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记||嗯,撸起袖子加油干!

所记之事生于农历丙申年腊月十二,周一

6:20多,窗外微微亮。开机后,不小心拨出了葛登老师的电话。他正好也醒了,于是问我坐不坐他的车去学校。我多想再睡一会儿啊,但还是决定坐他的车去学校——再睡也不过是几分钟十几分钟的事。

没坐副驾驶,坐在后排。几乎是一路迷迷糊糊到了学校。进办公室,发现刚到7点半——九宫车站发往云溪早班车开车的时间。

今天学校期末考试。第一天,一二六年级。我巡视,发现一年级有三个学生没按时到,通知班主任金老师和家长联系。后来,看到一个孩子慢悠悠地进了学校。监考的丁督导叫她看考室座位表,孩子不说话。在操场里打电话的金老师看到了,把她引到了另一个考室。

关注安全。关注校车。

遇到了曾经的学生方梦德,他的孩子在学校读二年级。我说孩子很不错。方梦德没有他当年调皮,“我那时候上学放学路上从不走路上,都是在山上田坎里跑的。”

局里苏文胜主任在@我,“潘校,请安排人将成果册送教师管理股(两份),谢谢。”我安排李琪主任准备好材料,托葛登主任在沙下教学点监考后带到局里。

杜辅导提醒过要打印一个网络研修的证书,进网站,进不去。听到群里,一些人也说进不去。

方秀丽、胡放霞等老师和我说校刊的一些错误。我心下也烦恼,但也无能为力,毕竟都是兼职在做这事,还有一些不可控因素——以后要增加校对人员。把一些错误在微信上发给玉立印刷的毛总。毛总打来电话,表示歉意,承诺以后会更仔细认真。

午饭前,接待徐总。坚决推辞。

住在学校后面的方爹来报掏水井的账。看我签字后,他把领款人的名字改过来,说有个字写别了。我感动他的一丝不苟。

午饭后,接待新晋升县政协委员的洪福老板,看他给我的一年来的水电维修帐。他说有时候找不到我。我笑说:“你放假来找我当然找不到。上班时间,我几乎天天在学校。这几天就是我签字徐校付账。”和他谈谈四国同学的事。四国是我们共同的同学,好友。

邓爹卖了些柴给学校食堂。今天他来把长的树木砍断,来报账。

接到总支领导几次电话,催我去总支。局里领导在审核本学期的一些工程开支。这是云溪学校不敢怠慢的。我和徐会计赶过去。在要去道上街拦便车时,局里送图书假的李师傅开了面包车进来。我们帮着下了图书架后,说想坐他的车到关刀。李师傅同意了,但是很难为情的样子:“你朝前坐吧,颠簸的时候,可以抓住椅子背。”

徐会计想给我在办公室里寻报纸来车厢里垫着,我正好拿了报纸出来。徐会计晕车厉害,请她坐副驾驶,我在后箱里坐下。车里面果然是很破烂,连底板在内,没有一块好的面板。几乎所有应该遮住的面板,都可以看到里面的钢筋铁骨。就是徐会计坐的椅子,后背都是破破烂烂,吊着很多的破絮片——我都不忍心用力抓住它。

傍晚,和杜、廖、龙、汤、徐等去麦市。把昨天晚上倪霞托我转交给“风过无痕”的《守望木棉花》交给“风过无痕”。把新的一期《云溪湖》校刊送两本给“风过无痕”。

吃饭时,电话给大姨夫。他很快来了,和我的朋友们喝些酒,还要请我们去汤罐泡澡。我们婉拒了。

都喝了些酒。几个人坐车回城时,听到有人说:“你不听我的事,我就听你的课。”听到有人说:“要么我培养你,要么你培养我。”还听到有人说:“你没有我和龙哥哈事清。你抓住还要扭诶。”

21点多,被龙哥、威哥的电话接连吵醒。他们说,你不起来就打到你屋里来!起来,去某歌厅。听金哥和谁唱《没有你的陪伴我真的好孤单》。敬或者被敬小瓶的毛铺酒。剥了龙哥塞给我的两个比拇指大些的咸鸭蛋。

23点后,提前走。到二中新门口,被学生清波的车接往老北门。和“呼唤”会合,一起去九眼桥下的夜宵店。豆渣汤,毛豆,江小白。说话。“要能够等待。”“我还年轻,31岁,我可以等。”

午夜后,龙哥、儒辉哥夫妇等来了。继续说些话,吃热热的猪血,吃滚烫的煮蛋,说火辣辣的话。

一个人,提前走。从九眼桥,到金三角,到老影剧院,到老一中路口,到朗桥。除了遇到一两个拆除路边夜店的人,没有遇到一个醉醺醺的酒鬼,没有遇到大呼小叫的少年,没有遇到紧裹住裙子奔走的女子,没有遇到麻木。我一手抓了两瓶江小白——“呼唤”把没喝完的装在了一起给了我,一手插在裤兜里,越走越安静,喜悦,清醒,有力。

如果不这样走走午夜之后的小县城主街道,我永远也不会知道它有多么的美好。

“我们怀念他们,要把他们的亲人照顾好。”听得我要落泪了。

“不忘初心、继续前进。”给了我力量和坚持的理由。

“新故相推,日生不滞。”(注:典出明末著名学者王夫之所著的《尚书引义·太甲》,意思是发展就是要不断推陈出新。)给了我对麦子、可可等的信任。

“天上不会掉馅饼,努力奋斗才能梦想成真。”这是满满的正能量!

“小康路上一个都不能掉队!”但愿会这样。

“大家撸起袖子加油干。”嗯!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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