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不洗牌我不管,只希望人们能擦亮眼睛

无意间在今日头条上看到一篇4月13日彭坤先生在《自然使者》上发表的文章,名字叫《洗牌将至,民间野保护机构何去何从?》唉,民间野保机构?何去何从关我屁事!但看到“洗牌”二字,又提起了兴趣。看完全文,说不出什么滋味。心潮澎湃?热血沸腾?最后却是悲从心来,泣不成声。那种持久压抑后的倾泄,说不清是悲是喜。

这一年多来,许多的民间野保机构可谓出尽了风头,有些机构断章取义、捕风捉影、混淆视听、拨弄舆情,有些机构甚至不惜颠倒黑白、指鹿为马,还对一些质疑和执反对意见的人士开展人身攻击。本人正如文中提到的那种“不知趣的螳螂”,真正感受到了“不自量力”与“耗子钻风箱”的滋味。但凭着良心、凭着对科学的认真态度,一直在呼吁冷静对待野生动物事情。一边是养殖户们可怜无助的眼神,一边是冰冷的规定,真是进退两难。除了呼吁,还是呼吁。最后就像愤怒的群众那个定义一样,“有个卵用”。

疫情发生以来,人们已经用最科学的手段在所能得到的动物身上找了一遍,虽然在一些动物身上也找到了新冠病毒,但都是人传给它们的。而这种致人死命的新冠病毒在人类间肆意传播、快速发生变异。人们似乎忽略了一个问题,人类虽然是高等动物,但始终脱不了“动物”这一属性,跟其它动物一样,可以是病毒的中间宿主,目前的现象似乎也证明了这一点。但直到今天,还有一些野保组织在想方设法将疫情与野生动物和动物利用扯在一起,想用人们对疫情的恐惧与愤怒来继续做文章,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许多人工养殖的许多特养动物,它们在人工饲养条件下有了固定的场所。成熟的人工饲养技术使它们得以快速提高产出,但却并没有完全改变它们的食物组成和生活习性,它们的肉质甚至比一些习惯的畜禽产品还安全。它们在已经习惯人工饲养条件的同时,就已经与自然生态系统中的生物多样性保护无关,而只是人类生产出的一种产品,正是这些产品让人们减少了对自然状态下的同类个体的索取。

滥食野生动物是绝对不应该的,但在人工饲养条件下,对安全的食品放宽食物多样性的宽度却是对人类健康有利的。而安全与否,是通过总结和研究得到的结果,不是靠猜。检疫也是对检疫对象是否带有已知的某种风险进行检验,不是去癔想。

竹鼠是一种完全的植食性物种,饲养环境中不像猪牛羊那样有臭味,而饲料也是以竹子为主,不与人类或家禽家畜抢粮食,是一种难得的生态产品,也是一种优质的动物蛋白,本是可以做大做强的产业,但却在一系列的操作后,灰飞烟灭。

一些杂交的雁鸭类,本来就是为了生产而培育出来的新产品,只要规范种源和饲养过程,对农业生产非常有利。许多的新品种家禽家畜不也是通过杂交试验得到的新品种?超级稻没有杂交试验,没有野生的雄不育系的参与,就是空中楼阁。

像野鸡、竹鸡、鹧鸪、鹌鹑之类的雉类,它们在防疫安全上与家鸡有多大区别?它们的抗病能力比家鸡更强,怎么就变成了不安全?

今天的这些现象,一些极端保护组织可谓“功不可没”。越来越多的明眼人在将他们的目的看清楚,看来,“洗牌”真的就要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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