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教育名著译丛 |经典换新装
“世界教育名著译丛”自出版以来,一直受到读者的喜爱。十几年来,它从32开的粉色封面换成小16开的淡绿色封面,这一次它换成了艳丽的彩妆封面,穿着名家设计的精装,洋溢着青春的气息走上舞台。
在这本著作中,蒙台梭利对6岁以下儿童的生理和心理发展及其特点进行了探讨,并列举了许多富有启发性的例子,还对幼儿心理歧变的种种表现以及成人与儿童的冲突作了分析,同时对幼儿教育的原则及教师和父母的职责作了论述。因此,这本著作是蒙台梭利对幼儿之谜的探索和解答,记录了她在学前儿童研究方面所做的很多工作,阐述了她的儿童教育观。在“导论”中,蒙台梭利指出:“儿童并不是一个只可以从外表观察的陌生人。更确切地说,童年构成了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一部分,因为一个人是在他的早期就形成的。” “为儿童的利益所作的孜孜不倦和真诚的努力将使我们能够发现人类的秘密,正如科学的调查研究能使我们洞察众多的自然秘密一样。”正因为如此,当蒙台梭利1949年春访问巴基斯坦结束时,人们送给她一只大蛋糕,上面用奶油浇成一本书的形状,写着:“感谢您发现了童年的秘密。”
卢梭(1712―1778)是启蒙时期法国著名的教育理论家,他的旷世教育名著《爱弥尔》被认为是继柏拉图《理想国》之后西方最完整、最系统的教育论著,影响深远。《爱弥尔》是一部教育小说,卢梭通过其虚构的小说主人公爱弥尔从出生到成人的教育历程,系统地 表达了他独特的教育理念和教学思想。《爱弥尔》也是卢梭思考时间最长,倾注精力最多的一部著作。书中虚拟了一个贵族子弟爱弥尔,卢梭扮演了爱弥尔教师的角色。卢梭记述了爱弥尔成长的过程,心理特征以及自己对他倾注了25年心血,对他实行种种教育,最终将他培养成“社会中的自然人”。在教育史上,《爱弥尔》 是为数不多的几座丰碑之一,有教育学家认为,只要柏拉图的《理想国》与卢梭的《爱弥尔》流传后世,即使其他所有著作都被焚毁亦不足为虑。
阿尔弗雷德·阿德勒(1870—1937)是奥地利著名的心理学家和精神病理学家,个体心理学派的创始人,提出了关于人的自卑感的理论。他认为,人的人格结构形成于童年期,要解决一个人的人格心理问题必须从他的童年着手。因此,帮助儿童形成正常的、健康的人格是教育儿童的首要和核心问题。阿德勒反复强调要用正确的方法帮助儿童培养和建立独立、自信、勇敢、不惧困难的品质和积极与他人、集体合作的能力。儿童在成长的过程中会出现各式各样的问题,问题儿童的“不良”行为只是问题的表面现象,它的根源在于这些儿童在追求优越的过程中选择了错误的方向,采取了错误的方法和手段。而正确解决这些问题的前提是要对人格的形成和结构有确切地了解,才能从根本上根治儿童在成长过程中出现的棘手问题。 阿德勒指出,这本书是为家长和教师而作。他们会从书中对儿童教育的新的洞见中获益。阿德勒的这本儿童教育出版70多年来,在欧洲特别是在美国影响巨大,这本书的出版有益于从深层次提高我们对儿童教育的方法,培养更多有健全人格的人,更好地挽救问题儿童。
《教育漫话》虽然十分通俗易懂,书中既没有艰深难懂的理论,也没有晦涩的学术概念,作者有如在和亲朋好友话家常,语调亲切平和,道理简单明了,十分适合普通读者的需要,但他所讲的东西却非常深刻,极有启发意义。
作为文艺复兴后期一位思想敏锐的人文主义者,蒙田在西方被认为是人类思想的启迪者和经院主义教育的抨击者。关于儿童教育问题,他在《论儿童教育》一文中明确指出:“说实在的,在这件事上我知道的只是,人文科学中最难与最伟大的学问似乎就是儿童的抚养与教育。”因此,儿童一旦来到了人世,大家就要给他种种关怀,教育他,抚养他。而对于国家来说,其主要职责就是要对儿童教育做到无微不至的关注。正是基于这一点,蒙田在历史和现实结合的基础上,对儿童教育问题进行了深入而广泛的思考,提出了很多真知灼见。当然,应该看到,“如果说蒙田的《随笔集》的不同章节都体现了他对教育问题的思考,那么,这种关注不仅来自他对自己早年教育的回忆,而且更来自他对教育的哲学思考和判断”。
马卡连柯是苏联著名的教育理论家和教育实践家。在这本影响甚广的儿童教育的名篇中,马卡连柯首先强调了家庭中的集体主义教育的重要性;其次谈了家长的威信在教育中的重要性,虚假的威信对孩子的错误影响,以及如何在孩子的心目中建立正确的威信;第三,强调了早期教育的重要性和儿童教育的百分之百的成功率,“不允许有1%的不合格品,不许有一个被断送了的生命。”第四,指出“爱也需要有尺度,有分寸。”无分寸的爱是“造就拙劣的人”的原因,家长无节制的爱,“是家长给予孩子的最可怕的礼物。关于这种可怕的礼物可以这样说:如果你想毒死自己的孩子,给他大剂量地喝您自己的幸福吧,它就会被毒死。”第五,“纪律是教育的结果,而制度是教育的手段。”
木村久一说,世上有一些人认为,自己的一生至少要把自己的孩子培养成一个有所作为的人;还有一些人认为,为我们的民族和人类培养一个有所作为的人胜过千万个庸庸碌碌的人,我的书献给他们一读。这是我们编辑“世界教育名著译丛”的持续动力,也让我们相信中国的读者和西方的读者是共通的——我们都深深地爱着自己的宝贝,也都通过阅读经典来影响自己和一代一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