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谣》来自民间,也将回到民间 | 活动回顾
孙甘露
程永新
我个人最喜欢的作家就是外国作家是纳博科夫,我一直觉得很遗憾,中国没有一个这样文体自觉的大家。这部作品对我来讲很震惊的。当时《民谣》出来以后,去年年底上了很多小说的排行榜,有很多关于作品的评论,评论我都看了。最有意思的一点是,每个人评论都不同。
这本书我看了有五遍,我没有关注到孙甘露老师说的美术字这样的关键词,可能跟王尧老师受到评论家几十年训练有关,他的东西滴水不漏,每个角度都可以阐释出一大篇,一般作家不可能有这种,给你各种空间和通道,就像四通八达的花园这样的感觉。
《民谣》“杂篇”中十多篇70年代他写的作文、报告、检举信、推荐信……一下子打开了我的记忆之门。我儿子的记忆大概从比尔盖茨与《围城》开始,那我的孙女更会对中国那时为什么没有大学可考而感到不解。从残纸碎片中触及到同代人记忆深处的软肋! 许树建写于2021年5月9日晨
“等到我能够在第一进房子里走动时,厅堂的东侧,成了百货柜台,西侧的柜台专门卖布匹。第二进是供销社的仓库,第三进是员工的宿舍。东厢房是厨房,西厢房堆放杂物。方小朵他们父女俩过来后,西厢房成了他们家的宿舍。”这里暗示着少年儿童将来的爱情故事围绕着少女方小朵而展开。人们的感情纠葛若隐若现,意识、潜意识、心理活动、少年儿童的性意识由朦胧到显性欲望等等,都是靠小说人物的意识流动而浑然天成,看不出社会生活纪实的失真。 洪礫漠2021年5月8日夜晚
《民谣》需要时间来检验它的持久性和丰富性,每一部作品离开作家之后,都有它自己的命运。“雅者见其雅,俗者见其俗”,虽然不是经典作品的属性,但套在《民谣》这里,雅者已经见其雅了,至于俗者如何反馈,交给市场淘洗去吧。在宏大叙事之外,《民谣》来自民间,也将回到民间。 戈多于2021年5月11日于松江某地
就《民谣》的结构而言,我直觉新颖夺目,像是一个丰富多元,里面既有人物传说,也有叙事性散文,同时又兼备叙事和抒情两种不同的艺术功能,这不在文学范畴之内的一种新的文体 ,颠覆了传统文学的经典原则。 樊信孚于5月11日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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