吧。
      很快,我便到了老屋前头,一把锁紧扣着门闩上的铁环儿。母亲不在家,可能是去田间除草了。于是,我停好车子,决定趁着空儿到村里转转,以弥补我对故乡的思念和记忆。村里的青年人几乎没有。一座老宅的屋檐下有几个老人在晒暖暖,享受着春日阳光的青睐。他们大多用右手遮住太阳的光和我说话,我会意地点头微笑。从他们那布满沟壑而又慈祥的脸上,我读到了生命的质感,也悟出了生活的艰辛。恍惚间,我回到童年……那时,我和玩伴们上树摘吃尚未熟透的柿子、梨子,偷吃草莓、香瓜,甚至下河洗澡,常被眼前的老人们——儿时我眼里的大人们担心过,也挨揍过。现在面对着他们和蔼可亲的面容,我不由得生出些喜悦和感念的情怀。是啊,人生就像是一座桥,站在这边看你的是老人,迈向桥那头的是你自己。今天的自己就是明天的老人。不变的是这充满仁爱和希望的桥,世代更替,没有尽头……     忽然想起村里小学。门楼依旧,只是门楼上的蓝瓦破损凌乱。进入里面,操场上杂草丛生,四合的围墙被风雨侵蚀得厉害,不少地方的白灰脱落光了,露出大片大片的红砖。走进教室,不见了桌椅板凳,空空如也的地上堆满了厚厚的灰尘,空中蜘蛛网左一道,右一道,密密麻麻。在教室的黑板上依稀还留有老师们写的字,不过已经无法辨认了。伫立教室,我的心情难以平静下来,这如今荒凉不堪的地方竟是我接受启蒙教育的第一站啊。我的耳边仿佛由远而近传来了一阵阵琅琅的读书声,是那么的清晰,是那么的亲切,其中还包含着老师对孩子们的谆谆诲……
     走出学校,我向家走去。村里的树木长高长粗了,村里的人变得聪明能干起来,年青人不再满足于那几亩责任田将就着过日子,他们纷纷走出去,闯荡世界,用汗水和智慧重新装点着村庄。小汽车,太阳能热水器,已随处可见,土木结构的老屋子渐渐被砖瓦房给取代了,不少人还在城里买房并定居下来……一切都在发生着变化。
     夜晚,母亲絮絮叨叨地和我说着村里的事……我认真地听着,其实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看得出来,一辈子在村庄里劳作的母亲,对村庄是有着深厚的感情的。或多或少受到影响的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离开故乡的日子,我也去过不少的城市和乡村,有些胜过我故乡的山水,但在那里,我只是一个匆匆的过客而已。只有站在生我养我的村庄里,我才感觉到与泥土、青草同呼吸的畅快。我的生命永远也不会变得孤寂、干涸,恰似村庄边如诗如画的原野,芬芳着泥土,蓬勃着青草,壮大着树木。

“回不去的乡愁”

全国图文征文大赛通知

乡土,乡音,乡情。乡土是我们的根,乡村是我们的魂,乡情是我们的梦。乡土文学是一切文学的源头,是文学之根。

如果说文学是漂泊游子的人生驿站,那乡土就是可以为我们遮风挡雨的宁静港湾。纵观文学史,乡土一直是正统文学即主流文学的书写题材。古今中外,概莫于此。就中国文学而言,无论文学起源的诗经,中兴的唐诗宋词元曲,还是明清的小说,都深深地打上了乡土文学的烙印。至于近代,乡土文学成就更加斐然,一个个巨匠级的优秀乡土文学作家,一部部优秀乡土文学巨著的诞生,独领风骚,主宰了近千年中国文学史。从《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红楼梦》四大名著,到近代乡土文学的繁荣。从沈从文的《边城》巴金的《家》,到周立波的《暴风骤雨》丁玲的《太阳照在桑干河上》,再到陈忠实的《白鹿原》路遥的《平凡的世界》贾平凹的《秦腔》,一代代杰出的乡土文学作家为我们矗立一座座乡土文学丰碑。

当今社会,文学被边缘化,商业化,中国农村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阵痛。城镇化,经济发展,与环境保护,传统文化的保护、继承,发生了越来越剧烈的矛盾冲突。城市扩张,持续高涨的打工潮;移民迁徙,候鸟般的飞来飞去,使所有的人都成了没有根系的浮萍。“回不去的乡愁”,一谶成真,“乡愁”成为一代代城里人永远想圆都圆不了的梦。

“回归乡土”,让文学慰藉孤寂的灵魂,让艺术温暖落魄的梦乡,为此特主办“回不去的乡愁”全国性图文征文大赛。现将在关事项公告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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