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界
01
先说“制约”。
那些在我们身上还不能自由的部分。比如戒律,盲区,甚至雷区。
再说“制约”如何破?
一个人如何看清楚那些“炸弹”?然后怎么样做自己的拆弹专家?
一个人身上总会有一些定时炸弹,你或许未必知道它藏在哪里?如何解除?何时爆炸?
甚至会有更低版本的人,根本不相信它的存在。
这种制约,就叫做“界”。
谈跨界,只能自己跟自己谈——入土为安一般虔敬、诚恳、如实——还妄想跟谁谈,全都是祭坛。
敲锣打鼓,闪电牛B,歌舞升平,欲盖弥彰,一概没鸟用,会死得很惨。
人要敢于正视自己的蛋疼,目光闪烁,色厉内荏,腰直不起来,午夜梦见神仙姐姐或者孤魂野鬼,还是会去相思不该相思的人,还是会偷摸看不该看的东西……没有小红花,但不能装B——谁装谁死,死相难看。
02
儒门有三问。
一问“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
问自己是觉醒,还是习气?是否已经被物化?物化到什么程度?还要不要继续物化下去?我是一纸货币吗?我是一把快刀吗?我是谁的黑洞又是谁的堡垒?我到底是个活泼泼的物种还是个什么青龙白虎的凶器?
二问“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
问自己是否足够包容自己,接纳自己,是否汹涌着一颗开放兼容的心,是否能够由内而外源自本心?是否无须励志而自我驱动?是否放弃逻辑思辨而去往精神富足?
三问“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问自己是否能消化孤独?是否对世间人我关系有深刻体悟?是否能觉察物性、人性、本性从而保持理性?
三问入三乐——不乐即界——三问跨三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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