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儿子接连患病,治疗陷入两难境地,妈妈哭诉:放弃谁都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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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云南曲靖的一间出租屋里,沈春利刚把大儿子王晟懿抱到轮椅上,就赶紧转身跑上楼,去抱屋内的小儿子王偲懿。匆匆跑下楼后,沈春利一只手抱着小儿子,一只手推着大儿子的轮椅,费力地向医院走去。在两个儿子接连确诊脑瘫后,这样手忙脚乱的日子已经持续了5年,她依然在苦苦坚持。图为沈春利的两个孩子。

说起两个患病的孩子,沈春利泪流满面:“一个孩子生病就已经让我饱受折磨,可是没想到小儿子也没有被老天爷放过。这五年来,为了给孩子看病,家里所有的钱都花完了,还欠了一大笔钱。现在维持一个孩子的治疗就已经力不从心了,还能再去哪借钱?可他们都是我的亲骨肉,放弃哪个我都做不到啊。”此时的沈春利早已泣不成声,声音中充满着绝望。图为沈春利。

长子刚出生就住进ICU,1岁时确诊重病

沈春利家在云南省曲靖市的一个贫困的小山村,2012年与丈夫王艳祥结婚,虽然日子过得并不富裕,但是两夫妻一直恩爱有加,苦中有乐。2013年11月,大儿子王晟懿出生后,夫妻俩更是觉得生活有了奔头。

但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孩子刚出生就因为低体重,吸入性肺炎,并伴有败血症和新生儿黄疸被送到了重症监护室,抢救19天后才转入普通病房。本以为儿子跨过了生死大关,以后就平安无事了,谁知道意外接踵而至。图为沈春利的大儿子王晟懿。

在小晟懿1岁8个月的时候,沈春利发现儿子还不会翻身和抬头,和同龄小朋友差别很大。她便带着儿子来到了昆明医科大学附属医院,谁知儿子竟然被诊断为脑瘫。得知这个结果,沈春利感觉天都塌了,坐在地上放声大哭。

医生建议她给孩子做脑瘫康复训练,能缓解症状,也有恢复的可能。医生的话让沈春利看到了希望,于是她带着儿子在曲靖的一家医院,陪着儿子开始了漫长的康复之路。图为沈春利的小儿子王偲懿。

2017年时,想着大儿子以后可能不能够照顾自己,沈春利和丈夫在深思熟虑后决定再要一个孩子,让大儿子以后也有个依靠。2018年2月,小儿子吴偲懿在家人的期待下出生了。原以为小儿子的出生可以驱散蒙在这个家庭里的阴霾,未曾想不幸再次降临在这个摇摇欲坠的家庭。

图为沈春利为两个孩子担忧。

小儿子被确诊患同样的病,妈妈崩溃

在小儿子王偲懿3个月大的时候,沈春利发现小儿子不会爬也不会坐,和当时他哥哥的情况如出一辙。她害怕大儿子的悲剧在小儿子身上重演,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带着小儿子再次来到云南昆明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经过检查,王偲懿也被诊断为脑瘫。

最担心的事情变成了现实,沈春利瞬间崩溃。“刚出生时医生说过孩子是正常的,为什么还会和他哥哥一样得脑瘫,他们哥俩这辈子可怎么活啊?”沈春利不愿相信这个结果,失声痛哭。图为小偲懿。

“我当时想死的心情都有了,一个孩子脑瘫已经让家里过得举步维艰,现在又来一个,我不知道我要怎么办才好了。”沈春利回忆当时绝望的心情。两个孩子接连确诊脑瘫,沈春利一度情绪失控想一死了之。但是看着两个儿子稚嫩的脸庞,她强迫着自己坚强起来。

图为小儿子王偲懿在做康复。

一只手一个,两兄弟一起康复,妈妈身心俱疲

在医生的建议下,2018年5月开始,沈春利带着两个儿子一起在曲靖的医院接受康复训练。一开始带两个孩子一起康复,沈春利手忙脚乱,因为两个孩子的康复进度和康复项目不同,她就只能每天先把大一点的哥哥放到康复室,让医生帮忙看着,然后抱着弟弟王偲懿去做其他的康复项目。PT、OT、认知、语言、感统,每天带着两个儿子做完这些康复项目,沈春利已经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因为弟弟王偲懿只有3个月大,很多康复项目都还做不了,沈春利就每天在空闲时间,学着医生的手法给他做按摩。晚上的时候就把王偲懿放在床上,教他往前爬。沈春利没什么文化,不知道怎么教才对,只能自己跪在床上往前爬,然后让儿子看着学,还有翻身她也这样教。“看着妈妈,要翻过去了哦,一二三,翻过来了。”沈春利一边说着一边自己翻身。她只会用这样身体力行的笨方法,想让儿子模仿着做。图为沈春利看孩子的CT片。

功夫不负有心人,小儿子王偲懿在1岁半的时候,终于学会了翻身和爬行,也学会了自己坐一会。看着小儿子慢慢进步,沈春利开心不已。图为沈春利在门外观察孩子做康复。

“很多人都觉得我可怜,一个人照顾两个孩子太难了。但是我不怕累,只要看着他们做康复能有一点点进步,我就什么累都没了。他们康复有效果,就说明他们还有恢复的希望。我庆幸自己当时没有放弃给他们。”沈春利欣慰地说。

图为小偲懿的矫正器。

歧视的眼神,高昂的费用,就像两座大山

在身心俱疲地照顾儿子康复的背后,沈春利也一直承受着巨大的精神压力,这股压力一方面来自于旁人对母子三人的歧视嘲笑。“脑瘫孩子的外表和行动跟正常小孩有很大区别,别人挺容易认出来。有一次我带着孩子出去买东西,在超市里能感觉到别人对我指指点点。”

大儿子看见了,问沈春利说:“妈妈,他们为什么在背后说我们啊?”沈春利强忍内心伤痛告诉儿子:“他们在夸宝宝懂事呢,长大了,能帮妈妈照顾弟弟了。”大儿子眼神瞬间又明亮了几分。“真的吗?妈妈,那我以后要做更多的事。等我病好了,我要给妈妈买大房子,买好多好多好吃的。”沈春利扭过头去,强忍着自己的泪水。“那种歧视的眼神让人特别难受,我也更加坚定了治好儿子的决心。”图为经过数年的康复,大儿子王晟懿现在已经好很多。

沈春利巨大精神压力另一方面是来自两个儿子高昂的治疗费。为了给儿子做康复治疗,几年下来已经花费了十几万元,其中大部分都是跟亲戚朋友借的。为了把所有的钱省下来给儿子做治疗,沈春利每天只吃馒头咸菜,而丈夫则出去打零工赚钱。但她每个月从牙缝中省下来的一百多块钱,还有丈夫每个月两千多块钱的工资,在两个孩子高昂的治疗费面前是杯水车薪。图为沈春利和小儿子王偲懿。

两个孩子的治疗费用每天都需要数百元,沈春利越来越难以维持。她每天都为孩子的费用愁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见沈春利过得这么艰难,很多人都劝她放弃一个,沈春利却还是拒绝了:“那是我的亲骨肉,手心手背都是肉,放弃哪个我也做不到啊。”沈春利说尽好话四处筹钱,苦苦维持着两个孩子的治疗。图为母子俩在回家的路上。

“我不怕苦不怕累,我只怕看不见希望。”沈春利哽咽着说。如今8岁的哥哥王晟懿学会了走路能够半自理,3岁的弟弟王偲懿也学会了翻身和坐,还能叫爸爸妈妈了,沈春利仿佛从阴霾中看到了一丝光亮。医生也表示兄弟俩的进步明显,只要坚持下去,就能有更大的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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