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浪掷了迷惘的青春,不能再辜负这明白的老去(罗西)
尽量看开,不必看破。
我已浪掷了迷惘的青春,不能再辜负这明白的老去
文摄:罗西
感叹一句:
大家对我真好。
结果她回了一句:
因为你是罗西。
感动之余,
我是诚惶的,
我不能辜负自己的名声。
本以为我是靠脸吃饭的,
后来才明白声誉才是愈老弥坚。
越来越热爱阳光,
越来越明白,
越来越温和。
看开,才会真的开心;
看破,眼色就凉了。
眼色凉,
世界就彻底荒凉了。
看开就好,
看破就算了;
其实,看破何尝不是一种偏见?
再说,看破了,
生活还有什么意思?
有意思其实比有意义更智慧。
所谓活明白了,
不过是笑着看一丛菊,
一颗蒙尘的心,
与菊对照,
瞬间清澈而明白。
然后回家找一个花瓶,
插一枝雏菊,
泡一壶茶。
只有一种花开得明白,
那是菊。
只是太明白,
容易凉。
拂去灰尘,
眼却浊了。
想明白了,
心也老了。
眼睁睁的落日。
不是所有的失去
都这么明白。
不是所有的落下
都是这般安静。
滚滚红尘,
站得直的,
远不如跑得快的瞩目;
而且,站着的辛苦,
又不及躺着的明白。
尽量明白却很难明亮,
看见尘埃却躲不过尘埃……
时不时心里会有一只蝉在叫,
自己也听不明白。
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
不开心是黑的,灰的,
可是,有一种忧愁是白色的,
月光的白,
那是对浊世长长的一叹,
明白的白。
很多时候,
没有对错,
只有不同;
同时,必须明白对错,
然后尊重不同。
因为仁慈,
所以经得起忧伤;
因为明白,
所以经得起慷慨。
曾以为最美的
是绽放,
后来才明白
最美的是飞翔。
我已经浪掷了迷惘的青春,
不能再辜负这明白的老去。
明白的白天,
清白的夜晚。
要经历多少明白,
才可以玉成如今的超凡脱俗的清白。
终于明白,
老去要淡然宁静,
是因为太阳过后
只剩下星空与月亮。
曾经的天真,
到了人生的秋季,
就成了明白。
如果我们的人生是一部电影,
不少人就是那弹出来的广告,
甚至连“路人甲”“路人乙”都不算。
所以,看开点,
更好地对待那些待你好的人。
心里的那些波光、微澜,
常常一笔带过,
喜欢是一回事,
拥有是另外一回事。
多情的人,
应该更容易看开这滚滚红尘。
雨后的黄昏,
爱后的不爱,
远看都美,
是风景;
凡是看开,
其实就是看见风景。
一个老人在山顶拍日出,
就好像我常常把自己装嫩8岁一样,
感人又忧伤,
我们都在挽留什么,
也在看开什么。
说不清楚的问题,
用“复杂”一词代替。
常常结果是:
我更明白了,
而不是我得到了。
本以为内心清澈,
渐渐才明白
是冷清。
蒲桃的花儿,
有一颗飘逸飞翔的心,
很像合欢树开的花。
得经历多少爱、
得看开多少事,
得温多少情或多少柔
才可以这么轻盈。
乱世里的那片白,
不是六月雪,
是三月花。
乱心里的那片白,
不是洁白,
是明白。
看开,
然后开阔。
看见一对外国夫妇,
在着火的家门前笑着合影……
幸福的国家,
乐观的人民。
真正有安全感的国家,
房子着火就当围篝火!
看开是要有底气的。
浊世,缺一匹马绝尘而去,
混在人云亦云的喧嚣里,
别无选择地孤独。
一群人无知而群情激昂,
另外一群人明白而懦弱。
我是沉默的后者。
哀伤,是一种不能说的灰。
白,抗衡不了黑,
易脏,易破碎。
灰或是一种无奈的选项与自我保护色。
原谅我的灰,
因为白不起,
比如不能清白,
比如不敢明白……
沉默的大多数,都是灰。
世间、人生,
有很多妥协,
是自愿的,
是三思、衡量之后的理性选择;
当然,也是一种悲哀,
只不过比失败会多一点慈悲与自主。
哪有真正云淡风轻的看开,
只不过是一点一点地接受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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