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新书了
2020年刚开始的时候,我有一种强烈的不安,一种断裂感:我们和过去的生活经验断裂了,和那个熟悉的世界断裂了,经验从此变得无用,现实开始嘲笑想象力。这种强烈的不安让我觉得应对眼下的生活都很难,更别说去创作,去书写自己所处的世界了。
困境中,我想到了童年时让自己平静下来的方式,我从小就喜欢故事这样开头,“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时空上的距离给我一种安全感,知道自己可以安心当一个观众。
于是,我发现了一种新的书写现实的方式——利用距离。我在小说中,试图从一颗遥远的星球观望地球,那种近乎无限的距离让庞大的现实显得渺小;当我把时间拉⻓至没有尽头,把当下编织进历史、神话、未来中,模糊的现实脉络忽然变得清晰了。
时空距离让我再次获得了沉着书写这个世界的能力。
《和唯一知道星星为什么会发光的人
一起散步》
这本书的书写让我确信:我是,我曾是,我将永远是这个世界的异乡人。
《和唯一知道星星为什么会发光的人一起散步》
蒋方舟 著 中信出版社 2020年11月
对孤独的坦然让你一直没有忘记抬头仰望,虽然不总是有观星的伙伴。当你知道星星为什么会发光,所有的星星就在为你一人闪耀,你就是所有星辰光芒的总和。
对孤独的坦然让我一直在写,而你一直在读。
我发起一次次散步的邀请,而你从未失约。
现在,让我们再次出发吧
- 内容简介 -
本书共收录四个故事。它们发生在遥远的宇宙和不明的时代,充满幻想色彩又和我们的世界若即若离。
名为“南十字星”的星球贯穿全书,它是星际漫游客,收藏宇宙间的各种奇观。
在《在海边放了一颗巨大的蛋》中,南十字星随手送出了“文明的礼物”。
《和唯一知道星星为什么会发光的人一起散步》里,南十字星的命运与选择呼应了全球瘟疫下人类面对的的困境和希望。
《在威尼斯重建了时间》中,时间不再是从过去流向未来,而是回归它混沌的本质。
在《边境来了陌生人》中,南十字星化作一个符号和仪式,静静地倾听在一个偏僻堡垒中被讲述的真理与谎言,旁观历史如何自我重复。
当世界失序,人群惶恐,小说中的四个主角却孤独而平静,他们选择仰望星空,与南十字星分享只有他们才懂的秘密。
南十字星搜集宇宙间的奇观,本书中的四个故事也在其中
书中的前三篇小说都与建筑结合。从小说中获得启发的建筑,还原在书里,和小说中的情节互相照耀。整本书散发出异质的光芒。
海边的地标建筑
疫情后人们重建文化生活的读书空间
威尼斯教堂的装置空间
阎连科 X 陈楸帆 X 唐克扬 X 班宇 诚挚推荐
《边境来了陌生人》,其所蕴含的熟悉中的陌生和无处不在的己见与异质,让人看到写作还有人离开众道,不往繁华的罗马去,而是朝着独己选定的寒冷边境走过去。那老风老雪的冷,也许正是一种现代的灼热吧。
——阎连科(作家)
方舟的野心已不在文字之中,甚至不在文字之外。《在海边放了一颗巨大的蛋》,蛋的意象兆示着一种对现实的原型式重构,虚构与真实的二分法已然落幕,在故事的尽头是神话,在文明的尽头是失语者互相触碰,尝试用温度传递信号,以熵为诗,击鼓吟唱。
—— 陈楸帆(作家)
《在威尼斯重建时间》,方舟所抵达的威尼斯,是海中之海,岛中之岛,建筑和文学寄身于共通的躯体和骨骼,但是对应着完全不同的心灵之维,那条朝着内部的河流仿佛流向世界意义的尽头。
——唐克扬 (建筑师)
《和唯一知道星星为什么会发光的人一起散步》,叙事的背后铺陈着一种幸存者之声,异常精密。小说给我最大的触动是,我们对于当代这种若即若离的书写,实在是漫无目的,很难短兵相接,不如去往开阔的未来,或者寻求历史的缝隙。
——班宇(作家)
封面起凸烫金,书名悬浮而置
前后环衬镂空,透出希腊神话主角
内文双色印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