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九地桃源——大秦魏单传奇(29)(网络写手浪打浪长篇力作)

作者:浪打浪        书名题字:聂德荣

二十九、比武切磋魏单胜项羽  婚期将至若云难爱侣

“听说魏大人武功盖世,在下是位好武之人,来意只为日后生计,能做魏大人的食客最好,但魏大人执意不肯收留,在下别无他求,只想尽兴与魏大人讨教一番!”那人说道。

“兄台好兴致,只是今日天色已晚,切磋技艺来日方长,不知兄台意下如何?”魏单说道。

“魏大人,今日你是主我是客,魏大人口口声声说主随客便,若是如此,在下此时兴致正浓,请魏大人赐教!”那人说道。

“要与魏某切磋也未尝不可,只是魏某想知道兄台来自何处,姓甚名谁,他日相逢也好有个称呼,想必兄台并不是泛泛之辈,不会吝啬到连名字都不舍得说的地步。”魏单激他报上家门。

“在下虽慕名而来,今日与魏大人初逢,魏大人便如此豪爽待客,令在下佩服。既然魏大人这么在乎在下的来历,在下也无须隐瞒,在下是楚国人,是楚国大将军项燕之孙,项羽便是在下。”那人直言道。

“项燕的大名,魏某在九原也听说过,楚国虽败,项燕将军报国之意气犹存,当年楚国战败,项将军宁可断头,不可失国,其英雄气节令人敬仰。难得项兄如此不弃,亲临府上,只是魏某招待不周,还请项兄海涵!”魏单拱手说道。

“魏大人不必客气,在下只是来得仓促,魏大人大喜之期少了份贺礼,请赐教吧!”项羽也拱手说道。

话虽出口,二人对视良久都未出招,雪已将二人盖得如同活雪人一般,只见口中的热气和双唇在动。魏单心想:“这分明是前来挑战的,或许背后还有很大的阴谋,还算他义气,要是背里捣乱,后果难以想象,‘楚虽三户,亡秦必楚。’想不到项燕后继有人。”此刻,项羽已横刀等魏单出手。

“魏大人,这人摆明来闹事的,刀都带来了,不知外面还有多少人,不如让属下杀出去带一支虎贲军过来!”阿福说道。

魏单阻止道:“休得无理,项燕乃一代英雄,有幸领教项氏后人的高招实乃荣幸之至,不要以小人之心踱君子之腹,点火把!”

少顷,院内又加了几支火把,把院内照得如大白天一般。火把就位,魏单拱手说道:“项兄,请出招!”

此时,两雪人身上的雪纷纷裂开,“请!”项羽挥刀说道。

两刀相击,铿锵有声,项羽连劈魏单三刀,魏单一一躲过,弄月刀比魏单的刀长约倍许,刀短而把长,项羽凭其刀长步步进逼,魏单且战且退,退到院中一石桌边,弄月刀又迎头劈来,魏单算到手中的刀挡不住弄月刀的刀锋,于是侧身翻过石桌,刚一站稳,“轰!”的一声,石桌被劈成两半。“好刀!”魏单惊得高呼道。项羽这一刀下去,石桌虽成两半,他的双手也震得发麻。魏单心想:“项羽分明想把我置于死地,比武切磋哪有下此重手的?”魏单使出了“服龙八式”中的八式绝招,“卧龙式”善长于攻对方下三路,因项羽刀长,中道取胜是不容易的,魏单忽地伏地,双手一撑,刀向项羽的脚部平扫,项羽害怕他靠近连连后退,手中的刀不停的向魏单截来挡住门户。魏单一招釜底抽薪,一刀拨开项羽的弄月刀,同时身体从项羽怀中蹭出跃到空中两脚落到项羽身上,这两脚一踢项羽身体向后仰,但他手中的弄月刀也借力向上一扬,魏单用刀一拨,重伏于地上摆好“卧龙式”待敌。谁知项羽退了几步后,不来进攻却向墙边跑去,魏单不知他是何意,双手一撑穷追过来,不想项羽却翻身于魏单身后,回身一刀向他劈来,魏单迎刀已来不及了,他忙一挪身,衣的一角却被截了下来。他翻身站定,跃地而起直取项羽,项羽起身,见他的刀身已置于眼前,于是又退出一步,侧身一刀挥向魏单,魏单用刀迎了过来,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刀已经如同锯齿。一百多回合不分胜负,雪也好象下累了,不再飘舞,而时下二位无心留意。到一百一十合时,弄月刀向魏单双脚猛削,魏单眼疾手快走上刀身,项羽用力将魏单扬起,这恰到魏单使出“飞龙式”的高度,从上而下刀掌一齐向项羽击来,项羽举刀相迎,两刀再次相接,一声撞击后,项羽却不知魏单借力翻至他的身后,一掌向他后背拍来。他被魏单的掌力击倒,正要翻身再战,魏单的“锯齿”刀已横于他的面前。这一幕,足以让项羽不再出手。

“魏大人武功卓绝,在下自叹不如!”项羽丢下弄月刀,拱手说道。

“项兄过奖,得罪!得罪!”魏单也拱手说道,“此战想必项兄心愿已了,而你身份特殊,魏某身为大秦卫尉,守护皇城门户责任重大,魏某有件事问项兄,望项兄直言相告。”

“魏大人请讲!”项羽说道。

“先祖临终所托‘楚虽三户,亡秦必楚’之宏愿,不知项兄日后如何打算?”魏单问道。

“先祖遗训在下刻骨铭心,只叹项某技不如人,学艺不精。在下可以告诉魏大人,项家绝无委屈求全之辈,动手吧!项某只求一死以告先祖!”项羽手托弄月刀,跪地说道。

魏单摇了摇头,项羽又说道:“魏大人,项某只求一死,请魏大人动手吧!”

“项兄言重了,魏某生平以结交英雄豪杰为快,今日一战足见项兄侠肝义胆,如若不然,暗中偷袭,鹿死谁手很难预料,而项兄亲自上门赐教非豪杰之士不能为,有句话魏某直说,望项兄莫怪!”魏单将他扶起,一手接过弄月刀放置一边,说道。

“项某洗耳恭听!”项羽拱手说道。

“而今天下一统,虽暂时不能如人所愿,但当今圣上雄心大志,不出十年必定会使大秦国富民强。魏某奉劝项兄弃暗投明,勿作困兽之斗,况且皇城重地,卧虎藏龙,不是你想来就来想去就去的地方,如若不信,他日尽管一试,到时的结果,项兄应该可以想象。”魏单说道。

“多谢魏大人教诲,但魏大人放过项某,项某祖训也必将世代相传,若是如魏大人所说,或是魏大人还在朝为官,项某自此不入咸阳,宁可老死家乡!”项羽拱手说道。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魏单说道。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项羽也高声说道。

“拿酒来!”魏单喊道。

阿福和阿财各自抱过一坛酒,“来!项兄,干了这坛酒,望我们下次相逢为友不为敌!”魏单举起酒坛。

“干!”二人高举酒坛,一饮而尽。项羽先喝完,他将酒坛掷于地上抱拳道:“魏大人,后会无期!”说着拿起弄月刀,一跃而起跳出院墙外。

魏单望着项羽的背影,半晌,魏单对四名家丁说道:“今夜之事切勿张扬,以免节外生枝,违令者当军法论处!”

“是!”四人齐声答道。

次日天寒地冻,滴水檐下结了尺余长的冰棍,人马行走都小心谨慎的,小孩子怕冷索性戴个狗钻洞的帽儿,只露出两个小眼睛来。在蒙府中似乎忘了这么多,八名侍女加上全部家丁在二嫂的指挥下正在热火朝天的布置家什,点缀设置,虽说大婚之期还早,蒙府大大的喜字已经挂在堂中。到了中午出了太阳,冰雪开始融化,屋檐下滴滴哒哒的雪水落地声不绝于耳。这时门外一家丁喊道:“新姑爷到!”

众侍女纷纷道万福叫姑爷,蒙家二嫂忙迎了出来,有个丫头偷偷笑着说道:“咱姑爷真心急,连几天都等不了啦!”

“看你们这些死丫头!”二嫂笑骂着出了门,魏单这会也进了门,“魏兄弟今天有空过来了!”

“见过蒙夫人!”魏单向二嫂行了个礼。

“魏兄弟还这么客气,都差不多是一家人了,该改改口叫啦!下次这么叫二嫂可不依你!”二嫂笑着说道。

“是,蒙夫人!不,二嫂!”魏单说道。

众丫头们咯咯地笑出声来,蒙二嫂也哧哧地笑了起来,“魏兄弟屋里坐,外边冻着呢!”

“姑爷!”一丫头小声叫道,魏单转过头来,“等会别忘了叫岳父岳母!”

魏单向她抱了抱拳,众丫头们又笑个不停。

听到外面的声音蒙武和齐虹也从房里出来了,魏单赶忙说道:“拜见岳父大人、岳母大人,小婿有礼了!”

“不必客气,来!过来坐。”蒙武向魏单招了招手。

魏单坐定,蒙武对二嫂说道:“他二嫂啊!”

“爹有何吩咐!”二嫂正侍立在齐虹身旁。

“准备酒菜,等老二回来了咱爷几个喝两盅!”蒙武说道。

“我这就去!”二嫂应道。

“不麻烦二嫂了,您老也不必客气,小婿前来是有事禀呈二老!”魏单恭敬地说道。

“这是哪里话,都成了一家人,喝酒、吃饭、谈事都不会耽误!他二嫂去吧!”蒙武忙说道。

“魏单啦!有话你就尽管说,有什么事咱商量着办,不要有什么顾虑!”齐虹说道。

魏单拱手说道:“禀岳父、岳母大人,晚辈自幼父母失散,眼下喜期日近,至于需要什么礼仪、规矩之类小婿还望二老指教,若有不周之处还请二老直言,更请二老多多担带!”

“哈、哈、哈……!”蒙武摸了摸胡子说道:“老夫还以为什么事呢!到时你齐姨会安排的!”

“小姐,小姐!”一丫头偷偷报告若云,“姑爷来啦!”

“还知道来呀!他来干什么?”若云一边问一边整理衣裳。

“我刚才进来的时候,见姑爷和老太爷说事呢!”丫头答道。

“都说些什么?”若云又问。

“尽说些鸡毛蒜皮的事,我看八成是想咱家小姐啦!”丫头笑着说道。

“是吗!他是不是冲你说过!”若云说道。

“不是才怪,我们进门问姑爷的时候,姑爷的脸都红了!”丫头神秘地说道。

“真那么好玩,当时那场面让我看见了才有趣呢!”若云笑着想象那种情景,“好些日子没来看我了,我怎么说也得为难为难他!”

“小姐有什么招?”丫头问道。

若云对着丫头耳朵说着,丫头不断的点头还笑出声来。“你去准备,办好后跟姑爷说我还差两件嫁妆,让他过来!”

“是!小姐!”不一会一切准备就绪。

“老太爷、老太君、姑爷!”丫头来到前厅行了个礼说道:“小姐请姑爷过去!”

“今个还象个大家闺秀,知道什么事吗?这不正跟你们新姑爷说事呢!”蒙武问道。

“我只知道小姐说还差两件嫁妆,非姑爷去不可。”丫头说道。

魏单瞧了瞧二老,齐虹说道:“你去吧!那点小事不用放在心上,我们蒙家不会计较那些客套的!”

“那小婿去去就来!”魏单拜退。

来到若云的闺房,只见大锁一把,魏单问丫头道:“小姐不是请我吗?这是何意?”

小丫头说道:“这是同心锁,只要姑爷进去,表示夫妻白头偕老,天长地久,永结同心!”

“原来如此!”魏单会意道,“可我怎么进去?应该是让我进去了才锁上锁,我人还没进去就锁上锁又是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看姑爷愿不愿为我们家小姐锁上自己的心了!”丫头说道。

“开什么玩笑,到今时今日了,你们姑爷心里还能装着别人啦?”魏单不高兴地说道。

“既是如此,姑爷自然有法子进去!”丫头说道。

魏单看了看,门锁上头有块红布遮住半边门,挑起红布有一尺半见方的门洞,“不会是让本姑爷钻进去吧?”魏单迟疑地问道。

丫头说道:“谁不知姑爷武功非凡,这么大的洞对姑爷来说不是件难事。”

“我堂堂卫尉怎能去钻门洞,传出去我怎么见人,告辞了!”魏单说着转身就走。

“魏单!你敢不进来我就饿死在里面!”房内传来若云焦急的喊声。

魏单收住脚,心想:“为了心上人钻一次门洞也不为过,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来!”他猛地回头,一个鲤鱼跃龙门钻了进去。谁知等待他的是一大盆热水,他探出头来问道:“这又是什么规矩?”

若云强忍着笑说道:“让丫头们告诉你!”

丫头们也不敢笑,一个丫头说道:“见新人前要沐浴更衣,咸阳城的人都知道,姑爷难道没听说?”

魏单泡在水里摸了摸头说道:“你们怎么不早说,让我回去洗一遍再来,这不衣服都弄湿了,让我拿什么换,你看你们都站在这里又让我怎么洗!”

“小姐已经跟姑爷准备了!”丫头说道。

若云说道:“我二哥的衣服,将就着穿吧!”

“只有如此了!”魏单指着她们说道:“唉,你们还站在这里干什么,都退下,还有你若云!”

若云吩咐道:“你们几个全退下吧!”

“是!小姐!”丫头们将锁打开,出去后将门带上了。其实她们躲在窗边偷听着。

“若云!你怎么不回避!”魏单说道。

“谁看你,羞死人了!”说着脸朝向一边,脸色绯红。

“还说呢,脸都红了!”魏单挑逗道。

“别臭美了,没见天冷着吗?冻的!”若云回头说道。

“叫你别看,听好啦,不管说什么你都别回头,我可真洗了!”魏单嘱咐道。

还好水暖和,魏单三把两把洗完,等到穿衣服、裤子时发现衣服也小,裤子也短,两手一伸差不多到了肘关节,“若云,我说你也够省的啦,你看我穿这身衣服象什么样子!”

若云回头一看,笑得直不起腰来,“好哇!你整我,只有你想得出这种馊主意!”魏单方才知道上了大当,他一把抱起若云到水盆上说道:“你要不要也洗一个,照道理我也是新人,我要洗你也要洗!”

“不要!不要!”若云拼命抱紧魏单的脖颈。

“依你怎么办,不能让我白吃亏吧!”魏单说道。

“闭上眼睛,我有赏!”若云说道。

“不行,不行,我可不想再碰到牛,过几天在众人面前不好看!还是让你洗洗才能扯平!”魏单说道。

“往后不会碰到牛了,放心吧!”若云深情地说道。

“一言为定!”魏单说道。

接着魏单闭上了眼,若云吻了过去,良久,魏单抱起若云将她放了下来。“等会千万不要说出去,不然我还是饶不了你!”若云叮嘱道。

“都洗过一次了,大不了再洗一次!”魏单不在意地说道。

外面的丫头笑得前俯后仰,蒙毅回来了,听到这边笑成一片于是过来瞅了瞅,“你们几个乐什么呀?”

“老爷回来了!”丫头们忍住笑说道。

“你们说说怎么回事,让老爷也乐乐!”蒙毅说道。

“您等会就知道了!”一丫头答道。

若云听见外面二哥的声音,对魏单说道:“你不能出去!”

“怎么不能出去,这不挺好吗!”魏单不在意地说道。

“你一出门不是等于把我给卖了吗?”若云说道。

“反正要卖,迟卖早卖都一样,我不能总躲在这里吧!”魏单板着脸说道。

“好你个魏单,我会再出招治你!”若云气急败坏地说道。

魏单打开门,大摇大摆的出来了,“哟!二哥回来了,小弟有礼了!”

蒙毅打量了一遍魏单,也笑了起来,“魏老弟这是怎么回事?这身上的衣服不合适啊!”

“你就问若云吧!”魏单指着若云说道。

若云忙跑到蒙毅身边说道:“二哥,是这么回事,刚才魏大哥进我房来的时候一不小心掉进澡盆里啦,没衣服换才穿你的衣服,谁知道不合适。”

“不会呀!魏单为什么无缘无故地掉进澡盆呢?我看其中定有原因!”蒙毅哪能相信。

魏单不出声,心想:“看你怎么自圆其说。”

若云解释道:“今天不是天冷吗?我让她们放盆水在我房里取暖,魏大哥一不小心就掉进去了!”

“没道理呀?澡盆那么大,我不信魏单会掉进去,再说了取暖用澡盆干什么,你越说越怪了。”蒙毅正在纳闷。

若云吞吞吐吐地笑着说道:“的,的确如此!”说着她向一边站着的魏单直打眼神。

魏单明白她的意思,说道:“二哥,是这么回事,我呢,不是走进去的,是跳进去的,谁知一不小心就进了澡盆,是不是若云?”

若云急了,忙说道:“是你自己跳进去的,哪能算在我头上!”

蒙毅也猜得出是若云的恶作剧,“好啦!现在不是追究谁的责任。若云!快跟你魏大哥换件合身的衣服!”说着他又对几个丫头说道:“你们都散了,前边的事还多着呢,去吧!”

“是!”丫头们应声各自走了,蒙毅转过身,想着魏单那样子边走边笑。

二人重新回到房里,若云拿出一套新衣服说道:“这件衣服本来是留给你婚后穿的,今天就让你穿上。”

“要不是你花费脑筋想出奇招,今天我就穿不成新衣服了!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魏单笑着说道。

“别美了,看看,怎么样?”若云将衣服铺开问道。

“这针线不赖呀,谁帮你做的?”魏单摸着衣服说道。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若云自豪地说道。

魏单惊讶地说道:“我老婆手艺不错啊,真看不出来呢!原来你跟我还留了一手!”

“诶!别瞎称呼啊,至少现在不是你老婆。”若云提醒道。

“好,蒙家若云小姐!”魏单改口说道。

“不好听!”若云又说道。

“你让我怎么叫呢?”魏单问道。

“跟以前那么叫,若云妹妹,我喜欢,就这样一直叫道老。”若云心旷神怡的样子说道。

“若云妹妹?等到齐姨那个年纪,你不就是老婆子若云妹妹吗?多麻烦!”魏单说道。

“我喜欢,等我老了不许叫我老婆子,只许叫若云妹妹或者是妹妹都行,往后可别叫错了,不然就该罚!”若云娇气地说道。

“罚我什么?不会又是亲我一下吧?”魏单问道。

“美着你啦,还有这便宜的事啊,我罚你不许穿新衣服!”若云说道。

“行啊!象今天,短袖穿着凉快!人见人笑,有人问起我就说是若云叫我穿的,不是有句话这样说的,‘不看男人的妻,只看男人的衣’吗?难道你让魏大哥丢这个脸?”魏单反驳道。

“我叫你贫嘴!”若云走到窗台边,开了窗,她抓起一把雪乘魏单不注意一下塞进他的脖子里,之后她便躲到一边。

“别躲了,啊!”魏单大叫了一声说道:“我若云妹妹的柔情哪里去了,怎么嫁给我的是一个疯婆子!”他说着将身上的衣服一层层脱下来,很快就露出健壮的躯身,铜皮铁骨。

“柔情来啦!”若云一把抱住魏单的后背,两手帖在他的前胸。

“饶了我吧!你的手象冰块似的。”魏单求饶道。

若云将新衣披在魏单身上娇声说道:“魏大哥,抱着我,我冷!”

“我也很冷,若云妹妹!”魏单学着她的语调说道。

若云拥入魏单怀中,一股暖流从魏单身上发出,她的脸似乎又红了起来,她帖在魏单前胸柔声说道:“现在我是你的了,你想罚就罚吧!”

“不行,至少现在不行!”魏单摇头说道。

“我不管,我愿意!”若云用力抱住魏单的颈,魏单也不能自已的靠了过来。

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相互“吞噬”着,正是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时候,外面传进话来,“小姐,姑爷,用膳啦!”

一场“唇舌战”停止了,若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知道了,你先去吧!”她边说边喘息着。

“快去梳妆一下吧,看你的脸,烫得可以煎鸡蛋了!”魏单笑道。

“去你的!”若云的脸紧帖在魏单胸口,她柔声说道:“用膳后,我要你来陪我!”

“不好吧?还有好多事等着我去安排,改天吧!”魏单说道。

若云又不高兴了,他猛地将魏单推开说道:“别人说‘姑爷是条狗,吃了就走’,今天算是应验了!难道我就不重要啦?”

“要是今天陪着你,我的婚期休假可能很短,我只想争取多一点的时间陪你,你愿不愿意呢?”魏单问道。

若云不语,“假若婚后我们天天在一起,你会不会嫌我烦?”魏单又问道。

“你总是有道理,把新衣服穿上吧,让我看看!”若云脸色稍有好转。

魏单穿上衣服,若云帮他系好绳带,魏单心里美滋滋的,心里想:“今天没白上当,婚期未到,新婚的待遇就领略到了!”他情不自禁地说道:“不错!不错!”

“美什么呀!”若云笑道。

“我是赞这身衣服!”魏单解释道。

厅堂准备了一大桌菜,小丫头们正在讲姑爷故事,全家都笑得合不拢嘴。“快!小姐和姑爷来了!”在门口的丫头忙通风报信。

大家忍住笑,魏单,若云一前一后进来了,“让岳父、岳母、二哥、二嫂久等了!”魏单说道。

“没有多等,快入坐吧!”蒙武说道。

“来,来,喝点酒暖暖身子!”齐虹笑着说道。

魏单红着脸看着若云,心想:“怎么都知道了!”

从蒙府回来头等大事就是派人去接黥巾。任务由阿福完成,阿福很机灵,很快就来到余家村黥巾的住所。黥巾正在小院舞弄双刀,门外隐约听得到双刀的飒飒风声,“黥姑娘在吗?”阿福问道。

听到门外有人叫喊黥巾收起刀,开门一看:“哟!这不是阿福吗?啥事啊?”

“奉魏大人之命恭请黥姑娘参加大婚之礼!”阿福说道。

“进来坐坐,早听说了,我还以为魏府是不是把我给忘了?”黥巾说道。

“黥姑娘误会了,魏大人豪爽且心细,怎会将黥姑娘给忘了呢?”阿福说道。

“何以见得?”黥巾刁难道。

“上回魏大人随公子出行时,叮嘱小的每月定期送钱给你大哥,魏大人回来后,又再三询问小的是否如实如数的送钱过去,足以证明魏大人有黥姑娘在心中,黥姑娘若嫌魏大人相邀太迟,小的想魏大人必定有难度和苦衷,还请黥姑娘多多体谅。”阿福答道。

“魏单有你这样的家丁,算他有福气!”黥巾很满意他的答复。

“黥姑娘过奖了,请问黥姑娘打算什么时候动身?”阿福问道。

“你先坐下烤一会火,我准备一下跟你一起去!”黥巾将火盆点燃,“阿福,你等着!”说着进了房。

“全凭黥姑娘吩咐!”阿福答道。他边烤着火边想:“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没有男人相伴,有朝一日有福份伴她左右就好了,哪怕是少活十年也值!”他想着摇了摇头,自语道:“唉!有这个福份活一个月都行,常言道郎才女貌,谁叫我阿福生来就是当差的命。别想了,这辈子在魏大人跟前当好差,积德行善,修练来世吧!”

不多时,黥巾收拾好东西,稍稍装扮了一下,带好随身物品出来了,“阿福,你一个人在滴咕什么呀!”

阿福抬眼望去,黥巾一身打扮飒爽可人,他的眼睛一下凝滞了,黥巾向身上看了看说道:“哪里出错了?”

阿福回过神来说道:“哦!没有,小的只是想黥姑娘秀色可餐,如何在这地方呆得住,我的意思是说有没有坏人打你的主意?”话音刚落,黥巾忽地抽出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他挥来,到他脖颈停了下来,等他反应过来黥巾的刀已插入鞘中。系在他颈上的帽绳被割断了,阿福吓得魂不附体,摸了摸颈上,瞧了瞧手,没血,他忙说道:“黥姑娘真是神功盖世,小的开眼界了!”

黥巾自信地说道:“凭我的双刀再加上魏大哥的名声,谁敢?”

“那是,那是!单凭您的武功,那些坏人自然也不敢正视黥姑娘!”阿福恭维道。

“知道就好!”黥巾藐了他一眼说道。其实这一吓阿福也不敢正视黥巾了。

“准备走了!先帮我把火灭掉!”黥巾说道。

“唉!”阿福将地灰盖在火苗上,火苗很快被压住。

锁上门他们上了路。一路上阿福也不敢跟黥巾攀谈,只是可怜黥巾想起自己所爱的人将实实在在地被人占据,心里比山西陈醋还酸,越想她越想哭,再加上大哥又在受劳役之苦,自己更不会隔在魏单和若云中间过日子,面对自己又将是一个人浪迹天涯,她不由得哭出声来。阿福回头问道:“黥姑娘哭什么呀?”

“走你的路!我想我大哥不行吗?”黥巾向他喝道,自此阿福不敢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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