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

酒醉

作者 ▏平叔

舞榭歌台,
风流总被大酒一扫而光。
今朝酒局何处?
叒缘茶社,
光头香辣蟹。

春花秋月没法了,
酒单结多少?
我欲乘风归去,
又恐酒后驾车,
撕照不胜寒。
……

杯盏轻轻一摇,大地微微一颤,残羹冷炙中,“怂货”四下一瞅,飞身一跃,上了台面。

这是初夏的某个夜晚,是某种花香与施可富酒香与香辣蟹混杂在一起的夜晚……成都一群光头在城西叒缘掀起了一场酒局。

“怂货”是我们所热爱的一只叒缘猫咪,他那双总是清纯而又善于猎食的慧眼,在昏暗的酒局中熠熠生辉,犹如主人光哥的脑袋。

这个场景太生动了,我必须把这场景写成一本小说,必须的,写这些跟我一起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人,写这些喝高之后疯狂探索人生的一帮蓉城散眼子,写这座城市的吃喝人生,写成都这些带发的伪光头和无发的地道光头。

终于,在公元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平叔在他的小说《光头们的头发去哪了》首发仪式上,接受《平叔闲谭专刊》采访时,作了以下一番畅谈:
平叔我接下来将会把随笔集《光头们昨晚又醉了》,改编成电视剧《光头醉了没人疼》;然后再将电视剧《光头醉了没人疼》改编成小说《光头不醉也没人疼》,最后准备把小说《光头不醉也没人疼》改编成电影《光头的泪水不犯酒水》,我今后还想把电影《光头的泪水不犯酒水》改写成一首如江水滔滔不绝的长诗,诗歌的名字叫《光头的生命在于长醉不醒》……

我不能继续往下说了,我有些激动,这种体裁的循环创作令我兴奋异常,一种生存的体验能繁衍出无数生动的题材,而且这些题材居然马上能得到各种体裁的接应,然后,在体裁的扩张和转换中又加入无穷的题材……如此循环往复的创作时空让我流连忘返、永远闲谭!

让人激动不已啊。

不管是现实中如袁庭栋、刘德扬、江树、光哥、刘三哥、斌子、鲁晓东、道哥、杨航这样的光头,还是像陈迪、桃子、美食小魔女、雷扬这样的伪光头,以及释迦摩尼、鲁智深、一休、蒋公、甘地这样的历史光头,甚至连同猫咪“怂货”……他们都在世纪的穿梭中给我留下鲜明的印象。不管他们喝不喝酒,不管酒量大小,但他们的脑袋在我眼里都是溜光锃亮,然后齐刷刷一起光芒四射。

我经常说,人生就是这样,就是在一个又一个耀眼的饭局酒局中书写了历史,就算这历史单薄得不够资格载入史册,也足以被后人翻开浏览。

正像我们在每回大酒后经常放出的那句狠话——把历史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把历史扫进历史的垃圾堆!

要晓得,趁着酒兴提劲打靶,本来就一直是我们的强项。

呵呵,酒兴催生豪迈。

只是好久没在叒缘见到“怂货”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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