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王启昌的坦白》贵州 张金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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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启昌，应该来说，是我的三哥，虽然我本姓张，家住乌江岸边，但在思南合鹏溪这一带，王家和张家，应该是一家人，王启昌有四弟兄，有一个姐姐，还有一个妹妹，但我们张家，也是人丁兴旺，只不过，在合鹏溪这一带，也只有我们两家才是同祖同宗，其于的，当然就不是了。

　　我们家虽然姓张，但实际上是姓王，是王家抱到张家来的，那时张家没人，老祖宗就许下诺言，三代以内不可以通婚，三代以后，不可以还姓，于是，我们恰恰在三代以后了。

　　虽然世间之事，有本姓通婚的习俗，也有伏羲女娲亲兄妹成婚的先例，伏羲女娲，又是世人的始祖，而我恰恰又是伏羲投胎转世之身，所以，我当然有仙家附身，也有和仙家同住一个身体，而我恰恰又和女娲连体，自然而然，我又知道世间大灾难，还有世界大战，人世间种种的一切！可是，世人又并不相信我有仙家的传说，还有仙家所说的世间大灾难，世界大战的种种，每百年有一次大的威胁，还有灾难，还有大战，又关系着世间的生死存亡，又都是上天永恒不变的定律，这次又是毁灭人烟，大规模的第三世界大战！而这次大战，又恰恰是毁灭人烟的根本！

　　所以，我没有办法，也无力挽救，虽然我有仙家，仙家说的，也的确是事实，而且已经得到了验证，这几年的大灾难也的确连续不断，过去，所说的言语，美国的确已经挑起，眼看大战一触及发，即使我有仙家，仙家可以为世人服务，为世人提前提供情报，躲避世间大灾难，还有世界大战，那又怎样？反正，我这个人，现在已经成废人了，即使有某个大编辑，大名家，大官员检起，又取什么作用？

　　你始终都是孤孤单单一人，无妻无儿女，50多岁了，还得了脑梗塞的病症，什么仙家是救世主，你自己都救不了你自己，还靠你有仙家去救别人？所以，你始终都是知人说梦！

　　眼看又进入55岁的年龄，虽然当地政府是可怜了你，救了你的性命，给了你低保，保证了每年，你的药费开销，还有生活开销，这个冬天，还帮你改造了危房，有了一个好的居住环境，又有电脑，各方面都已经具备，但你仍然家中，缺少一个女主人帮你打理！

　　你病重，起不了床，仍然没有人护理你，照顾你，你有仙家，仙家只是和你连体，并没有分身，也没有现身，他只能在梦中和你真实相见，你死了，仙家也死了，并不是像玉皇大帝和如来佛祖有什么守护法，真身不可侵犯？

　　所以，你始终还是个凡人肉身，你又有什么支格，能奈，谈有仙家又能拯救天下苍生？

　　介于这种状况，我是没择了，也只好沉默，认命了！虽然，我爰好的是文学，写的大多又是神仙小说，神仙诗歌，把仙家的思想，还有政治主张，贯穿在小说作品，还有诗歌散文随笔当中，但是，我写了这么多，我又得过什么呢？除了开初的几家文学网站，还有近几年掘起的文学微刊，真正的国家正规刊物，又真心实意的用过吗？

　　看来，我的命运，在这个人世间，是没有任何希望的，所以，我除了在电脑上翻读过去的历史典故，就是观看有关过去历史当中所传说的英雄人物，历朝历代皇帝，还有神话当中传说的神话电视连续剧，除此之外，我又回忆我自己的经历，那些地方又做错了，或是不应该做，才造成我今天的结局，可是我，翻看了许多，又找不到自己又错在那里，一切又都很正常，历朝历代，都是这样靠拼杀过来的，只不过，我的拼杀，的确又失败了，最后又栽在脑梗塞的病症上，永远不得翻身，这就是实情！可是，为什么，又没有一个女人，心甘情愿的走向我，又爰我呢？

　　最近，王启昌来到我的家中，他见了政府帮我改造的危房，又大发感慨，他说，兄弟，我实在对不起你，过去没有帮到你，你不恨我吧！

　　我说，三哥，你说懒样话，要不是赵主任热心帮忙，共同反映，上级政府，又会拿出这笔资金，帮我改造这么好的房子吗？

　　村委赵主任，又是三哥的女婿，而村委赵主任，前些年，我几次要求他帮忙，也给三哥讲过，但最终都没有实现，虽然结对帮扶我的是村委副主任杨平，但没有整个村委班子的共同帮忙反映，也不可能得到35000元，帮我改造这个危房，所以，三哥说到这里，我当然也有感激的份！

　　不过，话又说回来，当初，村委副主任杨平要帮我改造，我也是坚决反对的，因为，我已经觉得自己没有任何希望，又得了这种病症，当地文坛和报社，又没有真正的用我，又没有一个女人心甘情愿的跟随我，陪伴我，我又再拿这个改造的危房，又取什么作用？

　　所以，我的确又回绝过他们，但他们这次还是坚持做了，还答应帮我慢慢找一个女主人，我再拒绝政府对我的这种帮扶，就显得我不够人情了，也的确太自私了，为什么我这么悲观呢？政府帮你修好，改造好，不要你一分钱，还要关照你的生活，医药，没有女人，没有家人的温暖，政府不是已经送温暖了吗？

　　望着三哥，我又想到这些点点滴滴，我也只有感激的份，因为，他的女婿，的确是村委主任，他自己也在政府部门工作过，只不过，现在，他退休了。

　　望着三哥，我又说，三哥，要是家中，现在有一个女主人，该多好啊！可惜的是，我没有这个命了，永远都是个单身！他们当初，要帮我修建，我就说过，没有女人，最好，还是不要浪费这笔资金了，就由我自生自灭吧！

　　三哥说，你说懒样话？

　　说句实话，我又说，我这种病症，是永远冶不好的，还不知道那一天，又一命呜呼了，这个房子建起来，就没有任何作用了！干吗这个时候才想到我无能为力的时候，又才帮我搞这些没用的东西？

　　不能这么说，三哥又望着我说，你怎么有这种想法呢？

　　过了好一会，他又才叹了一口气，又说，咳！都怪我，过去，错怪你了，没有好好的认识你，交枉你，还错听了侄儿的闲言，才到至如今你的惨况，说句实话，你要说侄姑娘，孙女儿，我不是不同意，也不是不可以，天下女孩，那一个又不是你的侄姑娘，孙女儿，难道仅仅只有我们王家和张家的女孩，才是你唯一的侄姑娘，孙女儿？

　　就算是，我们也是三代以后了，根本就算不了什么血亲，近亲！而当今世上，张姓与张姓，王姓与王姓开亲的大有人在，我为什么又要听信王老贵的言语，反对你说王香二的姑娘，还有王老明的姑娘呢？

　　咳！这都是我的错，当年政府支助20000万元的指标，按说，也应该有你，遗憾的是，上级政府来调查，王老贵又和我商量，又说你是记者，记者有的是钱，不用改造，而当到那些你寻亲的那些姑娘，家人，我们又说你是个穷光蛋一个，又不务正业，才害了你啊！

　　想到这些，想到你现在说的话，我为什么又要那么自私呢？

　　还有！他又说，兄弟，你找省政府办公厅蒋秘书长帮你，虽然蒋秘书是你大姐家的亲兄弟，大姐也愿意帮你，也愿意帮你引见，可是，我和王老贵知道这个事实以后，又同样属咐姓蒋的不要帮你，说你有侮辱妇女，侮辱姑娘的事实，如今，虽说政府帮你改造了这个房屋，你要找一个女主人，同样也是难上加难啊！因为，大家都认为你是个实恶不善的大恶人，我为什么那时要那么混蛋呢？我为什么要在那个时候和王老贵一起同流合污？

　　咳！现在的问题是，你过去那些烂名生的确去了，虽然这是王老贵和我共同设计的，但是，你现在病重，得了脑梗塞，也是事实啊！而政府帮扶你，给你低保生活，照顾你的医药，帮你修建了这个新房也是事实啊！那一个女人，又心甘情愿嫁给一个由政府帮扶，由政府照顾的孤身病人呢？

　　你说的言语，我又说，的确又让我心寒，但是，这也的确是事实，可是，又并不是不可能，遗憾的是，现在张江二都还在说风良话，还说，这都是我懒造成的，有这样的弟兄，你们过去又说我侮辱姑娘，侮辱妇女，现在又说我懒，我都到了这种程度了，都还不放过我，真是家门不幸啊！

　　谢谢你的坦白！我又继续说，可是，你现在坦白了你的一切，又和张江二公开围攻，又有什么区别呢？难怪九嫂安珍珍，还在说我的象话，说什么兄弟又没得，我得了，又不帮兄弟反映申诉？如果不是这些兄弟，这些弟兄，还有侄儿烂我，我又会落到今天无妻无儿女，要政府帮扶吗？政府帮扶了，还不满意，还在旁边继续散阴风，点鬼火，又是什么弟兄呢？这些弟兄，并没有把我当弟兄，当人看啊！

　　可是，你的几个舅娘，老表，那一个又没说你呢？三哥又说。

　　是的，我又说，这些人都并没把我当人，现在找不到女主人，又病重，又孤苦，由政府供养了，大家都还不満意，这的确也是事实！

　　说句实话，三哥又说，他们每一个人，都想你死，也怕你沾了他们的姑娘，所以，他们当然不满意你了，再说，你在合鹏溪打闹的情景，连县公安局，县政府，都帮你，听说省政府，也有人帮你出头，你没找姓蒋的吧！我听姓蒋的说，你在外省还吃得很香，还发了你不少作品，连中央的领导都有人保护你，这的确让这些人也不安，而更不安的是，说你这个人有仙家，可是，仙家干吗又不帮你找个媳妇呢？你既然有这个仙家，干吗还去沾他们的姑娘？他们没有看见仙家，光是听政府说，当官的说，谁又相信你呢？你要去沾他们的姑娘，他们又怎不希望你死呢？

　　这都怪报社和省作家协会，还有那些大编辑，我又说，政府几次反映到报社和省作家协会，中央，省政府也的确找过他们的麻烦，但是，还是遭到姓汪的反弹和背判，如今家乡这些人又这样对我，这还有我的好日子吗？所以，即使我真有什么仙家，没有这些人共同的协助，我又什么办法？所以，我还是谢谢你今天对我这么坦白，说了实话，不然，姓汪的，还有省作家协会，始终都还认为是我对不起这些弟兄，是我和他们过不去，他们也是听了这些弟兄的言语，才不让我有这个仙家出世啊！

　　咳！三哥又说，这的确，也害苦了你！

　　不要说害苦不害苦的话了，我又说，我只希望今后不要再有这样内似的事发生，我就心声感激了！

　　我会去说复他们的！三哥又说。

　　但愿如此吧！我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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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作家简介：张金福，贵州余庆人，农民作家、诗人、记者，男，1963年7月15曰生，未婚，在《当代文学选萃》发表小说处女作《邻居》，在《山花》发表诗歌处女作《在孤岛上》，在《四川作家网》发布小小说代表作《是我的姑娘》，在《半壁江原创中文网》发布诗歌代表作《走，还是不走》，在《当代文艺》微刊发布短篇小说代表作《侄姑娘孙女儿》，在《半壁江原创中文网》发布中篇小说代表作《神的使者》，在全国80家文学刊物、报刊杂志、文学网站、文学微刊发表或发布作品834篇（首），其中《偶然相遇》获《星星》诗刊2006年第三届“乐山杯”征文大奖赛优秀作品奖。《遵义日报》业余记者、《星星》诗刊特约通讯员、摄影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