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欧模式帮你解读瑞典工签拒签遣返新政

有数据显示,2017年总共有大约1500人的工作签证延期申请被移民局拒绝,这其中有多少是高学历人才不清楚,但是被拒签的人数是之前几年的2倍以上。移民局表示瑞典移民法并没有任何的改变,他们也没有改变自己的工作方式,他们只是按照移民法办事。然而讽刺性的是,很多这些被拒签的人都曾经有过成功延签的经历,一直到工作满4年该申请永居的时候才突然被通知签证延期的申请被拒并被限期离境。很多人都在瑞典有房有家,被这突然天降的驱逐令打的措手不及。瑞典语甚至因此出现了一个新词:kompetensutvisning(人才驱逐)。

当年很多被拒签拿到了驱逐令的或者拿着工作签证担心自己以后可能被拒签的人在一起成立了一个叫Work Permit Holder Association的组织。他们上街游行,联系媒体,跟政治家对话。所有听说了这事情的人都一致表示:这太荒谬了,怎么会这样?还有中间党(Centern)的议员在议会提案,表示要通过修改法律来阻止更多的人才被遣返。

然而就在将要针对新法律进行投票的前夕,移民最高法庭在2017年底的圣露西亚节判了一名因被移民局下了遣返书而上诉的伊拉克籍披萨厨师胜诉。这名厨师是因为他的雇主某年少给他涨了一次工资而工签延期申请被拒并随之被驱逐的。少涨的那次工资导致他的工资比工会的要求每个月少了460克朗(注:大约330人民币,厨师工资在瑞典每个月应该在1万克朗以上)。移民最高法庭表示,在判断一个申请人是不是应该被拒签的时候应该对他“整体”的情况做判断,而不是抓住一些细节不放。这个宣判被Work Permit Holder Association认为是一大胜利。中间党也撤回了他们修改法律的建议,理由是移民最高法庭的这个判决以后可以作为判决先例使用,已经解决了问题。

然而遣返还在继续。2018年依然有因为公司买错了保险或者试用期少了几个星期保险而导致员工被驱逐的故事在不断的发生。虽然移民局表示如果少买保险,但在被移民局发现之前自己主动补上,也是可以的。然而现实的问题是,没有保险公司愿意保已经过去的时间,所以在实际操作中有些保险是无法被补上的。

2018年瑞典经历了大选,之后新政府却迟迟无法成立。2019年1月,瑞典新政府终于要成立的时候,停止kompetensutvisning被重新提出,作为一个新政府重要的待解决问题,但却并没有提出具体的解决方案,也没有提出具体哪年解决。但不管怎么样,新政府重提kompetensutvisning还是让大家看到了新的希望。然而这点儿希望的小火苗在前天被移民局新发布的一则政策实施细则又彻底浇灭了(请点左下角原文链接看瑞典移民局的官方新闻稿)。

在新政策出台之前,不少之前被驱逐的高学历人才再回到了自己的祖国之后,又重新申请了新工签并获批,以这种方式重新回到瑞典。然而现在发布的新政策彻底的断掉了这条路。新政规定在第一次获得工签之后必须等7年时间才能再次获得工签。这个具体怎么算呢?移民局给出了两个典型案例。

Samir拿着工作签证在瑞典工作了4年。因为种种原因,当他满4年申请永居的时候,他的永居申请被拒了。因为法律只允许一个人最多连续拿4年时间的工签,所以他的工签延期申请也被拒了。他必须回到自己的祖国。他从自己的祖国重新申请回瑞典的工作签证,但这个申请还是被拒了。这是因为每7年时间里只能最多拿4年的工作签证。他必须再等3年时间才能重新申请瑞典的工作签证。

Elena在2010到2014年之间在瑞典工作过4年时间,之后回到了自己的祖国。她之后没有再拿过瑞典的工作签证。她现在在瑞典获得了一份新的工作并且申请工作签证。因为她在2012到2019年这7年时间里只在瑞典工作过2年,所以她的工作签证申请被批准了。

话说小编还想起另一件事。这事情跟工签的事情没有直接的关系,但这件事情上政府雷厉风行的作风,如果跟人才驱逐问题上政府雷声大雨点小的作风做对比的话,就有点意思了。就是瑞典政府去年7月份瑞典政府通过了一个新的法律,所谓的gymnasielagen。该法律是为大约6000名单独来瑞典避难的儿童量身定做的,为了这批难民能有机会合法的留在瑞典。这些儿童当年来瑞典的时候表示自己的年龄都是18岁以下,但是在等待避难申请获准的时间里成功的长大成了“成人”,他们的签证申请也因此被拒。中间党和政府认为这对他们是非常不公平的,因此力排众议,强行通过了新法律,允许这些已经成年的孩子在避难申请已经被移民局拒绝的情况下只要在一所高中注册读书就可以获得新的合法签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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