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464 省图书馆办借书卡

元月26日,已经是第三次到省图书馆,终于下决心花两百元,办了张B类借书卡,一次可以借十本。最高级别可以交三百元,办A类,借十五本的。考虑到每次只能借一个月的时间,加上还有市里和区里的两张借书卡,所以办了B类。

之所以到省里办张借书卡,是因为市里区里的图书馆书实在太少,门类不齐,太多想借阅的书,无法借到。

这次在省图书馆借了六本书,分别是陈寅恪的《柳如是别传》(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上下册、约翰·汤姆逊著,徐家宁译的《中国与中国人影像--约翰·汤姆逊记录的晚清帝国》(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英)伦纳德·蒙洛迪和(美)迪帕克·乔普拉合著,梁海英译的《世界之战--科学与灵性如何决定未来》(中信出版社)、马叙伦的《马叙伦自述》、郭晓东的《中国知青文学史稿》(北京出版集团公司)。

前两次到省图书馆,就见到了陈寅恪的《柳如是别传》,只可惜只不中下册,缺了本上册。这次在原来摆放《柳如是别传》的位置找了,已经找不到。《柳如是别传》,是我找了许久的一本书,曾经在孔夫子旧书网想买一套。因为嫌价钱贵了些,想看过后认为值得买再买。后来想,这书不是大众读物,细细的找找,应当是可以找到的。于是,耐心的在临近处找,终于找到平装与精装两套。结果与上次一样,两套一样,都仍然是只有中下册。上次本想为《柳如是别传》办张借书卡,因为没有上册,看不到书的开头,是读书的严重缺失。那天,要是缺失的是中册或下册,肯定会借回去的。读过一本《柳如是传》,许多书与资料里了解些许的陈寅恪的相关事情,便有了比较强烈的读《柳如是别传》的念头。事不过三,这次好不容易在书架上又找到了,正好在长沙照顾岳父,又没从家带书来,干脆办个借书证,可以借几本书读一读。

《柳如是别传》对我来说,实在没有想象那样好,大致是本以解读柳如是和钱廉益诗词为主的带学术的书。所借的实际上是本上册和下册,没中册。上册那本,书是上册,精装的书皮套却是中册,阴差阳错,歪打正着。《柳如是别传》上册,带上回家的火车,来回读了,开始还好,读着读着提不起太大的兴致。检讨自己,大致阅读的兴致在了解柳如是这个人的风流韵事,而不是她的诗词才气。她这样的人,在我看来,诗词才气,只有夹杂风流韵事里,才更具有生命力。上册,基本一页页的分重轻的读完,下册,只能是扫读。读完上下册,中册不想再借阅了。这书是专门研究学问的人读的,而我只在学术边上漂,把阅读变成悦读,求的是阅读快乐,并不想进入学术的门槛。

《世界之战--科学与灵性如何决定未来》是我喜欢读的书。可以界定清楚的科学,其的生命力与开掘的程度,总是受着人的见识、心胸、灵感和智慧的限制,科学,到底最终科不科学,是阶段性的,还是永久的,人们总是争论不休。而被称作说不太清楚,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灵性,在我们生命的体验里,其作用似乎无限,时而替代着上帝,时而替代着真主,时而替代着神仙。灵域里不可知的某种力量,极其可能与我们人类相关,兴许人类是这种灵域灵性世界中的某个棋子,也可能是个赌局,或游戏。世界的划分,哲学的定论,把我们的脑子囚禁了,让我们固有的思维习惯,不能迈出唯物与唯心,一元与二元及多元的窠臼。太容易被经典著作与“历史定论”“大家公认”“实践检验”的指向座标,主宰我们的精神世界,而让我们永远的坐在奴化的位置上,充当思想上的顺民。《世界之战--科学与灵性如何决定未来》给我最大的启示,世界的多样化,让我们不要恪守己见,各退一步,展望无比美妙的精神天空。科学也好,灵性也好,孰是塾孰非,或者根本无是无非各安其域,让其存在,留下一些各自生存与开拓的美妙空间。让每个人都能够在这个世界上,开一朵“私家花园”似的哪怕是孤芳自赏的花朵。一个人的眼睛看世界,总是有限的。一代人的眼睛看世界还是有限的。把人类的全部眼睛集合起来看世界,仍然是有限的。在我们有限的认识范围内,某时某刻,譬如只是为了把阅读当作悦读的时刻,又比如精神参观,走到别人“私家花园”的时刻,我们能不能,哪怕是暂时的放下心中固有成见,认真的领略盛开着的五颜六色的花朵?读了《世界之战--科学与灵性如何决定未来》,更加坚定在人类的语文和思想之外,一定还存在着什么,到底是什么,可不可以叫做灵性,倒是另当别论。反而对科学,与我过去的看法一样,时生疑窦,因为科学也时常穿着漂亮的伪装,时而还有强大的海陆空力量,在前面开路。

《马叙伦自述》算是平淡的阅读,谈不上太多的感想,一本过旧了的老夫子,且是我不太喜欢的文字叙述。

《中国与中国人影像--约翰·汤姆逊记录的晚清帝国》,看一看,翻一翻,得。

《中国知青文学史稿》前后的内容重复太多。好处,串起了好些过去看过的关于知青方面的书,了解了一些听说而来不及阅读的书,知道哪些这类的书还可以寻机读一读。

2013年2月22日于长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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