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要写些什么,但还是写些什么
像是与世隔离了一段时间,查看日历才知道今天夏至,难怪热到蒸发,热到一定程度就什么都不想说,六月让人感到厌倦。一大杯冰水下肚,什么也不想吃了。卖凉皮的大叔说天这么热,都吃不下去饭,说他早上就吃了两碗凉皮,中午只吃了稀饭。我说是啊是啊,眼睛只盯着在快餐盒中的凉皮,还有一句没说出口的话:“虽然热得吃不下,但我还会饿啊。”
更愿意和中年人谈话,挺有趣的。
火车站附近依然有很多人举着牌子问“美女、帅哥,住宿吗?”看到中年妇女举着牌子问从车站出来的旅客,一位清洁工大叔问道:“有美女吗?”阿姨说:“有钱吗?”看似污浊的话,但并不让人反感,因为他们都是在开玩笑,平凡生活的调剂罢了。这让我想到那个集体劳作的年代在田间唱着信天游,说着荤话取乐的农民。那个年代农民的生命力,总是让我惊叹。接地气的生活总会让人觉得真实很多。
火车站总是那般嘈杂,拥挤,很少看到闪闪发亮的眼睛。想起火车站那个兴奋的,躁动不安的小孩问我行李箱的密码,还没等我回答,他就把自己行李箱的密码说了出来,被他的妈妈责怪了。被这般不设防的天真感动,我告诉那个围绕我行李箱转圈的孩子密码不能随便告诉别人,也许他不懂,但总有一天他会懂。
连带想起汽车站那个陌生小女孩灿烂的微笑。
做了一个很暖的梦,她喊着我的小名蹦跶着向我跑来,大概是分享着什么东西,很开心的样子。我应该也笑了吧。
做梦的感觉很好,虽然不是真实发生,却像是真实经历。
错过了几天的夜晚,出去走了几圈,天气闷热跑步的人不是很多,但附近很多居民在散步,有的是一群男人,说着当地方言;有的是一对夫妻,静静走着;有的是小孩和父母,比赛跑步。每晚都有孩子在嬉戏,忍不住多看两眼。下水道里的青蛙叫个不停,此起彼伏,似乎都听到井盖震动的声音。大晴天本是来看星星,看到的却是灰白两色的云,最大一团的云像已经成型的的胎儿,也像腰果。最后就像尿不湿了,哈哈!不过马上变成了玉如意。
天空丰富得不行。
一个专注坚持做一件事的人,结果不会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