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浓,张学友金曲王冠上的“最闪亮明珠”
秋意渐浓,当然要听《秋意浓》了。
《秋意浓》收录于张学友93年的神专《吻别》。刚获“天王”封号后,时隔三年才又出国语专辑,自然引发热潮。虽然一直以来,这张专辑的原创程度被诟病,但也掩盖不了它在当时的火爆,也是张学友冲出香港、走向亚洲,乃至在全球音乐圈有一定影响的开端。
三首原创,《吻别》《情网》《相信她关心她》,自然都是经典。而这三年粤语歌方面积淀了许多可选的佳作,七首翻唱,自然是优中选优,《每天爱你多一些》《一路上有你》《你给我的爱最多》都是翻唱自大热的获奖金曲,但也有改编在当时没有太多热度但有隽永流传特质的佳作。
这首《秋意浓》就是如此。粤语版《李香兰》在后来是一再被提起了,但在90年《梦中的你》这张专辑推出时,这首歌打榜成绩很不理想。而这张专辑,前有《只愿一生爱一人》,后有《情不禁》(里面有《每天爱你多一些》),夹在中间也是容易被忽视。其实总体质量不输于前后,但貌似幸好有这首慢热的《李香兰》,否则都没有被人熟知的歌了。
现在对于这首歌(不管是粤语版还是国语版)的赞誉之辞已经穷极了,比如:如果说张学友的歌是皇冠,那么《李香兰》或《秋意浓》就是皇冠上最亮的明珠。
这一方面自然是这首歌的深情凄婉。原曲是翻唱自日本歌手玉置浩二的《不要走》,也是中日合拍电视剧《别了!李香兰》的主题曲,所以粤语版的歌曲名直接就叫《李香兰》了。当年在引进版里还用过《照片》这个名字,大概是想规避历史人物的争议吧。
李香兰这个名字,也是充满了争议,自然也充满了传奇。日文版和周礼茂填词的粤语版,都是把这种人去楼空的沧桑厚重感写得入木三分,以展示李香兰年轻时被时势利用起跃辗转、战后悔恨并尽力弥补创痛的动荡一生。
看过周星驰的《国产零零漆》,应该也有印象电影中用了这个人物设定,说女主角袁咏仪扮演的李香琴是李香兰的女儿。其实李香琴是香港另一个甘草老演员了,还演过周星驰的老妈。在电影里,周星驰就凭借一曲深情的《李香兰》俘获了女主角的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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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从没公开唱过歌的周星驰这方面应该是短板,他只是对口型了。而幕后献声的是一个叫吴国敬的歌手。
不少音乐营销号,都喜欢拿华语歌坛翻唱日文歌来说事,什么“男有玉置浩二,女有中岛美雪,养活了半个华语乐坛”,也就是吸引眼球了,其实无论从质还是从量,养活一个一线歌手都不够,何况还有桑田佳佑、片山圭司、德永英明、谷村新司、五轮真弓等等。当然,在八九十年代市场的大规模需求,尤其是九十年代初,歌手出碟速度竞拼,翻唱的确过多。
玉置浩二的作品也确实被翻得不少,主要是宝丽金系的歌手,张学友早期的《月半弯》《沉默的眼睛》《花花公子》《情不禁》都是来自于他的作品。
《秋意浓》则是跳出了李香兰的人物设定,没有命题作文的困扰。填词姚若龙就有了尽情发挥的空间,将时间设定在秋天,秋意浓,离情也浓:
秋意浓,离人心上秋意浓
一杯酒,情绪万种
离别多,叶落的季节离别多
握住你的手,放在心头
从美感上,相较于粤语版少了些隔空追忆的迷蒙,更多的是秋景入眼的画面感,可能不够深邃,但直入人心效果更立竿见影。“不怕相思苦,只怕你伤痛。怨只怨人在风中,聚散都不由我。不怕我孤独,只怕你寂寞,无处说离愁……”与“像花虽未红,如冰虽不冻,却像有无数说话,可惜我听不懂。是杯酒渐浓,或我心真空,何以感震动?”细细品味,能体会出国语和粤语的区别。
再就是另一方面就是演唱的高难度,也确实有很多尝试过的歌手折在这首歌上了。既要有浑厚嗓音,又要有真假音转换技巧,更要有感情投入,对于很多歌手来说仿佛是个“不可能三角形”,但张学友做到了。有个张学友和当年还是新人甫出道时,一起开过演唱会的吕方的演唱会版本,值得推荐,事隔20多年同台飙歌,虽然当年差不多起点的两人,后来际遇有些不同,但在这首高难度的歌面前,唱功都得到了完美呈现。
在《我是歌手》,《秋意浓》被多次翻唱,也是做为试金石了,但于我而言,自然都找不到打动的感觉。
而这个曲调也是多次被拿来用。比如在电影《妖兽都市》里,这部电影也有张学友出演,但第一男女主角是黎明和李嘉欣,而插曲用了《秋意浓》的原曲,重新填了各一版国语和粤语词。演唱者则是一心想当明星的赌王千金何超仪,她的嗓音倒是有种厚重感,但唱功方面驾驭这首歌就有难度了。
还有唱过《最浪漫的事》的赵咏华也曾经唱过,本身实力不俗的她不知道为什么会看上这首并不太适合她演绎的歌。多扯一句的是,何超仪和赵咏华的国语版歌词,和《秋意浓》一样,都是姚若龙填的。一个曲调填了三个词,主题风格大相径庭,还真是不容易。
再就是张立基,在香港歌坛比较少的以舞曲见长的歌手,在一张国语专辑里也翻唱了这个曲子,歌名取得不错,《一生梦已远》,但无奈太大一顆珠玉在侧了,自然是湮没了。
还有这个版本就有些争议了,来自王杰的《红尘梦》。收录于他离开飞碟在波丽佳音出的一张专辑里,自然是后面的下坡路阶段。标的作曲是他本人,但人们一听就觉得似曾相识了。
本来是感怀秋意浓的抒情文章,又写成了资料帖……最后还得资料一把,推荐三个版本的女声《李香兰》,这三个女歌手显然都是我的钟爱女声,自然是难分高下。这首歌的女声演绎,更显空灵朦胧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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