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世清影雕《红楼梦》(127)红楼二尤骂二贾
3月1日—5日
雕刻长廊边部分石子路。先刻几只被叫喊声惊飞起的天鹅,要将它们的惊恐飞姿雕刻完美,会起到与故事场面画龙点睛之效果!在雕刻时对贾琏这个人物做个了解;贾琏时荣国府贾赦所生,论辈分排行老二,宁国府贾珍排行老大,贾琏生母原著中未交待。由赵嬷嬷抚养。贾琏对继母邢夫人冷面的原因之一。从小顽劣,不图上进,读书不认真,成年后家里给捐了个官。平日浪荡好色,贪财重利性格缺点。他的原配妻子王熙凤是贾政之夫人:王夫人的亲侄女。王熙凤狠毒之心让贾琏胆寒心惊!王熙凤陪嫁带来的四个丫头,除有心计的平儿外,半年的时间被王熙凤残害或被驱逐。真真原因怕被贾琏染指。为了彻底管住贾琏,仅让平儿这位奇女子到贾琏身旁伺候,平儿是位贤惠极致的人。到最终平儿被贾琏扶正为夫人。贾琏一生中还有最爱的女人是尤二姐,把他纳为妾氏。后面故事做详细交代。还有一位是父亲贾赦玩腻后赏给贾琏是丫鬟秋桐。这个智商极低的秋桐,在王熙凤残害尤二姐显得更加发狠,这几位和贾琏生活过的女性除平儿功德圆满外,都结局悲惨。原著中:冷子兴演说荣国府时,对贾琏评价是:这位琏爷爷身上现捐的是个同知,也是不肯读书不喜正务的,于世路上好机变,言谈去得,所以目今现在乃叔政老爷家住,帮着料理家务。谁知自娶了这位奶奶之后,倒上下无人不称颂他的夫人,琏爷倒退了一舍之地——模样又极标志,言谈又爽利,心机又及深细,竟是男人万不及一的!从上述谈话证实王熙凤个性使然,贾琏对王熙凤既怕又恨,无计可施。偷娶尤二姐后,在花枝巷买房供尤氏老娘与儿女们住宿,再与贾珍合谋想得到尤三姐失败后,心生恨意的贾琏听了尤二姐的主意寻找柳湘莲。原著第六十六回,情小妹痴情归地府,冷二郎一冷入空门。贾琏一早出城,竟奔平安州大道,晓行夜住,渴饮饥食,方走了三日,那日正走之间,顶头来了一群驮子,内中一伙,主仆十来匹马。走的近来了,一看时,不是别人就薛蟠和柳湘莲来了。贾琏深为奇怪,忙伸马迎了上来,大家一起相见,说些别后寒温,便入一家酒店歇下来,共叙谈叙谈。薛蟠详细讲了柳湘莲打跑强盗,夺回货物,救了众性命之事全盘端出;让贾琏钦佩不已!贾琏听了道:“原来如此!倒好,只是我们白悬了几日的心。”又说道:“方才说给柳二弟提亲,我正有一门好亲事,堪配二弟。”说着便将自己娶尤氏,如今又要发嫁小姨子一节说了出来,只不说尤三姐自择之语,又嘱咐薛蟠:“且不可告诉家里,等生了儿子,自然是知道的。”薛蟠听了大喜,说:“早该如此,这都是舍表妹之过!”湘莲忙笑道说:“你又忘了情了。还不住口!”薛蟠忙止住不语,便说:“即使这等,这门亲事定要做的。”湘莲道:“我本有意,定要一个绝色的女子。贾琏笑道:“如今口说无凭,等柳二弟一见,便知道我这内娣的品貌,是古今有一无二的了。”湘莲听了大喜,说:“既如此说,等弟探过姑母,不过一个月内,就进京,那时再定,如何?”贾琏笑道:“你我一言为定。只是我信不过二弟,你萍踪浪迹,倘然去了不来,岂不误了人家一辈子大事?须得留一个定礼。”湘莲道:“大丈夫岂有失信之理?小弟素系寒贫,况且在客中,那里能有定礼?薛蟠道:“我这里现成,就备一份二哥带去。””贾琏道:“也不用金银珠宝,须是二弟亲自有的东西,不论贵贱,不过带去信耳。”湘莲道:“即无此说。弟无别物囊中还有一把鸳鸯剑,乃弟家中传代之宝。弟也不敢擅用,这是随身收藏着,二哥就请拿去为定。弟纵系水流花落之性,亦断不舍此剑”。说毕,大家又饮了几杯,方个各自上马,作别启程去了。却说这日贾琏进门,看见二姐儿三姐儿这般境况,喜之不尽,深念二姐儿之德。大家叙些寒温,贾琏便将路遇柳湘莲一事说了一回,又将鸳鸯剑取出,递给三姐儿,三姐儿看时,上面有龙吞夔护、珠宝晶莹;及至拿出来看时里面却是两把合体的,一把上面錾一鸳字,一把上面錾一字,冷飕飕,明亮亮,如两痕秋水一般。三姐儿喜出望外,连忙收了,挂在自己的绣长床上,每日望着剑,31——自喜终生有靠。贾琏又将此事告诉了贾珍,贾珍因近日又搭上了新相知,二则正恼他姐妹们无情,把这事丢过去了,全不在心上,任凭贾琏裁夺;只怕贾琏独立不能,少不得又给他几十两银子。贾琏拿来,交给二姐儿,预备妆奁。谁知八月内湘莲方进了京,先来拜见薛姨妈。又遇见了薛蟠,方知薛蟠不惯风霜,不服水土,一进京时便病倒在家,请医调治。听见湘莲来了,请入卧室相见。薛姨妈也不念旧事,只感救命之恩。母子们十分称谢,又说了亲事一节;凡一应东西皆置办妥当,只等择日。湘莲感激不尽。次日,又来见宝玉。二人相会,如鱼得水。湘莲因问贾琏偷娶二房之事。宝玉笑道;”大喜大喜!难得这个标志人1果然是个古今绝色堪配你之为人”。湘莲道:“即使这样,他那少了人物?如何只想到我?况且我素日不甚和她相厚,也关切不止于此,路上忙忙的就那样再三要求定下,难道女家反赶着男家不成?我自己疑惑起来?后悔不该留下这剑作定。所以后来想起你来,可以细细问了个底里才好。”宝玉道:“你原来是个精细人,如何即许了定礼又疑惑起来?你原说只要一个绝色的。如今既得了个绝色的,便罢了,何必再疑?”湘莲道:“你既不知她的来历,如何又知道是绝色?”宝玉道:“她是珍大嫂子的继母带来的两位妹妹。我在那里和他们混了一个月,怎么不知?真真一对尤物!——她又姓尤。”湘莲听了。跌脚道:“这事不好!断乎做不得!你们东府里除了哪两个石狮子干净罢了!”宝玉听说。红了脸,湘莲自惭失言,连忙作揖,说:“我该死胡说!——你好歹32——告诉我,她品行如何?”:宝玉笑道:“你既深知,又来问我作甚么?连我也未必干净了!”湘莲笑道:“原是我自己一时忘情。好歹别多心!”宝玉笑道:“何必再提,这倒似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