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我的父亲】/ 刘向阳
忆我的父亲
刘向阳
站在父亲的坟前,看着燃烧的烛泪在痛楚中流逝,我何常不想念我的父亲。
这种痛心的伤怀成了我挥之不去的伤,这样的伤怀在痛割着我的身体和灵魂。慢慢地让我痛失,它触到了我的痛点,任凭这带血的滴滴烛泪,点燃我对父亲生平中的印象。
在我的少年时代,也就是在那一年隆冬的下午,我突然头疼的厉害。不知如何是好,头疼的厉害,打破了一大家人的生活中的宁静,头疼的感觉在我的脑体分解和释放,让我难以抗衡住痛点上的支配。父亲二话没说,准备带我去县医院做检查。
父亲顺手从墙角取下“红军不怕远征难”的黄挎包,往里面塞进几个馍头,挂在了自行车的头上,冷冷的风裹着冰晶打在人的脸上很生疼,路上行人稀少,天地之间一片荒凉。山路崎岖不平,父亲骑的自行车很吃力,加上沟深坡陡的土路面,父亲一路上没有敢停歇,骑骑走走的颠簸来到了县城里。
父亲想尽快找一个专科大夫为我来看病,突然就想到了舅父,舅父当时在县城上班,认识的人也比较多,谁知舅父认识的脑外科王大夫,刚刚从县医院调到了乡下卫生院当院长去了,父亲为了赶时间也没有在舅父那里多停留,拿上舅父写给王大夫的书信一路向前。
父亲没有顾得上喝口热水,紧赶慢赶现己日暮苍天、天色己晚。乡卫生院医护人员早己下班,通过值班室的询问,父亲说明来意请出王大夫为我看病。王大夫善长扎针,细长的针在刺穿着我的脑体,疼如抽丝、痛如刺心,根根细长针在扎刺着我的脑壳,如疼如麻、慢慢地疼痛在我的脑体瓦解,疼痛的感觉几乎消失了,我的神志顿时变得清醒,我的头疼是精神上的“神经衰弱”引起的,没有多大的病态。
事后王院长说父亲精神可佳,能骑自行车在百十里路前来为我看病,天气又不好,山路难走更不用说了,父亲看我头疼病没有多大的毛病,再扎上几次针就好了,心里才松了口气,父亲蹲在乡卫生院的门口吃起了馍头,想到这儿我忍不住一阵心酸,我的心在流泪、父亲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父亲,他是平凡的,是受人尊敬的父亲。
在改革开放的初期,人们的生活水平还很低下。父亲在地里栽上了苹果树,为了管理好苹果园,父亲就在果园里盖了间毛草房子,可惜好景不长,邻居家说父亲盖的毛草房子盖到他家地里去了,为地畔之事两家人相互发生了争执。邻居家人用镢头挖了父亲的毛草房子的墙跟,像这样的事在当时不富余的农村很普遍,时常为地畔发生着这样那样的真实事件。用镢头挖父亲墙跟的人户组比较大,人家还是正实国家干事的,能做出这样出格的事实就是有权在握,父亲几次找有关部门来调理,都相互委托了,父亲用浅博的文化向上面写了书材料,印了许多份材料在县城各大单位去散发,在铁的事实面前,邻居家的干事人向父亲陪理道谦,并把父亲的毛草房子墙跟砌了起来。
父亲虽然不在了,可是有许多动人的事实给我留下了较深的印象,做人“不可有傲气、但不可没有骨气”。为人和善的父亲心里总装着别人,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偶尔在某些场合有人顶嘴于父亲,没有言语的父亲承受着这强大无助伤感,他总是默默地做着自己的事。
我想念父亲,失去亲人的痛苦滋味有谁能体会得到呢?
寸肠难断千想思,滴泪撒满心魂谷。
没有经过漫漫长夜痛楚的人,很难体会到这伤痛的滋味。父亲在病痛中离世,让我失去了精神支柱,这种痛苦的滋味何从让我从梦境中难以苏醒过来,才真正的感质到父爱的艰辛和不易。冷冷的凄雨让我内心冰凉,在多少个不眠之夜我思念父亲,痛苦在折磨着我悲伤的痛境,一点一点宰割着我的心。咽下的是酸楚的心泪。
或许我欠父亲的太多了,来生再做他的儿女!
愿天堂的父亲,我们永远想念你。
写于五月:西安保税区工地
作者简介 :刘向阳,农民,生于1971年,乾县峰阳镇刘家村,热爱生活,喜欢文学,曾在《西北散文》、《清风吟》、《泾渭文苑》、《峰阳文苑》、《乡土关中情》、《关中哈娃》等,各种媒体网站平台发表文章、诗歌。善于用文字的东西去写意新的生活,感悟生活当中的点点滴滴,一边打工一边写作,观察社会百态,记录平凡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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