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希罗多德到亚历山大到王表和石碑之伪造一线牵……
今天上午看了《从长安到罗马》,说明主流历史文化界对西方文明造假这一铁的事实之认识还处于完全无意识或说根本不屑一顾或说在民间几十年质疑深入以来哪怕是有了点滴概念却认识处于幼稚儿阶段……这是中华文明认知多么悲哀的状况……
本无历史纪录的古希腊文明从虚构希罗多德写《历史》被罗马开始称之为“历史之父”到马其顿之亚历山大横空出世建横跨亚欧非大帝国……可谓大手笔,天马行空。
古埃及二千多年前就没有国家,又何来国家编年史记录;但拿破仑入侵埃及,发现了金字塔与狮身人面像,不淡定了,奇怪的事情出来了,距海边几里地的地方挖出了用古埃及文、古希腊文、当时本地语三种文字的罗塞塔碑。造假者不想一想,两千多年过去了,泥沙如此巨大的年年泛滥的尼罗河冲出了几十里的沙滩是必然,哦,对不起,考虑不周么;还在海边沙土里风吹雨打海水浸泡的,三种文字还如此清晰可见么,对不起,任务紧急,你们不晓得矮子破仑个子不大脾气大么;二十年后温博良竟破译了碑文,于是,古埃及学诞生了。而“古埃及学诞生”的目的就是“古埃及文明”运用而生,所有这一切,都是为诞生古希腊文明奠基。
以上说了,两千多年时,古埃及没有形成什么国家,想仿照中国杜撰以后的历史是不可能的……但金字塔遗址是有的,狮身人面像是客观存在,把这个古代王朝编造出来,这是可以的,这就是“古埃及王表”的伪造……这便又转到了“历史之父”编造的《历史》了,说是一个叫曼涅陀的写了《埃及通史》(笔者笑说,还通史,啧啧,是不是越古老越厉害)记录了古埃及历史,这就是今天看起来多么完整的古埃及历史共分三十一个朝代——为早王朝时期、古王国时期、中王国时期、新王国时期了——历史就这样系统地有序地编造出来了……那么,这个王表参考了什么真的东西呢?有的,就是中国夏朝王系表,许多重大事例都吻合——看来,金字塔里面的精美的壁画和字,都是中华文字的完美图解罢了,呵呵。
西方造假,跟今天东西造假是一样一样的,有个好东西今晚出来,明天早上模仿的就来了,而且具多米诺骨牌效应。有了古埃及王表,那没有两河流域的古王表怎么行呢?当然不行啦!这个“苏美尔王表”显然具有了骨牌效应。
我们看看搜狗词条,怎么介绍“苏美尔王表”的:苏美尔王表是一份古代文献,发现于美索不达米亚各地,使用苏美尔语书写。目前发现总共有十六份,互相之间基本相同,是现存最完整的王表,而苏美尔王表是现代学者起的名称。此王表列举了官方的统治者以及他们统治的时间。按照王表,“王权”自天而降,然后从一个城市转移到另一个城市。王表中早先的君主大概都属神话人物,统治时间非常长。后来的许多君主,是实际存在的历史人物,但是王表也会将他们的统治时间说的很长。
“一份古代文献”,被“发现于美索不达美亚各地”,儿戏,到处可发现……还搞出十五六个版本来,造假的智商硬不是一般的硬朗……而“美索不达美亚”,造假者专门强调是个“希腊化”名字,生怕今天揭穿起来不是假,我也是醉了。还说“王权自天而降”,当然“自天而降”——没有的文明可以自由自在的伪造么,感觉我这么解释更符合实际不是。“王权从这个城市转移到另一个城市”,还“城市”,只怕是连同时代中华乡村一个杀猪围观的地方都不如吧……及今为止,这些地方被吹嘘得仿佛比今天发达多了,可又真的挖出了像样点的城市么?拿个来与城头山、良渚、二里头比比看……王权还转来转去——是对我天朝过去“皇帝轮流坐,今天到我家”理解有误吧,呵呵。
这不又来了,同样的套路,又类似造假古埃及的“曼涅陀”著《埃及通史》一样,两河的伪造很相似的。怎么编造呢?说公元前350年前后,希腊化时代有位巴比仑人贝洛索斯来到希腊,在希腊他用希腊语写成了一部《巴比仑尼亚志》,此书已佚,但是很多古希腊著作中保留着对它的引文。当然要佚,不佚那不穿帮了。在近代考古学开始以前,这本书可能是后人关于那个遥远的两河流域文明的唯一的知识来源。
应当说,有了这么个说话,后面造假起来就有了源索,就无所不造都行了,只怕当时想不到。于是说,虽然由于贝洛索斯是巴比仑人,在他的时代,他应该仍然能接触到苏美尔文明的大量文献资料,可惜的是,他的《巴比仑尼亚志》(笔者说,还“志”类的耍起来,学点皮毛耍大刀了)只是按照古希腊读者的兴趣所写的,专门讲述了亚述和巴比仑的神话故事,只字未提苏美尔城邦的史事,没提到阿卡德王国,甚至没有提到汉谟拉比和他的巴比仑第一王朝。这里至少说明了这么个问题,当时没想到这么具体详细去伪造的么,谁知道你们后面胆子越来越大胃口越来越高又是城帮(笔者笑了:鞋帮还差不多)又是王国还“汉谟拉比”(笔者戏语:中华汉朝莫来比)了……
当时这个没细造多造,所以欧洲现代学者对于贝洛索斯多少感到有些痛心,因为有证据表明贝洛索斯知道这些史事却没有写在他的书里,直到二千年以后的近代,人们通过艰难的考古才发掘出了那个辉煌的时代。贝洛索斯的书中,所提到的大洪水之前的诸王,与苏美尔王表中所记载的惊人的吻合(笔者戏揄,乃乃的,自己造的还不吻合),不仅人名相同,而且统治的时间也完全相同。呵呵,不是“艰难的考古”是“惊心动魄”的考古造假和宏篇伪史杜撰。
法国人,又是法国人……古埃及有“罗塞塔碑”在海里腾空跃起,那两河、苏美尔、巴比伦怎么办,手心手背都是肉呵!好,咱破仑带了头,破了矩,一次是,百次也是,来吧!二百年后,在1901年12月,由法国人和伊朗人组成的一支考古队,在伊朗西南部一个名叫苏撒的古城旧址上,进行发掘工作。一天,他们发现了一块黑色玄武石,几天以后又发现了两块,将三块拼合起来,恰好是一个椭圆柱形的石碑。石柱两米半高,它的上方刻着两个人的浮雕像,一个坐着,右手握着一根短棍,另一个站着,双手打拱,好像在朝拜。石柱的下部,刻着象箭头或钉头那样的文字,经考证,这正是用楔形文字记录的法律条文——《汉谟拉比法典》。
在中国,几百上千年的石碑文字,再保存得好也是模糊不清了,但在造假者手里,也许只是无需要,否则上万年还清晰无误哩……再说,知道是造假又怎样?又奈我何……
西方这样子虚乌有,七里八里,拐弯抹角二三百年伪造出来的历史,西方学者理直气壮,中国的捍卫者到今天比西方维护捍卫得还坚定不移……而由汉代司马迁《史记》《夏本纪》记载的夏朝,有完整的王系列表,近代疑古派,今天西方及西化派却因为没找到具体夏朝都城遗址而说没有得到证实,所以中华文明只有不到四千年……
但无论西方人一路来怎么想着去造假,比如王表,有个模范的,就是咱夏朝王系表……比如无论把古埃及或苏美尔(巴比伦)造假得多么辉煌、天花乱坠,但其中也有个模范——中华文明,这就是这两个文明说来说去与中华多么相似相近——这也成了近百多年来中华文明来自古埃及或古巴比伦的口实——其实这是故意为之是猪八戒倒打一耙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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