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作欣赏】朱文平,王国林,陈文良作品欣赏
▲姚文长老先生题词
红船启航(外五首)
文/朱文平(山东)
南湖帆动赤船航,革命精神放灿光。
香港海员多义士,京汉铁路好儿郎。
五卅反帝立三志,二七惨案施林亡。
国共齐心同北伐,推翻军阀战旗扬。
舟行触礁
四一二反党政变,似航船中段逢礁。
蒋介石血刀清党,张作霖残害大钊。
精卫惺惺诚意假,独秀明了敌为妖。
新生党面临寒酷,革命心坚守火苗。
井冈会师
蒋王朝血腥杀伐,共产党坚持抗争。
汉口秘开八七会,南昌枪发起义声。
井冈山上朱毛合,古田会议纲领正。
全国开辟根据地,土地革命受欢迎。
红军长征
赣南立国苏维埃,五次围剿遇难关。
四破湘江和赤水,强过草地与雪山。
瑞金始发遵义转,会宁延安大合班。
艰难险阻浑不怕,长征胜利革命还。
抗日战争
九一八蒋不抵抗,我抗联苦斗洋倭。
沪沟桥鬼魔行恶,平型关高唱凯歌。
百团战东洋破胆,根据地奋起兵戈。
十四年志贞义勇,驱达虏功绩嶻嵯。
解放战争
重庆谈判寻联合,协定废除蒋逞能。
兵进中原掀内战,双矛来攻势凶增。
公朴和一多遭难,五二零案蒋面憎。
灭敌威胜三战役,民主建国万民兴。
【作者简介】朱文平,山东省沂蒙山区人,中国共产党党员。一个爱好文学的工程男,在中国铁建工作,国内走南闯北干工程十年,国外援建十年。一个爱好小说的诗歌写作者,当前正在撰写革命根据地沂蒙故事的《沂蒙》诗体小说,繁忙的工作中,仍然不忘追梦,一天也未停止尾随着缪斯女神的石榴群,对诗歌殿堂顶礼膜拜。
守望土地
文/王国林(贵州)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过林立的高楼和薄雾,射进窗户,我内心的兴奋点被这暖暖阳光激活。随便的洗漱之后,我就出了门。
我所在的地方,是被誉为“第二春城”的贵阳东面边沿的临河小镇,说是小镇,其实,这里却是贵阳云岩区新近开发的一个特大楼盘——未来方舟旗下的楼盘,这个小镇有一个美丽而温馨的名字——甜蜜小镇。
清晨的小镇温馨而宁静。
甜蜜小镇临河而建,依山傍水。这条河就是南明河,小镇所在的位置是流经贵阳市区的南明河的下游。南明河流经贵阳老城,携着欢快跌跌撞撞而来,清清的流水抚摸着河底的水草,一只只白鹤悠然其上,河边的松林郁郁青青,林间松涛阵阵,地上铺满松针,酥酥软软。
我在享受了松间的馨香之后,沿着河边悠闲漫步。时令已是十月,阳光却有些慵懒。高耸的鳞次栉比的楼房直抵苍穹,清晨的阳光陪伴着南明河的河水向北蜿蜒而去。公路依河岸而建,一旁是店铺,临河一边是人行道,人行道随着河流弯曲而弯曲。晨跑者有之,其步伐从容而矫健;太极者有之,动作优雅而刚劲;散步者有之,步履悠闲而舒缓;当然,我则属于另类者,一个从乡下涉足城市不久的普通人。那炊烟袅袅的乡村,那鸡鸣狗叫的乡野,常常从我虚掩的心扉溜出来闲游。我就像一个丢掉魂魄的流浪者,被遗弃在尘世的角落。我乜斜着陌生的面孔,张望着陌生的城市,我才知晓了当年的母亲为何目光总是眺望老家的方向,我才明白母亲为何总是坐在异乡的土地上看那永远也看不够的泥巴,我才懂得了为何故乡的月亮总比他乡月亮明亮。
我就这样东瞧瞧西望望,沿着南明河边搜寻着,搜寻那些散发着芬香的泥土,那些被城市遗弃的土地,那些弓着腰身侍弄果蔬的老农。而那些飞驰的轿车,在我看来,只不过是奔跑的制造着一氧化碳的铁壳,那些冒着浓烟的笨重机器,只不过是吞吐着土地的哀怨的冷血者。
我就这样傻傻的漫无目的荡游着,目光游弋在高楼与群山之间。这时,一只白鹤翩然于南明河的上空,远处的青山在阳光的照耀下,颇具层次感。一只小小的白鹤,与高楼,与青山,显得渺小而卑微,似乎也有些孤单。
我想:这白鹤,应该是一对吧!那么,另一只呢,它在哪里?藏身在水边的某个角落?抑或驻足在某棵青松之上?我停下脚步,目光追寻着这只白鹤的悠然身影,它渐渐远去,然后一头扎进一片丛林,不见其踪影。那里,是否还有另一只白鹤在等候它的到来?我遐想着,突然发现两只白鹤从松林里翩翩飞来,时而并排,时而一前一后,那份悠闲令我欣喜。只是,我在想:当这片开发的土地继续向外过渡延伸的时候,人间烟火是否将它们驱离如今的栖身之地?
不知不觉,我度至小镇的边沿。隔着南明河,对岸是一处开发地带,挖掘机推土机蹲在那里,孤独而寂寞。它们剥了山的外衣,黄色的泥土裸露在外,恰如秃头顶长了牛皮癣一般。而河边的空地上,那些被机器分割的石块,躺在乱草中,清清的河水伴着,破损的石梯陪着,残存的栏杆依着,褪色的凉亭偎着,与豪华的高楼相比,显得格格不入。我思忖着:城市化的进程似乎遮掩了土地的伤悲。当城市的喧嚣渐次覆盖了乡村的宁静的时候,人类耐以生存的土地就会不断缩减,繁华就会吞没文明。而此种情景,在很多城市的中心地带抑或边沿也都如此,那些被钢筋和混泥土浇筑的楼盘,就像一张张饥饿的嘴巴,吞噬着人们的血汗和无助,人类的高智商裹挟着部分底层人们追求城市生活的向往与希冀,而那些中饱私囊利欲熏心者的面孔,已然被悄悄涂抹成光鲜,其私欲继续膨胀着。作为一个普通人而言,我只有望其兴叹,除了生出一点慨叹和怜惜之外,我还能做点什么呢?
我沿着一条弯弯的公路依山而上,到半山腰的拐弯处,路边的树荫下,我发现一条小径,踩踏得光溜溜的,而且必须弯着腰才能进去。我好奇的从小径轻踏过去,原来这是一处填埋地,这里堆积着如山积泥石沙,看样子已经好几年了。这个填埋地,不知道被谁用石头砌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土地,大的十来平方米,小的几平方米。土里种着各种各样蔬菜,只是这些蔬菜,大概缺乏养分的缘故吧,大多长势较差。我仔细打量这些姜葱蒜,它们纤细而矮小,极像缺乏营养的孩子。我原以为这是当地百姓在土地被征收以后的杰作。
当我正在思考的时候,一个近50岁的妇女,衣着极为普通。双手都提着一只铁皮桶,略显吃力的样子。突然看见我,不知道说些啥,她放下铁桶,只是看着我微笑。我问她:大姐,你就是这儿的人吗?她说:不是,是乡下来城里带孙子的?没等我回话,她又说:孙子上学了,没事干,就在这些边边没人做的土地里,刨出来栽点葱蒜,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和她就这样东一句西一句闲聊着。我知道,像她这种年纪的曾经拥有土地的农村妇女,当她离开熟悉而热恋的故土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有很多不舍和落寞,他们无论走向哪里,无论走多远,都一如既往的守望土地,土地已经融入他们的魂灵和血液。一如我一样,闻惯了泥土的味道,听惯了泉水的叮咚,看惯了鸡鸭的闲散,突然来到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内心却有那么一丝的躁动和不安。
之前,我在故乡的移民搬迁地看到离安置点不远的地方,也有一些农民在公路边沿,用细小的石块磊成的小块小块平地,在上面覆盖泥土,然后种上蔬菜,当时的我并未在意它存在的价值。
我离开那个大姐的时候,她坐在土地边的石块上,盯着那些纤弱的菜苗出神。我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或许,那泥土的馨香还残存在她脑际吧。
回望那些被机器啃食的山的外衣和临河之隔的高楼,我的眼前有些雾蒙蒙的,或许阳光过于强烈的缘故吧。
南明河的河水依然流淌着,流向它该去的地方。
【作者简介】王国林:笔名远影、蓝天。贵州正安县人。作品散见《正安报》《正安文学》《意林》《贵州作家》《山东诗歌》《拉萨日报》《达州日报》等纸刊网刊。
兄弟情
文/陈文良
人都说,血浓于水,兄弟情深。这话千真万确。
父母养育我们兄妹九人,兄弟七人,姐妹二人,现已各自成家立业,但我们之间的深情,并没因相隔远,而情义淡泊。虽然我们不能天天相见,但我们的心却紧紧相连。
我的四哥哥,在我们兄弟中和地方上,比较有威望的。他扛过枪,打过仗(中越自卫还击战),是枪林弹雨中闯过来的,是战场上荣立三等功勋的战斗英雄。喜讯传来,整日泪流满面的老娘恢复了往日的精神;沉言寡语的老爹洋溢着骄傲的笑容。我们都感到十分荣光,为有这样一个亲人而自豪。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窗间过马,哥哥们相继娶妻生子。可结了婚的他们,也没忘了年少的弟弟。
我高考那年,家里生活拮据。大哥、二哥、三哥,每家都资助我一些盘缠和粮票。虽然他们几家也不富裕,还是将省下的无偿地给了我。当我接过哥哥手中的钱时,我真的被感动了。这不仅仅是几十元钱,这是哥哥们的深情,是他们的一颗心,是殷切的希望……怀揣着哥哥们的资助,坐在他们费力借来的车子上,去参加考试,我深深被感动了,心里暖暖的……真正明白了兄弟情深的真谛。
说起四哥和四嫂,更是仗义耿直,尤其是四嫂。她水平最高。高中毕业,是里下河地区滨海县人氏,肖家庄上的美女肖习梅。有山东人的性格,办事刚正不阿,雷厉风行。在父母身上用钱从不斤斤计较,让我们有钱就多用,没钱就少用,尽量让他俩口子承担。真我感到有这样一位好嫂嫂,心里由衷的高兴,爱戴她和爱戴生前的父母亲一样。
庚子年末大寒,地方上好多人家,为自己故去的先人,把他们的墓穴重新装修。我们兄妹九人,唯缺二哥,共同协商也为父母把旧墓新装一下,单墓穴建造,就要花费好多。四哥家俩口子,考虑到各家实际困难,自言出资总额一半,为已故的父母亲把住所重新装新一下,让他们在九泉下也看看翻天覆地的新农村变化。年奔八十的老大哥俩口子,带头带领兄弟们为故去父母把旧墓换新墓。
墓前堆满了祭品,这都是儿女的缅怀之情。供桌前的馍头,粽子全是嫂嫂们对父母的一往情深。烧化的金山银山倾注了姑姑们从远方回来的一片真情。儿女们终于尽了孝道,了却一桩心愿。
现在我们常常相聚。酒桌上,兄弟姐妹妯娌们,举杯把盏。年纪小的,为年纪大的哥嫂们斟满了酒杯。举杯敬酒,请亲如父母的兄长们一一干杯。兄弟几人已沉浸在友爱团结的氛围中……
剪不断的手足爱,割不裂的血脉亲情。
兄弟情,是下雨时递给你伞的手,是烦恼时逗你开心的那张笑脸,是关键时对你的鼓励拥抱……是相助相伴,永远分不开的心心相印。
【作者简介】陈文良,江苏射阳人,中共党员,文学爱好者,供职于电信公司,多有散文、诗歌等在纸刊杂志和媒体发表。
敬告
▌来源:画稿溪文学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