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下一个心愿,有你有我;许下一个心愿,存在你我!
一个人的时候,我喜欢幻想,希望得到天使的眷顾,给我温暖,给我方向,给我力量。有些时候其实觉得自己傻傻的挺好我觉得,起码不会因为病痛而烦恼。再者希望不会有烦恼之后,盼望着天使能陪我聊聊天,而我的天使就是兰英。每当泪水无止尽的时候,在迷迷糊糊总是可以看到兰英的面容,脸上依然有着如雾霭般沉沉的忧伤,始终重复这那一句'英、我会在,一直’。
那滋生的坏情绪,犹如空气一样的随之滑去。厚重,并且无法喘息。记着文儿姐给我说过“文字可以伤,生活不可以伤,心情可以伤一时,但更应该快乐一世。”所以即使自己再怎么伤心难过都不可以忧伤,因为总有拨开云雾见天明的时候,因此要把微笑带进生活里并且对自己说:“明天,会更好”。
渴望一种确定笃实的关系能够解救自己;只想和兰英呆在一起、完成我们不离不弃的誓言。这个世界上,或许什么都可以变。但是请你记住,唯一不变的是沫守护你的那颗心一直存在,永远都不会离开你、不管别人怎么想怎么做、我们不必理会、最重要的是我们可以在一起、可以幸福,所以我们都要实现我们彼此给与对方的承诺。
五月的某天,你说要离开。心里当时真的好痛。忘记了泪水是怎样掉落下来,怎样都无法止住。当你回过信息说那句'我爱你’真的,一切都已不再重要,我知道你还记得我。不经忘的泪是眼睛痛恨心灵的亏欠,掉落回忆点点涟漪,静静的沉默、忘却曾经的以往;没有日期的纪念,没有发觉的时间,没有孤单的欺骗,没有拥抱的飘零;当黑夜来临,只好让寂寞沉沉沉到心里、沉默的夜色里你的脸却分外清晰。
当夜幕匆匆降临之时,世界在晃晃悠悠骤然消逝的苍茫时光中不止翻覆地变化变化,只是我们都还在。当知道你也被病魔缠身,我不知道怎么办,发现自己好没用,照顾不了你,还让你担心。
你微笑的说:“手术失败,明天不用麻药”。
我苦笑着说: “明天要坚强,我一直在你身边”。
我说:“兰英,我想让你一辈子都唱歌给我听”。
你说:“嗯。会的”。
记得第一次通话时的青涩,你说我腼腆。我说你娃娃音,然后你说我娃娃脸。我说没有,你就不理我,我便只好说是咯。你很会搞怪,总是重复着我说过的话,其实我很享受。因为这是我对于你的爱。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不知道这些痛你会如何承受,只是我的心在滴血。时间如白驹过隙,匆匆流逝只留下我们匆匆映过的倒影;抚弄过的苍白无力再起的年华,倾倒在某个永恒的瞬间、凝望、飞鸟掠过苍穹;破空悲鸣、曾经、未来、在孤独未央已无可派遣。当你说,手术成功时我的激动。临床的室友要求说要换到隔壁。理由是'我是傻瓜,只会对着电脑时而哭时而笑’。
不断迸流的血液与水掺掺和和掺掺和和,蒸发在冰冷的空气中.介质传播着那破碎的余骸。白色的世界有我的身姿,那红红的动心随着透明的导体一点一点进入着,很想把拔掉这讨厌的东西,不过我知道我不可以这么自私,因为我知道有你在,知道你还需要我,我们还有我们的地老天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