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利菊/心中的“格桑花”(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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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
“格桑花”
常利菊
每天清晨,上班路上两边鲜艳的花,总能让人赏心悦目,心情甚为开心。我是一个执拗的人,不懂花却丝毫不影响我看花的心情。其实,大多数花我都叫不出名字,就连道路两旁平常见到的花也不知其名。在我的心里,它们早已有了另一个美丽动听的名字——格桑花。
在我心里一直把它视为格桑花,一种适合生长在天高云淡的西藏的花草。这种感觉源于藏族歌手索朗扎西《姑娘我爱你》这首歌里的一句词:山上的格桑花开的好美丽,我要摘一朵亲手送给你。格桑花瘦瘦高高的个子,跟喜马拉雅山下的朗月清风蓝天白云特别匹配,它清瘦的气质,似乎不染人间的一缕风尘。不管在什么时候,总是开的那么明艳,灿烂,没有一点忧愁。
我不确定是从什么时候爱上两旁的花的可能是盛夏它的独特,也可能秋天时节,百花落幕,唯有这道路两旁的“格桑花”开得越来越明艳的缘由,总之,我爱花爱得深沉。它是与众不同的花,我这样认为。进入秋天,花草树木开始渐渐凋零,唯有它们还在绽放,似乎秋的到来,与它们毫无瓜葛,清风里依然灼灼其华,秋雨里依然绽放色彩。它们的存在几乎让我忘记了秋是一个悲伤的时节,百花凋零,而它独放,它们选择站在视线最为显眼的道路两旁,惹得路过的人不由为她驻足合影。
一天,朋友告诉我,这种花不叫“格桑花”,它的真实名字是波斯菊,属菊花的一种。我竟然有些失望,可能是由于我的名字里也有点“菊”的色彩,所以对于菊花特别敏感。我总觉得,菊花是那种低调的优雅,矮矮胖胖的,一朵簇拥着一朵,繁茂的花瓣让人几乎看得眼花缭乱,我是喜欢菊花的。“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荷尽已无擎雨盖,菊残犹有傲霜枝。”一句句诗句里的菊花惹人怜爱,心生斗志,又怎能不心生喜欢呢?可是这道路两旁的花,怎么看也感觉不像菊花的风格,它们怎么可能站在路上招摇自己呢?菊花一向是以盆景低调示人的,开的一向整整齐齐,什么时候何曾这样的招摇?
我一直觉得像这样的花,只属于西藏,明艳,自由,高调,欢喜。喜欢就高声唱出心中的挚爱,正像那句歌词一样:纯纯的笑容,傻傻的话语,烙印在我的心头难忘记,头上的彩蝶飞的好甜蜜,想要对你说我已爱上你……这样的爱是直白的,不需要藏着掖着,站在路两旁的“招摇”,就是为了向人们展示自己的优美的身段和明媚的笑脸。我执拗得有些错误,到现在心里还是觉得它们的名字应该属于“格桑花”,因为我喜欢这个美丽的名字,也是由于它们离我心中的天堂——西藏最近。
我曾无比向往西藏,期待对西藏来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西藏的天亮得诱人,蓝得沁人心脾;西藏的云,让人想把它当作棉花糖一样捧在手心儿里。西藏到处充满了热情和神秘,我想那一定是个值得一去的好地方,好像藏着许多人类几千年还未解开的谜底。我再三确认它们的确是“波斯菊”后,内心依然固执地叫它们“格桑花”。因为格桑花还有一个美丽的花语:“怜取眼前人”。西藏古老而美丽的传说:不论是谁,只要遇到格桑花,就会得到幸福。不管是谁,只要找到了八瓣格桑花,就找到了幸福。
直到现在,每每看到路边的“格桑花”们那明媚的眼眸,就让我想起了西藏——那个一直令我神往的地方。道路两旁的“格桑花”应该属于西藏,不知从何时起,我竟然有种错觉,见到它们,仿佛自己也行走在西藏的土地上。
作者简介
常利菊,女,1986年生,陕西省米脂人,毕业于渭南师范学院,汉语言文学专业。目前在陕西省清涧县折家坪镇中心小学任教,从事小学语文教学工作。平时热爱教学与写作,文章多在杂志、网络平台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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